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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的也是他们单位的同事?
我跟了上去,发现车子在不远处一个比较暗的地方停下了,那女的下了车,我也连忙把车停在比较暗的树下,正考虑要不要退到另一条岔道时,发现黄俊并没有转回来的意思,而是熄了火。
不一会,黄俊也跟着上去了。
我记下了楼号和单元号,看哪一层的房间灯会亮。
没有看到。
说明这个女的住的地方没有窗口对着这一面,这下麻烦了,不能判断她住在几楼。
这是一个十二层的公寓大厦呀。还好,我们至少记住了这个女人的相貌。
这时艳萍打来了电话,说她已经跟丽娜联系了,丽娜今天晚上要录制节目,录两场,今天晚上不能回家。
“你告诉她了?”
“没。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在这等。我要收拾这个黄俊。”我气得鼻子冒烟,敢欺负到我的死党的头上来了。
“怎么收拾?”艳萍一听兴奋了,她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谁让公新勇不在家?
我们两人正好都是没事干的人。
“我估计他们一时半会的出不来。这样吧,你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然后来我的车上,我在黄俊的车旁边找个车位停下,然后在车上猫着,等黄俊出来,至于要怎么办,我还没想好,等你过来再一起想。”
“小琴,我们是不是让丽娜也过来?”
“你不是说她要加班吗?她能离得开?”
“她只是制片,又不是导演,现在节目都在录了,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人也到齐了,应该可以过来,再说了,后院都起火了,小馨都没爹了,还这么拼命干什么?”
“好,你去接丽娜。”
一个小时过去了,丽娜和艳萍都还没有过来,好在黄俊也没有出来。
可惜现在的手机还没有摄像功能,没能拍下那女子的相片。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个黄俊连兔子都不如还是一个侦查员呢我坐在车里,为了不被人发现,连车子都不能发动,又不能开窗,憋的我快要晕过去了,只好开了一点缝透气。
艳萍和丽娜终于过来了。
丽娜一看这幢楼就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了。
“她叫周怡,是他的高中同学,在法院工作,这幢楼是法院的家属楼。”
“她结婚了没有?”
“结了,又离了,有一个儿子,由男方抚养。”
“你知道她住几楼?”
“知道。在十层,中间那屋。你真的看见黄俊上去?”丽娜脸色灰白。
“真的看见了。黄俊是九点四十分上去的,一直都没有出来。”
“我们上去捉奸吧。免得两人事后不承认。”艳萍说道。
“可是,当场捉奸会让黄俊下不了台。”丽娜还在犹豫。
“他都跟别人通奸了,你还担心他下不了台?妇者之仁对这样的男人就是不要太纵容,要啥没啥的还特拿自个当个人丽娜,别怕,有我们俩给你撑腰呢”我也快气疯了,没多想,就去叫管理员,让他去叫门,就说他们家的卫生间漏水了,要去看看。
管理员是个退休后反聘的老头,看到我们三人慈眉善目的不像坏人,而且我们还给了一百元钱,便答应帮我们。
周怡果然没有怀疑,打开了大门,躲在一边的我们一涌而进,周怡想关门来不及了,我拉住她,艳萍和丽娜直冲卧室,看到了一丝不挂的黄俊,黄俊见到我们连忙拉过被子盖住了身体。
周怡认识丽娜,看到我们都看了黄俊,她反而镇定了下来,在沙发上坐下,铁青着脸不说话。
我们关上了卧室门,也来到客厅,空气凝固了。
丽娜站在那里,气的两眼喷火,我们以为她一定会过去扇周怡的耳光,可她没有,居然转身走了我和艳萍赶紧跟上。
电梯里,丽娜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们跟着她回到了她的家。
他们家不大,两室两厅,布置得非常温馨,沙发角上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布娃娃,是小馨三岁生日时我送给她的。
小馨去了奶奶家,黄俊送过去的。
“这女人是黄俊在学校就一直暗恋的对象,没想到两人混在一块。”丽娜似乎平静了一些。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不知道。反正我不想离婚。”丽娜说道。
“不离婚?为什么呀?他都这样了”艳萍叫了起来,“你不但要离婚,而且一样东西都不给他,让他净身出门”
“你们俩死X的给我滚出去这是老子的家”黄俊回来了,穿上了衣服,恢复了气势,恰好听到了艳萍后面的那句话,气急败坏的叫道。
“你的家?”我没想到黄俊居然还敢这样对我们“这个家丽娜也有一半。不对,应该是大半。我没记错的话这房子是房款丽娜付了大半,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滚?我们是丽娜的客人。”我轻笑,“怎么?恼羞成怒了?怪我们捉奸?你怎么不后悔你通了奸,反而怪我们?”
