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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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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妮妮是怎么来的,她是我的孩子!”她说,提及妮妮的,她的脸庞一亮,母性的光辉比星辰还耀眼,还美。
“我会尽力找到她。”他承诺,深深地看她。
苏静白,是横亘他们之间的一个尖锐的刺,无时无刻存在。
“谢谢。”她笑,侍者正好送上餐点,初初发觉自己饿极了。
“吃饭吧。”她说,迫不及待地开动。
他看了她一眼,红润的唇瓣如涂了蜜般温润可人,她虽然很饿,依然小口小口地吃饭,优雅极了。
他突然有些食不下咽,不知道应该感谢费云扬让他认清了感情,还是该气恼他揭开他隐蔽的角落,自欺欺人地爱他的未婚妻。
“你怎么不吃?”她吃了几口,稍稍缓解饥饿感,抬头就看到他在发呆,赶紧提醒。
他回神,点头,心不在焉地吃了一口。
“小白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太担心。”她说,觉得这话很奇怪,怎么反倒变成自己安慰他了。
“如果没有苏静白,你是否会留在我身边,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问,干脆放下勺子。
“你知道的,小白不是主要的因素。”她说,低垂着头继续用餐。
“就因为,就因为我那一眼,不可饶恕了么?”他微微昂着头,话间的脆弱就这么钻入她的心口。
她也放下勺子,抿着唇,好半晌,她才开口,“人应该往前看!远,珍惜你现在拥有的。或许你从未得到过我,才会觉得我与众不同。说不定经过六年的相处,你会发现,我也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没有你想象的,呃――”

她一时词穷,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自己,微微咬住唇瓣,很努力地思索着。
她的表情很可爱,他发觉,短发也很适合她,应该说,不管她以任何面貌出现,她都散发自己独特的魅力。
“你就是你。”他意味深远地看了她一眼,不忍她皱了眉,“不是饿了吗?赶紧吃。妮妮刚刚还要你早点回去。”
他唇瓣勾了笑容,想到那个小东西,自然地就疼爱,更何况初初,他现在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
不管大人如何,孩子就是无辜的,她坚强开朗地让他汗颜。
怎么就那么混蛋在意她的过去,明明都是夏颢夜的错,却抛不开男人的自私心理。
想到夏颢夜,他爱上了初初,但是初初,真的对他没有感情了吗?
她专心地吃饭,已经吃了一半,偶尔喝几口汤,他阴险一笑,真该庆幸妮妮的存在!
吃过晚饭,初初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去了,她觉得也谈的差不多,相信严翔远自己会衡量。
回到费云扬夸张的城堡,才八点半,没有见到妮妮的身影,倒是夏颢夜一个人坐那边,喝着清酒。
严翔远送她回来就回去,不进来了。他怕自己要是见到夏颢夜,估计会不顾一切与他打起来,但是他不想初初为难,男人的较量,不应该波及无辜的她。
偌大的空间,厅内光线昏暗,气氛冷清得诡谲。
他没有开灯,就着月光喝酒,颇有几分李太白的诗韵,假如他表情不那么阴森的话,一身白衣的他,清俊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只是他的眼光扫过来,将这份清逸破坏得一干二净。
“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空气中浮荡着清冽的酒香,他看她一眼,随即移开视线,深沉地落在某点。
这话,问的是不是喧宾夺主了,初初暗忖,只是不想计较,也计较不起来,这个男人不管身处何处,只要他在,他就是那里的王者,理所当然得让人恨不起来,也没那个胆子提醒。
她没回应,直接朝楼上走过去,他也没有像今天跟苍蝇似地跟过来,却是捏紧了酒杯,在她踏上台阶那刻,哐铛一声,她听得玻璃的破碎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坚决的脚步变得迟疑,她上了一个台阶,咬了唇,气恼自己的迟疑。
他作践自己的身体是他的事,她何必替他担忧。
还是,他就想用苦肉计试探她的反应!如果她逃避了,是否益发显得她根本就是在意他的,虚情假意地无视他?
这么一想,她转移了脚步,开了灯,拿了医药箱,走过去。
长毛地毯落了一地的玻璃,上面还有血迹,他的手垂落上方,血一滴滴的滴落,滴答滴答得和着钟声,很刺耳。
他的脸色苍白如雪,素来红艳魅人的唇瓣也苍白如纸,手染了一片红。
“夏颢夜,作践自己的身体是最蠢的行为。”她一边消毒一边说,语气如脸色一般平淡。
“是杯子不中用而已。”他说,气息吹拂在她头顶,很灼热,酒气浓烈,他突然喘了下,消毒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栗了几下。
活该,她可不会温柔对待,手法也不熟埝,自贱的人就不该得到同情。
伤口不大,初初给他贴上创可贴,清理地上的玻璃碎,很快就清理干净,站起来正要离开。
他极快地出手,扯住她的手,“妮妮,真的是他的孩子?”
