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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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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吗?”他又问,扳过她的脸,神色竟有紧张!
真是怪透底了,她的手覆盖在他额头,没发烧,说不定昨天的震撼太强烈,他还没有回复过来,初初总结了结论。
“不恨。”她摇头。
有什么好恨的,他有那样的反应实属正常,她很庆幸,他看不到照片,也看不到她狼狈的一面。
他永远不会知道,夏初初爱他,他错失了她的爱。
她快自由了!很快,初初相信,他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就算她不是静伊,那样一张脸蛋,他躲不过的。
他抵着她的额头,黑眸深不见底,似一个漩涡摄人心魂,她差点,就被迷惑了,掉入他的陷阱中。
“恨吗?”他执意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要恨你?”她赶紧拉回理智反问。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心有余悸的想。
“我将你丢在陌生的环境,还害你跌倒受伤。”他说。
这样她就恨,初初真觉得他大惊小怪,扫了他一眼,淡淡的回应,“这不是你第一次丢下我。”
他的脸闪过一抹白,这时竟闪过费云扬某些‘好心’的警告,他突然怀疑,爱上她,是不是自找罪受?
现在她还不知道就已经这么‘撒野’了,他丢下她是他不对,但是她窝在旅馆逍遥、说不定正得意着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逃离他,毕竟齐月兰不在,他没了恐吓她的软肋。
她窝在被窝做着自由的梦,他却在东京的街头吹着冷风、差点将整个东京给翻过来,担惊受怕她是不是会遭遇不测,失控的在街头胡冲乱撞,完全失了理智。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看到的是一个舒服睡觉的夏初初,而不是他脑海想象的可怜兮兮的夏初初?
“为什么不去找我?”他托起她的下巴,眼神凌厉。
“我找了,他们不相信。”
这个他相信!
“你怎么有钱住旅馆?”这是他很疑惑的地方,难不成
他手探往她的胸口,被她不客气的拍掉。
“做什么?夏颢夜,你有静衣了!”
他收回手,目光落在她细致的脖颈,铂金的项链正反射出炽白的光,在细白的肌肤周围打下一圈圈好看的光晕,好看极了。
这话他听在耳朵里怎么听就怎么好听,他唇瓣忍不住勾出笑痕,不过,他决定了,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不然依照她的小刁钻,受苦的是自己。
“走吧。”
他站起身,将她抱起。
虽然这样走出去很难看,初初看了眼自己被他包扎成粽子的脚,压根穿不了鞋,干脆随他。
反正这个城市与她无缘,她就要离开了,她是这么理所当然的想着。
他带她去医院处理伤口,处理伤口的护士恰好就是昨天的那个,看到他们的亲密,别有深意的扫了夏颢夜一眼,初初闷笑。
这个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护士阿姨责怪他三心两意,一天一个女人。
“伤口不要碰水。”她昨天是对他说的,昨天他紧张那个女孩子的程度,她还以为他爱那个女孩,结果又是下流痞子一枚,所有今天她对着初初说。
“谢谢。”
“不用谢。小女孩,有些男人靠不住,不要被外表骗了,找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就像我老公,虽然人普通,但是他对我就一条心。”
他也听出了护士的端倪,倒没生气,只不过看到身边的女人居然笑着说‘好’的时候,他投给她警告的一瞥。
“阿姨真幸福,你们一定会一直幸福的。”初初真诚的祝福。
护士正在替她包扎,看她态度好,人长的又特美,光看就赏心悦目极了,她喜欢这个女孩子。
“我有一个儿子,长的还挺帅的,绝对专一,要不要考虑?”
他轻咳了一声,“走吧。”
弯腰抱起她,护士阿姨还对着她挤眼,塞了一张纸条到她手里,
“随时可以打这个电话。”出了医院,某个一直装作淡漠从容的男人从她手里强硬的抢过纸条,精准的扔在它该呆的地方――垃圾桶。
初初以为他会带自己回松山家,想不到他竟然带她到一家五星级酒店,要了一间总统套房。
她狐疑的看他,自从进房,他就拿出在半路买的手提电脑,一直坐在那边,不知道忙什么。
“你打算一直住酒店吗?”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的曲线上,听到她的声音,看了她一眼了,“你说什么?”
他的视线很快又回到电脑上,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为什么不回会长那里?”
