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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念念的火爆脾气,和她的专业一样,根本是会将所有的情绪都摆在了别人的面前。
邵年锦则是有些挂不住面子,他明明就是找了师妹,可是师妹说她临时有事,贝小米才愿意做他的女伴来的。
“殷念念,好了啊!现在是公事,你要么取证,要么就走!”邵年锦当即就吼道。
殷念念看到了地上的一摊血迹,她叫来同事取证,她瞪着邵年锦:“骗子!骗子!大骗子!”
“幼稚!”邵年锦吼回她。
这事发生在了顾翼致地盘上,他当然是脱不了干系,他走向了殷念念,“美女,过来,我还有证据给你,让你赢过他!”
殷念念自然是认得出来,她堂哥郁霆琛的死党,就是那次在会所里欺负她的男人!
看看他一双桃花眼,此刻正在开着漫天漫地的粉红色桃花。
但是,一想到有证据可以对付邵年锦,她马上就走了过去。
“拿来!”她伸手。
结果呢,顾翼致却是一手将她抱入了怀中,在殷念念没有来得及开口之前,他就说道:“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喜欢你吗?”
这是殷念念的死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邵年锦就是不喜欢她。
但是,这一刻,被一个满眼桃花的男人剖析开来,她还是觉得很残忍。
可是,殷念念还是有自己的理智,“我要的是证据!”
顾翼致轻轻一笑,仿佛是满室生辉,“证据我会给你,这里……”
一块黑色的丝巾,估计是飞鹰在走的时候匆忙留下来的,“我会给你,不过,我还想送你一样东西,让你追到邵年锦,你想不想?”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殷念念自然是不会相信,要知道,她是二十五岁的大姑娘,不是十五岁的小姑娘,只要男人一哄就会相信的。
顾翼致点了点头:“当然!”
“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殷念念虽然不能说深谙人心,但是,像顾翼致这种大家族的公子哥,而且还有郁霆琛是死党,当然不可能是个草包。
“我有一间公司,旗下有一个项目,就是让人实现他的梦想。”顾翼致的桃花眼一眯,“而你,我愿意培养一下。”
殷念念鄙夷的道:“说白了我就是个实验品!你当我小白鼠啊!”
“你可以选择不来。”顾翼致放开了她,然后将黑色的丝巾给了她。
“你别碰证物,上面有你的指纹……”殷念念赶忙叫道。
她拿了证物,和同事们一起回到了工作室去。
。
郁氏毫宅。
江晓溪站在了花洒下面,任水流喷洒在了自己的身上。
暖暖的水温,犹如爱人的手指,一寸又一寸的轻抚而过。
今天的一切,她闭上了眼睛再回忆了一遍,姐姐……姐姐……
忽然,她朝门外叫道:“霆琛……”
在房间里的郁霆琛,本来是准备给顾翼致打电话的,听到了江晓溪在急切的叫他,他担心她,于是一手推开了浴室的门……
而下一刻,他就觉得这一掌推开来,绝对不是个错误。
因为,站在了花洒下的她,美丽的绝对是个妖姬。
她有着令男人神魂颠倒的身段,特别是在雾迷漫之下,点点的水花溅到了她的身上,仿佛是一小朵一小朵的花儿,竞相开放在了他的心上。
她的肤色极为白嫩,身材并不会因为生过孩子就变了样,反而是更加的妩媚动人。
曲线玲珑,圆润的小肩,展翅欲飞的小小锁骨,还有那雪一样堆起来的……
水流从上,蜿蜒而下。
顺着曲线在不断的流淌,从上面一直到脚趾头,每一寸,都极为迷人。
“郁太太……”郁霆琛哑声道,“你真美……”
江晓溪一伸手,准备去拿浴巾时,却是被郁霆琛抢先了一步,她脚一跺:“郁霆琛,我叫你来,可不是调…戏我的……我有正经事和你说……唔……”
她的正经事情还没有说,男人已经是吻了上来,他也站在了花洒下,一起淋着暖暖的水。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腰,将她往怀里带。
江晓溪伸手推着他的胸膛:“霆琛,我真的有重要事情说……”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他无赖的说道。
都这样了,他还能放过她?
