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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来,大家就这么僵持着!”
“双方是不是已经进入到敌对状态呢?”
“还没有,大家心里有数,脸还没抓破,不过到了最后,冲突是免不了的,目前大家都是在等待着……”
祁连山道:“等待着什么呢?”
秦松道:“满老大下了几步棋,比如说,暗算掉令尊老爷子,引起天风牧场的人访来寻仇,利用薛老儿向族里的巫师们下功夫,叫她们在族里发动内乱!”
祁连山愤然地道:“这两手都很狠毒,只是玛尔米乞部又在等待着什么呢?”
秦松摇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也许在等待一个奇迹的发生,也许在等待着满老大自己退走,因为她们有天险可守,而且在内部的山谷中有粮食种植,有永不缺乏的水源,可以守很久,而她们也随时准备着敌人的侵犯,一切的物资都很充分,三五年都不会有问题!”
祁连山道:“这个办法也不错,满天云等不及那么久的!”
秦松笑道:“满老大并没打算等那么久!”
祁连山道:“可是他杀死家父母的嫁祸的阴谋已经被我揭穿了,第一个办法已经失败,老薛也死了,那些巫师们只听老薛一个人的话,目前这两条路都行不通了!”
秦松道:“不,祁老爷子受害后,满老大见天风牧场久久没有行动,知道那个办法已经行不通了,至于薛老儿那里,满老大虽然利用他,跟他合作,却并没有完全指望他,因为他也了解,巫师们在族中的地位已经日渐没落,而且玛尔莎女汗很开明,对族中年轻一代的教导很尽心尽力,不像老一代的那么迷信,何况薛老儿自己也有野心,不会很卖劲的,满老大是要消除全族,薛老头儿则是想控制全族,一个是要她们的金沙,一个是要她们的人员,但只要她们的人在,就不肯放弃金沙,所以这个合作并不会成功,满老大这次回来还跟我们说,他要另外设法!”
“他另外要用什么方法呢?”
“不知道,他没说,但是他好像很有把握!”
祁连山又陷入了沉思。秦松道:“祁少爷,假如你真心想击倒满老大,就应该先设法退走,等把牧场里的人手召集齐了再来,凭现在这几个人是绝对无法跟他相抗的,他已经在里面聚集了百条人枪!”
祁连山摇头道:“不,没有用的,天风牧场的人来了,也不可能吃得了满天云!”
“怎么不可能啦?牧场上不是有好几百人吗?”
“不止好几百,要是把各地的马场中人员一起集中可以有近千人,每个人都是生龙活虎般的沙漠战士!”
秦松道:“是了!正因为天风牧场有这么雄厚的实力,才能够雄踞草原,谁都不敢碰一下,你把人手召集了带来,满老大是绝对不敢跟你们正面作对的。”
祁连山摇头道:“满天云暗算家父的目的,就是要天风牧场倾力而来,可见他对这一点早有了防备的方法,所以我想就是把牧场上的人手召来了怕也没有用!”
秦松道:“这儿只有百来个人,说什么也无法跟十倍的人对敌的,他能做些什么防备呢?”
祁连山微笑道:“假如他没有对付的方法,不就是在这里等死吗?他不会是那种笨的人吧!”
秦松想了一下,摇摇头苦笑道:“满老大当然不是那种笨蛋,不过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们的确不知道,任何事他都是放在肚子里盘算,叫我们依命行动,从来也不跟我们谈到他的计划,也不跟人商量!”
“这才是他的成功处,不泄机密,才可以把握住主动,不怕人出卖他,没人知道他的计划,不管这计划是否周密,至少不会撞进别人的圈套里,而且也容易得到手下弟兄的尊敬,这是个好角色。”
苗银花笑道:“好是好,但是一个跟头栽下来也很惨,因为他没有一个心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跟我姊姊比,他就差了一截,我姊姊至少还有十几二十个心腹死党,为她出死命卖力气办事,所以她只要坐镇白狼寨动脑筋就成了,不必事事躬亲!”
祁连山笑道:“你怎么知道满天云没有心腹死党。在刘家寨开私娼窝的母夜叉就是一个,她对满天云的忠心,你是亲眼看见的,你姊姊有那种心腹部属吗?”