“没必要。”他淡淡的回应,示意她安静,打了一通电话,出口就是顺溜的英语。
他原来学人家炒股,初初听出他讲的一些内容,无非是让人卖出或者买入。
他真是奇怪,没必要回去他们干吗到日本来?既然来了,突然又说没必要,难不成与会长吵架了?昨天他们喝茶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一时间又安静了好一会,他的手机在震动,他只是扫了一眼,没打算接。
“为什么不接电话?”她下了地就要朝他走过去。
“不准下地。”他警告地说,看她不听话,只得走过去抱起她一同坐在电脑前。
初初看了还在震动的手机,上面写的是外公两字。
“为什么不接会长的电话?”
“我不喜欢有人威胁我。”他终于回了一句。
威胁他?松山鹤?初初的眼睛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是为你好。”她说,松山鹤威胁他的无非是拿他的事业,至于原因,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她这样算不算红颜祸水?她好笑的想着,而他,就是那个昏君,为了美人不要江山,她是不是应该感动涕泠一番?
不过拿事业威胁夏颢夜是最不明智的做法,这个男人最痛恨这点,夏啸天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过松山鹤根本就是操了多余的心,静衣出现了,哪里还有她夏初初的戏!

第90章

晚上的时候大言武就找上门。
“社长,会长就只有您一个亲人了,请您,回去!”
他腰板很直,完美的九十度,配之他一身的和服,卑恭不失男性刚硬之气。
“我不是什么社长。”他淡淡开口,正欲关上门,大言武快速的一手挡住。
“我会叫保安!”他没有松手,只是懒懒的看了眼卡住他关门的手。
表面已经被压的变形,大言武依然维持原姿态,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出个闷哼声也没,是个令人敬佩的汉子。
他终于松了手劲,径自走入屋内替她换药。
初初低头看他专注的模样,这个男人特别会记仇,倒不是为了她,而是松山鹤触犯了他的底线。
大言武依然矗立在门外没有进来,日本的等级观念特别严谨,下人就是下人,没有上司亲口允许绝对不会妄自猜测心思。
他小心的上了药,给她倒了杯水,自己倒了杯清酒坐在一边。
“进来!”
清淡的语气,微抿的唇,他眉宇是舒展的,一身白色的悠闲服,优雅贵气总在他一投足一举止言谈间显露,他就端杯酒很随意的坐着也轻而易举的带出属于他的特殊气质。
初初喝了口水,保持沉默,看着大言武走进来,又看了看一边慵懒的狮子。
有时候他看似对一切都没任何的激情,淡淡随意而过,对人人追求的金钱没什么欲望,但是一旦触犯了他最心底的这个底线??或许与他未进夏家前的某些经历有关,总之,他非常痛恨利用金钱权势强迫他任何事情。
很典型的,她突然就串出一个念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还不就是利用她的弱点强迫她。
不过,两者似乎又有些不同,他利用了她的弱点威胁她,倒也不是利用他夏家少东的身份;她的弱点,是已经去世的妈妈!就算他现在无权无势,她也逃离不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奸诈的要死,初初咬牙,当初她怎么就跟他订立了那样的契约了,爱情,果然会冲昏人的理智。
或许因为这样,她看他,唇角是淡淡的笑容,她遵守诺言爱上他,这爱,不似与严翔远那般热烈,结束时痛彻心扉。
它如涓涓小流淌过山涧,缓缓回荡,没有爆炸的激情,唯有细水长流,或许也带着些许的催眠性质,时间如同她的初恋般,太短了,以至于在刹那的剧痛、认清事实之后,她很快就恢复了,以平和的心态看待他与静衣的重逢,等待她的自由。
她该庆幸,静衣出现得太及时了,她的爱,还不足以到毁灭她的地步。
“社长,请您回家!”大言武再次请求,身姿既挺拔,又维持着谦恭。
“我不会回去。他实际上,需要的不是叫颢夜的孙子,只是另外一个,可以由他操控的继承人、傀儡罢了。”他说得冷情,毫不在乎,初初却轻易的察觉他语气的怅然。
他其实,也是渴望情的,只是他身边的,不是离他而去,就是看中了他的能力,利用所谓的血缘亲情逼迫他继承。
难道亲情,真就敌不过金钱权欲了吗?
