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秋之诗02 瑞香郁情(寄秋)-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是绝对无情的。

    “喔!我不记得曾欠你什么恩惠。”手一放开,他将烟灰弹在她手背上。

    “哼!当年要不是我发现你吊在树上奄奄一息,求多桑救你一命,此刻你早已裹了山中野兽的腹。”真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原来我得感谢你在虎口下救了我,然后将我推进土狼群。”他不会忘了那段非人的磨练。

    “什么意思,你在抱怨我救了你?!”难以置信的低柔女音平空而起。

    冷冷一哼,山下忍魈吐出一口白雾。“你认为有人乐意在高山野岭里竞走,或是光着脚丫子踩过冰天雪地。”

    杀手的训练非一般想象中的简单,得忍人所不能忍,做别人所做不到的事,以超越常人的体力攀山越岭,身悬百丈峭壁。

    学得好是应该,学不好休想吃饭,饿个两、三天是常有的事,以他的资质还算是上等,饥饿的难受让他发誓要学会厨艺好喂饱自己。

    第一次杀人是他十七岁时,他永远也忘不了被临死之人盯住的栗然感,彷佛死不瞑目地要记牢他的脸,来世定不轻饶要毁他一生。

    恶梦是伴随而来的奖品,他几乎夜夜睡不安稳,需靠女人和大量酒精才能入睡。

    杀手界是非常残酷的,人才的辈出代表竞争性,稍有疏忽即被淘汰掉,必须在夹缝中求生存才能闯出一番天地,否则只有死。

    他用了人生的精华期在学习提升杀人的艺术,风一般的传奇是建立在渐失的人性上,他变得只会杀人,像是人工化的杀人机器,按钮一开就执行任务,不眠不休地夺走死神的工作。

    天地若有灵怕是为他犯了重罪,成为杀手不是他所选择的,而是被强行赋予,他该心存感激吗?

    “何必自命清高,若没有我多桑的提拔你会有今日的地位?别太不知足。”人一生下来的命运是不容改变。

    “不知足……”山下忍魈冷然的低笑。“我的地位是这双染血的手所带来,没人能代我打出一片天。”

    “你……你一点都不在乎多桑的感受?”她不豫的逼问。

    “试问他几时问过我要不要成为杀手,他没让我有选择的余地。”烟蒂一丢,表示话题到此为止。

    神冈樱子心头一惊。“你要杀我?”

    “如果你放弃此次的任务回日本,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他不想花香满溢的房间内多添一丝血腥味。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信心满满的笃定他不会杀她。

    她的美貌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根本舍不得下手杀她,这是勾引猎物的手段,也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

    美丽的女人等于多了一项武器在身上,她的自信是被男人恭维起来的,她善用它,也了解它的力量有多大。

    “那么我只好向你说声再见,今生有缘再来奉茶。”他的笑意很冷,彷佛拉满弓的箭只待松手。

    不甘认输的神冈樱子扯下面罩贴近他。“你忘了我的身体曾带给你多少的快乐吗?”

    绝顶美艳的脸孔在月色中媚得令人呼吸一窒,紧身的夜行衣难掩胸前的突出,通常男人很难拒绝如此的邀请,那是一顿飨宴。

    可惜尝遍了百花的他养刁了胃口,对于投怀送抱的女体不感兴趣,任由她摩摩挲挲的察觉自己魅力不再。

    “够了吗?你以为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十七岁少年?”她的把戏魅惑不了他。

    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神冈樱子脸色一白的咬咬下唇。“你不再需要我了?”

    “应该说很久以前就不需要了,你不会天真的认为我只有你吧!”山下忍魈讽刺的一问。

    “你明明对我的身体还有兴趣,在你接下这件任务前,我们一直维持良好的床笫关系。”她不相信他翻脸翻得如此神速。

    “对于唾手可得的乳牛何必客气,反正省得我出去叫鸡。”她对他的功用不过是方便而已。

    “你当我是妓女?”这对自视甚高的神冈樱子来说可是莫大羞辱。

    “好说,妓女至少有收费,而你……”言下之意比妓女还不如。

    他的话成功地激怒行事阴狠的女人,幻术一使攻向他背后,并分心的搜寻房内另一道呼吸,她红鹤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忍术之最高是幻化为无形,与地势和掩蔽物相结合,可惜她修练的火候不够道地,在移动间轻易泄了行踪。