现在又没有孩子在肚子里,他可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何况,人这一生,当快乐时一定要快乐,不要等没有了快乐的时候,才去回忆着快乐。
所以,江晓溪所有的正经话,全变成了吟唱之声,有如天籁的响在了他的耳畔……
他看着她像水一样的软在了他的怀里,才道:“郁太太,什么事情?”
江晓溪不理他,她生气。
“生气就再来一次……”他逗着她,伸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我可是没有吃够,你应该知道我的量很吓人的……”
江晓溪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从来不会压抑,当初是因为有孩子,他才会拼命的压抑,现在他可是肆无忌惮,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像刚才,在浴室里,一室的旖旎,到现在还没有散去。
“我担心姐姐会有危险……”她马上说道。
郁霆琛却是淡然的道:“她自找的。”
当然,如果贝小米出手失败,那么组织定然是会找她麻烦。
“霆琛……”江晓溪一伸手,掐了他一把,这一掐,她本是随便掐的,却是没有想到,掐到了他的那粒珠珠……
而下一刻,郁霆琛的眸光燃起了火焰……
“我不是故意的……”江晓溪马上结结巴巴的道歉,要知道,她这人一向犀利,可是,这事儿,似乎是不受控制……
当然,这件事情上,绝对是不能挑衅郁霆琛的,他什么事都好说,他都会满足于她。
只是,他恨不得每天将她翻来覆去的爱上八遍十遍的,而且这次还是江晓溪点的火。
而他虽然强势但不会粗暴,让她在感受着排山倒海般的爱意时,也有温柔似水的情怀。
“霆琛……”她在情动之时,会叫他的名字。
郁霆琛爱极了她这个时候,无论她有多么厉害,在商场上怎么样的叱诧风云,可是,她这一刻,只是他的女人,她叫着的,也只是他的名字。
“郁太太,是谁在疼爱你?”他吻她的脸颊。
“郁先生……”江晓溪低声语,“霆琛,霆琛……”
她的脑海里,都只有这一个名字,这一个人……
当她乖乖有任他吃饱喝足了之后,他才道:“虽然贝小米是自找的麻烦,但是,我派人了人过去,组织还不会拿她怎么样。”
“谢谢……”她高兴的点了点头。
郁霆琛将她抱在了怀里,“贝小米这样做,你不生气吗?”
“她没有要杀我的意思。”江晓溪能感觉得到,“我不生气。”
“可是我生气!”郁霆琛哼了一声。
江晓溪指了指她身上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我已经这样了,还不能让人消气!”
他吻了吻她颈上的痕迹,“她若再这样,我必不饶她。”
“好了,她是我姐姐,你不饶她,岂不是不饶我了……”她伸手再掐他,可是她长了记性,不再乱掐,免得这男人再次兽心大发,还来一遍……
郁霆琛吻她……
江晓溪怒,这不是没有掐重要部位吗?为什么还来……
。
法证部。
邵年锦这一次和飞鹰再次擦肩而过,他点燃了一支烟,是不是在他的职业生涯里,都不能将这个女人找到了?
他掐灭了烟,来到了法证这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法证的同事说道:“已经从血液中提取到了DNA,也查过资料库,但都没有这个人的资料,估计这是第一次留下来的。”
“这是遗留下来的丝巾。”同事递给了他。
邵年锦拿在了手中,似乎还和三年前的味道一样好闻。
这时,殷念念刚好经过,她一手拿过了丝巾,“不好意思,邵sir,这是证物……不能随便拿的……”
邵年锦的浓眉一凝:“殷念念你还在带着情绪上班?我这是在查飞鹰的事情……”
“你以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第一喜欢的是贝小米,你第二喜欢的就是飞鹰。”殷念念大胆的说道。
“殷念念——”邵年锦是彻底的火了,他转身离开了法证部。
法证部的同事也低头做事,仿佛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在看着殷念念时,有一种同情的目光在里面。
殷念念不明白了,她难道说错了吗?为什么她说真话,就没有人喜欢听呢?
