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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冷着一张脸厉声呵斥道。
“妈,我”钱东磊显然没料到母亲会听到自己的说话,他一时噤若寒蝉。
“姑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谈论这些事情也没什么的,东磊这也是为姑妈和姑父分忧啊。”叶明浩看到钱东磊被吓得脸色惨白的样子,他微笑着解围道。
“就是,妈,我是想让明浩哥替我们家拿主意呢,明浩哥那么聪明,家中这些事情肯定难不倒他的。”听到叶明浩的话,钱东磊立即欣喜若狂地附和道。
“是么,明浩在你眼中那么厉害啊,那你是不是应该跟明浩多多学习啊。”钱东磊的话刚落音,一道宏亮的嗓音便在门外响起,紧接着略显消瘦的钱太冲满脸笑容地踏进了房屋。
看到钱太冲进屋,叶明浩和钱东磊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恭敬地出声招呼,叶青筠更是快步从厨房走向客厅门口,把拖鞋拿到门口后,又顺手接过钱太冲的外套,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明浩,你妈身体还好吧?”钱太冲朝叶青筠感激地笑了笑,随即把脸转向了叶明浩。
“谢谢姑父关心,我妈身体很好。”叶明浩微笑着回答道。
可能是长时间身居高位的缘故,钱太冲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特有的气势,给人一种威严十足的感觉,即便钱太冲是叶明浩的姑父,叶明浩骤然之间还是有点不适应。
“你这孩子,在你姑妈家怎么还显得这么拘谨,坐下说话,坐下说话,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是了。”钱太冲很快便察觉到了叶明浩的不自然,他微笑着走到叶明浩身边,把叶明浩给摁到了沙发上,然后又很随意地问道:“明浩,我刚进屋时看到你跟东磊有说有笑的,你们是在讨论什么呢,一个个那么兴奋。”
“爸,明浩哥说外面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大舅他们压根就没什么问题,这下你可以松一口气了吧?”叶明浩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钱东磊便在一旁抢着出声道。
“假的?”钱太冲闻言一愣,他脸上笑容一滞,然后面色凝重地看向叶明浩,想从叶明浩的脸上判断出儿子钱东磊话中的真假。
钱太冲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嘴中说的那些传言意味着什么,这段曰子来,他因为这些传言没有少遭罪,甚至整个钱家都因为外面那些谣言而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可是想到那些传言有鼻子有眼的,而且传言中的几个当事人能量也大得出奇,发生那种事情毫不为奇,所以即便钱太冲自己也相信了**成。
正是因为相信了那些谣言,一向有什么困难就喜欢跟叶家求助的钱太冲也不敢打电话跟叶家求助了,在他看来,叶家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钱家没有必要因为一点小事情而去麻烦叶家,为了不让叶家难受,钱太冲甚至故意装作没有听到那些谣言,都没敢跟叶家打电话询问一声传言的真假。
这也是为何昨天叶明浩给钱东磊打电话时,钱太冲和叶青筠会那么激动,最后全家人一齐上阵接电话,本来叶青筠想在电话中跟叶明浩询问究竟的,却被钱太冲给阻扰了。
“姑父,既然我有闲情逸致提前一周的时间跑来湘阴省游山玩水,您说叶家能有事情么?”叶明浩自然看出了钱太冲眼中的紧张和期盼,他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
从叶明浩的嘴中得到了确切的答案,钱太冲脸上神色一松,下意识地感慨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叶青筠闻言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喜悦,毕竟她是从叶家出来的,她比丈夫钱太冲更加关心叶家的状况。
“我说你们父子俩也真是的,明浩刚刚进屋,就跟明浩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你们还想不想吃饭了,赶紧一个个给我进厨房帮忙去。”得知叶家没事,叶青筠高悬着的一颗心一下子落到了实处,她的情绪也变得高昂起来。
听到叶青筠的招呼,钱太冲和钱东磊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便一同起身进了厨房。
看到姑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温馨场景,叶明浩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很快,饭菜就全部摆上了桌子,叶明浩扫了一眼,发现饭桌上摆得满满的,足足有二十几道菜,而且全是自己喜欢吃的,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暖流,小姑妈虽然平时对自己凶神恶煞的,可是她对自己的口味偏好却记得这么清楚,这说明小姑妈内心是极为喜爱自己的。
“姑父,我看你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饭桌上,叶明浩见钱太冲眉宇间不时闪过一抹忧虑,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中灌,叶明浩察觉到不对劲,他关心地问道。
“一点小事,我们现在吃饭,不谈工作。”钱太冲闻言一愣,随即微笑着摇了摇头,失声否认道。
“你这人啊,心中就是藏不住事,明浩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是不是酒厂的事情?”知道了叶家安然无恙,没有任何危机后,叶青筠也不再顾忌叶明浩的存在了,而是关心地询问丈夫道。
听到妻子的话,钱太冲犹豫地看了叶明浩一眼,然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哎,除了酒厂的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我就搞不懂那些王八蛋到底怎么想的,他们争权夺利我也就认了,我大不了把这个位置让给他们就是,可是他们居然摆明了阵仗瓜分国家财产,这不是故意让人心中添堵么?”
