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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知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等我停下来睁大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处府邸。这里跟我之前住的那个小窝是不可同日而语。
这里应该就是刚才那两个个家伙所说的桃苑吧!不知道这里会不盛开着许多桃花呢?
高高的匾额上面是写着“桃苑”两个字,朱红漆的大门,门口还有两个威风的石狮子,彰显着主人的权威,这是我对桃苑的第一印象。
我还是第一次走进如此庞大而美丽的府邸,道路两旁绽放着一些不知道名字的花,在晚风中自由自在地摇曳着,重门叠户,深宅大院,飞檐翘角彰显主人身份的尊贵。
“少主,回来啦!”一路过去都有丫鬟和家丁出没,他们都毕恭毕敬地跟傲啸打招呼,看来这家伙对待下人也应该是冷若冰霜的。
但那些丫鬟们对我的到来都显得特别的意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一个声名显赫的山庄,平时应该是高朋满座的,尤其是他们是以做生意为主的,应该经常有朋友在这里留宿的呀!但干嘛他们要像看怪兽一样盯着我?
“凝儿,带这姑娘到西厢房休息,帮她准备……”
“是”。
这个凝儿丫头倒也眉清目秀,娇小可人。走了那么久,我也累了,好想有张床躺一会。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客房,最吸引我眼球的是那张雕花大床,这是一张雕花的古董木床,一袭粉色的轻缦罩在古木床上,床上有一被桃红色的新被子,摸上去软软的好舒服,床沿边上装饰着桃形图案,莫非因为这个府邸叫做桃苑,所以连床也雕桃花?
我的眼里就是看得见这张床,其它的什么的书画,琴瑟对于现在如此疲倦的我已经失去任何诱惑力。
那个叫凝儿的丫鬟,还要不时偷偷地瞧我几眼,瞧得我都有点发毛,莫非自己身上有脏东西?
“我的样子很怪吗?为什么盯着我看得呢?”我这个人就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可能没有想到我这么直接地问她,脸一红,一副娇羞的女儿态。“嗯,不是的,是因为我们庄主从没有带过女子回来?所以——”
“哦!我记得了,罗格曾经说过傲啸不近女色,江湖的人都说他有短袖之癖。”
妈的?还断袖,如果是断袖,我的肚子是怎么来的?想起那天晚上他的如狼似虎,我就气得要死,看来世人真的那么容易受骗,一个这么大的色狼,还说不近女色,我呸!
要不就是这个家伙的戏做得太好了,看来谣言真的是要止于智者,但可惜我得到这个内幕消息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一想到自己的肚子,我心里就一阵发慌!如果不及时处理掉,它越来越大怎么办?
“你怎么啦?”凝儿可能看我脸色不好,关切地问了我一句。
“哦!我没事,只是今天赶路太累了。”
“那我帮你准备水洗澡”。说完她就出去了。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玫瑰花澡,人精神多了,但依然想睡,但一想到傲啸那个家伙在隔壁,我就所有汗毛都竖起来,如果今晚他又故技重施,我怎么办?
“咦!什么声音?”
我吓得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天啊!是脚步声,不是“一想曹操,曹操就到”吧?那轻微的脚步声,声声入耳,那脚踏声重重地踏在我的心上,踏得我心胆俱裂。
[正文:第二十三章:起程]
好在,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嗨!原来不是找我的,害我还吓得半死呢?心头大石终于落地,但一想到隔壁那潜在的危险,我放下的心又悬起来。虽然很困,但就是怎么睡都睡不着,晚上跑了几次去确定那门是否拴上?
最后还是不放心,把能搬得动的东西都搬到门口把门顶住,才算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房间里,有没有机关或通道?”一想到这点我就要崩溃了!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
直到天色渐白,我才沉沉睡去。
啪、啪、——
又是惹人讨厌的敲门声来,肯定是那个家伙在扰我清梦,“秦昊天,你这个混蛋,你不睡,我都要睡,别天天那么早来骚扰我”。
噔、噔、噔,我一边怒骂,一边气冲冲地跑过去开门,咦!怎么门口有凳子的?