难道,她真的要在顾翼致的培训下,学两招用来对付邵年锦吗?
。
邵年锦在路上开着车,忽然他的手机响了响。
他接起来一看,是贝小米的手机打来的。
可是,当他接的时候,却又断了线。
他有点担心她,于是就拨了回去,可是贝小米都没有接。
于是,邵年锦将车开到了湖边别墅,然后就看到了贝小米的手机在厅里,而厅里并没有见到贝小米。
他于是马上上了楼,去了她的卧室,门是虚掩着的,而地上的女人,却是香肩半露。
他不由红了脸,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肩上有伤……
贝小米的肩上有伤,很显然,她自己处理过,她怎么会受了伤?这显然是新伤,他怎么不知道?会不会是她在这里遭到了袭击?
他伸手去摸贝小米的鼻息,还有气,只是昏睡了过去。
但是,现场并没有打斗痕迹。
他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再检查着她的伤,准备抱她去医院时,他发现,这是枪伤……
枪伤,对于一个警察来说,简直就是和吃饭一样的平常。
唯一不平常的地方,就是贝小米的枪伤从何而来?
他不得不想起了今晚的宴会,当他要开枪的时候,江晓溪阻止了他,但是他的属于开了一枪,现场还留下了血液样本。
天啊……
她是飞鹰?
这一个猜想,让邵年锦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的是,如果贝小米就是飞鹰的话,那么他喜欢飞鹰,也就是喜欢着贝小米 。
害怕的是,如果贝小米就是飞鹰的话,那么他是兵她是贼,他们之间的未来,究竟花开在何处?
邵年锦这一刻觉得,他从未这般难过,也从未这般兴奋,既期待着答案,却是又害怕着答案。
就在这时,贝小米醒来了,她一看身边的人是邵年锦,而且她的伤口也让他看见了,她马上披了一件衣服在外面,冷声道:“谁允许你来了?”
“我接到了你的电话……”邵年锦马上拿出了手机,“你看,这是你打给我的,我一接,就断了,然后我打给你,你没有接……”
于是,他就过来了,然后就看到受了伤的贝小米。
贝小米一摸自己的身旁,根本就没有手机。
“我来的时候,手机在楼下客厅里……”邵年锦立即说道。
贝小米的心此刻沉下了谷底,很显然,邵年锦出现在了这里,这是有人事先设好的局,她想,邵年锦是警察,也应该清楚她肩上的枪伤是从何而来了吧!
她知道,今天晚上有慈善晚会,于是故意找人破坏了邵年锦师妹的车,让她来不了,然后放贝蓓出来,她来找贝蓓,就这样和邵年锦“偶遇”了。
于是,她为了感谢邵年锦送贝蓓回家,答应做他的女伴去参加晚宴。
其实,她从来就不在乎一枚戒指,因为只在乎送的人是谁。
她知道,那一刻,是她最好的机会。
她离开,然后换衣服化妆。
当江晓溪来到了洗手间后,她就准备下手。
但是,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女孩,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她的所有光环都胜过了她,但是,血脉相连,这一刻她还是下不了手。
只是,她必须摆脱组织对她的控制,否则她将来是寸步难行。
可是,坠入了爱河的郁霆琛,还记得当初的承诺吗?
他还会帮她脱离出组织吗?
但是,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郁霆琛不是在帮她,而是将她置于镁光灯之下。
她的别墅周围,都是郁霆琛的人。
她由于疼痛,昏睡了过去,定然是他的人上来,拿走了她的手机,然后给邵年锦打电话,邵年锦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肩上的枪伤。
郁霆琛,你如此不仁不义,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却是如此这般的绝情绝义吗?
“小米,去医院看一看伤口吧!”邵年锦说道。
贝小米却是冷哼了一声:“我以为,你只会问我这伤从何而来呢?”
邵年锦的脸色一变,但他马上道:“我下班了,我只是个男人,一个愿意关心你爱护着你的男人……”
贝小米却是凄凉的笑了起来,她笑得浑身都在打颤,然后泪流满面。
这一笑时,她伤口的伤崩裂开来,然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