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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看中了价钱还是看中了衣服?”
“贵的东西才有品位嘛!”
“什么狗屁逻辑!”
原来虫婷中午就回来了,锦断听见她的声音就马上迎了出去,用倒履相迎形容也不为过。M)虫婷回来,那么他们所熟悉的日常也回来了。
晚饭她俩去厨房准备,也就是各种蔬菜和肉往火锅里丢,陆苏问她:“你这几个月去哪了。”
“帮我舅妈打理商店啊。”
“你舅妈卖什么的?”
“日用百货,好麻烦啊,我根本记不住那些东西的价格!”她撸起袖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字“牙膏五块钱”“胶鞋二十”之类的,“你瞧!”
“你到底多敬业啊!”
“我厉害吧!”
“为什么又不干了,你舅妈不要你了吗?”
“她最喜欢我了,怎么可能不要我……”
“我舅妈也是!”陆苏笑了下,被锦断在下面猛踩一脚。
“舅妈把商店和房子捐掉了。”
“捐?捐给谁了?”
“教主啊!”
“靠!”
“我舅妈说世界末日要到了,这些东西全部捐给教主去造大船好了。她还叫我来劝你们把房子也捐了。”
“可惜这房子是租的。”
“那我去劝房东。”
“别别!”陆苏流着冷汗,“你们怎么能信这种东西,万一世界末日没来怎么办?”
“我舅妈说会来的。”
“你舅妈鬼迷心窍了!你也是傻到家了。”
她咬着手指:“是吗?”
“笨蛋都不知道自己是笨蛋!”锦断说。
老头说:“小区的老年人活动中心有几个大妈这两天也不打麻将了,把家里东西都捐给教主了。”
“这个教主岂不是发财了?”楚千雀说。
世界末日的来临只有十几天了,想不到居然有人利用它来骗别人的钱物,实在是恶劣至极。
老头说:“我老人家活了这么久,人类说什么世界末日来临已经有十几次了,哪次都有这样的大骗子趁机骗钱。这种事情归规结底是人类太傻了……”
“何止人类,咱这里有个妖也一样傻。”锦断看了眼虫婷。
“呜!”她低下头不说话。
“要管管这闲事吗?”陆苏说。
“你管不了的。”老头道,“这次上了当,过几年他们还会上当,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多傻子,才养活了这么多骗子。”
一边吃着火锅一边闲聊着,陆苏暗想,上次走的时候亲我一下是怎么回事?真格看上我了?不过她瞧自己的眼神,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和往日没有不同,一时间费解不已……找个机会问问吧,告诉她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妻管严……不过被人喜欢,心里还是很美的。陆苏瞅了一眼锦断,好像生怕被她看出自己的花花肠子。
吃过饭后虫婷收拾碗筷说:“我去洗碗。”
“不用洗了,摸一下就搞定了。”
“不行,我在家里天天洗碗的。”
“虫,碗先不用管了,有好东西给你看!”
“好东西?吃的吗?”
“比吃的还好哦,老头,给她瞧瞧吧!”
锦断要拿出来炫耀的是阴阳妖骨扇!
几人跑到顶楼去试验,现在天色已黑,在上面只要不折腾过份都没事。虫婷握着那把扇子,锦断让她发动妖技试试,她“恩”了一下发动流火恸哭,火焰居然瞬间裹住全身,而且那炽烈的样子以前从没见过。
“哦,好厉害!”
“糟了,扇子会烧坏的,快把扇子扔过来!”陆苏说。
他凌空接住扇子抵消掉上面的火,虫婷身上的火焰仍然汹涌地燃烧着,她说:“一下子抽掉一半的妖力,真是厉害!”
“果然她还是二阶,没法像我们一样用啊。”锦断说。
“我在想,等打架的时候,我们人手一把复制品,真品藏起来,这样就算战斗中毁掉了也不担心。”陆苏说。
有这把扇子,全体战力飙升一个档次啊!
虫婷的衣服在幽蓝色的火焰中浮动着,烧着烧着,纯白的曲裾上居然有纹路显现,那是彼岸花(也叫石蒜)的花纹,呈现淡粉色。这些花在她的衣服上如同绽放一样,慢慢爬遍全身,最后在右肩的地方缠绕成一个骷髅头……好酷啊!
“你的衣服有新功能了?”锦断惊讶地说。
“哎,那个工程师叔叔说给我加了测温的功能,温度越高,图案的颜色越深,如果变成暗红色就是衣服的承受力达到了临界点,必须把妖技中止。”
“暗红色的时候,温度是多高呢?”
