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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范莲目光变得黯淡。
“对呀,不仅是身分的不适合,你们两人的个性也不同,他可以在所有人面前活跃,如鱼得水。但您就……”春儿住了口,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范莲陷于沉思,犹似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懂了,春儿,谢谢你,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小姐,您真的不要紧?”她不放心。
“嗯。”范莲强装出一抹笑,“没事了,时间已不早,你回去歇着吧。
春儿看了看她,这才点点头,“您也一样,早点睡。得到范莲允诺后,她便略微放心地退出房间。
待春儿离开后,范莲则回到了床畔坐下。虽然她明白春儿方才话里的意思,然而固守了十七年的心已渐渐撤了防。并习惯有他的存在和对他的依赖,要舍弃又谈何容易?
“年纪轻轻就老爱叹息,那可是会长皱纹,老得快哦!”
突然间,窗口近距离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范莲立刻站起藏身在屏风后,透过窗户的帘布她看见一个黑影隐藏在窗外,不进也不退,那种如鬼魅的气息让她的心跳猛然加速。
“谁?”她一手按着胸口,望向随风飘扬的帘布。
“我说莲儿,你怎么可以忘了我的声音呢?不怕伤透了我的心?”随着那玩世不恭的嗓音飘进了屋里,范莲紧揪的心这才松懈,并重重地吐了口气。
“是你!为什么要待在那儿装神弄鬼?”她语气不善地问。
“想来看看你,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为我开门,只好想办法溜上来了。”他掀起帘布,往内一跃,慢慢走了进来。
“你……你是怎么上来的?”范莲提防地瞪着他。
“白槐树是一种很好的攀爬工具,不过秃了些,折腾我一把老骨头,快累翻了。”他捶捶双肩,那邪肆的魔魁笑容扬起。
范莲一愣。生气地别开脸、故作冷漠地说:“夜已深,你还是快点回去。想说什么明天再谈。”
“哟哟哟……别又对我摆架子嘛,陪我聊聊又有什么关系?”他眸光一敛,突然高叫起来。
“小声点!”她心急地转过头。春儿才刚走,若被她听见那可怎么办才好?
“怕什么?我一点也不怕。”他故意逗弄她。
“你!”她深吸口气,“你若不离开,那我走好了。”
“喂——”他一把握住她的柔夷,眉宇一皱,俊脸略带凝重地睇视着她,“就是这样的你老让我放心不下,经常动不动就一溜烟跑了,可知道我在你后头追得有多辛苦?”
“你别过来,我刚刚说了,已经很晚了——”她被他快速的趋近所震住,甩开他的手,迭步直退下小腿不小心撞到了床沿,跌坐在床。
“既然你不请我坐,那我只好自己来了。”冉采乔摊摊手,再次走向她,往她身旁一靠。
范莲顿觉一男一女同坐于床,实在于礼不合,正要站起时却被他扯住手腕,强势压制在床。
她瞠大眼,无助的望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你说我想做什么呢?”他邪谑低笑,身上隐约散发着一股压会性的魄力。在他邪魅的笑容下,范莲不禁心跳加速,连呼吸也都浅促急喘着。
蓦然,他捧起她迷离泛白的娇容,贴向她的唇,发狠般地猛力狂吮住她,放肆的去舌她的相互纠缠。
范莲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他,过了好半晌,生涩的她却在他狂吻的调情中迷失了自己,身子渐渐发软。
冉采乔望着她的娇弱,体内竟萌生了深沉的渴望。原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到最后竟是他放不下她。
他的吻渐渐悖离了温柔,转为霸气与狂狷,亲密强烈得令她双腿发软。
“嗯……”范莲还来不及反抗,他壮硕的躯体已贴上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将她锁在怀里。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非常吸引我?”冉采乔好不容易移开后,大手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她优美的颈线,来回摩拿出火般热力。
