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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地铁经过带动着那个简陋的房屋在微微的晃动着,幽暗的灯影也连同房屋一起晃动了起来,摇晃的灯影里头床上的那对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在扭动着,渐渐的,扭动的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声音停顿了下来。
小段时间之后,男人从女人身上离开,他拿起刚刚丢在地上的浅色T恤,慢吞吞的穿好T恤之后他回过头去看依然躺在床上的女人,暗色床单上的那女人身上不着片缕,皮肤白皙细腻光洁,身段姣好。
男人拿起搁在一边的手机按下了一串阿拉伯字母,那边有男音不住用充满卑微的口气应承着“是,是,是的。”
挂断了电话男人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顿了顿,弯腰手横过女人的身体去拉被角,片刻之后,和床单同色的被单遮挡住了女人的身体。
之后,男人坐在地毯上拿起最后的那瓶啤酒揭开,稍许,房间里烟雾缭绕,在烟雾缭绕中还混合着啤酒香气。
约半个钟头之后,有人按响了男人家的门铃,男人打开了房间门,进来的是另外一个身材和他差不多的男人。
寥寥数语之后,男人离开了房间,和男人身材差不多的男人留在了房间里。
一墙之隔把周遭切成了两组镜头,一墙之外的男人正在下着铁架楼梯,一墙之内的男人正在脱外套,正在脱外套的男人动作显得有些急,因为他嗅到了属于床上那个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气,那香气和他知道任何女人都不同,是那么的津甜和清新,就像是密西西夏日的含着露珠的草莓。
好不容易解决了外套还有毛衣衬衫,手要解开腰带时房间门铃响起,男人在心里暗自咒骂,可他不敢不去开门,他知道把这个房间让给他的那个男人可不是好惹的。
重新扣上皮带男人打开了房间门。
耳边是轰隆隆的轮子刮过铁轨的声音,敛了敛眉头,第一缕充斥到赵香侬脑子里的是头痛欲裂和喉咙发涩,然后……
然后赵香侬听到了在极为安静的空间里还有另外的一道呼吸声,那道声线静到可以触摸得到,温温的落在她的鬓角。
用尽所有力气,赵香侬睁开眼睛,第一时间落入她眼底的是老旧发黄的天花板,侧头,她便看到了另外一张脸,那张脸就和她挨得很近,很是亲近的模样。
重新闭上了眼睛,让思想沉淀。
终究,她还是把那件伟大的计划给实行了。
预谋出轨——出轨!
这样也好,以后,她的那颗心就不会一直在叫嚣着了。
赵香侬想,万幸的是宋玉泽有一张极为迷人的脸,以至于让她在宿醉之后在陌生的地方醒来之后没有那般的慌张。
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是清晨时期的亮蓝,赵香侬想,她需要很快离开这里这样就不会给宋玉泽惹麻烦了。
身体刚刚一移动赵香侬就开始咧嘴,宋玉泽果然是一辆重型坦克,混蛋,都警告他要小心一点了。
更让赵香侬觉得尴尬的是宋玉泽那只落在她胸部的手,那只手呈现的手握住的姿态,还好,只是隔着衣服握住,宋玉泽总算没有忘记把那件大毛衣重新穿回她的身上。
轻轻的拿开宋玉泽搁在胸部上的那只手,赵香侬侧身,还没有等她起身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压回到床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妞和我撒娇说还木有喜欢上鲜肉先森~~宝贝儿们,夏天来了,我们需要穿着阳光味道白衬衫的漂亮男孩,然后开着机车来到你们的窗前(很有画面感有木有
咳咳,鲜肉表示他现在还不是秀肌肉的时候,嘎嘎~~~等着你们扒开他的白衬衫就会发现,他很黄很暴力。
☆、第28章晋江独家发表(纯真年代)
赵香侬离开宋玉泽家是在早晨六点时间;离开时他还在睡觉;赵香侬不知道男人们睡觉时都是什么样子的,可她就是知道宋玉泽睡觉时一定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安静得就像是森林里的舔息的动物,与世无争的模样。
下了铁架楼梯;站停,赵香侬回过头去看宋玉泽的家;以后她是真的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离开宋玉泽家之前赵香侬还做了一件事情,她把一张单位为五十万欧元的支票压在桌子上;她的意图很明显:五十万是撇清两个人的关系!