“大概三千度吧!”
她熄掉火焰,那些图案快速地消失了,可见这身衣服散热也极快,真是件好东西啊!穿着它去古代,吹嘘成避火宝衣也没问题。
“而且哦,我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呢!”虫婷说,“给你们看看我的新绝招!”
说罢她深深一吸,全身的火焰钻进了肚子里,刹那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虫婷鼓着嘴,突然把吸进去的火焰一口气喷涌而出,粗重的火焰柱从几人身边掠过,把十几外一个太阳能热水器轰出一个圆形的洞,边缘有铁水流淌着。
这一招是当时在地下基地情况危急时自创的吧,不过虫婷似乎把它练得更熟练了。
“哦哦,好厉害!”锦断说,“就叫‘谁打我我就吐谁一脸’吧!”
“恩,好难听啊。”
“要不就叫‘山火’吧!”陆苏说。
“好啊!”她开心地说。
陆苏对虫婷认识的那个工程师倒是很有兴趣,能造出这件避火衣,替锦断造出滑翔翼也没问题吧。他问她那个工程师可以找到吗?做东西收不收钱?
“那个叔叔是专门造武器的,当然收钱了,不过不收我的钱,因为他和爸爸是朋友。”
“他人在哪?”
“H城!”
陆苏对锦断说:“找机会我们去一趟如何?”
“干什么?订家具啊?”
“你把滑翔翼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
要去也得先把C城的几件事情办完的,胖子说世界末日要搞活动,暂时离不开这里。西餐厅开业伊始,陆苏放过他两次大鸽子,自己都觉得很过意不去。
“喂喂,晚上我带你们去吃烤肉吧。”楚千雀说,“我听说C城刚开了一家烤肉店,这么厚的肉放在架子上烤,往上面撒各种调料,真是太好吃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好啊好啊!”虫婷说。
“你们刚才不都吃饱饱了吗?”
“把刚才吃的吐出来吧!”锦断说,“我看书上说,过去吃什么全席的时候,因为菜实在是太多了,每个人发一根羽毛,吃饱了就抠喉咙吐出来,然后再吃……因为吃这个席的人都吃得一头大汗,所以这顿饭就叫作满汗全席!”
“全半段是对的,后半段全是放P!”陆苏说,“这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对楚千雀说:“玩的事情一会再说,楚兄,我有正经事跟你说,这两天我给你想了一个新招术。”
“哈,新招术?”
'正文 第432章 倒脱靴'
陆苏说:“楚兄,以前我想,打架的时候不要叫你上好了,反正你的战斗力不行。不过在N城的时候,我发现你确实有自己的独特之处,比如干死那个大盒子的时候,没有你还真不行。以后的敌人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有你在旁边辅助不是更好,所以,我就给你想了一个新招术。”
“小子,你说个话怎么像领导讲话似的罗嗦!好冷,快说完我回屋看电影!”老头抱怨起来。
“下面我再简单讲两点,第一点分成三小部分……”
“我要睡着了。”锦断假装瞌睡道。
“快快,别卖关子了,陆兄。”
“其实很简单啊,比如那边有个太阳能,好比是敌人的武器,你要怎么把它夺过来。”
“换牌,一下子就夺过来了。”
“但是问题是这东西会一下子撑爆你的衣服,搞的不好会压在你身上,让你不能动。敌人岂不是正好过来弄死你,然后再把武器抢回来?那该怎么办呢?”
“开追悼会!”老头说。
“回忆无赖哥哥,然后爆发!”虫婷说。
“你们就认定我会便当啊。”
“在场几个人里,你便当的几率最大呗。”锦断笑道。
“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发动两次‘娼妇之心’!先把对方的大型武器换过来,然后再用远处的小东西对换……”几人都楞楞地看着陆苏,他让楚千雀给他两张扑克,跑到那边,“比如我先往身后十米扔一张扑克,这张是B。然后手上拿一张,这张是A。我前面是要换的大型目标。”
“恩!”
“换牌!第一次把手上的扑克A和目标对换;换牌!第二次把换过来的目标和身后十米的扑克B对换。也就是说,夺过来再扔出去,瞬间发动两次,就能既缴械又不会被重物压住了。”
楚千雀想了想,一捶手心:“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不过连续用两次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老头说,“我可以瞬间发动几十次,所以能变幻莫测。”
“妖技使用到熟练,可以像手指一样灵活。”陆苏说,“我们身体的每个动作都是肢体的弯曲和舒展叠加起来的,但是因为熟练,所以不用去考虑细节,妖技也是如此。”
“那我试试看!”