“是!”她低缓回应,增加了说服力。
“要怎么样,你才会回到我身边?”他说,就这样拉着她的手,却垂了眸,看着她替自己包扎的手。
“当他的情妇,跟当你的情妇,其实,差别很大。”她说,相信他懂自己的意思。
他闭了闭眼,脸色已经苍白得透明,手就这么松了劲,她矗立那边,仿佛没有察觉他松了手,依然站着。
“恨我吗?”
她笑,这话听着又陌生又熟悉,“不恨。”
他宁愿听她说恨,“初初,一点都不恨吗?以前,现在?真不恨!”
以前,现在,她呢喃,看着眼前脆弱的男人,她以为逃离了这么多年,如若被他抓到,下场估计会很惨,依照他的狠辣,她起码不会有机会站这里与他这么‘心平气和’地讨论恨与不恨的问题。
他怪怪的,初初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夏颢夜,更加令人捉摸不定。
“我不知道,也没有必要追究,失去的,永远也无法再拥有。我不想活在恨中,只想平淡地生活。”
“我可以给你平淡的生活。”
“不,你给不了,夏颢夜,不要自欺欺人,你可以不在意世俗的观念,我很在意,我不会让妮妮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她一字一句清晰的说出,没得转圜的余地。
他霍地睁眼,死寂的眼眸抹上了希冀的光芒,“我不会让妮妮受到伤害,我保证。初初,你还爱我的对不对?”
语气急切地仿佛讨糖吃的小孩,就那么看着她,曾经只有诡计狠辣的幽黑眼瞳,竟是纯澈如水晶透明,一目了然。
他真的是强势阴险的夏颢夜吗?她狐疑地打量,面孔一样,虽然比以前瘦了,但是是他没错。
估计是她看错了,她想。
“我不爱你,夏颢夜。你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只要你开口,大把女人前仆后继。”她说,这时才发现他已经松了手,她自由了。
“我只要夏初初。”这话就似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很郁?,很委屈。
她没吭声,手上的东西拿久了也觉得沉重,初初往厨房走去,将垃圾倒在里面。
他跟在后面,看她娴熟地做着这些以前她未曾做过的事情,目光落在她葱白的十指,依然那么修长温润,但是掌心,肯定长了茧子。
她若无其事的洗了手,转身上楼。
“你骗我。”
莫名其妙,她拧了眉,后面又传来他的声音,“妮妮不是严翔远的孩子。”
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狡诈成精,这话说的很笃定,她不想理会了,丢下一句话,“总之,不会是你的孩子。”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他好不容易升腾的那么一点希望就这么被掐灭,身子剧烈地晃荡了下,差点倒下,他握住水晶球稳住自己的身体,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黑暗骤然就降临,水晶的光芒照映不入他的眼球范围。
他晃了晃头,急欲摆脱他最痛恨的黑暗状态,这样的异状,早已不是一回两回,自从她失踪了后,偶尔却极少发生,他也不甚在意,只当贫血了。
但是这两天,短短两天,这是他第三次有这样的‘错觉’,他归结于或许太累的缘故,整整几天他几乎没有合眼,悲喜交加太强烈,眼睛受不了的缘故。
他闭了好一阵,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前很模糊,但是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他顺着扶手,软软地坐下,浑身无力,心情很低落,胸口处熟悉的疼痛空荡再次占据了所有的直觉,他靠着扶梯闭幕眼神,思绪却翻滚着,唯有,她的脸庞是清晰的。
费云扬一进门就看到失魂落魄的男人,他很怀疑地眨了眨眼,还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悄悄地走近他,站定在他面前。
他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眼下盘踞着黑眼圈,如果不是轻微的起伏,他还以为他死了。
颢夜不会生病了吧?才两天就将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承受力这么低,这可不是他。
他正欲开口,夏颢夜睁了眼,眉宇蹙紧,疲惫使得他各方面的警觉降到了最低,他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直觉地出口,
“吉恩?”
费云扬张大嘴巴,脸色古怪,琥珀的眼瞳惊诧地闪烁着,
是他瞎了还是夏颢夜瞎了,他明明就张开了眼睛,居然叫他吉恩?