“他其实真的为了你好。”初初开口,只是松山鹤不了解他,用错了方式。
听夏颢夜说,松山鹤知道她的行踪,却任由她在外面游荡。
任谁都接受不了他们的身份,那是几千年道德世俗传承,只有他,才会这么践踏!这其实也怪不了松山鹤。他或许是为了自己的声誉,何尝也不是替夏颢夜着想,一旦他们的关系被人知道,那会是怎么样一场风暴。
她的话惹怒了他,他目光骤然阴沉,薄唇抿成一冷锐直线,如箭射向她,初初当作看不到,又说,
“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不要曲解他的好意。他怎么做是他的事,你接不接受是一回事,今天我们在这里,他的那里,不更说明,你不是他的傀儡,你也不会允许。但是既然你来了,他在你心目中就不是一个不相关的人,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跟老人计较。你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对不对?”
她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小事,是他唯一关注的大事,尤其认清了自己的心,所以夏颢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半垂着眼眸,眸光却阴飕飕的落在她身上,看得她都有点坐立不安。
“你先回去,明天我会回去。”他说。
大言武大喜,赶紧行了礼走出去,临走时,却看了初初一眼,悄无声息的关上房门,屋内顿时变的很压抑。
初初动了动,她刚刚貌似就说出了事实,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事实上某些时候她很敏感地、轻易地猜测了夏颢夜的心思,唯有在她自己的问题上,躲避或者是自动忽略,她总觉得,自己在夏颢夜心目中,除了还债这么一点价值,怎么也不会纠结出这个男人或许会爱上自己。
他走到阳台边俯瞰整个东京的夜景,任冷风吹灭他满腔的怒火,但是他发觉站的越久,他的怒火不灭反而有爆发的倾向。
什么叫他因为小事跟一个老人小气?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点都不在意,她压根就巴不得他找不到她然后她可以自由的逍遥,她休想!
夏颢夜咬牙,晶烁闪亮的黑瞳怒火燃烧,很有上前将她掐死一了百了算了,眸中是浓浓的无奈与自厌,最终只能冷冷的瞪她的心口处,似乎要瞪出个结果来。
初初觉得很无辜,她说的是事实不是?她是松山鹤什么人,什么也不是,还是他的绊脚石,松山鹤没有必要为她的失踪安全负责,他就算幸灾乐祸、袖手旁观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还是他自己丢掉她,他怪谁?
她回瞪他一眼,两人同时冷哼一声撇开头,颇幼稚的冷战!
他放下酒杯,走了过去,掐住她的下巴。
初初吃疼,拍打他的手,他却不为所动,只是冷盯着她,眸光深浅不一,却是益加的暗沉,看得她毛骨悚然。
干脆放弃了挣扎,努力从牙缝挤出话,“你干吗?”
“夏初初,告诉你,除非我死,不然,这辈子你别想自由。”他暴喝,凌虐的压向她的唇,将她压入柔软的床中。
她真的迷糊了,他到底气什么?他的手指带火,更带着盛怒,力道压根没控制,她吃疼的咬住他的唇,有股淡淡的血腥穿透。
他发狠的回咬她,引发更腥浓的血气,唇舌益加野蛮的侵占她的所有,邪恶地不时咬住她的伤口,看她吃疼的皱眉,他的郁气才缓解了点,放缓了攻势。
一吻才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彼此气息交融,此起彼伏的胸口亲密贴合,血腥味凭添了几许糜烂之气。
他主动移开唇,盯着她。
初初睁开眼睛,他的眼瞳似无底的深渊,里面藏着一只野兽,正欲脱离桎梏将她吞噬,她赶紧移开眼睛。
推了他一把,他沉重的身体就像石头一样压在胸口,很难受,唇瓣是火辣辣的痛,这个男人说他小气还不承认,她咬他他就咬她,一点也不留情,估计十倍都不止。
不过目光落在红艳艳的薄唇,肿胀得冒出一个包,她很惊讶,努力回忆着,她好像真的咬的很轻。
“静衣呢?你不是很爱她吗?”她喘气的反驳,没忘记他的宣告。
“不关你的事,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夏初初,你一天没爱上我,这辈子就别想自由。”他气恼的吼,目光阴霾猛鹜。
“是不关我的事。”她冷讽,“你对静伊的爱,也就是想要一脚踏两船。”
“她不是静伊,你给我搞清楚点。”
她张大嘴巴,突然迷惑了。
那么一张相似的脸他不要,偏偏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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