    毕竟是同一个师父,她有多少实力他一清二楚,只避不攻的身形是回报她父亲多年的栽培之恩,若她不玩得过份他不介意陪她过过招。

    相较之下神冈樱子显然失利,吃力地想在这一场实力悬殊的较劲占上风,攻法急进而浮躁,忽左忽右的变化速度明显迟缓。

    身为杀手有一定程度的骄傲在,岂容他再三调戏般地退让,三只星型镖扬袖而出。

    身形一移,三镖成排地钉在书架上,险些刺入一旁的壁柜,山下忍魈当下眼一沉的半玻А!坝W樱阏嬉页鍪致穑俊庇行┤瞬皇艿憬萄凳茄Р还浴�

    神冈樱子面上一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该成为我的阻碍。”

    “冥顽不灵,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选择,逾时不候。”他重重地往她肩上一击。

    “你敢伤我……”月眉一横,她咬牙的抚着肩膀怒视他。

    “我说过了,你有机会选择,现在放弃还来得及。”他一派轻松地以逸待劳。

    “你作梦,试试迷雾烟。”手一掷,红色烟雾立即弥漫一室,伸手不见五指。

    而他亦非等闲之辈,既为风煞便御风而行,他顺手扯下窗帘挥向窗外,一阵红雾悉数排出,只余淡淡的红丝飘浮半空中。

    只是他没料到在短短一瞬间,黑色身影快速袭来,他毫无迟疑之意地扣住手腕一扳,当场传出骨骼折断的清脆声,流星蝴蝶刀鏮的落下。

    “你真的很不聪明,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痛苦吧!是你自找的。

    “不公平……”五官极度扭曲的神冈樱子扶着连皮断肢怒吼。

    他只是笑着拉开落地窗。“要自己出去还是我送你一程?”

    天底下的事本来就不公平,神都做不到十全十美何况是人呢?

    她对人性太苛求了,公平其实是不存在的,否则今日的他不会是杀手,她也没有机会让他伤到这地步,该怪她咎由自取。

    “你好样的,别想我会就此罢手,不完成任务誓不为人。”她发狠的撂下话。

    “使枪的手都废了,我看你这一生是完了。”她不再具备杀手的资格。

    “路是人走出来的,看好你的猎物,迟早我会从你手中叼走她。”她一定要大挫他的威风。

    “拭目以待,你好走。”他作出送客的动作。

    “你……”

    饮恨的一哼,初尝败绩的神冈樱子挺起胸膛走过他身侧,呈现不规则下垂的手腕疼痛难当,她吃力地沿原路离开,脾气硬得不肯向他求援。

    现在他们俩立场是对立的,若向敌人求救岂不落人笑柄,尽管她只剩一只手能攀爬,本身的骄傲仍叫她不肯低头。

    如同夜的深沉难以捉摸,黑暗成了最佳的保护色,她的身影如来时一般渐成小黑点,消失在夜幕中。

    ¥¥¥¥¥¥¥¥¥¥

    “你变仁慈了。”

    这句话绝对是拈酸带涩的讽刺,听起来平凡实则试探,凡是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小心眼,真能做到毫不在意的没有几人。

    尤其是在睡梦中突然被人一把塞进狭小的壁柜,三令五申外加五花大绑地,稍有知觉的人都不会很有度量的接受,而且里面闷得要死。

    年代久远的壁柜通常通风窗小好避免衣物潮湿生霉,待在里面的她什么也做不来,连翻个身都会卡住,唯一能做的事是等待,以及透过格式通风窗观看外头的一举一动。

    人都有过去,谁能纯白如纸,只是听在耳里、看在眼底有些不太舒服罢了。

    女人的毛病,盛在碗里嫌鱼腥,人家来捞护如宝,平常当是一般空气不去注意,一旦出现令人窒息的毒气才知空气的重要性。

    “啧!好酸的味道,我以为你不知道吃醋的滋味呢!”感觉就是痛快,酸液腐蚀了水墙。

    “你鼻子过敏了,我打算吃大蒜。”避邪。

    “别死不承认爱上我,瞧你一撒谎眼神就闪烁不停。”山下忍魈的脸上洋溢着促狭的笑容。

    一被他点破,倪想容目光一定的注视他。“看不出来你也挺风流的。”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不识相,顶级男人快递到家还拚命往外推。”他埋怨的一拧她鼻头。

