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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亲爱的楼主沉醉的展开另一波侵入。而那位美丽的禁脔正高高的绷起身子,承下过于深切的冲击。红艳的唇瓣吐着艳情的音色……伴随着狂泄而出的鼻血,一阵怒吼从楼主的院子里一如平时的传来:「给我出去!」
完事后,东方煜苦恼的拥着怀中的恋人,指尖一遍又一遍梳过那及腰的长发……「真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想的。都三令五申的告诫了。」
「你处事温厚至此,一点怒吼又怎么有效?」
「可──唉!他们说不定根本就是故意的。明知我最不愿让人瞧着你如此模样,却……」
说着说着又是一叹,赌气的将头埋进恋人肩际。白冽予眸子因而染上一抹柔和,指尖轻抚上宽厚的胸膛。
唇角,勾勒出了一抹深深的笑。
「正因为有这一群人在,所以我才要当你的禁脔……」
「你知道吗……每回我主动取悦着你的时候,你的表情,总让我想……」
最后的话语落在他耳边,而令东方煜面色当下就是一红,搂着怀中人儿的力道变得更紧了些。
一番沐浴罢,二人便相偕往大厅用晚膳去了──其实,是被长老们逼着的。
打从那日白冽予正式拜见之后,众人对这人的底子更是好奇得紧了。几位长老本来还打算让他管理楼中要事,但白冽予却以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拒绝了──他是楼主的禁脔。
本来么,瞧着他一脸澹然,遇上楼主却会万分魅然的情况,这「禁脔」倒还有几分可信。可是,长老们早就因为那一番骇然而清醒,看清了此人绝非寻常。
虽然原先因为与擎云山庄久未往来,又受那谣言影响而错了判断。可现下仔细一想,那个白毅杰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货色?说清楚点,那个真正成了「禁脔」的,说不定还是他们的楼主……
众人入了座,白冽予一如平时不怎么多言,一脸淡然的用着晚膳。却见一名小厮端着菜入厅,一见着白冽予,鼻血立时不受控制的流了起来。东方煜记得他是今日那个不要命的仆人,见他如此情状,想必是将恋人的模样看了个清楚,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一旁的白冽予却是双眉一挑,起身走近那个小厮。
众人屏息望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他走近那紧张万分的小厮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一手接过那盘幸好没受到鼻血污染的菜搁到桌上,一手取出手巾替他擦了擦鼻血,然后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然后,那个小厮浑身一震,一脸愕然的软倒在白二庄主的怀里,险些没逸出一阵娇吟。面上,还残着几许嫣红。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东方煜也微微红了脸,闷不坑声的继续用餐。
而白冽予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将他扶稳之后便即回到位子上坐了。
这件事之后,长老们最担心的问题已经换成了另一个:楼主的贞操,没问题吗?
特典之——迎夏
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该拒绝。
彼此同为男子,凭什么冽就非得是承受的一方?实力?真要打起来还不知谁输谁赢;地位?一个碧风楼楼主,一个擎云山庄二庄主,同样是一方之主,对江湖的影响力也难以比较……真要说有什么胜过对方的,也只有昔日周游花丛时所练就的一身「能耐」而已——而他对此一向痛悔多于自豪。
从朋友到情人,他们之间一直是对等的,东方煜很清楚也很坚持这一点。可当面对的是情事中的易位问题时,心底升起的、那种发自本能的抗拒,却连他自个儿都吃了一惊。
而这,是否证明了他向来坚持的「对等」不过只虚伪空谈?是否……代表他心里,终究还是在乎自己胜于在乎冽?
