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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脸,“你们放心,我没有生气,小烈他一旦专心于某件事就很容易忘我,我
是知道的,而且我很欣赏他这点哩!怎么可能为此生气,太没道理了吧!”
“湘儿!”南宫烈显得有些激动,忘情的搂了她一下才放开。
席湘儿因而双颊嫣红,而安凯臣和向以农则对席湘儿投以赞许的眼神。
“好了!我们快走吧!”南宫烈想起“正经事”。
“去哪儿?”席湘儿不解。
“我家!”
“你家?!”席湘儿大吃一惊。老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
“快走吧!”南宫烈并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惊讶拉起她的小手便向前直奔。
在上车之际,向以农乘机摸到席湘儿耳边,匆匆的撂下一句叮咛:“你一定
要记住,到了烈他们家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要惹烈生气,知道吗?
记住,绝不能让烈生气!”
为了怕发她的“异性过敏症”,向以农说完该说的话之后,但赶忙退到席湘
儿的“危险范围”之外。
在席湘儿还没搞清楚状况时,车子已经向前直奔而去了。
☆ ☆ ☆席湘儿作梦也没有想到,她的
“情夫。小烈”居然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公子,美国石油大王的外孙,有个律师
父亲、检察官母亲、国际刑警的哥哥,而他本身是一个声名远播的知名律师!
老天!这——太可怕了!席湘儿冷不防的自座位上起身,像在逃命般逃出大
厅,直冲出屋外的广大庭园。
“湘儿!”南宫烈立刻紧追出去。
被留下来的一屋老小倒也没什么不悦,反而个个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那个笨女孩,在来这儿之前,我才好心的叮咛过她,绝对不要惹烈生气的,
真是不受教!”向以农嘴巴上是说得好像很替席湘儿担心没错,但事实上他的
眼中却有着和安凯臣一样兴味盎然的光彩。
“湘儿!停下来,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跑出来?!”南宫烈一面追,一面大
声问道。
“你是大骗子,你讨厌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事实上是因为他的显赫家世挑起了她心底强烈的自卑感,
她自认——她配不上他!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南宫烈岂会不明白她那单纯的脑袋瓜在想些什么,他不过是要迫她亲口说出
罢了。
“你一直在骗我、耍我,我不要理你了!”席湘儿愈想愈自卑,他是真正的
王子,而她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丑小鸭,永远也无法变成天鹅的丑小鸭。
“我不是要听这个,我要听真正的理由!”南宫烈紧追不舍,眼看就要捉到
她。
“我讨厌你,我已经不爱你了!”席湘儿情急之下,失了方寸,口无遮拦的
大叫。
这话却着着实实给了南宫烈重要的一击,明知那是她情急之下无心的话语,
但他还是被刺伤了。他停下了追逐的脚步,经过三秒钟后,才以慑人的口吻大
吼:“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席湘儿被他骇人的声调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迎面撞上正前方的大树干。
“把头转过来!再说一次!”南宫烈的气势又比方才更骇人了些。
她是被吓着了,闻声而机械式的转向他,第一次看见他真正生气的模样,令
她不禁全身发凉,直打寒颤——他那模样好像从地狱来寻仇的厉鬼般,好可怖
啊!
席湘儿下意识的后退一小步,直到紧贴在树干上为止。
南宫烈似乎很满意她所站立的位置。“把你方才的话,再清清楚楚的说一遍!”
“我……我讨厌你——不再爱——”
咻——啪——!
她话还没说完,南宫烈便朝她掷射了一张扑克牌,那扑克牌如他所愿,不偏
不倚的攻占席湘儿左颊边缘一公分处,吓得席湘儿立刻“消音”。
南宫烈则笑得像恶魔一样慑人“说谎可是会让你下场更凄惨的哦!湘儿。”
“我……我没有说谎——”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他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啊!
咻——啪——!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又朝她射了一张扑克牌,这会儿是攻占右颊边缘一公分
处。席湘儿被他吓得只剩半条命,就差还没晕过去。
南宫烈的笑容愈来愈可怖。“我再给你一次翻供的机会,你快从实招来吧!”
