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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陆苏刻意不和虫婷说话,也不看她的脸,虫婷以为他不开心,就傻呆呆地问:“哎?你是不是不想吃我做的面条了啊……我本来想做炸鸡的,面粉和油都买好了,但是没有鸡!”
怎么能对这种小孩子心xing的女孩下手呢,那简直禽兽不如啊。陆苏口袋里还有那种地方的金卡,自打楚千雀送给自己之后一次也没用过,现在想用也没的用了,那个地方都已经不存在了,光靠一双灵巧的手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嘛。
话说北方坚壁后面,因为丈夫离开或者死亡,走上那种行业的女人有不少,一小袋面粉就能换来一夜**,你如果有一罐nǎi粉,真的可以推倒一个曾经的女明星!
但是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干不出来啊,更何况他也没有nǎi粉和面粉,拿复制品坑这些没有出路的女人,那简直比禽兽不如还不如。
这个时候,一个除妖队里的小队长战死了,他和陆苏在一起战斗过两次,最后被冲锋的披甲狼从身上狠狠踏了一脚,肠子都出来了,死在陆苏怀里的时候他说了两句话,第一句话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卷卷!”第二句话是“兄弟,替我照顾她!”
陆苏后来兑现了这句话,只是方式稍有不同……
把这个男人的死讯告诉柏卷卷的时候,她哭得像当初被锦断抛下的自己,整整一个星期,她没有离开出过房门,陆苏带了一点吃的上门,看见了满地的烟蒂,坐在其中蓬头垢面的柏卷卷,还有一屋子呛人的烟。
“吃点东西吧,喂,你这七天是怎么活的。”陆苏说。
她指指自来水管,似乎这七天她压根没吃过东西,只是靠喝自来水活下来。
填饱肚子之后,她请陆苏先回避,然后洗了一个澡,出来之后总算是恢复了一点jing神,当时她穿着丝质的睡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时她对陆苏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谢谢!”
一个月后,陆苏从战场上归来,看见柏卷卷,她说:“进来喝杯茶吧。”
“哦!”陆苏答应了。
这个女人是本科毕业,冷静的理科生,两人面对面抽完第二根烟时,她突然打破冷场,说:“我丈夫的抚恤金还够我生活,虽然有点艰难。”
“恩。”
“不过现在这个状态,谁家都艰难。”她淡淡地一笑。
“我家也揭不开锅了。”
“你结婚了?”
“没有。”大致把自己的情况说完,柏卷卷叹息一声,“原来我们都一样啊。”因为丈夫是除妖师,所以她对妖的存在并不陌生。
这时她说:“我们都是成年人,除了吃饭还有一种需要……”
“啊,我没带保险措施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猥琐啊!”
“你难道想说对美的需要吗?”
“当然不是,但我可不是在勾引你,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交易……”
“我没有面粉和nǎi粉。”说这句话的时候,被柏卷卷瞪了一眼。
“你清楚的,我可能要守寡很久,你的状态也差不多,我们心里都有一个不可取代的人,又都是有那方面需要的成年人,不如我们做一件可取所需的事情……你明白?”
“明白!”
“我想,你总归是个信得过的人,而且人也不讨厌,你不可能喜欢我这个寡妇,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所以,我们……”
“做火包友?”
“答应吗?”
“哦,那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这句话,他被飞来的烟灰缸扔中了。
不是恋爱,也不是偷情,纯粹的各取所需,陆苏挣扎了几秒钟就坦然接受了。这种东西,当作不存在一样掩盖,还不如找一个宣泄的渠道。每一次从战场回来,他都能想干这种事,那种**强烈得让人痛苦。
在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下压抑太久,自己肯定会出问题的,万幸这个时候,柏卷卷及时出现了。
第一次和锦断以外的女人zuo爱,心情又激动又紧张又带着一点负罪感,柏卷卷的技巧很熟练,不愧是少妇,她指正了陆苏很多技术上的缺陷,两人共同进步,迈向顶点。
没有和锦断那个时的缠绵,也绝不会接吻和亲昵,有时候甚至一边做一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直到她光顾着喊而没法说话为止。
几次之后,这种事也就成为了陆苏ri常的一部分,当然他对虫婷和龙奎是打死也要保密的,每次自己失踪一晚上回来,就说是去邻城补给子弹了。
其实应该是shè掉多余的子弹才对!