冽肯为他放下男性的尊严屈居身下从无怨言,为什么他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他很清楚:以冽的温柔,不论先前存有什么约定什么赌注,都不会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勉强他。但也正因为如此,更让他深深感觉到有所抗拒的自己究竟多么可悲。
他不能、更不该拒绝冽提出的要求。
所以他终究点头了,强压下内心所有抗拒挣扎,点头同意了和情人在床事上的易位……
「在想什么?」
中断了思绪的,是熟悉的低幽音色。
因情人仅着件里衣的模样而忆起了刻下的状况,东方煜身子一僵,有些无措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
「真的?」
「……嗯。」
应是应了,底气却有些不足,因为心底始终无法完全克服的抗拒,以及继之而生的自责愧疚。
知道他在烦恼什么,白冽予微微一笑,倾身吻了下那双紧抿的唇瓣。
「不用在意……」
他轻声道,像在安抚什么般,语气极其柔和:「即使是乍看之下完全相同的决定,对每个人的意义也不尽相同。你只是比我更在乎这些,如此而已。」
「冽……」
「所以不用愧疚,不用自责。不论你心里还存有多少抗拒不甘,单是肯答应这点,便已令我十分高兴了。」
「嗯……」
劝解的话语、温柔的目光。那种完全体谅、包容的态度不仅缓和了心头的烦郁,更激起了满心的爱意。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端丽脸庞,东方煜胸口一热,当下已是一个凑前、深深吻上了挚爱的青年。
这是一个稍稍激烈于前,却爱怜多过情欲的、温柔而绵长的吻。
贴合、轻吮、舔舐、交缠。技巧的挑勾迎来了同样熟练的回应,延续着直至撩拨起某种更为炽烈的情感……些微热度窜升、吐息变微微转促。不觉间,原先的爱怜依旧,情欲却已逐渐高涨——
待到唇分,二人已然双双倒卧榻上,隔着里衣交换着属于彼此的温暖。
「煜。」
半响凝望后,白冽予启唇轻唤,正对身下情人的目光却已带上了几分肃然:「现在还可以后悔喔?」
「意思是等会儿不能?」
「……到时,你就算说『不要』、『别』、我也不会停的。」
「就像我平常那样?」
「名师出高徒。」
略带分戏谑的话语,眸中却无半分笑意。瞧着如此,东方煜微微苦笑,抬臂轻拥住了上方的青年。
「我不会后悔。」
「……嗯。」
「不过有一件事……」
「怎么?」
「等会儿……我能碰你吗?」
话问得简单,可所谓的『碰』,自然是指不怎么规矩的那种。
听得如此,青年先是一愣,而后才理解地莞尔一笑:「当然……不这样,你也不会真正服气不是?」
「服气?」
「对于我这『徒儿』是否真正青出于蓝……之类的。」
「冽……」
因情人戏谑的话语而讨饶地一声轻唤,环抱着上方躯体的掌却已悄悄动作了起来……察觉到他的「偷袭」,青年也不阻止,只是轻笑着俯下身子解落衣带,将唇覆上了男人紧实的腹部。
由细细舔吻而始,配合着唇瓣的摩娑,舌尖沿肌理的线条轻轻舔划而过,微微湿润而柔软的触感,却又不同于重重含吮时的黏腻……极其轻柔的爱抚挑勾起阵阵麻痒,腰间亦微微一紧。男人身躯微颤,游移于情人肩背的掌略为加重力道正欲扳回一城,却在醒悟到刻下的态度后、认命地停下了动作。
「怎么?」
青年舔吻略缓抬首低问,凝视着的眸中却带着丝丝狡黠。瞧着如此,东方煜无奈地笑了下、一声叹息。
「你是故意的?」
「嗯?」
「这种情况……」
叙述的话语因那滑入腿间的微凉指掌而被迫一顿,吐息亦隐起了几分紊乱:「你是故意、从那里……开始的?这样我就没法……太过干扰。」
「要这么想也可以。」
知道他是指彼此的位置让他难以「发挥」,白冽予音调澹然如旧,唇角却已勾起了一丝深笑:「可我只是想让你早点舒服起来……不好么?」
「不是不好,只是……冽!」
应答的话语未完,便因那再度覆上的双唇而转而低呼。
延续着先前的轻舔,舌尖柔柔勾划而过,摩娑着的双唇却已转为浅吮、交错着轻轻啃咬于肤上留下浅浅红痕。细细痛楚伴随连绵麻痒袭来,虽不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却仍教男人不由自主地微微轻颤。情人的爱抚确实地挑起了阵阵欲火,他紧紧抿住双唇不让间歇低吟流泻,鼻间逸出的吐息却已越形粗重。
若在平时,他自是十分享受这些的。可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心头仍存的抗拒却让他难以敞开胸怀,只能像个孩子般固执地忍下呻吟,借此逃避自己已然更新丧失主导权的事实。
白冽予清楚这一点,却无意再多说什么——这想法既已是深根蒂固,比起言语劝说,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屈服」显然是更好的方式。
况且……煜也说了他不会后悔。既是如此,让他负隅顽抗一下,不也算是一种挑战、一种情趣?
