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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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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离开,他赶紧回松山家,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她没有回来。

第89章

“你去哪里?”松山鹤挡在他面前。
“让开!”
他冷冽的吐出两字,黑沉的脸阴云密布,眼瞳染了血丝,不难看出,里面有暴怒,焦虑,担心,更有不容忽略的懊悔,他薄唇紧抿成直线,冷怒的看他。
“已经派人出去找,你给我呆在这里。”松山鹤不妥协。
“初初身无分文,更不知道该怎么回来,你让我呆在这里?”他低吼,狂猛凌冽的射向挡路的老人,凌乱的发丝覆盖在他光洁的前额,遮掩了眸内猩红的异光。
这个时候谁挡路,他都不会顾虑,哪怕对方是他的外公。
“少爷,请注意您的态度!”大言武上前劝阻。
“阿武,你退下。”松山鹤淡淡的说,看着外孙,犀利的反问,“人是你带出去的,是你丢失的,你怪谁?何况,你不是有了千岛家的女人,夏初初,你应该放手了。”
夏颢夜嗅闻了不寻常的味道,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那个还在外头生死不明的女人,惊惶的心只要想到她或许会饿着、冻着,甚至说不定遇到坏人
“你派人跟踪我?那你肯定知道初初在哪里?快点告诉我。”说到最后,他忍不住大吼,却压抑不住心头泛滥的惊喜。
“我不知道。千岛静衣,是我让她过去的。”
他不知道,心脏疼缩得几乎承受不住,他身子晃动了下,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如电影快进回放
初初很聪明,她一定懂得保护自己,不会有事,当下就是尽快找到她,他说服自己,推开了松山鹤,下一刻人没入夜色中。
“会长,您看这”大言武上前,看他目光远沉的看着黯淡无光的夜空,少爷那态度说明,千岛家的小姐,貌似影响力不够!
“不急。人现在在哪里?”
“刚刚听说,在街上晃荡!”他赶紧回答。
“是吗?”他眸内多了一抹深思,清冷一片,没有任何的情绪。
“是的!少爷出去找人,我们要不要”他想说要不要接她回来,毕竟天色这么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游荡很危险。
“不用,派人盯紧点。”他吩咐,转身走入屋内。
他其实就想让小女孩吃吃苦头,让她知道,东京这个地方,不是她可以呆的,就连夏颢夜,也救不了她,她识趣点就该赶紧离开。
而且,松山鹤闪过精光,正好让颢夜明白,这是日本,是他松山鹤的地盘,就算他是唯一的继承人,他也绝不允许他挑战他的权威。
“是!”大言武退下。
夏颢夜开着车子在街头晃荡,只要看到相似的背影他就下车,拽着人家女孩子的肩膀,惊喜却都化成失望,好几次还差点反而被搭讪,只能阴狠着脸吓人。
这个时候,城市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人很多,单靠这样找人,他知道希望渺茫,却不想一人枯坐着等消息。
松山鹤那帮人,他信不过,老头子打的心思他知道,他巴不得初初彻底从他的生命消失,他不会落井下石,却绝对会袖手旁观。
派人出去找,信他还不如信自己,更何况,是他将她丢下的。
晦暗的黑瞳益加幽暗,城市的霓虹灯穿透车窗打在他如玉的脸庞,映出五光十色,一向诲莫冷静的脸庞,焦虑曝露无异,车子缓慢地穿梭在街道,精锐不安的眼瞳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懊悔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他到底犯了什么浑,静伊明明就在他怀中死去,他居然因为一张同样的容颜将他呵护手心的小女孩给弄丢了,他还推了她一把,初初肯定受伤了,他怎么就发昏到这样地步?
忍不住耙了一头乱发,他恶狠狠地捶击方向盘,发出一声尖锐的喇叭声,吓着了边上的路人,有些不爽的骂骂咧咧的,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干脆下了车,在街头乱撞,深夜的冷风透过白色的毛衣肆虐他的肌肤,不怕冷的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一向温热的手迅速的冰冷,胸口却几乎要爆炸了般的胀疼。
“初初”他大吼,声音响破云霄,仿佛这样可以传递给某个角落的人儿。
他压根不敢想象在这样的黑夜,寒风中的她遭受什么样的凌虐,那些虚幻不堪的画面一直横亘在脑海,那比杀了他还痛苦。
睡梦中的她忽然动了下,霍的睁开眼睛。
那个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她望了眼窗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她怎么会听到他的叫声?
