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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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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番自白,使得李世民的表情缓和下来,俯首道:“世民不该误会父亲。”
  
  “这献马的事就交给建成罢。”李渊道。 
  
  李建成平素做事稳重,李渊对这个长子很是信任,因而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他再适合不过。    
  
  “还是让我去吧。”李世民却又忽然道:“大哥刚从郡西回来,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去洛阳,未免太过劳累。前些日子剿匪的事情,世民也没能帮上什么,这次便让我代替大哥去罢。”
  
  李建成看着他,心里吃不准他的话有几分是真心的,还是说,李世民只是不想看见他罢了。 
  
  李渊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你大哥刚回来,夫人定舍不得他再出远门,你便代替他去罢。” 
  
  事情忽然转了风向,倒令李建成有些措手不及,依照前世的记忆,献马这事儿,父亲确实委派他去无疑,怎地忽然变了?
  
  “稍后你便到别馆里选几匹良驹,事不宜迟,过两日就起程去洛阳。无垢那边也要安抚一下,你与她成亲不久就要外出,待她不住。” 
  
  李世民一一应了,便说要去别馆挑选马匹,他对马的见解独到,因此李渊也相信他的眼光。临走时,他深深地忘了李建成一眼,眸子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李建成有些失措。李世民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可是当李建成进来时,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他,他的心就漏了一拍,始才明白自己还是放不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相互远离才好,虽不是永远不见,起码先分开一段时间。  
  
  又或许他停下脚步,手中把玩着李建成送给他的两块玉玦,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还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定。 
  
  商量完事情,李建成去向窦夫人请安,正巧碰上长孙无垢,长孙无垢恭谨地向他行礼,说是成婚之时的礼数没有尽到,便在这时候补回来。对于他这个做大哥的没有及时赶回来,长孙无垢并没有介意,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子,自然知道何者为大。而对于长孙无垢,李建成也很放心,因她之后会成为李世民的贤内助,品德并不亚于窦夫人。
  
  那厢,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忌去别馆挑选上好的马匹。长孙无忌跟在李世民身后,一反往常,一声不吭,无精打采地叫李世民也看不下去了。
  
  这几日但凡在李府,他便是这样郁郁不乐的模样,李世民晓得他除了为舅舅之事难过,怕还有些旁的原因在里头。
  
  此时四下无人,李世民便转头去看他,道:“无忌有什么话便说出来吧,别闷坏了。” 
  
  长孙无忌也是憋了许久了,对李世民,他本就不是能藏得住话的人,当下就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舅舅刚被流放,李家就急着向主上聊表忠心,是要跟舅舅划清界限吗?”  
  
  “高刺史被流放后,父亲也做了不少努力,然而收效甚微,”李世民摸着马鬃道:“若此间不设法保全自己,别说救人,便是李家恐怕都难逃一劫。如今主上治国无方,民声载道,再过些时候”    
  
  他停下来,闪着冷光的狭长的凤目望着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懂了他的意思,按着腰间的佩刀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两日后。”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李二字典里好像没有死心这个词的同学请举手




初次亲热

  却说那日李渊答应李世民代替李建成前去洛阳献马后,李建成心中就一直惴惴放不下。李世民性子冲,说话也口无遮栏,对主上的治国之道蔑视已久,难保不会在朝堂说出些什么不合适宜的话来。李渊此次派李世民去的原因他也明白,无非就是想给李世民一个锻炼的机会。
  
  思来想去依旧不放心,他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文书,起身往李世民的院子里去了。到了院子,见到的却是一个不相识名唤鸢儿的丫鬟,自称是长孙无垢的陪嫁丫鬟,她道李世民昨日去别馆挑马后就没回来,许是因为天色晚了,就同长孙无忌住那儿了。
  
  鸢儿见李建成眉头微皱,似有为难之事,便说道:“一会儿二郎回来,鸢儿便告诉他大郎来找过他。”
  
  李建成想了想,摇头道:“罢,莫要告诉他我来过。”
  
  鸢儿不明就里地望着他,他也不做解释,转身离去。鸢儿与长孙无垢同样的年纪,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少时跟着长孙无垢来李府玩耍,曾与李建成见过几面,知道那时他与李世民的感情很好,李世民确是因为他没来参加婚事而闷闷不乐,怎地现下看来连李建成都有些疏离,莫不是兄弟之间闹了矛盾?
  
