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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至我们于死地?
想要知道,又害怕知道。
我以为这种感觉,只有你和我能够懂。
我以为你是离我最近的人”
夏天撇过脸去,让积攒了太久的泪水落下去。
她吸了吸鼻子,稳了稳情绪,然后逝去阻挡了她视线的泪水,她想要看清楚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夏信已经不是她的小弟弟了。
那个长得瘦小,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黏着她的小男孩了。
“夏信,我以后再也会把你当成弟弟了。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
“夏信,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了!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她声声控诉,敲打着夏信的心。
夏天脱掉了身上的大衣,露出伤痕累累的裸体,她高声命令道,“看看我!”
“”
“夏信,你给我抬起头来!”
夏信却根本不听,夏天扬起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暴打,“我让你看看,夏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
“是!我是自以为是,我是多管闲事,我是惹人讨厌,可是啊阿信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
“”
“阿信,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混蛋的人?”
夏信终于抬起了眸子,他看着夏天的身体,被吓住了。他摇着头,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纵容了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说不出来。
他无法解释!
因为,他就是要造成这样子的结果。
“夏信,我绝对不原谅你!”
闵宗泽听到里面的激烈喊声,不放心的走进来,就看到夏天裸着身子站在夏信的面前,哭的肝肠寸断。
闵宗泽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夏天套上。
“我不会原谅你,我永远都不会在原谅你!”
“呵呵”
夏信冲着夏天笑,“那样子最好!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说完,夏信转身离开了包间的门。
夏天心里又悲有气,激荡的情绪蓄积在胸口,她几次喘不上气来,差地昏死过去。
“夏天,我们回家去。”
闵宗泽抱起夏天,夏天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只是不停的哭泣。闵宗泽抱着夏天,从后门离开。
越是繁华的地方,越是黑暗。
有些人生活在光明之中,而有些人却生活在阴暗处,像一直无法见到阳光的蝙蝠一样。
年轻男子手指之间夹着香烟,借着身边一个中年男人的打火机点着了,说道,
“货呢?”
“现金带了吗?”
“我要先看货。”
中年男人男人冲着中年女人使了个眼色,中年女人走进包间侧面的一个小门,片刻之后又出来,将一个托盘放在了年轻男子的茶几上,然后两个人一左一右,目不转睛的看着年轻男子。
中年女子将一个盛着白色粉末的小碟子放在了年轻男子的面前。
年轻男子看了一眼,接过吸管,俯下头,动作熟练地将一些粉末吸入了鼻腔里。
“嗯,纯度不错但是,我不要这种大路货,我要纯度更好,更带劲的!”
“不好意思,我们要看现金!”
年轻男子将一个硬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密码锁,里面一摞摞摆放整齐的红色大钞便呈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两个人眼睛闪闪发亮。
中年男子对中年女子使了个眼神,女子又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袋更晶莹的白粉走了出来。
年轻男子再次俯下头,吸了一口。
再抬头时,她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缓缓的说道,“天堂!”
“兄弟,算你识货!”
“还有多少?”
“你有多少钱,我就能够给你多少!”
年轻男子掏出钱包,拿出几张卡,笑道,“把货都拿来!”
中年男子又给中年女人使了一个眼色,中年女子走了进去。忽然,中年男子闷哼一声不动了。
年轻男子跟了进去,
“把货拿出来,否则蹦了你!”
“这些话都是虎哥的,他的货你也敢抢?”
“我也是替人卖命!”
“拿来!”
年轻男子将将那些假钱逃出来,把货放了下去,然后他提着货,快速离开。
他来到了一处住处外,打破了窗户的玻璃,将货丢了进去。
“操你妈,那个混蛋干的?”
年轻男子趁着夜色快速离开!
三天后,
闵宗泽终于查到了那三个人的踪迹,却被告知,那三个人已经被人做掉了,而且是很惨的死法,已经被分尸。
好像是得罪了黑道上的一个老大!
他们三个黑吃黑,抢了一笔上乘的毒品,结果居然没脑子的在附近贩卖,被人发现了。
那个黑道老大为了杀鸡给猴看,直接被他们三个给做掉了,而且思想恐怖,就在瘾君子经常出没的“海阔天堂”娱乐场附近。
夏天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肉体上的伤害可以慢慢的痊愈,闵宗泽知道她的心被夏信给伤了。
她脸上的伤好了之后,才敢去看女儿。
女儿被冷落了这么多天,见到夏天哇哇大哭。夏天觉得对不起女儿,大部分时间都和女儿在一起。
闵宗泽看到她的笑容,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虽然最后闵宗泽及时赶到,那三个人没有成功,但是夏天被剥光猥亵,这确是事实。
闵宗泽的心头有一颗刺!
那根插在他心头的刺便是夏信!
自己的女人被人如此的欺负,闵宗泽如果什么都不做,那还是男人吗?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夏天抱着女儿,看到闵宗泽居然要出门。而且,他平时都是穿西服的,今天却换上了宽松的衣服。
“约了几个朋友。”
“你什么时候回来?”
闵宗泽走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你睡觉之前,我一定会回来。”
“我等着你!”
她还是不敢一个人睡觉。
“嗯,我尽快回来。”
闵宗泽盯着女儿看了一会儿,发现额头上是一个粉红的月牙似的疤,他皱着眉头问道,“会留下疤吗?”
“姜医生说伤口太深了,以后会留下疤痕的。”
“宝贝,是爸爸的错。”他看着女儿,抱歉的说道。
“呵呵”女儿傻笑着。
“我走了。”
“阿泽!”