忍不住拧了眉,但是翻转了身子,拉高温暖的被子,她继续陷入沉睡中。
从未有过的挫败如浪潮席卷了他,他的身体颓然的靠着电线杆,此刻已经半夜,第一次,他觉得无能为力,他早已习惯掌控一切,不管是她、夏啸天,抑或是成精的老狐狸他都游刃有余的应付,却竟然被自己摆了一道。
“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只要一想到她又冷又饿的缩在某个角落,如被抛弃了的无家可归的小猫无家可归,他的心几乎要爆裂了。
重重的喘了气,冷冽的风钻入他紊乱的大脑,平复了某些焦躁的神经。
他霍的站直了身体,眼眸迸射精光,他被害怕湮没了判断力,松山鹤既然能够弄出千岛静衣,他自然掌握初初的行踪。
他的意图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他说过,如果初初少了一根汗毛,他绝对会让他后悔的。
他掏出手机,那头的大言武很快就接通了电话,直截了当的,他问,“初初现在到底在哪?”
“少爷,您说什么?属下听不懂!”大言武装傻,赶紧让人去通报松山鹤。
“跟他说,如果现在不说出初初的位置,等找到初初,我立刻离开日本,我,说到做到。”
“少爷”大言武叫,看到松山鹤过来,赶紧跟他说。
“混帐东西,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亲人。”他暴喝。
“我只要知道初初的下落。”他说,寒冽的脸庞比冷风还冰冻。
松山鹤气的发抖,“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她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她是谁,她是你的亲侄女,你要静伊,我给你找到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静伊已经死了。松山鹤,我会来日本,是遂妈妈的愿,替她尽一份孝道,了却妈妈的心愿。因为这是妈妈欠您的。我对你的事业,压根不感兴趣。如果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你就大错特错。”
松山鹤踉跄了一步,话筒从他手中跌落,他捂住心口,粗喘着气,脸色骤然死白,死死的盯着话筒,仿佛要透过它辨别夏颢夜这话的真伪。
“快,快拿药来”大言武赶紧叫人,扶他躺在一边,替他松了纽扣,按压住他的胸口做急救。
他的眼神益加幽暗,忍不住看向夜空,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经历更是让他心性凉薄到极点,血缘于他更视为无物,他最在乎的,只有妈妈与静伊,要不是看到母亲的日记,不想让天上的母亲留下遗憾,就算松山鹤找上门他也懒得理会。
但是现在他知道,心口,又多了一个人儿,他捧在手掌别有用心宠着的小女孩,已经悄悄的占领了他的心。
此刻她却在某个地方受苦,还是他造成的,夏颢夜此刻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而松山鹤知情不报,任由他在外面乱撞,他知晓他的心思,只不过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夏家倒了他夏颢夜就什么也不是了吗?他唇角的笑益加的冷酷无情。
真正强势的人,驾驭权力!而被权利驾驭、只晓得紧握权力维持地位的人,早就是权力下的牺牲者,而不是,胜利者
初初,等我!他正欲挂电话,那头的大言武开口――
“少爷,初初小姐在xx旅馆。但是请您以后,不要再刺激会长了,他就剩下您一个亲人。”大言武说完就挂了电话。
旅馆?他忍不住蹙眉,这个地方,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心头却松了一口气。
起码,她没挨饿受冻。但是更多的,火气蹭蹭的上扬,她既然有本事住旅馆,怎么就没想过找他,松山的分部在东京随便就可以找到,随便问都可以找到他。
小初初,你还做着逃离的梦吗?他冷笑,等抓到她,看他怎么整治她。确定了自己的心,他更加不会放她!