  李建成走后没多久,李世民便回来了,唤丫鬟端了些吃食,一人坐在案前慢吞吞地吃着,长孙无垢安静地坐在他身旁。
  
  李世民睨了她一眼,笑道:“怎地跟你大哥一个脾性,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面上带了忧色,“夫君此去洛阳,可要小心些。”
  
  “父亲唤了姐夫与我同去,再加上你大哥,难道你还不放心么?”
  
  想那柴绍,也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已久的人了,有他陪着,自不会出错,再加上她也相信李世民临场应变的能力,舅舅高士廉正是看中他的能力非凡,才有意促成这门婚事的。思及此,长孙无垢也放下心来。
  
  鸢儿在旁站着,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方才的事告诉李世民,“二郎,方才大郎来找过你。”
  
  李世民一顿,慢悠悠地呷了口米酒,问道:“何事?”
  
  “大郎没说,站了会儿就匆匆走了。”
  
  他的小动作都被长孙无垢收入眼里,却也只道是二人还在闹脾气,因而劝道:“兄弟间有什么解不来的结呢?何况大哥上回是有正事,难道你要同他闹一辈子的脾气不成?”
  
  听到李建成亲自来找他,李世民本就有些意外,他那大哥表面上温和,却也有一幅执拗的脾气,然而肯放□段来找他,真是有趣。
  
  他站起身来,狭长凤目里的笑意一闪而过,“如无垢所说,我便找大哥道歉,大哥定会原谅我的。”
  
  李建成没料到李世民会来找他,彼时他靠在卧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精巧的银镯,是那次李世民得天花时,李渊给他的。他摸着银镯上的纹路,眼睫低垂,正思索着什么。
  
  李世民没让人通报,就那么进来了,他不慌不忙地收起银镯,睨了他一眼,不语。
  
  “我是来向兄长道歉了,前些天与兄长耍脾气,是世民不对,还请兄长莫要生气。”他说是那么说,脸上却没有道歉该有的神态,还用了兄长这个比较疏离的称呼。
  
  李建成坐起来,笑道:“我既是兄长,哪有道理去生弟弟的气。”
  
  李世民亦在榻上坐下来,与他挨着,自那日跟李建成表明心意不成之后,二人就再没有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虽然现在只是貌似平静。
  
  “我听鸢儿说,兄长方才来找我,可有事?”
  
  李世民状似无意地偏过头,暖暖的气息拂过他的脸。李建成亦偏过头与他对视,二人面对面,挨得极近,李建成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一靠,他拿过枕边的书,假装若无其事地翻看,道:“你过两日就要起程去洛阳,我不过想再叮嘱你几句罢了。”
  
  “兄长请讲。”
  
  “你平素在家口无遮拦惯了,入了朝堂可要小心说话。”
  
  “世民知道在什么样的场合应该说什么样的话。”他看了看李建成,道:“还是说,兄长巴不得我得罪主上,被处置了才好?”
  
  不过是句玩笑话,谁知李建成颔首道:“正是,若你死了,后来的一切便不会发生了。”
  
  李世民怔住了,他不知道李建成竟如此恨他,恨到希望他死了,“后来的一切,是什么?”
  
  李建成翻书不语,若不是他心软,李世民不可能到现在还活着,然而后来的许多仗还需要他去打,他若真死了,李家夺得天下必定不会顺利。故而李建成依旧如同以往一般,待他亲厚,甚而比起前世,还要更加关怀,皆因他实在想知道为何玄武门时,李世民竟能毫无犹豫地对他下手,却未曾料想到这份额外的关注竟蔓生出令他颇有些心惊的结果。
  
  李世民见他不答,也不恼怒,只是轻轻一笑道:“大哥是不是觉得,只要如同乌龟一般,永远只当我是弟弟,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李建成睫毛微微一动,他听出了李世民话语里隐含的威胁意味。
  