“我通奸?我通奸就是因为丽娜有你们这样的狐朋狗友去你母亲的你们不是嫌老子没能耐吗?老子还不是上了我们班的班花”
原来他是去周怡那里找自信了,不知道周怡知道了有何感想?
“你——,”丽娜气红了脸,“人可以犯错,但不可以无耻黄俊,你真无耻,无耻到了极点”
真难得丽娜能如此洁身自好,跟黄俊在一起这么多年气成这样了愣是没说出一个脏字“我无耻?放你母亲的狗屁即使是无耻也是被你们逼的”黄俊虽然还在死撑着,气势弱了一半,看来他还是在乎丽娜的。
“艳萍,我们走吧。”我觉得丽娜和黄俊最需要两人单独谈,是合是离是由他们自己决定,我们俩在这只能让两人的矛盾加大,起不到任何一点好作用。
艳萍也觉得两人需要冷静,跟我一起走了。
我让艳萍去跟我睡,我有很事情要问她。
“丽娜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都这样了,还不想离黄俊又不是什么宝贝疙瘩。”艳萍还愤愤不平,“为了跟踪他们,我连晚饭都没有吃,我容易吗我哎,小琴,黄俊这么次的人居然能搞偷吃,你说公新勇会不会也——”艳萍开始不安的起来,“现在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这次去欧洲说是工商联合会组织的,可是,昨天晚上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分明是有人帮他接,然后才交给他的。”
“什么时候?”
“都过了十二点了。”
“说明是跟他住一间屋的人。”
“可他说是一个人住。”艳萍越想越怀疑,“不行,我今晚不陪你睡了,我要回去给他打电话。”
“那我去你家。”反正我回去也睡不着。
“你好像真有事?”
“有。关于王子木的事情。”
“你终于肯听了?”艳萍一点都不奇怪,“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往来,只是他跟公新勇都加入了西城的一个富豪俱乐部,我在那遇见过他几次,聊了不少你的事情。他是俱乐部里最抢手的钻石王老五之一,身边的美女如云。”
“他跟蔚如没了联系?”
“应该是朋友关系吧?蔚如早结婚了,政治联姻,对方现在XX市任市长,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049我妈病了
回到家,没想到看到宋逸飞从我家里出来。
“这么晚?你在等我?”我问道。
“嗯。”
“有事?”
宋逸飞欲言又止。
“进去说吧。”我要打开门。
“还是在外面说吧。”宋逸飞拉住了我。
现在正是深秋,站在外面已经能感觉到了凉意,不过还能忍受。
“今天你妈陪你爸一起在诊所种牙,你妈说这几天她大便都带血,问我是不是痔疮,我让诊所的刘医生看了一下,好像不是,是直肠出了问题,似乎挺严重的,刘医生建议去大医院看专科,我已经联系了我工作的那家医院的同学,明天上午过去。”
我一听差点晕了过去。
我居然忘记了我妈会有这个毛病我真是个不孝女呀,整日就想着自己那点破事情“会不会是直肠癌?”
“现在还说不准。我问过你妈了,她说便血是这几天的事情,而且伴随着想呕吐和腹泻,症状更像是直肠炎。”
“不是这样的,我妈患的一定是直肠癌,只不过这一次发现比上一次快,应该可以治愈,是吧?”我抓住了宋逸飞的双肩。
“你说什么?这次上次的?你妈曾经患过直肠癌?”