远远的;赵香侬透过计程车看到停在赵公馆门前的拖车,昨晚被她丢在路上的白色法拉利正停在拖车架上,一字并开停在赵公馆门前的车辆让这个清晨显得凝重,在那些车辆中赵香侬也看到柏原绣的车。
付给计程车司机车费,赵香侬下车,站在门口透过围墙赵香侬看到整个赵公馆透露出来的是灯火通明,显然,里面的人都一夜没睡。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赵香侬知道接下来她需要打起精神来,不过,胆怯还是让她迟迟迈不开脚步。
或许,里面的人透过大门监控镜头看到了她,最先冲出来的是柏原绣,柏原绣之后是赵延霆,赵延霆之后是清姨,再之后是一干人等。
在冲出来的那些人中赵香侬没有看到她的母亲。
一对人马站在白色的大理石台阶上看着她,赵香侬揉了揉脸,挤出一个笑容。
昨晚开始被请进来,或者是接到召见的一干人等纷纷开着他们的车子离开,因为随着关键人物的出现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不是失踪,不是被绑票,只是赵家继承人和那年十六岁一样玩了一场人间蒸发游戏。
大厅上,就只剩下赵延挺,李柔还有柏原绣,他们目光同时落在那件被她撕掉了裙子上。
不出意料的先开口的是赵延霆,他问了他该问的问题。
“爸爸,这次能不要问我去了哪里,也不要去查这一晚我去了哪里,好吗?”赵香侬站在赵延霆面前,垂着头,低声说。
“小侬!”赵延霆声音里带着是是不容反驳意味。
“爸爸!”赵香侬抬起来,目光直视着赵延霆:“我长大了,我也需要属于自己的时间,那种不想被知道只属于自己的时间。”
在赵延霆再次想张嘴说话时赵香侬用又快又急的话打断了他:“如果我连那样的时间也拥有不了的话,我想我会疯掉的。”
周遭极为的安静,赵香侬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有没有听清楚她那一番话,但她知道赵延霆是听到了。
那番话之后,赵香侬放缓语气:“爸爸,昨晚的事情您就把它当成我偶尔的一次翘课,好吗?如果您能允许的话我会感激您的。”
片刻之后,赵延霆和李柔一起离开,看着那两个人离开赵香侬吁出一口气脸转向最后的一位,她的未婚夫。
这一刻,赵香侬在柏原绣的眼里终于看到了一些属于未婚夫的讯息了,柏原绣的眼里布满了红纱,平时总是整整齐齐的发型和他皱巴巴的衬衫一样乱七八糟的。
这样的柏原绣让赵香侬看得有点恍惚。
“小侬,不要企图赶我走,在没有弄清楚一切事情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勉强打点精神,赵香侬拉了拉她身上的衣服:“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会把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的,但是,我想我需要洗一个澡换一件衣服。”
说完之后,赵香侬就像离开,脚步刚刚一移动就被柏原绣按住肩膀。
“柏原……绣。”赵香侬抬起头,那句绣在柏原绣灼灼的目光下变低。
顺着柏原绣的目光赵香侬看到自己中低领口紧身衣暴露出来的所在,胸前没有被领口挡住的部分有淡淡的红印。
那红印名曰吻痕,也名曰种草莓,柏原绣也曾经在她身上种过。
紧接着,柏原绣握在她肩膀手移动到她外套领口,一扯。
更多像草莓印迹的吻痕纷纷暴露了出来,有点触目惊心的意味。
“赵香侬?”柏原绣紧紧的揪着她外套领口。
随着柏原绣逐渐加强的力道赵香侬不得踮起脚尖,那勒紧的领口让她有窒息的感觉,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属于柏原绣手关节发出的细微声响,在那些声响中赵香侬目光紧紧地胶在柏原绣脸上,很近的距离她看到柏原绣眼底里的情绪。
不可置信!是的,不可置信!
快活吗?好像没有。懊悔吗?也好像没有。那一刻赵香侬唯一清楚的是她的心是安静了,终于,结束了。
两道交集的目光让一些的东西有种一触即发的意味。
“原绣,我刚刚说了我要洗澡,现在我有点累!”赵香侬淡淡说出。
她的那句“累”让柏原绣的目光由不可置信转换成了愤怒,他的声从牙缝里渗透出:“是谁?”