  “你要如何?”他专注地看着书,即便其实一个字都没能入眼,他也不想对上李世民有些尖锐的目光。
  
  “我能如何?”李世民像是瞧出他的逃避,哼笑一声,得寸进尺地凑了过去,寻找着李建成漠然紧抿的唇,喃喃道:”大哥,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李建成伸手抵住他,面无表情地转头道:“我从不知我对你有男女之情,倒是你,世上红粉佳人如此之多,便是长孙无垢,也称得上国色佳人,你何必执念?”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李世民低低道,猛地拉下李建成的手,如愿以偿吻了上去。
  
  李建成眉头微皱,却并没有挣扎,他半垂的眼睫下,琥珀色的眸子在冬日暖阳下温柔又冰凉,过了片刻,他忽然稍稍别开脸,避过了李世民毫无章法的亲吻。
  
  李世民有些紧张,正要再度吻上去,便被李建成的一声轻笑给止住了,“娶了妻竟还如此生涩,真是可惜了。”
  
  下一刻,李世民略尖的下颌被轻轻捏住,李建成垂首,动作极其舒缓柔软地含住了他的下唇。
  
  李世民呼吸急促起来,他傻傻地睁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暖玉一般美好的容颜,直到李建成伸手将他的眼睛遮住,黑暗中,便只能感觉到唇上潮湿温热的舔咬轻吮,他能感觉到舌尖轻轻探入的动作,当碰到自己的舌时,渗入骨髓的甘甜酥麻让他几乎完全软了下来。
  
  一吻结束,李建成拿开手时,便见李世民红着脸,一双平素总是稍嫌凌厉的凤眼微红,傻乎乎地看着他。
  
  他不禁有几分好笑,退开些,漫不经心道:“这就受不住了?”
  
  李世民喉结微动,缓缓回过神来,闻言却是本能般反驳道:“怎会?!接着来!”说罢便眼睛亮亮地扑了上去。
  
  他虽一心一意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李建成,但于情事上,确是生涩茫然许多,这么一扑,却把李建成压得有些疼了。
  
  李建成闷哼一声,侧身制住他的动作,双手桎梏他的腰一使巧劲,就将他压在卧榻上,榻上那本书“啪”的一声落到地上。
  
  他平素虽温和,骨子里却也是隐着杀戮的,又兼此刻身下压着的是将来征伐沙场,血染战甲的秦王,落下的吻便不再像方才那么温柔,反而颇为粗暴,牙齿微微用力地厮磨着唇瓣,不一会儿嘴里便充赤着血腥味,一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了才分开来。
  
  李世民发上的束带已经松了,墨色的长发散开来,面色微红,喘着气道:“怎么不继续了?”
  
  李建成挑挑眉道:“连换气都不会,还想继续?”
  
  李世民唇色嫣红,有几处已经破了皮,被冰凉空气一激,顿时刺疼起来,也顾不上李建成话语中的调笑,倒吸一口凉气抱怨道:“大哥,好疼。”
  
  李建成漠然看了一眼,“上次你没轻没重的,不也把我的咬破了么?”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伸进李世民已经松了的衣襟里,摸到胸口,轻轻揉弄两下,忽的狠狠掐了下去。
  
  李世民猛地弹了起来,却又被李建成用力压了下去,李建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道:“真的想好了?”
  
  李世民在榻上挣扎着,闻言恼怒道:“一直没想好的是大哥罢?!”
  
  李建成单手压住他,他毕竟比李世民年长十岁,如今正是身体强健的时候,又常年习武,即便看起来比英气勃勃的李世民文弱一些,论到武力,自小就大半由他教导的李世民却是决计比不过他的。
  
  只是李世民也是不甘示弱的主儿,他好不容易得了大哥的回应,便是初时因不谙情事有些被动,此时也开始用上武功,试图反过来压住李建成。
  
  两人便这么衣衫凌乱地在榻上纠缠开来,一刻过后,李世民终于终于气喘吁吁地坐到李建成身上,他颇有得色地看着身下依旧容色淡然的李建成,便开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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