虽然说他现在的状态是单身,有正当理由去开始新的恋情,交火包友这种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有时候还会觉得很对不起锦断,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自己会做何感想,生气是一定的……啊,可悲的本能啊!
开着车,陆苏在想,这件事情以后要怎么对锦断坦白呢,就说:“有个死去战友叫我照顾他的妻子,后来我经常送吃的过去,不但连食yu照顾了,别的**也顺便照顾了,我是不是很厚道。”
c!不管怎么说出口,她都一定会生气的吧,唉,到时候只能毫无怨言地接受一切惩罚了,跪搓板跪断腿也好,被剁掉四肢装进盐罐子里也好,全部接受了吧。
算了,暂时不想这些!陆苏把思维从沉重的批判拉回来,明明是为了提神才去想的,于是思绪又回到柏卷卷的身上,少妇的身体真得很曼妙啊,丰满又细滑,遥想那次浴室之战,我方冒着瓢泼大雨,从敌人后方制敌,披荆斩棘,七进七出,深入打击,像一把钢刀插进敌人的**……啊不,心脏,敌人终被彻底击溃。
有一次xxoo之前,柏卷卷拿出一盒药扔过来,说:“老公的存货,不吃也是浪费。”陆苏看见那是v字打头的药,原来是传说中的那个啊。
这东西的功效真是很厉害,xxoo的时候陆苏说:“我觉得我是只鸡。”
“比从何来?”柏卷卷问。
“我吃药,你吃肉。”
“哈,其实你yd起来的才华也是横溢的嘛。”
少妇光环真是可怕,每个弹烟灰,每个走路的动作都韵味昂然,陆苏简直成了巴甫洛夫的那条狗,一走进她家就硬了。
还有,这个女人的舌技能让基佬变直男,难怪他老公至死不忘念叨她的名字。
虽然有过许多次深入沟通,但是两人的关系止于火包友,床下的时候很少干互增好感度的事情,既不会默契地对望,也不会说自己以前的事情,她在那里安静看书,陆苏在那里看电视。
有一次她一边翻着书一边说:“吃饭也好,zuo爱也好,只不过是白米饭。只吃白米饭的人生是枯燥的,不吃白米饭的人是会饿死的,所以吃饭,也要吃菜。”
她的菜就是架子上一本本数字建模的专业书,柏卷卷大学念的是工程数学系,她的毕业课题是数字建模来模拟自然的宝塔菜,可惜她的专业在战争年代派不上用场了。
那么陆苏的菜就是杀人和不断变强,最终击败柳梦原喽。
仔细一算,已经有一个月没去柏卷卷家了,想到她,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她,陆苏的棍子就硬了起来,人也变得jing神抖擞。
这次回去,定要战个痛快!
“啊,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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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8章 在路上'
次ri早上七点的时候,天sè渐渐明朗起来,路边的田野里能看见薄薄的一层积雪,这里已经接近北方了。陆苏揉了揉鼻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只是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小睡了两个小时罢了,此刻又困又累,骨头缝里都是酸痛的。
这时后座上那件隆起的衣服动了下,蜷缩在下面睡觉的龙奎坐起来,大大地抻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呀。”
“你舒服了,我可累死了。”
“谁叫你是大人呢。”
“到前面来吧。”
“呜。”
龙奎爬到副驾驶座上,从布口袋里翻出一包方便面:“我们早上就吃这个吧。”
“哪有开水呢,连煮水的锅也没有。”
“那只好吃这个和这个了。”他又翻出香肠和酸菜,这个布口袋里东西虽然很丰富,但居然没有主食……来的时候虫婷给他们带了几个馒头,放太久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两人都没胃口吃。
陆苏一伸手摸了下香肠和酸菜,然后发动掌中倒转,复制了两份,另外给自己复制了一罐啤酒。吃复制品虽然也能填饱肚子,但是天天吃,人会越来越瘦。这时陆苏想起来车上还有五具妖尸,回北方的话要三天,这三天时间里妖尸就会消失掉的。
“等下,不吃这个了,我们喝啤酒吃烤肉!”说着,他把车停在路边。
“可是我们没有盐和孜然啊。”
“彪悍的男人是不吃盐的!你去捡柴火。”
“好!”龙奎跳下车,朝路边跑去,那里有大片的秸秆和酸枣树。
吃妖尸其实是为了吃掉它们身体中的妖魄,也就是传说中的内丹,但是这东西是没有物质存在的。说起来这件事很奇怪,就算把内脏和头都扔掉,只吃四肢和躯干,也能吞噬掉妖魄。如果两妖分食一具妖尸,最后妖魄只会跑到一只妖的身体里,好像轮盘赌一样完全看运气……到底妖魄藏在身体的哪个部分,谁也说不清。
陆苏挑出那个小男孩和“刘欢老师”的尸体,扛到路边,没有刀就用手撕开他们的肚皮,把内脏一股脑掏出来扔掉,然后像拧螺丝一样拧掉脑袋,用路边的积雪把他们里里外外擦洗一遍。吃尸体的勾当早就成了陆苏生活的一部分了,现在他反倒不理解人类,为什么要把好端端的蛋白质和能量丢掉或者埋掉。
不多时龙奎扛过来很多秸秆和树枝,陆苏把火生着,然后把刘欢老师撕开,用粗树枝串起来,让龙奎自己动手烤。他自己这份的吃法比较生猛,把木头烧成火碳,然后扒开小男孩的肚子,全部塞到里面,再用小男孩自己的衣服把肚子系紧,焐上一段时间,肉就可以吃了,不过四肢还是生的,本来他吃生的就没事。
旷野、篝火、烤肉、啤酒,真是男人的早晨啊!
