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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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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她圆睁了大眼,对上他沉痛迷醉的黑瞳,刹那的恍惚,迷失在一双魔魅的黑瞳中,她忘记了挣扎了,愣愣地任由他亲吻。
熟悉的气息交融亲吻交融的鼻息间,大脑阵阵白热化,糊成了一团,只能呆呆地任由他胡作非为。
推开他,推开他唇瓣的炽痛拉回了些许的理智,有一道声音呐喊着,推开他她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妮妮的声音犹如天边的一声巨雷,轰隆在混乱的大脑炸开了花。
无力的双手仿佛被注入了某顾力量,初初猛地推开他,扬起手――啪的一声,他被打偏了头,白皙的脸庞浮现了浮现清晰的五爪。
“夏颢夜,你这个混蛋,你再动手动叫让妮妮看到,我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到时候谁也没有好日子过。”她气极了,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妮妮,赶紧过去,抱起她急匆匆回家。
“妈咪,叔叔怎么可以吻你的唇,不是爸爸才可以吻吗?”妮妮问,目光落在妈咪红肿的唇瓣上,爸爸也吻过妈咪的唇,但是很快就被妈咪给推开,还被妈咪打了,妮妮的小脑袋努力转着,还是转不出个结果。
“没,妮妮看错了。妈咪晚上吃饭烫伤了,叔叔帮妈妈上药。对,就是上药。”她胡乱解释,想到什么说什么,目光闪烁着。
“这样啊,叔叔人真好。”妮妮甜甜地笑了,看向那头的夏颢夜,不对,有什么不对。
“叔叔帮你上药你怎么还打叔叔啊?”小孩子的眼力可是很好,轻而易举就看到夏颢夜红肿了的半边脸。
“妈咪打蚊子。”她冷淡地解释,瞄了眼身边的男人,冷哼了声。
“初初”他呢喃着,靠着树干,抬起头眼前却一阵黑暗,眩晕的大脑如同被灌铅般沉重。
她充耳不闻,走到自家门口,看到里面走出来的高大身影,问,“严翔远,你去哪里?”
“叔叔,您来了。”妮妮打了声招呼,乖乖的依偎在妈咪的怀中,揉了揉眼睛,她有些困了。
“妮妮好乖,是不是困了?”他开口,伸手揉了揉妮妮细细的软发,深沉地看着那边颓废的男子,琥珀的眼瞳闪了闪。
妮妮打了一个哈欠,点头,“妈咪,我想睡觉。”
“好,我们进去。”初初让妮妮靠在自己肩膀,“今晚,在这边过夜吧。”
她的声音不大,在静谧的夜晚却清晰的传到那边的夏颢夜耳朵里。
他身子一颤,紧紧抵着树干,晶莹如玉的手死死地抓住树干,抠挖着,留下一道道划痕,隐隐泛出红痕――
“好,你先带妮妮去睡觉,不用等我。”他说,唇角擒着笑,俯低了身子。
初初身子一颤,却没有闪躲,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脸颊,他身上的气息夹带沐浴乳与淡淡的烟草味,充满了阳刚味,很好闻,她镇定自若,没有应和,也不躲闪。
“进去吧。”他移开自己的身体,明显地带着苦涩。
“谢谢你。”她低语,妮妮已经睡着,发出微微的呼声。
严翔远目送她进去,双手插在裤袋,懒懒的踱步过去,靠在另外一边,谁也不吭声,只有一深一浅的呼吸交融。
“初初只是演戏给我看。”他沙哑地开口,干脆闭眼,反正睁开眼睛也没有用处了。
“别自欺欺人,夏颢夜。”严翔远看了他一眼,眼前的男子,晶莹剔透的肤质,不可否认,如果夏颢夜生为女子,铁定倾国倾城。
这样的肤质,与初初真像,刚刚他会吻初初,不是炫耀,更不是示威,就是依照心底的渴望,想不到――他苦笑,他宁愿初初躲开,也不要她‘平静’地接受。
“就算是又如何,当初我可以将她从你身边夺走,以后我也可以。”他自信满满,缓缓睁眼,眼前的黑暗却打击了他的信心,似乎承受不了自己的体重,夏颢夜顺着树干席地而坐。
“你休想,夏颢夜。”只要初初爱我,我绝对不会放手,严翔远握紧了拳头。
“我跟初初的八年的感情,怎么也比你们两个月强,别自欺欺人,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将话丢回给他,不想再听他罗嗦。
他站起来,顺着记忆的路走回去,裤袋中的手暗暗捏紧,绝对不允许自己像个瞎子一样。
严翔远冷眼看他故作从容的走回去,听得几声气恼的低咒声,那是他跌倒的声音。
他该幸灾乐祸,要不是这个男人对初初伸出魔掌,初初现在会是他的妻子,妮妮是他的孩子,都是他,夺走了他所有的幸福。
他走了过去,高高睥睨着地上的男人。
“看笑话吗,严翔远?”他抬眸,即使狼狈跌倒在地,他依然优雅从容,缓缓站直了身体。