“怎么了?”
夏天看着闵宗泽,目光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嗯。”
闵宗泽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天,走出了门。
夏天抱着孩子,来到了书房。
闵宗泽给女儿买了好多的书,夏天从那些五颜六色的书里抽出一本来读——是一本童话故事。
夏天抱着女儿,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女儿躺在她的怀中,她摊开书,给女儿念着故事,她知道女儿听不懂,她却每天都坚持给女儿讲故事。
小的时候,她经常讲故事给夏信听。
“很久很久之前”
很多的故事好像都是用这个开头的,很久很久,反正是很遥远的时空里,他们
夏天抬眸看了看外面的月色,
她知道闵宗泽去找夏信去了。
她被人这么欺负,以闵宗泽的个性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装作不知道,
夏信,关于夏信的所有的事情,她都不会再管!
他彻底的伤了她的心。
“呃”
女儿见她不说话了,皱着眉头,奇怪的看着她。
“抱歉,念到什么地方了?”夏天走神了,“是不是这里?”
冷血的商人 016
一鸣空手道馆,闵宗泽的师傅开的一个道馆。
闵宗泽今天专门包下了整个会馆,只为了要和夏信好好的打一场。他不出这口恶气,心里怎么舒服。
夏信姗姗来迟。
闵宗泽早就已经换上了练功服,正在活动着。
白衣,黑带,古铜色的皮肤,精练的毛寸短发,刚毅的神情,出手动作又迅速又猛。
夏信和他打过两次架,知道闵宗泽拳脚的厉害。
夏信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胳膊上,背部都是刺青。他脱掉了鞋子,来到了闵宗泽的面前。
“人渣就是人渣,连时间都不会看!”
他们约了8点!现在已经到了9点,如果不是想要和夏信算账,闵宗泽可没这么好的耐心等这么一个废物。
“她还好吗?”
闵宗泽停住了动作,挑眉看着他,
“真是讽刺,是你伤了她,却还要问她好不好?我告诉你,她不好!一点都不好!”
夏信沉默了。
“来吧!”闵宗泽等的他早就已经不耐烦了。
“我今天来,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哼!我今天来,可不是和你叙旧的。”他讥讽道。
这么多天,他吃不好,睡不着,心里被一股愤怒侵扰着,让他不得安生,他今天一定要出了这一口恶气。
闵宗泽迅猛的一拳挥出去,夏信躲都没有躲。
“你在做什么?”
“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打架的。”
“哼!”
闵宗泽冷哼几声,又是几个重拳出去,一拳拳夏信承受了下来,他让闵宗泽打。他不抵抗,闵宗泽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感到了愤怒。
“你不是很能打吗?动手啊。”
“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你就算是打死了我,我也不会动手的。”夏信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表情冷漠的说道。
闵宗泽放下攻击的姿态,“那你来做什么?”
“我有些事情不懂,要来问你。”
“问吧,不过我对你没有什么耐心。”闵宗泽提醒他快一点。
“你爱夏天吗?”
闵宗泽皱眉,黑眸幽蓝若神秘的星空,“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有关系!请你告诉我,你爱她吗?还是你又变成穷光蛋了,没有女人愿意陪着你吃苦,所以你又找了夏天做垫背的?”
闵宗泽轻轻的摇头,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夏天当成笨蛋!”
爱一个人,不爱一个人,是要用心的。
如果不爱,只是在虚情假意中应酬,早晚有露出破绽的一天。
而夏天这个女人太了解自己,他可以骗了所有的人,唯独骗不了夏天!
“”
“我爱她!也许我一直都是爱她的。否则,我不会和她结婚,也不会让她怀孕。”
“”
“夏信,你失算了。我爱的是夏天这个人!所以,就算她被人轮奸了,我也会爱她!”
那种仿佛生活在战场上,紧张疲倦的感觉,只有那个女人可以替他轻轻的抚平。
“我明白了!”
夏信说他明白了,闵宗泽却不明白,他明白了什么。
“来吧!”
既然他想打架,那么他便陪他打一场!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夏信摆好了攻击的姿态,闵宗泽看了他一眼,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晚上12点,
房门终于有了声响,坐在客厅里的夏天没有动,很快,熟悉的气味便包裹住了她。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夏天回眸,就看到他的右脸出有些青肿(夏信是左撇子),她盯着他的脸看,闵宗泽笑笑,
“和朋友去做运动了,受了点伤。”
“这么危险,以后不要去了。”她叮咛,他浅笑不语。
闵宗泽似乎有些疲倦,坐在沙发上,头就靠了过来,枕在夏天的肩膀上,夏天感觉他的身体很烫。
“是不是生病了,身体怎么这么烫?”
我保跟跟联跟能。“我累!”
夏天的心理一阵心疼。
“那就休息,休息,明天不要去工作了。”
“那怎么行?”他闭着眼睛,眼皮都不愿意动。
夏天不再劝了。
现在正是关键的时期,就算强留这个男人在家里,他的心也不在这里。
“累了,去睡吧。”
“嗯。”
他嘴上答应了,却并没有动。夏天推了推他,闵宗泽这才睁开了眸子,眼中是她的小小倒影,她伸出手指,抚摸着他薄薄的唇,他的鼻子,他的眉眼,然后她靠近他,
额头贴着额头,蹭着他的鼻子,他的味道身份,浓烈的侵入她的五脏六腑,躲都躲不开。
“阿泽,我们从来都没有出去旅行过,等你有时间了,我们一家三口长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你觉得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