“怎么,你们在常委会上通过了天运集团在湘阴省投资建造酒厂的事情?”听到丈夫义愤填膺的谩骂,叶青筠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暂时还没开会,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在常委会上一点威信也没有,只要那些王八蛋一点头,我便是否决也没用啊,最多让他们多看一次笑话。我今天走出政斧大楼时,还碰到了天运集团的董事长邬昆,邬昆那个王八蛋故意地嚣张说两个月后送我一箱仙穹酒喝呢,还说请我务必赏光,好像他们天运集团投资建造酒厂的事情十拿九稳了一般。”钱太冲气呼呼地说道。
也难怪钱太冲如此生气,湘阴省原本是有一家本土酒厂的,而且是钱太冲一手扶起来的,这家酒厂不但酒的口感上乘,便是在本土的口碑也特别好,算得上是钱太冲的一大政绩。
可是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这家酒厂便被查出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之后又被查出酒厂存在偷税纳税问题,人证物证俱全,便是酒厂的老板自己也供认不讳,钱太冲即便有心想保住这家酒厂都办不到。
这家酒厂被查封不到半个月,天运集团便跟省委省政斧申请在湘阴省投资建造酒厂,要是别人来湘阴省投资建厂,钱太冲估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是面对天运集团,钱太冲却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原因很简单,天运集团虽然是湘阴省实力最为强大的集团公司,可是它在湘阴省的名气实在是太恶劣了,天运集团自成立以来,通过种种巧妙手段,已然成功地规避了国家税收至少上亿,而且他们总会在湘阴省的国企遭遇困难时,以极为低廉的价格收购,可以说是湘阴省名副其实的大蛀虫,它的存在已然严重阻碍了湘阴省经济的发展。
(未完待续)
第579章 嚣张之极的不速之客
“天运集团?”听到这个名字,叶明浩忍不住低声重复了一句,这个名字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明浩,你听说过天运集团?”看到叶明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钱太冲疑惑地问道。
“爸,天运集团虽然是湘阴省的,可是它的名气可不仅仅限于湘阴省啊,别忘了天运集团的炒作可是很厉害的,它的名气即便传到京城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叶明浩还没来得及回答,钱东磊便在一旁出声道。
叶明浩闻言愣了一下,他之所以嘴中重复天运集团这个名字,并非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仅仅是这个名字本身让叶明浩心有所感,不过这种感觉他又没有办法说出来,所以他也就默认了钱东磊的话,并没有出声解释。
钱太冲显然也觉得自己的问题问得有点多余,他叹息了一声后,便招呼叶明浩喝酒。
叶青筠发现饭桌上话题有点沉重,以至于房屋中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她笑了笑,随即便转移了话题,开始询问叶明浩有关京城的一些事情。
叶明浩看出了姑妈的意思,他自然挑一些开心的事情讲述。
当钱太冲一家人听说叶世康居然平安归来时,他们自然忍不住一阵惊讶,要知道当年他们可是参加过叶世康葬礼的。
看到姑妈一家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叶明浩自然免不了一番解释,说自己哥哥当年并没有死亡,而是去执行国家的秘密任务了,直到最近才完成任务归来。
听完叶明浩的解释,钱太冲等人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随即脸上露出了由衷地笑容。
“太好了,我就知道世康不是短寿之人,当年突然间听说他死亡的消息时,我是第一个不信,而且老爷子不让我们查看尸体的做法也让我生疑,没想到果然被我猜中了。”
“世康回来了,嫂子也去了一大心病,思瑶那个可怜的孩子也不用一直守寡下去了,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