    “可是我还是遇到恶推销员,明明告诉他不需要,硬是一脚挤进门要人消费。”强迫推销不准退货。

    山下忍魈调侃的一吮她耳后。“结果证明我的眼光独特,适用年限最低五十年。”

    “五十年?!”她惊呼一声,不小心扯掉胸前的珍珠项链,一颗颗晶莹小珠洒满地。

    “你在紧张个什么劲。”大概是嫌弃“保用”年限太短了。

    下次改说一百年,也许她会更满意。

    倪想容没好气的弯身捡拾。“谁说我在紧张,是被你夸张的数字吓到。”

    “你怀疑我的能力撑不到五十年?”他的表情是非常乐意让她见证,马上。

    “别太迷信人生七十才开始,我们有可能在一起五十年却不被对方气死吗?”她一向只相信眼前,未来的事谁也不敢保证。

    说不定千险万险好度却死于一颗汤圆,死因是噎死,而天长地久便变成笑话一则。

    “如果我现在安然健在,那表示五十年后你的本事仍是尔尔。”俯低一啄,他觉得她现在的蹲姿非常迷人。

    令人肾上腺素快速分泌。

    “喂!别乱摸。”她一把拍掉放置在臀上的魔掌。

    “凶悍的女人,你祖父一定很恨你。”都快死了还搞噱头,这个节骨眼上宣布继承人是谁,半个月后举办晚宴欢迎她归来。

    杀人不见血的最高招,给她一笔钜额遗产让贪婪亲友团眼红,继而合谋谋杀继承人并吞家产,多有创意的报仇法呀!至死都不用沾血腥。

    反正十字架让人家去背,他等着蒙主恩召就成,后世子孙的褒贬他一律听不见,死者为大,无赖到底,谁也不能挖他出来接受上吊的审判。

    “我也是这么认为,他大概想我们一家到地下团聚吧!”倪想容无奈的一喟。

    财富对她而言是巨大的火团,接了会烧成灰烬。

    山下忍魈往她后脑一扣。“有我在你死不了,少给我感伤。”

    “因为我会先死于你手中是不是?”她抓住逞凶的手,将珍珠置于他手心。

    “没错,果然有自知之明,难怪我会这么喜欢你。”他再度将珍珠洒向地面。

    “山下忍魈你……”正欲发脾气,一根食指抵住她人中。

    “嘘!别发怒,珍珠配佳人,钻石最适合聪明人佩带。”他取出一条钻石颈炼为她戴上。

    “你……”

    倪想容好笑地抚抚颈上泪珠形的星钻,忽然了解流传百年的珍珠颈炼会意外被她扯断,八成是他动的手脚,只因赠送的对象是他看不顺眼的约瑟。

    说她爱吃味满身醋意,看来他是泡在醋缸里长大,别人是一小口一小口浅尝,他直接端起海碗干饮。

    夜正深沉,山下忍魈手一覆,她望着一棕一白交握的小手大手,心里浮起一句古老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半个月后,该用哪一句话来形容眼前的景况,是惊奇或是奇迹,还是神仙教母来过了?

    焕然一新的大厅光鲜亮丽,堆积已久的尘垢一扫而清,取而代之是一股新添的味道,终于知道的地板颜色明可鉴人,照出一屋子的各怀鬼胎。

    比提尼奥家族的人丁并不多,倒是旁支系的亲属众多,有如雨后春笋般反映出本家的凋零。

    一听到正统继承人归来的消息,不管资格够不够的七等亲也聚集在此晚宴,生怕得不到一点好处,谁也不想将即将到手的利润分人。

    当然有的人是来奉承、拍马屁,即使不能从老头子身上挖一点残羹剩糕,起码能讨好年轻的继承人,说不定还能分一杯肉汤喝喝。

    树大有枯枝,家大难免有分歧,真正拥有比提尼奥家族血统的人并不多,因此他们的表情特别难看,好象裹了一层石膏。

    不过还是有人挂上伪善的假面具,彷佛一家之主似堆起满脸笑,一一地向来访的客人打招呼,指挥佣人上菜倒酒、拿大衣。

    这种画面真的很讽刺,行将就木的华伦一息尚存的躺在楼上呻吟,而楼下一片歌舞升平的盛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