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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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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双手,也曾诺过,会给她所有缺失的爱,却不料,竟是毁灭一切的爱。
他的恨有多浓,静伊对他的重要性就多重,初初不明白,那样一个男人,怎么也会爱人爱得那般痴狂,为了她,将对爸爸、对夏家的仇恨统统发泄她身上,更不惜一切,将她打造成了另外一个女人――那种相似度,她耿耿于怀。
某些程度,他与远――初初深深的看他,再一次发现两人的相似之处。
差别在于,他们心中的那个人,是最幸福的,所以此刻,她也是幸福的,特别是他说,
“我当然会在。”他承诺,保证。
她心安了!
夏啸天真不愧夏啸天,似乎打定了要与初初谈谈,两天后,他寥寥淡淡的一通电话,让初初单独一人到酒店楼下的西餐厅见面,直接就挂了,没她拒绝的权利。
初初坐在他对面,一手平放膝盖上,一手搅拌着奶茶,静默不开口。
爷爷的心情很不好,初初虽然有些漫不经心的,却隐隐从他面无表情的神情感觉,特别是他,烟抽的厉害,时不时的听到他扣烟灰的坚硬声,甚至连侍应生都硬着头皮过来请他灭了烟,却被他淡淡扫了一眼后灰溜溜的退下去,不敢再说什么。
初初其实极少见他显露在外的不悦,更多时候,他干脆给你来个眼不见为净的冷漠背影,冷情的发指。
难不成――她好笑的想着,爷爷不喜欢她与严翔远一起?刚刚开始他不是很赞同的吗?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良久,初初想,看他似乎抽不出东西来,终于放下了烟斗,才哑着声音问她,而他似乎察觉声线的不妥,轻咳了一声。
“放假。”她淡淡的回应,目光平和落在他脸上。
以前她总会对夏啸天觉得敬畏甚至害怕,或许是内心依然残存对这位与她有血缘关系的老人的期望,渴望他给自己哪怕丁点亲人的温暖都好,现在她反而能够以这样的心态看这个她称之为爷爷的老人。
从夏颢夜的某些言谈举止,初初其实可以猜到某些端倪,所谓的经一事长一智,她不再是单纯的夏初初,甚至连她??连静伊的死,爸爸脱不了干系,眼前这个专制霸道的老人,她几乎笃定了,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某些时候,夏啸天只能对夏颢夜干瞪眼,拿他无可奈何。
而她那个时候,只会天真的以为,他们闹了别扭而已,因为小叔叔的脸色,会很阴沉,一向耐心无比的他,竟也会摆脸色给她看,他被触动了,连静伊跑出来提醒他,他要索债。
这种,就叫所谓的报应,初初苦涩一笑,所以,她现在是还爸爸的债,还他曾经所有的爱,而当这个赌约结束的时候,她与夏颢夜之间,再无任何的瓜葛,当然,名义上,他仍然是自己的小叔叔,这是世俗摆脱不了。
“颢夜同意?”
夏啸天老眼一片沉思。
都说姜老的辣,小狐狸终究斗不过千锤百炼的老狐狸,此刻他却真不知道夏颢夜究竟要干什么?亲手将初初送上费云扬的床,撕破了他历年来对孙女所有疼爱的假象,他的狠、他的阴,连他都为之战栗,儿子的心思阴沉到连他也看不透的境地,夏啸天的警戒冲到历史最高点。
他知道,颢夜这么做,是在报复晨夜,将初初当作泄愤的工具,或许出于难得的愧疚心里,也或许真的老了,他睁只眼闭只眼,随他。毕竟初初在他眼里,只是多了一个吃饭的人而已,要不是严翔远的出现,他还未发现孙女的存在价值。
但是,他偏偏惹上的是人家表兄弟,是想要毁了他夏啸天吗?费云扬是何等人,严家是何等人,没人不清楚,他竟敢两家都惹上了。
人都说,越活越过去,越老越怕死,估计夏啸天现在就是这个心里,年轻时候,他无所顾忌,耍阴耍狠如行云流水顺畅,再强的对手他岂会没碰过,他还从未害怕过。
现在,他竟然又想抽烟了,接二连三的坏事,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衰到家了,如果夏颢夜打的真是这个主意。
初初很想告诉他,自己与夏颢夜的赌约,夏颢夜做的坏事,估计这个老人没有察觉,他最近被外面的花给迷了眼了。
“他知道,并且,很赞同。我们,就快订婚了。”
最后,她还是压抑下告知的念头,这种丑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即使夏啸天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早就对夏颢夜无可奈何。
更何况,她很快的,就会脱离夏颢夜的魔掌,这点,她深信无疑。
只是初初相当意外夏啸天的反应,他连手都抖了,为什么?这点她真的疑惑了。
“严家小子,他不介意?”