我点头:“不是曾经,是在上一辈子。”
“是一辈子?你是说?”宋逸飞看着我的脸,自从五年前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后来我再也没有提起过,也许宋逸飞真的把我的话当成故事听。
“上一次发现得晚,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所幸的是癌细胞还没有扩散,只是做了切除改道手术,可是,我妈也是因为改道而耿耿于怀,一直到死都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死的时候一定要火化,说是下一辈子投胎时才能做一个健全的人,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妈。逸飞,帮帮我,一定不要做手术,不要改道,好不好?”
宋逸飞惊异的看着我,想相信又不敢相信。
“真的有这回事?”
“真的。我妈住院还是你联系的,开刀的医生也是你找的,当时你也是位牙医,可是你认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人,这家医院的肛肠科是我们省技术最好的一个科,床位非常紧张,可是当天下午你就把我妈安排了进去,然后,你还带着我去庙里烧香,求签,只要有能让我妈安心下来的的机会你都没有放过,我们,我们也是因为我**住院而在一起。“宋逸飞相信了我:“小琴,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这次发现得早,即使是癌,也应该可以控制。等明天检查结果出来我们再做决定,你千万不要着急,更不能吓着你妈,你知道癌症病患有一大半都是被吓死的吗?你不想吓死你妈,你首先得保持镇定。知道吗?明天一早我就过来,和你一起送你妈去医院。”
“明天?还要拖到明天?不行,这天晚上就要去住院,明天就要安排治疗。不用检查了,就先当癌症治吧,越早越好”
“我,我联系一下。”宋逸飞拿出电话,跟他的同学联系,要求马上入院治疗。
“今天晚上不是我当班呀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有这么急吗?”他的同学有些为难。
“不急我能找你吗?你帮不帮?”
“好吧,我先看看是否有床位,一会再打给你。”同学挂线了。
“这样会不会吓着你妈?”宋逸飞担心的看着我。
“不会。你就说这家医院的床位紧,今晚刚好空出一个床位,先占着,住院检查样样优先,不用排队。”
这时电话响了,宋逸飞的同学回复了,说是没有多余的床位,因他说是他的亲人,所以主任同意在高干病房里加床。
“你们马上送人过来,我已经跟主任说了,他同意过去先看看。”
“谢谢呀,太感谢了。”宋逸飞连声道谢。
“都是好朋友,不用客气。”
我赶紧去叫我妈。
“死丫头舍得回来了?一个晚上都不见踪影,让逸飞等了你一个晚上”我妈还未睡着。
“妈,起来,跟我们去医院。”我掀开被子,拉起我妈。
“现在?”我已经把外衣拿了过去,让我妈穿上。
“出了什么事情?”我爸在上卫生间,估计是正在大解,听到我跟我**对话急的在卫生间里大叫,接着听到了冲水的声音,我爸提着裤子跑了出来。
“没什么事情,是去住院检查。你们不知道北京医院的床位有多紧张,全国人民都跑来这里治病,逸飞刚接到他的同学的电话,说是搞到了一个床位,我们赶紧占上,晚一点去就被别人占去了,住院检查比在门诊检查方便多了,不用排队。”我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包,帮我妈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
“死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真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我爸看着我眼睛,问道,他最不相信的就是医院了,不管是北京的大医院还是县里的小医院,总觉得西医是在糊弄人,哪有中医好?
“真的只是检查。要不你问逸飞,你不信我总该信他吧?其实中医有中医的好,西医也有西医的好,各有强项,像治跌打骨伤,中医行,但像种牙这样的中医就不行了吧?你喝中药怎么的都不可能长出新牙来是不是?”我胡乱了装了几件衣物,看我妈已经穿好了衣服,便要拉我妈走。
“不行,我也要跟着去。”我爸也穿上外衣。
“爸,今晚只是入院,明天才开始检查,明天早上我再带你过去看,反正我要上班呢,有你陪着妈就行了。所以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休息,现在是大半夜的,住院部不允许这么多人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