哦——
我终于清醒过来了,一觉醒来,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了?该狠狠掌掌嘴,都进了狼窝了,警惕性还是那么弱。
“来啦!”一边应,一边贴好我的麻子,戴上我的面纱。
“打开门一开,居然是傲啸,这个家伙怎么跟秦昊天一个德性,都喜欢大清早来打扰人。
“那么早,有什么事情?”没好气地对他说。
他斜着眼睛看着那些凳子,揄椰地说:”“莫非你以为我对你有非份之想?自己都不去照照镜子?”
我终于知道这个家伙一大早跑过来是干什么的了,是来找骂的。
“你没有非分之想?那你敢说你对我没有过非份的行为?”我直视他,此时我的眼睛燃烧起熊熊烈火,现在看你是的冰山冷,我的焰火烈?
哼!没话说了吧!难道不成说我勾引你?
“秦昊天是谁?”
晕死!真佩服他转换话题的能力。
“这个不用你管,有什么事情就说,没事的话我就睡了?”
“你还睡?”
“准备一下,我们回傲啸山庄。”说完转身就走,这人不但不苟言笑,说的话咕渚溆卸荆院蠹匏槐幻扑溃不岜欢舅馈? 这时凝儿拿了一些早点过来,很精美,看着就食欲大开,可能刚才消耗太多能量了。
并且现在是两个人吃东西了,我不要吃,肚子里的也要吃,我为自己的狼吞虎咽找了一个极好的借口,好在凝儿被我打发出去了,要不哪能吃得这么惬意。
“还看不出你挺能吃的哦!”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傲啸又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靠这门口,斜着眼睛看着我,天啊!都不知道这家伙进来多久了。
这还是人吗?怎么像没有脚一样,无声无息的,如果不是我“艺高人胆大”,怕早就吓死了。
“食得是福,你没有听过吗?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小孩!”想在我面前扮老,你还嫩着呢?
“你叫我小孩?黄毛丫头,哼!”
是,我承认,我借用的这具身躯是比他小,但我的身体发育得哪像黄毛丫头,还有我的心智不比他成熟?但多一事不如果少一事,不跟他争论。
“不是说赶时间吗?还不走?”我恶作剧地用上我的高分贝对他说,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命运就捏在他的手里,但是嘴巴就是软不下来,可能是性格使然。
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恶女人”,他居然回瞪了我一眼,哎呀!怎么那么命苦,就让我遇到他。
走出门口,风驰已经在那等着,睨着眼睛瞧着我,穿着一件玄色长袍的他,更显得英俊洒脱,还有那双桃花眼,可以预见曾经谜到过多少女子?
但可惜的是,他不应该有傲啸这样的朋友,只要傲啸一站在他旁边,他所有的光芒都被这个家伙挡住。
虽然那个恶男是比较可恨,但如果不昧良心的话,这家伙的确相当迷人。只要一靠近,你的心总会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他跟秦昊天虽然都说是男子中的极品,但完全是两种类型。昊天虽然说话做事不是那么正经,有点狂放不羁的,但跟他相处总是那么舒服和安心,他就如春日的阳光一样,给我暖洋洋的感觉。
而这个家伙粗暴、野蛮,甚至可以说是虐待狂,他带给我的除了每次靠近他时的怦然心跳外,还有抹不掉的深深恐惧。
这时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不会是给我坐的吧?怎么对我那么好,莫非有什么阴谋?
想当初,罗格就是给我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把我推向傲啸这个恶魔的。现在历史又重演?