同样颀长的身高,他健硕高大,他颀长优雅,昏暗的夜灯下,对视的两双眼瞳如暗夜蛰伏的野豹,为了伴偶而战。
“对,我就是看你的笑话,你的报应,你活该有今天,夏颢夜。”他愤恨地低吼,琥珀的眼瞳毫不掩饰他的恨,握紧的拳头蠢蠢欲动。
“既然你相信报应,那就滚回你的未婚妻身边,不然,我怕老天爷也会给你报应。”他笑,三言两语,直戳他的弱点,这可是他最在行的。
“不用你提醒,起码,我尊重她,不像你人面兽心,连侄女也不放过。夏颢夜,就算八年的感情又如何?对初初而言,你就是毁了她人生的禽兽,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什么吗?死缠烂打,打不死的蟑螂,初初根本就不想见到你。”严翔远也不是盖的,字字犀利毒辣,打击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朝最在意的人下手,耍阴耍狠不是夏颢夜的特权。
他笑,夜色下,他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咧出的白牙森冷地泛着白光,“既然这样,你tmd的就解除了婚约再来找初初。如果你敢辜负初初,等我恢复光明,我第一个杀了你。”
他斜睨了他一眼,“我等着,别到时候跟个乌龟一样躲起来。”
“就算我瞎了,别以为你就可以轻易得到初初,你敢让初初受一点委屈,你就等着身-败-名-裂。”他森冷吐出,伸出手,“扶我进去!”
他如尊贵的国王,伸出晶莹高贵的手,等着人服侍!
“走!”暴怒的狮子拽着他的衣领,将他丢在沙发上。

他狼狈地靠着沙发,却呵呵笑出声,想不到他夏颢夜也有今天,真不是报应两字说得清的。
“药呢?”严翔远扫视了这个小窝一圈,看到一个小瓶子,上面都是日文。
自动给他倒了水,拿药,夏颢夜沉默接过,倒了两颗吞进去。
他蹙眉,“上面写的是一颗,要自杀就赶紧去,死在我面前我直接将你弃尸荒野。”他毒辣地诅咒。
“狗嘴吐不出象牙!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他轻蔑地冷哼,等待光明的到来。
严翔远看了他好半晌,“我走了。”
“回来。”他立马睁眼,药效发挥得很快,他的眼睛已经可以感光了。
他邪笑,环胸居高临下、半眯着眼眸看他,“初初还在等我回去。”得意洋洋地注视他,刚刚初初留他过夜了,虽然是利用了他,不过看他吃鳖痛苦,也是很大快人心的。
“休想,给我留在这里,哪也别想去。”
他如迅捷的黄金豹,迅速钳制了他,将他压在地下,“今晚,谁都别想踏出这个门!”
“夏颢夜,你这个卑鄙小人,放开我!”严翔远挣扎,手脚却动弹不得,他居然连个生病的人打不过,自尊心受创不小,好歹他也是空手道黑带的。
擒拿之术,在于技巧,不再力,夏颢夜外表看似削瘦,脸色更是苍白,不过这小小的擒拿可难不倒他。
“你就给我乖乖的,小子,尊老敬贤的道理懂不懂,嗯?”他冷笑,双手扣住他的命门,双腿压住他不安分踢动的大腿,就这么僵持不下。
“你也知道你老,夏颢夜,不好好保重你的身体,迟早,初初是我的,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带着初初去祭拜的,你就安歇吧。”他憋红了俊脸,冷笑着继续奚落这个老男人。
该死的夏颢夜居然给他耍阴招,他就不该对他心存善心,这个男人压根不值得。
“找死!”他恶狠狠地扣住他手腕的脉穴,挣扎的严翔远立刻如曝晒的鱼,趴着喘粗气。
“你死我肯定还活着。”身手比不过,嘴上功夫他岂会输了他,尤其他说的就是事实,十二岁可不是小差距,等他满脸皱纹,初初还是光芒四射的大美人,到时候他一定给他戴绿帽,这么想着,心口顿时舒畅多了。
夏颢夜郁?地松开他,年龄、身份是他无法抹煞的,等这次手术过后,他一定要好好保养,让这个嘲讽他的男人看,到时候谁更老。不甘心地伸脚踢了踢地上没用的男人几脚,他走过去锁了门,轻蔑地冷睨了靠坐的男人一眼,走入盥洗室中,不一会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严翔远揉了揉手脉,该死的夏颢夜下手真狠,现在心脏好像还有蚂蚁啃噬过的麻痛,想挠挠不到,犹如望梅止渴,只能干折腾。
他站起来,懒懒地踱步到窗边,双手撑在窗缘,欣赏起夜色??此时夜色正好,周遭静悄悄的,几朵浮云点缀着深蓝的天空,屋外几声知了点缀,他看向那个小房子,窗户透露出淡黄的灯光,初初还等着他回去,他唇角泛出了淡淡的苦笑。
夏颢夜走出盥洗室就看到他在窗边,心头咯噔快速跳动,刚刚他怎么就忘了,明天一定要让人把窗户给堵死。
“陪我喝一杯吧!”他状似不经意地说,拿出两个酒杯,倒了两杯红酒,一同望着那栋小房子。
严翔远毫不客气嗤笑,“夏颢夜,如果我要走,早走了。”
他一愣,苍白的脸隐隐浮动尴尬的晕红,啜了一口红酒借以掩饰。
“那你干吗不走?”