费云扬转了下身子,后面空无一人,自然没有吉恩,他就这么站着,没吭声。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他低垂着头闷闷地说,屋内的灯估计被管家关了,他才会看不清楚。
这样也好,反正他早已习惯了黑暗,有灯没灯没差别。
费云扬很疑惑,不过还是走了出去,不一会又回来,看他还闭着眼睛,出声。
“夏颢夜,你搞什么鬼?”
他眉头蹙得更紧,几乎成一黑点,睁眼,清晰的映入费云扬的脸庞,他扯了扯唇角,“今晚这么早?”
破败的夏颢夜,苍白憔悴,他考虑着要不要录起来,以后他再敢欺压他,他就拿出来威胁他,这个主意貌似不错。
“没事就早点回来。”他晃了晃手指,问了一个白痴问题,“这是多少?”“你不想要吗?”他懒懒地说,斜睨了他一眼,想着要不要跺下来当消夜。
这才是他熟悉的夏颢夜嘛,他也坐下来,懒散地说,“我说夏颢夜,要小初初原谅也不是这么耍苦肉计,晚餐还没吃?折腾自己的身体是很愚蠢的。”
他黑眸沉思,定在他的脸庞,看的他毛毛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餐?”他的声音多了股胁迫,正中央那点深黑如宝石璀璨,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
估计他刚刚糊了脑子了,费云扬想,“看你这没气没力的样子就知道。”
的确,他现在是浑身没力,他没反驳,站起来,一袭白衣的他,更增添几许荏弱感,颇有几分病西施的味道。
“我说夏颢夜,你有没有想过,妮妮说不定是你的孩子!”他投下一颗炸弹,拍了拍屁股就走人。
他呆愣在原地,怔愣地看他消失的背影,如玉的脸庞爬上疑惑。
妮妮,是他的孩子?

第105章

早餐的气氛相当的怪异,初初一边替妮妮张罗早餐一边暗忖,难得费云扬今天也起得早,这才七点,他已经神清气爽地坐着等人侍侯,当然不会是她,除了她的心肝宝贝,她谁也不侍侯。
夏颢夜早上的脸色看起来不错,没有昨日似鬼的苍白,只是那双眼睛总是往这边瞄过来,不是看她,却是胶着在妮妮身上,若有所思,偶尔又很困惑,两道剑眉时而舒展,时而又蹙成一团,仿佛被什么困扰了。
初初顿时警觉,该死的费云扬不会多嘴的又说了什么?
“妈咪,我不喜欢吃这个。”妮妮盯着眼前的燕麦牛奶看,嘟着嘴巴抗议,清亮的嗓音打破餐桌的沉寂
“不行,不能挑食。”她的口气没得商量,正在吐司上涂炼奶。
“我要喝叔叔那个。”她指向夏颢夜眼前的橙汁,大眼透露着渴望,一双纯澈的黑瞳乌溜溜地对上夏颢夜的。
他有刹那的恍惚,眉宇习惯性地轻蹙了下,总觉得会不会是心里作用了,为什么偏偏觉得妮妮的眼睛,突然间跟自己很像。
他轻咳了一声,声音柔和,“妮妮要听妈妈话,早上小孩子不能喝果汁,会肚子疼疼,妮妮怕不怕吃药打针?”
“我三岁了,已经长大了。”她不满地反驳,鼓着圆润的双颊。
“妮妮什么时候生日?”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耳朵却竖得老高,就怕听错了哪怕一丁点信息,费云扬喝着咖啡噗哧笑了出声,初初凌冽地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多嘴。
“三月,妈咪还带妮妮去郊外野游,然后还去动物园看天鹅,好多好多的动物。”妮妮双眼亮晶晶的,随即又黯淡,哀怨地瞟了费云扬一眼,某个人心虚地躲开。
三月,他心头一动,日子倒是对得上,问题是――
“妮妮,医生伯伯怎么跟你说的?”初初不咸不淡地插入,端起碗亲自舀了一勺到她嘴边。
妮妮乖乖地张嘴,“伯伯说妮妮身子不好,要乖乖吃饭,不能挑食。”
“妮妮身体有什么问题吗?”夏颢夜脱口而出,看她脸色红润,昨天还玩得疯,不像生病的样子。
难道??他陡地睁大眼睛,如果妮妮真的是他的孩子,岂不是天马行空,所有乱七八糟的近亲孩子的基因病一股脑地塞入脑袋,夏颢夜只觉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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