“他会放开。不然我们也不会订婚。”
她的唇角有抹讥诮,不怎么明显,初初低垂下头,真想笑了,爷爷这是怎么了?这点小事情也需要她亲口告知。
这下,夏啸天迷糊了,他喝了一口茶,这股悠远宁韵的兰香,这是他喜爱铁观音的原因,很奇怪这么一个市侩无情的商人,竟也有几分真爱花的雅致。
“什么时候举行?”
他叹息,这等大事,颢夜只字未提,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在他心目中,就这么不堪、不值一提?
“半个月后。”
他沉默了许久,似乎下定某种决心,
“初初,好好把握他。”他说,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一块通体剔透翠绿的翡翠,雕刻成玉如意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晨夜买给你的,就当作你的订婚礼物吧。”
初初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此刻有种错觉,这个老人,似忏悔。
好好把握他,这算警告,还是,好心的提醒?
那语气,她姑且当作提醒吧,毕竟严翔远对她如何,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他这算弥补吗?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这是爸爸什么买的?
初初疑惑的看着手里的玉如意,冰凉润泽,她拿起垂坠半空,光下晶莹剔透,虽然不大,这么美丽的翡翠肯定不便宜,这是爸爸,买给她的生日礼物?因为爸爸的死忌,恰巧的在她生日的前一个星期。

眼角很湿润,想起与夏晨夜的点点过往,一阵阵酸涩压抑不住的涌上喉口,却硬生生的堵在那里,难受的她很想纵情释放。
她急促的拿起纸巾覆盖在自己脸上,久久的,直到所有情绪都平复了,初初努力露出笑容,拿下纸巾,却看到对面的男人温柔的看她。
他没有打扰她,初初拿起玉如意,给他。
“漂亮吗?这是爸爸给我的礼物。”
严翔远替她戴上,如初春含着露珠的嫩绿叶子般的翠,映衬的肌肤更为雪白,他沙哑的开口,“很漂亮。”
“走吧。”
今天他们就要到瑞士,如果不是夏啸天的一通电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在机场了。
他搂住她,承诺,“初初,以后,你的生命里,只有幸福,不会再有悲伤了,我保证。”
她仰头对他一笑,笑的黑眸晶亮无比,她的笑如同精灵,美的炫目;而她轻柔略哑的‘谢谢’滑过心田,如最甜的蜜、最狠的毒,狠狠的撞击他所有的感官。
“不谢。”
他戴上墨镜,替她整理了下长发,也替她戴上同款的墨镜,朝目的地而去。
一个星期后,他们回国,回到夏家的时候已经半夜,整个夏家除了门口以及花园的灯外,黑漆漆的、安静的令人惊怕。
“路上小心点。”她吩咐,下了车,手里只拿了一个精致的小手袋再无其它的东西。
“嗯,明天中午,我接你到家里吃饭。”
“好。”她点头,目送他的车子离开。
值班的门卫透过摄像头知道她回来,赶紧跑过来给她开门。
“孙小姐,您回来了。”看门的李伯笑着说,他是小李的父亲,几乎可以算是夏家的老人了。
“嗯,李伯你去睡吧。”初初点了下头,进入主屋。
大厅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初初上了楼,似乎有感应,书房的门竟在这时也打开,夏颢夜依靠在门边,整个人隐在昏暗中,只有一双闪着趣味的黑瞳亮比星辰。
“玩倦的小鸟终于回巢了。”
他的声音带着夜晚特有的性感沙哑,黑暗中的面孔如同鬼魅,散发出暗夜孤冷的气场,朝她逼近。
初初后退了几步,努力稳住声音,“这么晚小叔叔还没睡?”