正欲查询这个旅馆的位置,抬眼一看,有些傻眼了,因为,他刚刚好的,就在旅馆楼下。
问了她所在的房间,本来服务员是怎么也不肯交出钥匙,他冷眼一扫,摄人寒迫的气势顿时让服务员身子矮了一截,颤抖的叫出钥匙,压根忘了让保安将这个强龙压地头蛇的男人赶出去。

打开房门,他深邃幽暗的眼瞳在黑暗中熠熠发光,空气中熟悉的幽香淡淡的萦绕鼻尖,他的心忽然间被填的满满的,盛满的担忧在此刻如同云烟飞散,眼神顿时柔和。
悄无声息的走近,今晚没有月光,但是她窗户打开着,漏了缝隙,屋外的街灯透过蓝色的窗帘洒落一床,她的脸偏一边,大部分湮没昏淡的光线中,绵缓的呼吸声显示她睡的正熟。
他的眸光复杂,看她安然无恙,担惊受怕的心总算落定;另一股子憋闷的气却无处宣泄,只需这么看着她睡的又暖又香甜,他发现自己所有的担心害怕似乎都变成了讽刺,他真想将她抓起来好好的打一顿屁股以慰藉受到的惊吓。
夏颢夜立在床边,遮挡了所有的光,她被纳入黑暗的世界中,盈白的手尖颤动了几下,睫毛颤动了几下,她逸出细微的嗯哼声,头一偏,睡的更沉。
他叹了口气,所有的气都因为这一叹尽数消失。虽然气她不找自己反而躲了起来,他的身体却没用地叫嚣着要感受她的存在才能安抚依然颤抖的心。
他脱了鞋,连人带被的卷入怀中,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陌生的是沐浴乳的味道变了,他皱了皱鼻子,不喜欢这个味道;熟悉的,还是她专属的馨香,他忍不住埋的更深,寻找他熟悉的,而她的身子,不管何时何地,都是这么契合他的怀抱。
放不开,怎么可能放的开?
他蹙了眉,如果不是她失踪,或许他还不明了自己的心意,非常的不甘心,她还没有爱上自己,结果是自己先栽进去。
张口咬了粉嫩的脸颊一口泄愤,却搂的更紧,埋入她的长发中,满意的闭上眼睛
“啊”
静谧的早晨被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破,要不是身体被他压着,她估计就跳起来。
睡得正浓的男人不情不愿的睁眼,墨眸懒懒的扫了她一眼,又闭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初初结巴的问,昨晚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惊疑的大眼扫视了一番,发现他的衣服居然还是昨天的那套。
他翻了个身,依然搂着她,咕哝,“再睡一会!”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静伊呢?”
他睁眼,定定的凝视着她,初初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推开他,脚才落地,她滋的一声,跌倒在地。
“怎么了?”
原本慵懒的男人立刻起床,握住她一只脚踝,自然看到脚底的伤口,脱掉的皮肉就像泡了一夜的水,透出死气的白,翻出的肉却红艳鲜嫩,隐隐渗透着血丝――
他抿紧了薄唇,深邃的眼瞳如一幽暗的渊潭,异光诡动,弧度优美的下巴紧绷,颈动脉剧烈跳动。
“很疼吧?”他的声音沙哑得似夏日的柏油路被卡车碾过,带着无限怜惜。
初初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紧紧握住,“不要动!”
他抓过另外一只脚,同样的情况,不难想象她昨天到底走了多少路,他的眉心蹙成了深刻的川字。
“我,我要上药!”
他就那么盯着她的伤口,眼睑低垂,看不出他的表情,初初却从他散发的气场嗅闻到了某种后悔、心疼、生气交错的复杂。
他在后悔?他又生气什么?明明就是他丢下她一个人跑了。
既然生气,他又何必‘心疼’的盯着她的伤口看?初初盯着他的头顶,总觉得今天的夏颢夜,似乎不一样,她又说不出个中缘由。
他不吭声,只是抬眸,眸中些许的血丝,赤luoluo的悔恨就这么撞击她的心口――
“你――”她不敢置信的圆睁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恨我吗?”
他替她上好药,也注意到她膝盖磨破了皮,是被他推了跌倒造成的,神色更加阴郁,将她搂坐在自己怀中,抵着她的下巴问。
“她是谁?”
这样的亲昵他们做了无数次,应该很熟悉,今天她却觉得特别别扭,挣扎着推开他,他却收的更紧,气息吹拂耳际,引起一片泛滥的粉。
“她是静伊的妹妹,同母异父的妹妹。”
难怪会这么相似,还真是巧。又在昨天那样的地点他们相遇,有时候上天的安排,总是这么出乎人的意料。
“她们长的真像。”她用轻松的语气说。而且,与照片中的静伊差不多的年龄。
“她怎么也叫静伊?”
“同音罢了。”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感情起伏。
昨天他明明那么激动,怎么今天就这么冷静了?怪,他今天特别的怪,初初狐疑的看他,他只是深沉的回视她。
看不出所以然,她耸耸肩,不再吭声。
“恨我吗?”他又问,扳过她的脸,神色竟有紧张!
真是怪透底了,她的手覆盖在他额头,没发烧,说不定昨天的震撼太强烈,他还没有回复过来,初初总结了结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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