“我没——”
她话才起个头,便瞥见南宫烈即将再度发飙的左手,吓得她连忙“招供”。
“我说——我是听到你那晕赫的身世之后,自觉配不上你才逃跑的——”话
才说到一半,席湘儿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
“你哪里不配了?”嘿!总算说出实话来了!
席湘儿楚楚可怜的哽咽道:“我既不漂亮,也没有背景,还有奇怪的毛病,
又没有一份好工作,更没有什么才华,而你却是一个名律师,人长得双帅,家
世又好,我当然会自卑呀!我——哇——”不说还好,她愈说愈哭得愈伤心。
“我真的生气了!”南宫烈突如其来的雷公声,吓得席湘儿顿时闭上了嘴。
“席湘儿,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随着惊天动地的咆哮,他左手的扑克牌又咻的一声,射向了她的颈边。
“什么自卑感,那都是你自己心理作祟!”
说着,不!吼着的同时,又射了一张。
“你是我看上的,我就是爱你席湘儿这个人,你为什么不明白!”
嘿!又射了一张!
“竟然还为了那可笑而微不足道的理由,违背良心的说讨厌我,不爱我,你
知道那些话多伤我的心吗?!坏小孩!”
不用说,又是准确无比的一射!
席湘儿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连也怕得没敢夺眶而出。
而经过一阵发泻之后,南宫烈似乎是气消了些,这才收起了手上的扑克牌,
快步走到被扑克牌“定”住不动的席湘儿,双手啪的一声使劲搭在树干上,将
席湘儿的身躯包围在两臂之间,那副骇人的气势,百分之百是像要向人“寻衅”、
“单挑”的架势。
“你爱我,对不对!”
慑于他骇人的气势,她只能老实的猛点头。
“你根本不想离开我,想嫁给我,和我厮守终生,对不对!”
席湘儿再度猛点头,只是双颊不争气的红透了,热泪也终于淌落双颊。
“很好,这才是我最爱的湘儿!”南宫烈的语气终于软化许多。
“你真的不嫌弃我——”席湘儿这才敢哭得大声些。
“你再说些没营养又没水准的话,我可又要生气了哦!”他充满恐吓的警告。
“人家是太喜欢你、太爱你了,才会胡思乱想,人家真的怕失去你嘛——哇
——”
席湘儿扑进他的怀中,靠在他宽厚可靠的胸膛上号啕大哭。
被她这么一搅和,南宫烈再也硬不起心肠来说狠话了,连忙柔情似水的拥抱
着她,不停的安抚怀中的俏佳人。
“湘儿乖!别哭!我说过了,我会永远爱你的,不是吗?”
席湘儿在他怀中猛点头,同时,她了现方才那满肚子的自卑感,经过南宫烈
那“一吓”之后,居然歼灭得无影无踪,一点儿也不留痕迹哩!
直到席湘儿的情绪稳定了些,她才哽咽的再度开口:“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哦!”
她现在才想起先前向以农那好心的叮嘱。
“好像是吧!”南宫烈笑得很温柔,和方才那副彷若魔王再世的模样,简直
判若两人。
“你常常生气吗?”她确信答案是否定的,这份信心是来自这些日子的朝夕
共处。
南宫烈当然明白她的想法。“那要视情况而定了!”
“视情况而定?!”
“例如方才有人说了违心之论,我就会很生气了!”他坏坏的一笑,还对她
眨了眨眼。
“你好坏!我真的吓死了呢!”席湘儿不依的在他怀里撒娇。
“你以后别再对我撒谎,我就不会生气,你也就不会被吓到,这不就结了!”
南宫烈轻搂着她的纤腰,对她“晓以大义”。
席湘儿还真是听话,柔柔顺顺的点头应允。“嗯!我发誓绝不会再对你说谎!”
“很好!这才是最可爱的湘儿!”他出其不意的封住她的小嘴,给她一个
“奖励”。
自始至终躲在一旁偷偷“欣赏”的安凯臣和向以农,则在那儿“小小声”的
你一句我一句。
“我就说嘛!怪人果然是要配个傻女孩的!”