也许是被人这样欺骗过,现在我对别人的好意都要揣测一番,想当初我的心胸就如那蔚蓝的大海一样壮阔啊!可现在,哎!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怀疑。
居然被我猜得对了,这辆豪华马车就是为我准备的,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横死竖死,死前享受享受也不觉死得那么冤枉。
傲啸和风驰风分别骑一匹高头大马,那鬃毛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说不定是一匹千里马。我不懂什么是好马?只能“以毛取马”了。
男子骑骏马跟帅哥开奔驰一样吸引人,尤其傲啸临风而立,白衣胜雪,衣诀翻动处,有说不出的风情。云淡,风轻,沐浴在清早淡淡的霞光中的他竟不似尘世之人。
两人所到之处路人都为之侧目,尤其是那些女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在那一瞬间好像全部都忘记了羞涩矜持。
不要说别人,自己还不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迷失,好在我定力够,不过这两个家伙也实在是太招摇了,不知道这样对我那脆弱的心是一个怎样的折磨?
感叹其实女人也好色,不止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荒野无人处,他们两人时而慢跑,时而比赛,惹得一路尘土风扬,心情都不知道多好,看得我心里痒痒的,很想骑骑那高头大马,也来一个“策马啸西风。”那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可惜这两个家伙好像已经遗忘了我这一号人一样。玩得不亦悦乎。这时的傲啸一改严肃的神情,就如一个贪玩的孩子一样。
他俩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恰好能配合我这马车的速度。跑了二个时辰,已经艳阳高照,我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
这时刚好路过一间酒肆,于是停了下来,叫了一个雅座坐下来吃东西,不知道是因为东西不怎样,还是今天吃得太饱,撑得太厉害了,明明肚子饿,但一看到这些食物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草草吃了点,就不想动筷子了。
“你不是很能吃吗?怎么嫌饭菜不合胃口?”
“我早上能吃,中午不能吃,晚上又能吃了,你管我?”我随口乱说一通。
结果被他白了我一眼。
“好呀!以后供应你两餐就好,还省点?”
唉!自己挖了一个坑填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来以后说话要想清楚点,以免中了奸人的奸计。
“卖花啦,卖花啦”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怎么酒肆里都有卖花女?
“姑娘你要买花吗?”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我,眼里充满了期待。
[正文:二十四章:危险]
看着她那双纯净无邪的眼睛,还有那娇艳欲滴的花,我心里就充满了无限柔情。
但可惜身上没有钱,被这个家伙捉来的时候什么都不带,现在除了我身上这套衣服,没有什么比一个乞丐要好,甚至不如一个乞丐。
人家乞丐还有一支拐杖和碗,而我什么都没有。
但看着女孩那充满期待的眼睛,我没来由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于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傲啸,期待他良心发现,给点钱我。
“风驰,我们走。”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这男人的心肠真不是一般的硬!
没办法,只能对女孩歉意地笑笑,好在女孩也没有死缠烂打。
以为吃完后,会稍作休息,没想到傲啸说路途遥远,平时还他们以两个人的速度,还可以想停就停,想游玩就游玩,但今天多了一个——
言下之意,好像是我在这里拖累了他们,我是一个累赘一样,这真是六月飞霜,我寒月什么时候叫你带上我的?还不是你傲啸当日斩钉截铁地说:“人,我一定要带走。”
现在反倒来怪我,真是的。
真想狠狠地在他脚丫上踩一脚,但又不敢,小小鄙视一下自己。
其实赶路也不辛苦,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力,马车宽敞得很,还可以摆动各种姿势睡觉。
但我还是想骑骑马?喜欢风掠过耳边,吹乱秀发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英姿飒爽,在沙场上拼杀的女将军一样。
“我可不可以跟你换,你坐马车,我骑马?”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傲啸的身边,像他展现一个“万人迷”的媚笑。
明明自己戴这面纱,笑得像番茄那样人家也看不到,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那么卖力?
“你会骑马?”
“不会。”
“不会你又要?”
“正因为不会,所以才要。”
“风驰,把她扔回马车?”
“不用,我自己走。”我可不想被人扔来扔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