“那个,请问你们系不系去北方的。”一个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陆苏抬头看见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拖着一个行李箱,从越野车旁边绕过来和他搭话。
当看见陆苏手里抓着的小孩手臂时,这个男人的表情由礼貌变作震惊,然后变作恐怖,他的嘴张得老大,大得可以塞一个拳头进去,尖叫的时候几乎能看见小舌头在颤动:“食人啦!”
最头疼遇见这种情况,吃尸体的时候被普通人类看见,各种大惊小怪惊声尖叫不说,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坏人,对方更会苦口婆心地开导教育,用他们人类的价值观来教育一只妖。
陆苏被那个男人的尖叫弄得很心烦,当他正准备手舞足蹈地逃命时,陆苏用滚雷样的声音咆哮一声:“你给我站住!”
对方立即乖乖定住了,用杀意威慑人的感觉真是太爽了,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强大的压迫感。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得像刚刚打过雷一样,只能听见火堆的噼啪声,陆苏站起来朝那个男人走去,后者虽然已经吓得两腿打战,却不敢调头逃命,他的声音好像从冰窖里传来,抖抖索索的:“大佬,我真个咩也见到!”
“你要去北方?”陆苏平静地问。
“啊!?”男人被这个吃人变态的问话惊住了,这是闹哪样啊,他努力点头,然后又说,“我自己走着去就可以啦,唔必湿滞大佬啦,你继续食你嘅啩!”
陆苏被他的口音逗乐了,说:“脱衣服。”g省话陆苏只能听出一点点意思,不过看这个男人说话时夸张的神态,他说的是什么也就很容易猜到了。
“点解?”他的眼睛瞪得老大。
陆苏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脱衣服,我要检查你。”
这人显然是从南方过来的,如果身上有泥肤病的迹象,那么陆苏会毫不犹豫地手刃掉,绝对不能让他去北方坚壁后面。此举虽然残忍,但也是为了保全更多人的xing命。
男人还在犹豫,但当他注意到陆苏正用冰冷的视线盯着自己时,便立即动手脱自己的羽绒服,然后脱掉裤子,抱着肩膀可怜巴巴地说:“大佬,我可以走咗咩!我身上真个太多钞票啦。”
“全部脱光。”
“大佬系基佬咩?”
“闭嘴!”
“好啩好啩,我脱就系啦!”
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到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陆苏,然后像下了狠心似的,把黑底白点的小内裤一脱,露出光光的屁股。
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身上没有伤,皮肤也很白净,陆苏前后看了看,没有泥肤病的迹象,便说:“好了,你穿上吧,我带你去北方。”
“唔该……唔该大佬……嗰个,大哥唔好把我点呀啩?”
“不会,至于你刚才看到的事情,我懒得解释了,就这样。”
他回到火堆边和龙奎继续吃烤肉,那个男人有点冷,凑过来烤火,看见地上刘欢老师的脑袋时,他皱着眉别过脸去,问:“大佬系咩好恨呢个人?”
“我们是妖,其它的,我不解释了。”
“哦,系呢样啊。”他似懂非懂地说,陆苏也多少能理解当年和锦断初相识时她为什么不太愿意解释一些常识的东西给自己听,因为太麻烦了,仔细一想,虽然那个时候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