“哈哈,我记得世康哥最能打了,也不知道他这两年过去身手是不是又变厉害了。”
消化和接受了叶世康平安归来的消息后,钱太冲、叶青筠和钱东磊都是连声感慨。
感觉到姑父一家人对自己哥哥的关心,叶明浩心中也涌起一股温馨的感觉。
因为叶明浩带来的消息,餐座上的气氛很快就变得喜庆和欢快起来。
众人聊得正欢快时,房外外突然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道人影突兀地闯进了客厅。
叶明浩打量了一眼来人,发现来人跟钱太冲的相貌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之处,不过来人明显比钱太冲年轻了十几岁,而且体型也比钱太冲壮了好几圈,脸上也是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那种营养过剩的人。
来人能够直接进入叶家的别墅大院,而且进入钱太冲的家中也是这么随意,相貌又跟钱太冲有着七八分相似,所以叶明浩只是一眼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来人肯定是钱太冲的弟弟钱太虚。
钱太冲夫妇明显没料到钱太虚会突然间闯进自己的家中,看到钱太虚气势汹汹地闯进自己家中,钱太冲脸上神色明显变了又变,笑容早就消失无踪,而叶青筠也是皱了皱眉头。
叶青筠刚刚想张嘴说话,却被钱太冲用眼神给制止了。
“太虚,你这个时候怎么会在家中,吃饭了没有,没有吃饭便坐下来一起喝两杯吧。”钱太冲示意妻子去厨房拿碗筷,他则满脸微笑地招呼钱太虚道。
钱太虚显然没料到钱太冲家中有客人,他仔细地打量了叶明浩一眼,发现叶明浩跟钱东磊年纪相仿,而且跟钱东磊挨着坐的,他想了想省政斧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立即下意识地便把叶明浩当成了钱东磊的同学或者同事。
“大哥,听说今天邬总请你吃午饭,直接被你拒绝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事情呢,原来你是回家陪嫂子了啊。”钱太虚扫了一遍叶明浩后,随即阴阳怪气地说道。
听到钱太虚的话,钱太冲脸色顿时便是一冷,直接端起满满的一杯酒便灌进了嘴中。
钱东磊也是因为愤怒而一张脸胀得通红,可是他作为一个晚辈,终究还是没敢出声。
“太冲,你要是过来做客,我随时都欢迎。你要是过来给邬昆当说客的,那么你现在可以出去了。”钱太冲瞪着钱太虚看了一会后,他厉声呵斥道。
在钱太冲凌厉的注视下,钱太虚显然也有点发憷,不过想了想邬昆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以及兄长此时在省委常委会上尴尬的处境,他心中胆气顿时一壮,眼中的慌乱神色也渐渐消失不见。
“大哥,今时不同往曰,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即便你再怎么努力,也阻拦不了邬总在湘阴省建造酒厂的事情,你又何必做那个恶人呢?”钱太虚心中斟酌了一番后,大声道:“我知道你嫉恶如仇,我也知道你原则姓强,可是清高和骨气不能当饭吃,你不能因为自己心中的一口气而让我们一家人跟着你一起受罪啊,你不要忘了自己除了是省委书记外,你同时也是我们钱家的家主”
“滚,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钱太虚的话还没说完,钱太冲就猛然一下把手中的酒杯砸得粉碎,同时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狰狞的神色。
钱太虚显然没料到一向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大哥会突然间大发雷霆,被钱太冲吼了一嗓子后,他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向钱太冲的目光也变得惊恐起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甚至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可是我还要说,你为难邬总,邬总虽然拿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