“我说了,我要洗澡。”目光从柏原绣的脸上转移到了他揪住她衣领的手上。
“告诉我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愤怒的男人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原绣,再纠结这个问题的话就没有意思了,我之前不是说过那痛则思变吗,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赵香侬在提醒柏原绣这话时心里倒是有那么一丝丝痛快的。
此时此刻,柏原绣仿佛才想起她确实是有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之后,拽住她衣领的手的力道小了些许。
看来是心虚了。
“柏原绣,如果想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些什么的话,洗完澡我会告诉你,你也知道我其实有可以选择要不要告诉你权利,类似于夏小纯这样的事情你可都一直不告诉我,而且我好像还好几次充当了你们的第三方人,我甚至于还接受她的委托把支票交到你的手上。”赵香侬冷冷的看着柏原绣。
终于,赵香侬从那个她都记不住自己都爱了他多长时间的男人眼里看到了受伤,痛楚,还有溃败。
一个踉跄,突然松开手的柏原绣让赵香侬差点摔倒在地上,离开时柏原绣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像是石雕一样。
洗完澡,赵香侬围着浴布站在全身镜面前,手缓缓擦拭去镜子上的蒸汽,脸是最先呈现在镜子里的部分,再之后是颈部,锁骨,颈部锁骨上若干的部位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浴巾在往下拉一点,那些吻痕也延续在了她高耸的部位。
依稀,赵香侬是记得的,属于宋玉泽柔软的发末在她的颈部上流连着一直往下。
现在,她的腿是在颤抖着的,下宋玉泽家的楼梯时她有好几次腿都要瘫软下去,刚刚在上楼梯时所呈现出来的也是和她以往的状态不一样,腿酸得不经的起发力。
果然,就像是她朋友们所形容的那样,第一次不会有尝到任何甜头,运气不好碰到新手的话搞不好还是一场灾难。
赵香侬不知道宋玉泽是不是一位新手,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宋玉泽在她的身体上制造了一场灾难。
手伸进浴布里,手指小心翼翼的去触摸自己的身体,她的第一次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没有了。
穿着桃红色的裙子,赵香侬肩并肩和柏原绣站着,透过整片玻璃去看赵延霆倾力打造出来的那片江南洞庭楼阁,这是属于李可最为钟情的建筑风格。
柏原绣看起来平静了不少,当赵香侬洗完澡之后他主动提出来到这里来谈,的确,这是一处适合谈话的好地方,这里视野开扩。
“他是谁?”比起不久之前柏原绣问这个问题时口气平缓了不少。
“柏原绣,此时此刻你或许在心里是这样想的。”赵香侬开始模仿起了柏原绣的口气:“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他怎么可以对小侬做出这样的事情。”
柏原绣没有说话,但赵香侬从柏原绣搁在白色庭院椅上的手凸出的骨节看出来,她刚刚是把柏原绣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赵香侬知道在柏原绣心里她是那种不会乱来的姑娘,没有打一声招呼就一夜未归这样的事情必然事出有因。
笑了笑,赵香侬说:“原绣,现在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一切都是在我很清醒的氛围下发生的,更不存在着任何强迫性质。”
“小侬!”隐忍的声线里开始有了警告意味。
“之前,你不是说过,”顿了顿,赵香侬脸转向了柏原绣:“我们之间的事情如果处理好了就叫做共同利益,一旦处理不好的话就是两败俱伤。”
刚刚还维持的很好的表现瞬间沉了下去。
“原绣。”赵香侬继续唤着这个名字,她在对着他微笑同时说出这样一番话:“我现在可以很平静的和你结婚了,我把我的第一次连同一张五十万支票打包送给别的男人了,原本那是属于你的,原绣,我想我们结婚后我大约可以做到心平气和把电话打到你的情人手机上让你听电话。”
说这些话时赵香侬在观察着柏原绣脸上的表情,她也在他的脸上收获到她所想要的,那就是痛苦,很多很多时候他所给予她的痛苦。
终于,要扯平了吗?
脸转向布满阴霾的天空。
“至于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会告诉你,我希望你能衡量之前你的所作所为不要去追究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