“就是说啊!一般女人哪受得了变态烈那种疯狂的、活像要向人‘单挑’的
求爱方式。”
“再说这个傻女孩就只对变态烈不会过敏,真有意思呢!”
“所以说他们算得上是绝配了!”
“应该是没错!”
这些话如果被别人听到,铁定认为他们两个不安好心,居心叵测,但在“东
邦人”
之间,这种话可就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且绝不会遭到误解——这是他们
表达友谊的方式之一嘛!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蹲在那边那么久不嫌累吗?”南宫烈瞟了树
丛里的两个好友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偷看?!”这话问得真多科,而且挺无聊的。
不过南宫烈更无聊,还陪他们“玩到底”。“你们的‘悄悄话’讲得那么大
声,连我和湘儿都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想我还会不知道吗?”
结果,三个好朋友笑成一片。
“湘儿小姐,请不要介意,我们——”
“叫我湘儿吧!放心,我不会介意的,我知道全心全意没有恶意,反而是真
心祝福我和小烈的!”她真的是本能的如此相信。
三个大男人一齐看了她一眼,又相互对看了几秒钟,之后笑声再度扬起。
“湘儿不愧是烈看上的对象,果然有咱们东邦人的资质!”安凯臣总算主动
开口和席湘儿说话了。虽然他向来对女人没兴趣,且主张“保持距离,以策安
全”,但对被“东邦”“认定”的女性例外。
“是啊,湘儿就像婷婷一样,很适合东邦!”向以农变衷心的表示。
“东邦!婷婷?”席湘儿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这些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到你家去吧!”既然第一步完满达
成了,接下来自然应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家?!”席湘儿又是一脸惊讶。
“是呀!自从离开学校以后,我们都还未再和你哥哥碰过面,还真是挺想念
他的呢!”
三个大男人个人一副笑得坏坏的,外加一点邪门的表情。
“你们认识我大哥?!”席湘儿更加诧异了。
她愈来愈觉得眼前这些人不太寻常,尤其当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更是有着
一种不可思议的奇妙吸引力,让人舍不得将眼神自他身上移上,而且还会有一
种莫名的兴奋感。
更重要的是,和他们在一起,她真的打从心底感到愉快,不会有呕心的感觉,
更不会“过敏症”发作的征兆。
“走吧,去了就知道!何况你也该回家去看看,对吧!”南宫烈向她伸出宽
厚的大手。“放心!一切有我。”
“嗯!”席湘儿毫不犹豫的将小手交给了他。
没错,就像席哲夫和柯佩玉说的一般,至今她还是对优秀的哥哥感到自卑,
且感到和那个家格格不入。但是因为小烈在她身边的缘故,现在的她,竟然有
着一种她将会打开这个“心结”的预感哩!尤其见到他们三个那不寻常的兴奋,
她居然敢泛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的期待。
“Let's Go!”
第十章日本。东京“不要——不要走——不要走,令扬!不要!”
伊藤忍倏地从恶梦中惊醒,汗流浃背,急促而短浅的喘着气,久久无法思考。
已经十年了,自从令扬无声无息、毫无预警的自他眼前消失至今,已过了十
年了,这十年来,他几乎夜夜从相同的恶梦中惊醒。而今——待情绪平抚稳定
之后,他才敢大胆的把视线移向身边沉睡的人。还好,没有吵醒他。
他深刻的凝视着龚季去那张安详的睡脸,心中面感交集,是安心、是心痛、
是……
一直是这样的,总是他在偷偷窥着令扬,无法将视线自令扬身上移开,在乎
的是他,不舍的也是他。十年前是如此,十年后的今天,依旧如故。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令扬的心思。
从来他就无法确定的掌握他的想法,那张亲切温柔的笑脸下,究竟隐藏着什
么样的想法根本无从得知。当然不只是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确定知道
龚季云真正的心思和企图。
但那是别人,他不同!他,伊藤忍,绝对不同,至少他无法忍受和别人一样
不懂令扬的心思,奈何……
“令扬,为什么你——”
他轻轻悄悄、无声无息的缓缓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