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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点严肃的神情,郑重其事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身边一直有人在暗中
窥视你?
虽然对方似乎没什么恶意!“南宫烈颇具玩味的一笑。”谢谢你,我明白,
那些人不碍事的。“
曼姬夫人还是老样子!
“你不必防我,我只是想尽快还清欠你的人情。”织田靖彦立即表明立场。
“我说过你并不欠我人情。”
“我自有定夺!”
语毕,他便倏地消失在黑夜中。
南宫烈吐了一口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好快的身手,真不愧是一流的忍
者,相当难缠的对手哩!
☆ ☆ ☆迎接南宫烈的是席湘儿意外振奋
的笑容,以及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晚餐。
“湘儿?!你今天比较早回来呢!”南宫烈旋即收拾起初见的惊讶,换上熟
悉迷人的笑脸。
席湘儿比往常还热情的奔向他,紧紧的挽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向餐厅。
“快来吃饭吧!我特地烧了许多你最喜欢的菜呢!”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南宫烈试着从她的言行举止发现可能的原因。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费了好大的劲儿,席湘儿才克制住自己过激的情绪,
不让眼泪提前滑落。
愈看她愈觉得不寻常的南宫烈,决定配合她的行动,再慢慢找出让她如此奇
怪反应的原因。因此,晚餐便在愉快的气氛下进行,终至落幕。
“小烈!”
两人在客厅享用餐后饮品时,席湘儿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行动。
“怎么了?”南宫烈依旧不动声色,决定静观其变,再伺机行事。
“这个送给你!”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双手呈现给南宫烈。
“打开来看看好吗?”
迎着她那一脸激动与不寻常的期待,南宫烈二话不说的照做了。“好美的纯
金项练!”
“你喜欢吗?”
“嗯!湘儿,你——”
席湘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先前背了几遍的漂亮话,这会儿早尽到九霄
云外去了,留下来的尽是她最真心的心声和恐惧。
“我这一、两个星期晚归是因为在花店打工,打算多赚一些钱,以后我会更
加努力的,赚更多的钱买东西给你,所以求求你不要再接受别的女人的馈赠了,
我不要……,我说过我希望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也答应过我的,所以不要再
当别的女人的情夫了,好吗?我愈想办法给你比那个金发美女更多的零用钱,
也会送你比那个黑发美人的饰品更精致的珠宝,所以,求求你不要再和别的女
人来往了,我不要——,我要小烈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小烈,你答
应我吧……我爱你,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你,我不要——”
多日来积压的伤痛和恐惧,一旦爆发,威力自然是难以言喻。她已管不了那
么多了,她的嘴巴更是失控的诉尽她心中的忧虑……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天大意外”,南宫烈一时之间,真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才好。
金发美女和黑发美人?难道她撞见我和法兰西斯、紫绪约会的现场?!
多半是这样没错了,南宫烈很快就掌握住情况。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人的事?”
“我在花店打工,送花途中不经意在饭店和餐厅发现的!”她据实以告。
果然是这样!南宫烈才完全确定。
“湘儿,你误会了,你看到的那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金发的是法兰西斯,
黑发的是上官紫绪,他们都是有事才到台湾来找我的。等回去美国后,我再找
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真的?!她们真的不是你其他的‘主人’?”席湘儿喜出望外,却又不敢
完全相信。
“当然不是,我说过我是只属于湘儿一个人的‘情夫’,不是吗?”他试着
重建她的信心。
“真是我搞错了?”迎着他那真挚诚恳的双眸,她再有多少疑虑也无从发作。
“恐怕是这样没错了!”南宫烈不停的轻吻着她可爱的小手,一副万般怜爱
的神情。
席湘儿这才完全放心,但谁知心情一放松,却反而哭得更凶。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湘儿!”这下子南宫烈可慌了。
“没什么,我是太高兴了,你就让我好好的痛哭一场吧!哇——”话还没说
完,席湘儿已经泣不成声,她是太高兴了,以至于喜极而泣。
太好了!小烈并没有背叛我!真是太好了!
