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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的一听,很失望,不过她们也很识趣,看这极品男的眼里就只有summer,看也不看她们一眼,何必自讨没趣,养眼就好,很快大家就下班,剩下他们两个。
“你怎么来了?”
“有事!”他言简意赅,一手落在她办公桌上,轻轻滑动,目光落在她桌面的妮妮照片上,手顺带就滑过去,拿起相框端详,眸色变得深沉。
“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公爵大人专门跑一趟啊?”她打趣,收拾了下东西。
他放下照片,状似不经意,“我刚刚怎么觉得,妮妮长得有点像夏颢夜?”
她的笑容僵在唇角,收拾的动作顿了下,很快又恢复平常,“他是妮妮的亲人,长得像并不奇怪。”
“是吗?如果我记得没错,夏颢夜跟伯父,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初初你长的也不像他。”
她停下动作,望着他,“你想说什么?难不成妮妮是他的孩子?那我是不是可以去申报吉尼斯记录了,更甚的,我应该让妮妮成为明星,成为全球的焦点。“
说的最后,她的语气变的冷漠而激动,笑容变得讽刺,眼眸迸射凌厉的光芒。
谁敢伤害妮妮,她绝对不会放过,不管是谁!
他蹙眉,看着突然变得尖锐的她,初初反应,这么激烈?她还在意夏颢夜?这样的她,欲盖弥彰的味很浓。
他整了整神色,“我就随口说说,妮妮是谁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是――”
严翔远顿了顿,“初初,你在意他。”
他眸色变得暗沉,语气也颇怅然,初初抓紧了桌角,咬紧了唇,咬得生疼,拉回了神智。
“这辈子,他只能是我的叔叔,再无其它。如果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讨论这个,很抱歉,我跟你没什么可以谈的。”
初初将东西塞入提袋中,拉上拉链就要离开。
他扯住她的手臂,“初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跟你道歉。”
只是刚刚看着妮妮,他真的有那样的错觉,妮妮是夏颢夜的孩子,但是他们的血缘关系,生出健康的小孩子,几率是相当低的,相信初初当初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是他看错了,严翔远只能这么解释。
初初深呼吸了一口,看他,“严翔远,我以为跟你已经说的很清楚,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做不了朋友,那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成为英国上流社会诽议的对象。”
他看着她冷漠的脸庞,指尖颤抖了下,扼住想要碰触的念头,她周身分明散发着浓厚的拒绝信息,她五官这般柔和,说出的话,却又这般的冷,这般的无情。
他握紧了拳头,涩涩地问,“如果,我没订婚,你是否会接受我?”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真的!虽然他曾经做过的很可恶,我恨他,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爱我,我也爱过他,我们有过很美好的时间。失恋的痛苦、失去妈妈的绝望,都是他在我身边,陪我度过,他很宠我,只是,爱的不够深,所以我才离开他。严翔远,我们”
“不要再说了!”他急促地打断她的话,背转过身。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初初,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他深呼吸了几口,声音低哑,“对你,我也不是同情。初初,经历了六年,我也不是当初那个憧憬初恋、爱恋天使的男孩,我很清楚自己的心,不要曲解了我对你的感情,哪怕你不接受。”
这番话,她无言以对,年轻的他们,经不起考验,也跨不过他心中那道坎,等他可以跨过了,他们之间,却怎么也回不到从前。
“走吧,我们先吃饭。”
她点头,拿起自己的包。
“让我牵下你的手好么?”他伸出手,宽厚有力。
“我不想让人误会。”
“我就握一下。”他说,琥珀的眼瞳闪动着恳求。
“有必要吗?”她问,看着他的眼,如若不是爱‘他’爱的激烈,心碎得那样惨痛,甚至不惜挥刀相向,或许,她会再次沉溺这样的温柔中,毕竟,他是自己的初恋。
只是她大了,年轻的她却经历过太多的风雨,二十几岁的外表,她的心却比几十岁的女人还苍老,唯有妮妮,是她生活唯一的希望!