突然有些往日情人明知自个儿难受还不给解放的坏心,青年唇角微扬,舔吻啮咬未断、停留于情人腿间的掌却已动作了起来。沿腿根而下,指尖避开那敏感的中心轻抚过男人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没有搓揉、没有拧捏,可正是这样轻柔的碰触,让强忍着不肯屈服的男人终忍不住一声低哼:「呜!」
一如预期的反应加深了青年唇畔的笑意。深深望了眼似乎有些懊恼的情人后,原先留连轻抚着的掌转而抬起情人双腿,唇瓣下移,取代着轻含上那方敏感而柔软的肌肤。
「冽,那里……呜、太……」
抗议的话语方始,便因那猛然窜上腰间的酥麻而转为闷吟。
不同于指尖流连时的轻柔,青年双唇初覆便是一个深吮,占有般撩拨着印染上瑰艳红痕。男人虽急急抿上双唇阻止更多的音声流泻,却仍难敌过那席卷而至的阵阵刺激。腹间的收缩转为剧烈,双腿亦已是微颤。感觉到周身气力彷佛随情人的每一个深吮而流失,虽清楚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心里的不安与无措却怎么也无法拂去。
「那里、别再……啊、不我习——」
「不习惯?」
因他所言而略为缓下了动作,青年眸光微抬,轻声问:「你的红颜知己们……都不这么碰你?」
「是『曾经』的——」
听情人这么问,才刚稳下气息的东方煜最先想到的还是纠正那句「你的红颜知己你」,而后才神色微僵,呐呐道:「哪个女人会像这般抬着男人双腿——」
「我怎会知道?」
凉凉回了句阻了他话头,青年神情似笑非笑,这才让男人忆起情人从无过其他经验的事实。俊朗面容之上几分尴尬因而流泻,却又不禁为自己是其唯一这点而一阵喜悦。
多少猜到了他的想法,白冽予双眉微挑、淡笑转沉,眸光亦已是一暗。
「这样也好?」
「嗯?」
「如此……这儿、和这儿……」
于情人微怔的目光中将指尖沿腿侧轻滑至穴口,「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充满独占欲的一句,亲上那唇畔深笑,一瞬间竟让青年添上了几分邪魅。
男人虽因那触及后庭的指而缩了缩身子,可瞧着情人如此模样,那蛊惑人心的风采却教他突然有种一切再无所谓的感觉——若能让冽高兴、能见着冽更多教人迷醉的姿态,这「易位」之事,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思及此,心下虽难免紧张,初始的排拒感却已消去许多。当然,要他坦率承认仍有些困难,可试著放松身子好好享受一番还是可以的。
由掌下紧绷稍去的肌肤察觉了情人的变化,青年心下一暖,不再多言、将唇重新印上了那温软肌肤。
自外而内,双唇含覆深吮,交互著於两腿间恣意撷取只属于自已的芬芳。连串红痕落下的同时,入耳低喘亦越发急促……满意地看了看男人腿间因印记而更添艳色的肤,青年以指一一抚按而过,直至轻触上两侧莹润的囊袋。
此刻,男人腹间的欲望已然硬起,伴随著躯体的轻颤微微晃动。望著这曾无数次深泽填满自己、冲击著赐予舞上快感的物事,青年身子一熟.腰间一麻。未经碰触的内壁竟隐隐起了几分骚动!
封自个儿几乎可称得上淫荡的反应暗感无奈,原先搓揉著囊袋的指转而缠握上男人性器,而後謇身张口、由侧边深含住了那欲望的中心。
直接施予的刺激换来了男人物事的震颤舆胀大。以掌攫获、稳定那微微晃动著的硬物。青年容颜微侧、湿软红舌自根部舔划而上,配合着双唇轻吮不住变换方向更深的爱抚掌中欲望。
「嗯……你怎么……呜、冽……」
灵活挑弄著的唇舌撩勾起阵阵刺激,虽不如深深贯穿情人身子时那般叫人疯狂,却已足教男人不由自主地拽出几声低吟。纵有一惊叹于情人口技的高明,可接连袭来的如潮快感却轻易淹没了所有思绪。以掌捧覆住情人后脑、十指深陷入发间;他容颜微仰愉悦地享受着情人的每一次爱抚。技巧的撩拨换来了如登云端般的欢愉;馓人热度随之漫开、丝丝灼烧着残存的理智。
「嗯……」
伴随着愉悦浅吟传来,掌中男根更显昂扬、前端亦已是微湿……知道情人已完全沉瀹入情欲之中,青年温软红舌又一次撩勾舔划而上,原先包握着的掌却已悄然探向了一旁药罐。
「呜、再……」
刹淡香逸散,享受着爱抚的男人却已无暇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