而南宫烈则倾注所有的深情与温柔,紧紧的拥抱着她,给予她最真情的安慰,
对于湘儿的热爱,他的心真是激荡不已。
湘儿!可爱的湘儿!我最爱的湘儿!
虽然席湘儿还是不明白,既然那个金发美妇是小烈的朋友,那么最初在餐厅
邂逅时,小烈为何不介绍他们认识?但她已不想再追究了,而小烈方才不是说
到了美国会介绍他们认识吗?
所以,一切就等到了美国再说吧!现在她只想和她最爱的小烈紧紧相依,直
到永远……
☆ ☆ ☆日本。东京。帝国财阀总部偌大
的气派办公室,主色调是由红、黑两色搭配而成,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冷漠与无形的压迫感,却又同时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强烈震撼,就像它的主人伊
藤忍给人的感觉一般——冷酷淡漠的背后,潜藏着难掩的激烈情感,仿佛一块
黑色的冰砖中,燃烧着一族火红色的烈焰般,冷漠、复杂,却又激烈慑人。
他,正以毫无感情的眼神,凝望着玻璃帷幕墙外的天空,透过冰冷的玻璃,
映入伊藤忍眼底的世界,显得更加冷酷无情。
令扬,如果你知道我所做的事后,你会……。那双毫无感情的深邃黑眸,瞬
时占满了激烈的情愫,然而却只是昙花一现的瞬间。
不!或许你已经知道了!一抹愁绪毫不客气的闯入他的心扉,令他眉头深锁,
嘴角浮起一朵复杂的冷笑。如果真是这样,你又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他的双眸转为朦胧,精神也跟着恍惚。
“伊藤先生!伊藤先生!”门外戴维斯的声音急促扬起,将他自神游的世界
中唤回。
“进来!”他和往常一样,冷漠而不带丝毫感情的下达命令。
“伊藤先生!”
应声而入的戴维斯,神情显得很不寻常,引起了伊藤忍的注意。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真不像你!”
自尊心极强的戴维斯,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立即收起过度暴露的情感,摆出
一如往常那张优雅温和、却缺乏诚挚的感情的微笑。
“贵宾室里有位意外的访客。”
“谁?”伊藤忍的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的表情戴维斯颇有深意的盯住他那冷
漠的侧脸,缓缓的宣布那惊人的消息。
“是伊藤先生最想见的人!”他刻意说得十分暧昧。
伊藤忍还是毫无反应,只是语气中添增了些许的警告。“有话直说!你该知
道我的个性。”
“他自称龚季云——”
“在哪里!”一向冰冷的脸宠,顿时散发出强烈的情感波动,激烈又令人印
象深刻。
戴维斯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景象。“在贵宾室——”
不等他把话说完,伊藤忍已经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冲出办公室大门,直奔贵宾
室。
这是戴维斯跟随伊藤忍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他表现得“如此”像个人,
有着人类明显情感起伏。
☆ ☆ ☆原本以为自己到了贵宾室门口,
会因为各种迟疑而稍做停歇,暂缓脚步;然而,事实上却是他的双脚毫不犹豫
的加速直冲,以骇人的气势闯进贵宾室。
第一个映入伊藤忍眼帘的是一个令他情绪激昂的背影。
“令……令扬?!”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唤出这个熟悉而难忘的名字,竟会
如此费力而抖颤不已。
在龚季云闻声回眸的那一刹那,伊藤忍的心跳停止了——“好久不见了,忍,
近来可好!”
别怀疑,龚季云的脸上还是那朵牲畜无害的招牌笑容,一点儿也没有久别重
逢的兴奋激动,当然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愤怒责难。
冷静!我必须立即冷静下来!立刻!
伊藤忍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让自己过激的情绪得以平抚。
没变!完全没有改变!还是十年前那张令他难以忘怀的笑脸,岁月似乎未曾
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若说有什么改变,也只是从年少轻狂变得更加成熟,
而令人目眩神迷……
倏地,一个“不悦”的念头闪进他的思绪——“你是为了他们,怕我找他们
麻烦,才特意来见我?!”