他抽回自己的手,插回裤袋,“走吧。”
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今天开了一辆银灰色跑车,外表看似低调,只要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车的价值,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总共十辆。
优秀的他,怎么会执着她,并且,延续了六年?或许以前他毫无知觉,只当两人就这么结束了,但是他的未婚妻――她有些心烦意躁,那个女孩子,神韵间,像极了曾经那个被夏颢夜捧在手心宠着的夏初初,连妮妮都看出来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一直很好奇自己的母亲到底长什么样,母亲在生下她不久后就因为她被抱走忧郁而死,而那个她应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初初冷笑,她是否该庆幸自己的好运,起码比起母亲,她幸运多了。
费云扬告诉她,当然他也是听父亲说的,她们母女长的很像,只有这道眉,她的比较浓黑,而她母亲,很柔媚,风姿绰约,对于见惯了西方女子的费沅来讲,称之为神魂颠倒也不为过,但是又如何,女人,始终没有男人的事业来得重要,她一辈子只能是情妇,见不得光的情妇。她不会重蹈母亲的老路,哪怕一辈子一个人,就这么过。
回神对上他深思打量放大的脸,她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几步。
“你做什么?”靠的这么近,他不会动什么心思吧?初初戒备地看他。
他神色有些受伤,抿了薄唇,愤恨道,“我才问你做什么?你可真会伤我的心,好好的大帅哥不看,却对着一辆车发呆?”
“我什么时候对着车子发呆了?”她反驳,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脸皮也挺厚的,就算他长得再好看,称自己为大帅哥,太臭屁了。
“我喊了你几次,结果,你就只是摸着车子,连个声都不吭,还说不是被车子给勾了魂了?”他斜睨了她一眼,唇角勾出不屑的弧度,眼睛却布满笑意。
“少来,你的车子有什么好摸的。”她同样不屑地说,不就一辆法拉利,有啥好显摆的。
“我就是要打开车门而已。”她又解释,推开他,自己上了车。
他低沉地笑,喜欢这样有些刁蛮的她,仿佛回到了那段最开心的旅程,两人偶尔斗斗嘴,她晶亮的眼眸只有他,那时候的她,美得让人疯狂,当然,现在的她,同样紧紧吸引了他的目光。
“对了,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是什么事?”直到坐在餐厅内,初初才想起他的初衷。
“我找到苏静白了。”他平静地说,突然有些烦躁,摸了摸口袋,掏出了烟盒!
第109章
“真的?小白怎么样了?小宝宝呢?很大了吧?一定很可爱对不对?像你还是像小白?”初初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眼睛骤放光芒,噼里啪啦一大串问题就砸向他。
严翔远趁机反握住她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她一串的问题他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副心思放在她的手心上,细细的感觉??她的掌心依然温润细腻,有些许的粗糙感,那是生活对她的磨砺,细白的手握在古铜色的手掌心,视觉上就已经很冲击;修剪圆润的指甲透露出健康水润的粉红,十指修长,如上等的羊脂白玉般细腻滑润。
他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名词??红酥手,以前见过就忘,对女子的手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却对这双他想握握不住、骤然抓紧自己的手,那个名词如闪灵一样滑过。
如果之前她的拒绝让他有放弃的念头,握住了,他却不想放开。
“初初,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放开我的手。”她恢复了冷静,仿佛没听见他的问题,死劲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握得更紧,气息也变得短促。
“我说真的,初初,我可以退婚,只要你肯,我退婚,一辈子,就你一个女人。”
“你疯了,严翔远。今天我们要谈的是小白。”她低叫,已经有人察觉这边微秒的气氛,频频投来探究的眼神。
“她,流产了,没有宝宝。”他说,“现在她身边,有另外的男人,她已经不爱我了。初初,苏静白已经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
“你先放手。”她不再挣扎,他的力道大得吓人,情绪已经失控了。
“初初”他低叫,渐渐冷静,松了手,看到被他捏得通红的手,很愧疚,“对不起。”
“我不怪你。”她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膝盖上,忍不住甩了甩,这个男人抽哪门子的风,差点就捏碎了她的手骨,以后离他远点。
“我看看!”