“别说……”范莲不安地挪动身子,却让他更加的贴近她,感受她凹凸的曲线在他身上蠕动的滋味。她用力挣也挣不开。许久之后,已是满脑通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我起来,待会儿春我会过来。”范莲大口喘着气,混乱的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是希望他能知趣撒身。
“别骗我了,我亲眼看着她离开的。”他挑起眉,覆在她耳畔粗哑低语,“大家闺秀是不说谎的,你这个小骗子就只会骗我……”冉拓采乔撇嘴低笑,男性醇厚如酒的嗓音也益发深沉,湿热的唇徐缓地滑向她凹陷的颈窝。
“不、不要——”她全身倏然绷紧,眼底浮现出一丝惊慌。感受到他的侵犯与那熟悉体味的侵入,范莲本能地感到不安。
“乖,别躲我,我向来不强迫女人,你这样的反应好像我强了你似的。”他忍不住发噱。
瞬间,他又将滑舌窜进她口内搅动,勾抚又撩戏,放浪又大胆地爱忧着她柔软滑嫩的内壁,想突破她那份胆怯的矜持。
“呜……”
范莲忘了挣扎,只觉得她所有的感官被他男性的气味包围,脑子渐渐变得沉重,令她更害怕的是,在他舌头强势的攻吮下,她也忍不住轻轻地吮起他的舌……
“莲儿,你做得很不错,尽量与我的舌一块嬉戏,我非常乐意。”他在她口中含糊地说着,诱哄着她放开所有的束缚顺从那与生俱来的欲望。他用力吸住她的小舌,以渐进、邪恶的方式吞噬她,而她发自体内的自然馨香芳郁亦眩乱了他的心。
“呃……不……”
他的这番话突然唤醒了她该有的知觉,她猛地退开他的唇。
“莲儿乖,别让我失望好吗?”他舔了舔她紧抿的唇角,低柔的嗓音缓缓诱导着她。
“小乔子,我……”范莲无助地看着他氤氲多情的眸子,心也随之陶醉了。
“这次我要你老实告诉我,喜欢我吻你的感觉吗?”他撇开嘴,戏谑一笑。
“我……我……”她迅速别开眼,小脸刹那间变得羞红。
她那红彻的脸庞,眼睑微合的媚样,无不蛊惑着冉采乔的心,他轻抚着她的下巴,状似深情地问:
“别瞒我。”
范莲急急低下头,嗫嚅的道:“我喜欢,可是好像不……”
“嘘……别想太多,两情相悦本就是难能可贵,太过记较旁人的眼光与你自己的心思压力而弄得浑身难受,不是太虐待自己?”他那双如深海般的眼含带着一股她所不能理解的激切,仿似他俩之间本就有着一段情切意绵,让人黯然销魂的情缘。
“既然你也喜欢,那就试着以我爱你的方式来爱我。”冉采乔柔声诱哄,轻指她的乌丝,动作是这般轻柔,仿似一个多情的男人。
“我……我该怎么优质?”范莲仰起小脸,已决定放肆一回。
“来,你咬住我的舌。”他边教,边伸出湿濡的滑舌。
范莲怯怯的上前,檀口正要与他衔接却又退却了。
“嗯?”冉采乔挑眉笑看她,觉得她这种慌张的举动幼稚得可笑。
她再次深吸口气,而后豁出动的张嘴咬住他的舌,那紧张的模样直逗得冉采乔咯咯笑不停。
他改以主动,反身压制住她,将她柔软的身子嵌入身下,长指深入她领内,轻怫地把玩她丰润的胸乳。
她极不自在地望着他,“小乔子,你为什么……为什么老爱碰我这儿?”
“我不但想碰,我还想咬一口。”冉采乔正欲解开她的衣衫时,门外突地传来了轻巧的脚步声,他心头一震,立即附在她耳畔道:“有人来了。”在她还来不及意会下,他一个翻身躲进床内,并顺手拉下床幄。
而范莲却愣在当下,颤着身子,根本不知如何面对接下来突兀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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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果然,外头就传来了春儿的声音。“小姐,您睡了吗?”
范莲紧张得浑身打颤,嗓音更是抖得厉害,“我……我已经睡了,有……有事吗?”
见她嗓子抖成这般,冉采乔忍不住暗笑,于是打起了逗弄她的念头。于是他接续方才的动作,将她整个身子揽在怀里。动手卸下她的衣衫,贴着她的唇,嘴角扯一七丝邪气的笑痕,轻声呢喃道:“别太紧张,会漏馅的。”
“我忘了告诉您,明儿是上芡山拜神的日子,要起大早,小姐可别又熬夜刺绣了。”春儿轻声道。
天未亮,范莲疼得惊醒,再加上那场似有若无的绮丽梦境,醒来时她已是冷汗涔涔、双颊酡红。昨夜的激情历历在目,再加上凌乱的床面为证,她和他……她和他真做了那种惊世骇俗的事!