伊藤忍相懊恼,为什么久别重逢,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的伤感情,如此的
破坏气氛?!但是,他的理智、他的每一个思考细胞却都做出如此强烈而一致
的结论。
是的,这就是现实,如果不是为了“他们”,他不可能主动来见他的,否则
……难以抹灭的恨意袭上他的心头,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偏偏他想见他的
情感又是那么的强烈而难以抑制……
“你怎么不会以为我是专程来和你叙旧的呢?”像是没看见,没发觉他的内
心挣扎般,龚季云还是维持着那副笑容可掬,气定神闲的神态。
“你——”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你还会想见我?!这般致命的话,他根本问
不出口,也不敢问。而他的心因而更加翻云覆雨,波涛汹涌……
他的理智告诉他,令扬不会忘记那件事的,永远都不会。然而,他的心……,
尤其听了他那一番话,更加无可救药的想强迫自己相信美丽的梦幻——令扬早
已不介意、不在乎那件事了!
“算了!”必番挣扎之后,伊藤忍似乎已做出了某种程序决定,重重的吐了
一口气,“不管怎样,很高兴你来见我!”
说这话时,他的神情已回复惯有的冷静,尽管他的内心依旧处在惊涛骇浪中,
但当前最重要的是,他必须以最短的时间弄清楚他的来意。
“你父亲还好吧?”龚季云优游自在的啜着热茶。
伊藤忍像挨了一记闷棍般,激动的心顿时往下坠落,那是他最不想回忆的一
段黑色往事。“三年前,他意外的脑中风,从此成了植物人!”
这会儿龚季云倒没答腔,只是继续品尝他手中飘逸着隽永香气的热茶。而伊
藤忍则再度被那段痛苦的黑色记忆攫获——三年!他费了三年的工夫,才稳固
了自己的地位的权势,铲除了四周所有反对、阻碍和不利的势力,几乎是竭尽
所能的猜忌、算计、诬陷……,人类最丑恶的一面,在那段争权夺利的岁月中,
发挥得淋漓尽致。
想到这儿,伊藤忍不禁眉头深锁,心里复杂矛盾至极。
“如果那时……你在我身边……”他冰冷没有体温的手,缓缓的移向龚季云
的脸。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他的面颊时,第三者适巧介入——“伊藤先生!”又
是戴维斯的声音在贵宾的门外响起。
伊藤忍顿时清醒般,又有一点儿像在心虚,迅速的收回那只情感复杂的手,
冷冷的、带点若隐若现的愠怒说道:“进来!”
“什么事?”不等戴维斯喘口气,伊藤忍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大有速战速决
的气势。
“那个……”戴维斯显得有些为难,视线不时飘向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的
龚季云。
果然是个奇特怪异的人!
打从第一次见到他,还未来得及意识到他正是“展令扬”时,戴难斯就反射
性的觉得他是个不可思议的怪人,十分吸引人的怪人,现在再一次照面,这种
印象和感觉更加深了一层。
“直说无妨!”伊藤忍刻意加重语气,拉回戴维斯的注意力。
而他的确成功了。
“是……,关于织田——,他有情报进来,就在刚才——”戴维斯努力将注
意力放在和伊藤忍的对话之间,偏偏他的眼睛就是会失控,不时飘向沙发上的
龚季云。“他即将尾随南宫烈到美国去,到了美国有进一步的进展,会再联络。”
好小子!脸色居然连变也没有变一下,甚至眉毛也没动一下!也因此,身为
伊藤忍最得力助手兼心腹的他,对龚季云更加感兴趣了。
“好了,你先出去!”再笨的人也可以轻易的感受到,伊藤忍语气中强烈的
“驱逐令”味道。
“是,伊藤忍先生。”如果可能,戴维斯很想继续留下来,观看接下去的发
展,无奈主子不准许,实在太遗憾了!
因此,他只好服从的带上门离开。
室内的气氛在门关上的瞬间,再度转变。
伊藤忍眼神复杂的死盯住坐在那儿,悠悠哉哉的喝茶看报纸的龚季云。
“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