楚千雀说要试,虫婷和锦断连忙退到他十米远处,生怕他动什么坏主意。
“换牌!”
毫无悬念地,热水器变成了扑克,然后楚千雀的衣服被撑爆了……
“陆兄,果然还要试很多次啊。”他沮丧地说。
“我陪你练呗!”
陆苏在废工厂的爆发力训练还要进行,不可能单独抽出时间来陪楚千雀练,干脆叫他也过去好了。
第二天两人去S镇把乌鸦信还给了涂无鱼,他很失望地说:“你们没在路上弄丢它啊?”
“你怎么这么想甩掉它,这世上鱼贩很多,拥有妖兵的鱼贩只有你一个呀。”陆苏说。
“这位老大好麻烦的啊!”涂无鱼说这种话,少不得被乌鸦信跳起来在脑袋上敲了几下。
之后每天早晨,两人提着楚千雀跳过围墙,然后去那间车间里打开电源箱,陆苏顶大铁块,楚千雀练习他的新招术,锦断坐在高处看书或者干别的。
这里俨然成了第二训练室一般,每天中午虫婷还挎着食盒过来送饭,陆苏让她不要麻烦了,虫婷说:“反正我做了好多饭菜呢。”
没想到,她的手艺也精进不少,这段时间在家果然没闲着。
“陆苏,你为什么要顶这个大铁块呢。”有一次来早了,她好奇地问。
“锻炼肌肉啊,你平时都怎么练?”
“把几块砖头叠在一起,然后‘嚯’……”摆出单掌下劈的动作,“砍成两半!”
“空手道的锻炼方法啊,你好厉害!”
“我去外面找块砖头给你演示下。”
“不必了,我们是偷偷进来的,你别那么张扬啊!”
楚千雀的锻炼进度很慢,他一直以来把“娼妇之心”当成发财的工具用,却很少应用于战斗。从无到有的突破是非常艰难的,但一但突破,成果也是惊人的。
不过他的勤奋倒是值得表扬,每天不断地被当成目标的靶子压倒或者撑爆衣服,苦练了一星期,总算是掌握了连续发动的技巧,虽然还不太熟悉。
“哈哈,我总算成功了。”楚千雀叉着腰大笑。
“楚无赖,表演一下我看看。”坐在上面的锦断说。
他煞有介事地运气一番,然后对准目标(是个装水的塑料大圆筒)喝道:“换牌!”大圆筒瞬间跑到手里,眨眼又跑到了后面,转换过程中目标在楚千雀手中只是个虚影。
这种方法的意义就是重物还没有压到手掌的时候就换走,唯一的诀窍就是“快!”快到一气呵成,以后瞬间缴械或者扒衣服就不是梦了。
“陆兄,厉害吧。”楚千雀得意地说。
“略有小成,不错啊。”
“苏,要不要给楚无赖这招起个名字。”
“恩……就叫‘倒脱靴’吧!”
楚千雀说为了庆祝“倒脱靴”的诞生要去大吃一顿,锦断对庆功之类的不感冒:“你要不要把自己从小到大的老师家长都请来啊……吃饭就是吃饭,我最烦那么多理由!谁要在饭桌上很客气地对我敬酒,我马上一刀捅死他!”
“有一天我们要是结婚,你打算在婚礼上捅死多少亲戚朋友啊?”
“捅死一个,大家不就都老实了……哎,结婚?”
提到这个词的时候,她眼中好像有一丝喜悦闪过,身为女人,锦断也做过穿上婚纱的梦吧……不过结婚真是件不愿去想的麻烦事啊!
“那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好了。”楚千雀说。
“现在庆祝太早了,你练熟再说吧。”陆苏说。
楚千雀这辈子都没这么勤奋过,苦练几天,“倒脱靴”总算是有模有样了。三人回去的时候看见门前一辆摩托车上,一对染着黄毛穿着皮夹克的男女正在激吻,楚千雀说:“我试验一下!”
“你小心惹到人,我可不帮你。”
“不会啦!”
楚千雀往身后扔了一张扑克牌,手里拿一张,然后喝一声“换牌!”那辆摩托车瞬间跑到了楚千雀身后十米远的地方,正在激吻的男女凭空掉在地上,惊讶地四处张望。
“成功啦!”
“你收敛一点啊。”
通过这几天在一起的训练,陆苏对“娼妇之心”有了一些新认识,比如它其实也有重量和大小的限制,另外它还有一个特别的性质,发动它未必要亲眼看见目标,但必须知道目标的精确位置和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