“夏颢夜,初初不爱我,妮妮也不是我的孩子。”他说,深沉得望着夜空,没有再看那栋房子。
“你,你说的都真的?”
他黑瞳惊诧、惊喜、激动翻腾着,握住酒杯的手一滑,清脆的碎裂声叮咛地穿透耳膜。
“假的。”他淡淡说。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你反悔了?”他沉了脸色。
“不,如果她肯接受我,我宁愿不要当这个公爵。”他坚定的回应。但是,她不肯接受他,他所有的一切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因为,她不爱他了,看着那盏温馨的小灯,他从未如这刻这般清晰地认识到这个问题。
“初初在等你门。”夏颢夜低了声音,掩不住的嫉妒,听她说出的那刻,天塌都没有那么的绝望。
严翔远用白痴的目光看他,“夏颢夜,你欠初初的,一辈子都还不清,别想逃避你的责任。”
他说,靠如沙发中,闭上眼睛。
“我想,就不知道老天爷肯不肯?”
“懦弱!”他不屑地冷哼,不再理会他,翻了个身。
他苦笑,懦弱,的确,他懦弱!他很了解初初,夏家唯一善良的一个人,不,妮妮也是善良的。
一旦初初知道他失明,所有曾经恩怨的过往,她的怨、她的恨、她的愤、她的不甘一定会化为灰烬,她会回到他身边,她会可怜他,她是爱他的,这点他已经不用怀疑,但是带着可怜的爱――心口无法自抑地揪疼,他紧紧捏住了窗口,痛苦地挣扎。
就算他接受了这样的爱,他也不能要!
他不能委屈了她,拖累她一辈子!
“这个地方还不错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费云扬大摇大摆地踏入这个地方,走了一圈,啧啧出声。
“你的成语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好了?”夏颢夜横了他一眼,十指在键盘上飞舞。
“好的老师,自然能够教出好的学生,哪像你,烂透了。”他啪的一声合上电脑,眯眼,“你是不是真想当瞎子,这个时候还卖命?那我成全你。”他伸手就朝他的眼珠子抠挖过去。
“你干吗不躲?”费云扬讪讪地收回手,盯着他的眼珠子看。
“躲了岂不是跟你一般格调。”他冷哼,继续打开电脑。
“夏颢夜,你再这么不要命,我立刻带着初初结婚去。”他威胁,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自己有分寸。”白天他基本就跑去初初上课的地方听她讲课,欣赏另外一面他未曾接触的夏初初,面对一室的学员,她成熟、自信、从容,却又不失亲和,将自己摆放在同等的位置,与学员探讨,虚心接受建议,不吝给予赞扬。
晚上,他厚着脸皮在她那里蹭饭,第一个晚上妮妮与他同甘共苦,三个人共用两碗饭,不过有夜宵吃;第二个晚上他有饭吃了,吃完就被赶了出来;第三个晚上,她没赶他,他自动出来,因为他答应过,就打扰她三天。
他很想天天吃她做的饭,天天被她赶,只要能够看到她就好,他笑,一定会的。
等他恢复了健康了,还她一个完整的夏颢夜的,他就再也不走了。
“笑得真白痴。”费云扬撇了撇嘴,“你真不打算让初初知道。”
“你敢说,我就缝了你的嘴。”他合上电脑,松山会社的事情那么多,这段时间他颓废了太多,总要帮自己的亲人分担。
“手术什么时候?”费云扬收起表情,一本正经地问。
“还不确定,回去必须再做详细的检查。”他走到窗户,每天晚上,就看着那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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