“气色看起来不错。”他打量了一番,说。
初初暗哼,这么黑他都可以看出她脸色的好坏,眼力还真不一般。
“晚安。”
她平板冷淡,想要越过他回自己的房间,他伸出一手,挡住她的去路。
“小叔叔还有事?”她的眼神闪了闪,抑制不住的恐惧泄漏,声音失却了冷静,“你说过,你不会碰我。”
“我说过的话,就一定做到。还是初初反悔了?现在这个时刻,运动一下真不错。”
他擒着笑,如妖如魅,面孔朝她逼近,温热的气息随即扑面袭来,薄唇滑过敏感的耳际,空气振荡着,一触即发。
她推开他,心如擂鼓,退的远远的,“我很累,想要休息,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回房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卑鄙无耻下流兼禽兽,他说过的话倒是从未反悔,虽然后面那句话很无耻。
在这样暗夜,调情的靡旎似要冲破一切,初初定了定心神,说,“明天我到远那里用午饭。”
这话颇有炫耀的意思,更提醒他两人的赌约,初初很恼怒的看他竟然笑了,不是夸张的那种笑,他只是扯动唇角,露出如贝的白牙,很不以为意,讽刺的成分更多,隔着夜色都轻易察觉。
“是吗?真快,两个月的期限到了。”他叹息,下一刻如同迅捷的野豹,将她困在墙壁,在她脸颊印下一吻,很轻,就那么一扫而过,而他的唇,冰凉冰凉的,不带任何情欲。
她的身体僵硬,正欲开口,却发现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胸前。
“这是他买的?”
初初几乎是本能的握住玉如意,包在手心,他的眼瞳深幽暗沉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眸中某种光芒眨眼熄灭,唯有阴霾。
“不用你管!”她急促的说,绕过他的手臂,快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同样是一个玉件,与通体翠绿的不同,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杂质的羊脂白玉雕刻成小白菜,温润的玉身泛着如水波荡漾的光泽,如其名,羊脂般细腻。
他估计疯了,他想,居然看到这个就想起小公主,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然后就买了,结果她的‘未婚夫’已经给她买了一个。
把玩了一下,随手扔在垃圾桶里,突然间,很想抽一根烟,心头空荡荡的难受,再过不久,他就可以报仇了,本该胜利的,心却似被挖了一个大口,静伊,唯有静伊,才能填满所有的空虚。
可惜连最后一张照片他都没能保住,虽然经过技术处理几乎看不出异样,那道裂痕,却深深的镌刻在脑海里面,仿佛一个魔咒,久久弥散不去。
当初,他应该应静伊的要求,陪她多照一张的,他想,缓缓踱步回自己的房间,最尽头的窗口照射了淡淡的月光,将他似有若无的影子拉伸延长。
暗黑的夜,再强再无情的兽王,也有寂寞惆怅的时刻。
初初跑回自己房里,开了灯,满室骤然刺眼的光亮让她忍不住闭了眼,好一会才睁开,心口撞击的发疼。
这个地方,总会令她不由自主的紧张害怕,就算知道锁门没用处,她还是按下了按钮,紧紧握住爸爸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如果让他知道,他一定会毁掉的。
目光扫到摆放在梳妆台的手机,初初跑过去,插上电源,迫不及待的开机,拨通熟悉的号码。
“初初,还没睡?”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心口竟慢慢平静了,初初呼了一口气,整个人软软的倒在床上。
“没”又补充,“快了,想知道你到家没。”
“到了,刚刚停好车。”
她听见脚步声,还有他与人谈话声,他安全到家了。
“嗯,那,晚安!”
他轻笑,也说了‘晚安’,然后等她先挂上。
她笑了,按下结束键,拿了衣物进入洗手间,然后一夜好眠到天亮。
沉浸暗黑夜色的男人,指间一闪一闪的一点猩红光芒,诡异如猫眼;屋内弥漫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和着醇和的酒香,这般静谧的气氛,竟嗅闻出一股糜烂堕落性魅之味,他一手拿着照片,神色温和,唇角擒着笑容,沉浸在记忆中,与空气中那股氤靡之味隔隔不入,却又身浸其中无法自拔。
最原始的手机铃声响起,暗夜中的男人蹙了浓眉,性感的五官显得更为立体,但是他显然很不喜欢这个时候受打扰,只是任由手机响着,没有接听的欲望。
那头的人不死心,拨通了一次又一次,他终于受不了烦人的骚扰,这个时候会打电话过来的,除了费云扬不作第二人选。
果然,克莱两字映入深邃幽黑的眼瞳,他的眼睛闪了闪,似想到什么,优美的唇勾起玩味的笑容,按键。
“喂?”
声音懒懒的,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图,本欲兴师问罪的费云扬反倒愣了愣。
“夏颢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费云扬挺恼怒的说。
这个时候三更半夜,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沙哑,但是很清醒,不知道又耍什么诡计来陷害他的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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