可他人呢?
是啊,他是不该留下,倘若被发现,无论是他或是她都是终生永难磨灭的污点,可她的身子、她的心全都交给了他,被他一声不响带了走,从此她一人又该如何独活?
莫非他们俩真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过一辈子?但他可愿交付他的一生给她?或是这件事自首至尾影响的就只有她一人,他依然优游自得,唯有她得在长吁短叹、慢慢不乐中度日?
抬头望向窗外,天空已呈现浅浅均匀的蓝,可为何她的心却怎么也未见清澈?她不后悔给他一切,只怕他俩这段感情不会有好的结果……想着想着,她内心百转千折,泪水禁不住滴至枕上,凝聚成珠。
对了,今儿个可是古佛菩萨万寿,春儿就要来唤她前去山上进香,而每年的今日她依例都会上文山为爹爹祝祷,祈求他益寿延年、福如东海。快速起身的刹那,范莲才明白她的那儿有多疼了。但怕露出马脚,她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紧张的整理起床面,看着床褥上不小心留下的暗红色痕迹,她不禁面红耳赤又怅然若失。情急之下,她赶紧将它把一背,塞进檀木柜中,但愿春儿忘了它的存在。
将床整理好、换好衣裳,春儿正好来敲门,进了房她立即走近范莲身边,忧心忡忡地问:“小姐,您还好吧?”
范莲一愕,避开眼道:“我很好啊。”
“可是您昨晚——”
“你准备好了吗?可以走了吧?”她无意回答她的问题,那只会让她思及小乔子,无法从想念他的情绪中抽离——才分离不过数个时辰,为何罹仍是那么深、那么浓、那么强,唉,如果世事都能讲求平,那他呢?是否也会想念着她?
“嗯,香烛素果都准备好,可以出发了。”春儿改了口,看出小姐无意回答,便不再多问了。但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事情并不单纯,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范莲轻展笑靥,刻意佯装愉悦的口吻。
“嗯”
于是春儿便与她一块离开阁楼,来到后院时已瞧见丫头小玉与仆人阿义在等待,他们手上都拎着上香用品,而后门外则有等候多时的四人轿,待范莲上了轿,大伙正要出发时,突然听闻后面有男子叫唤的声音。
坐在轿内的范莲心口一窒,手心紧捏成拳,隐约还沁出不少冷汗。
他来了?他怎么来了?
“咦?小乔子,你怎么来了?”春儿转向发声处。
冉采乔跑到她跟前,双手直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说:“还好,呼……终于让我赶上了。”
“瞧你跑得这么急,可别岔了气。”
春儿低头望向他微红的脸庞,只见他抬头觑着她。扯出一记笑,“你真的挺关心我的哦。”她一瞪眼。“去你的。就会油嘴滑舌。”
“嘿嘿……”冉采乔扬扬眉,冲她打趣的笑。
“说啦,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候不早了,你别打扰我们。”从这儿到芡山有一段路,他们可得在午时前赶到。
“是这样的,就因为路途遥远,所以老爷不放心,特地要我当随护,护送两位姑娘前往。”冉采乔漾出低沉浑厚的低笑,若仔细观察当能察觉他眼中泛着的流光,可见范老爷之所以会这么吩咐,八成是他的计谋。
“哦,可是老爷已经派阿义他们跟随了,为什么还要多你一个?”春儿想不通地皱起眉。
“这么说你是质疑我护主的能力罗?”冉采乔撇嘴轻笑,以一种近乎赖皮的模样死缠着不放。反正他就是跟到底了,说什么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我哪敢怀疑你的能力啊,你不仅办事的能力佳,就连诱拐女人的心也颇有一套,这可是大伙有目共睹的。”春儿笑睨着他,顺手往后一挥,轿夫立刻扛起轿子,众人便直往芡山迈进。
“哦……我终从搞懂咱们春儿姑娘对我的态度怎么突然变了,原来是不希望我太有女人缘?”冉采乔快步跟上,并故意靠近花轿。企图从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