“我没事。严翔远,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实在的,不是我自卑,而是,我也不相信自己到底有何魅力能够让你念念不忘,要论美貌,我自认比不上你未婚妻。”她禁不住自我嘲讽了一番,喝了口水,不可否认,刚刚的惊吓还颇大的。
他苦笑,深深地看她,初初不懂自己的魅力,但是,他却很清楚,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沉陷在她纯美的魅力中无法自拔,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的美,她的真,不管她经历了什么,初初不知道,她的眼,总是闪烁着最纯粹美好的光芒,即使她生了私生子,她却保留了女孩的真,就像璀璨的钻石引人注目。
“你就是你,初初,别怀疑你自己,我也不是什么小毛孩,如果单靠外表,估计我爱上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
面前男人闪烁的目光,虽然没有威胁性,蕴含的某些深意却看得初初有些坐立不安,想起他们还没有点餐,赶紧挥手让waitor过来。
这氛围,太压抑了。
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带着戒指的一手把玩着烟盒,钻戒的光芒辉映在她脸上,偶尔刺入眼眸,初初半眯了眼。
他刚刚,似乎还提了要解除婚约,女孩子的一生,就这么让他们男人糟蹋的吗?
“严翔远,你刚刚说,小白流产了?到底怎么回事?”她问,可没有忘记今天他找自己的目的。
“当年她偷偷离开后,生活不行,孩子因为劳累流产了,其实她一直都在t市,没离开。初初,你说的对,如果我真心要找人,特别是一个女人,我会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但是,我没有,是我对不起她。”
他低垂着双手抱头,很沮丧。
就算对苏静白没有感情,乍然听到自己的孩子就那样没了,要说没有感觉,他还没有无情冷血到那样的地步。
小白,竟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没了孩子,初初很震惊,这个时候,她很感谢费云扬,怀了妮妮那个时间,费云扬给了她最好的照顾,但是小白――
她眼眶微红,语气哽咽,“那小白现在怎么样?”
他抬头,头发被他刚刚一耙,凌乱地垂了下几撮,甚是狼狈。
“她快结婚了。”
小白要结婚了,听到这个消息,初初只觉压在心口的大石头就这么突然地,落地了,一股油然而生的骄傲涌了上来。
小白,我就知道,你行的!
她笑,“严翔远,既然这样,只能说孩子与你们没有缘分,现在这样,很好。也请你,珍惜你的未婚妻。”
他琥珀的眼眸暗了暗,薄唇勾出苦涩的笑容,“如果我跟她解除婚约,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
“婚姻不是儿戏,严翔远!”她沉了脸。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慎重我与她的关系。如果没遇见你,或许我会继续懵懂的以为自己爱她,与她结婚生子,就这样欺骗自己一生。”
“你在建议我离开英国吗?”她问。
“不――你知道我的意思的。”他掏出香烟,含在口里,却没有点着,目光深沉地忘向窗外。
“没遇到我之前,你爱她吗?”
“我承认我喜欢她,但是仅仅限于喜欢;爱不爱,你比我清楚。”他看她。
“我不爱你。”
她可真无情,他无奈地笑,“夏颢夜呢?你爱他吗?”
“曾经爱过。”
“那就是,现在你不爱他罗?”
“严翔远,你也挺有八卦的潜质嘛!”初初睨了他一眼,“更何况,我不觉得你真的爱我,只能说,你听了我的遭遇后,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离开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我更多,是为了自己。至于你未婚妻,我说过,再怎么相同的人,她们拥有不同的灵魂,更何况,我与她,根本就不一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错过了,以后将责任推我身上。”
他失笑,这么刁钻,倒勾起他以前某些回忆,偶尔的刁钻,偶尔的撒泼,偶尔的,她又温顺得满足男人某些霸道心理,千姿百态,都是她。
“放心,我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他将烟捻断在烟灰缸。
“你是一个很好的人,真的。谢谢你给我的爱,严翔远,但是,错过就错过了,没必要执着。说真的,你的执着,已经造成了我的困扰。”
“很抱歉,初初,我无意造成你的困扰,只是,我自己,怎么说”
英俊的脸庞因为烦躁而添了几许的颓废感,他现在其实也很乱,只能在支吾之后,选择了沉默。
她笑,“严翔远,既然你跟她订婚,就说明你对她并非没有感觉。只要你用心去了解,你会发现,她一定有值得你爱的,毕竟你喜欢她,不讨厌她不是?就像小白,只要你想,你很快就找到她。我们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