“有的,都在她身边,在后寨里的人对她都是忠心不变的,只有她不信任的人才会放在外面!”
祁连山一笑道:“满天云却把他的心腹放在外面,凭这一点就比你姊姊高明,因为谁是你姊姊的人,一眼就明了,而在满天云身边的人,自以为得到他的信任,在外面的人,却个个是他信任的!”
秦松叹了口气道:“祁少爷,别的不谈了,目前咱们该怎么办,是守,是退,必须打个主意!”
祁连山想了一下道:“守是守不住的,这个地方根本不安全,前面有那么好的掩护,我跟加洛琳还是能摸上来,后面就更难说了!”
“那我们就得撤退,退就要趁快,趁着大队未到……”
祁连山道:“这儿发生的一切,满天云会知道吗?”
秦松想想道:“昨夜火箭满空飞,在后面山上的第二道防线上一定会看见的,只是不会知道此地已经全部被解决了,因为我们没发出紧急求救的信号!”
“他会不会先派人来看看动静呢?”
“不会,我们一向有这个规矩,各管各的,除非是我们逃回去,否则第二道防线上的人,绝不会过问前面的事!”
“这是为了什么呢?”
“他怕来探查的人万一叫人逮住了,就把第二道防线上的虚实也泄露了。”
祁连山一笑道:“这倒是个很谨慎的方法,这么说,对第二道防线上的情形你是毫不知情了?”
“是的,虽然我去过几次,可是规矩很严,老远就要发出暗号,通知守值的人,由他们派人下来,盘问清楚了,再蒙着眼带过去!”
祁连山听了微怔道:“这是干什么,难道他对自己人也要如此防备舆不信任。”
秦松道:“这是满老大一向的规矩,他说这不是不信任我们,而是绝对表示信任我们,把一个地方交给我们就不让别人来干涉我们,除了他自己之外,谁都管不到我们负责的地区,无论我们在那儿干什么,都不给别人知道。”
“这是怎么个说法呢?”
秦松轻轻一叹道:“祁少爷,我们是干的黑道,除了堂口中的规矩外,没有任何的约束,什么天理、国法、人情,我们都不放在眼中,只要不怠忽职守,我们任何的行动都不受限制,别人蒙着眼通过我们守防的地方,倒不是怕泄漏了虚实,我们在沙漠中活动,没有一定的垛子窑,一切都是临时设下的,没什么秘密,那个规定,只是方便大家的行动而已,比如我们守的那处山岗,如果是自己人要经过,是不准直接通过的,一定要蒙上眼,由我们率领着过去,不让他们看见屋子里的情形!”
“屋子里会有什么呢?”
“有没有是回事,这表示对我们行动的放纵,只要我们有办法,可以在屋里养着女人,事实上大多数也是藏着女人居多,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都行!”
“在这荒漠里,那来的女人?”
“有的,玛尔米乞部里的女人很多,经常有偷偷逃出来找男人的,有了这么多男人住在附近,她们更忍不住想要出来了,前两天还有三个女的来过!”
祁连山不禁一怔:“玛尔米乞部里的女人会溜出来?”
秦松点点头,然后才道:“这些女人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偷偷地离开了她们自己的领地,我想她们一定有秘密的通道,经常三五成群地出来,但是又必须要从我们这些防线上回到山里去,有时我们就留下了一两个!”
“她们都是自愿的吗?”
“有些年纪较大,根本就是为了要男人才出来的,有些却是小姑娘,只是为了好奇,那就要用强了。”
“那不是就会闹起冲突了吗?”
秦松道:“倒还没有,满老大似乎早就知道有这种可能,向薛老儿要了一些药。”
苗银花立刻道:“一定就是那种迷香,这是最卑下的下五门江湖手法。”
秦松道:“迷香是开始时使用的,同时也给了她们一些春药,所以只要把她们迷昏过一次,不让她们挣扎抗拒,以后她们就会乖得很了,而且自动地找上来,所以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不过这些女人的性情也真绝,不管相处得多好,呆上三两天后,她们还是要回去。”
“你们也肯放她们回去吗?”
“当然肯。第一,我们也喜欢经常换新,走了一批,会有下一批来,乐得换换口味;第二,我们也不想娶她们当老婆,尽留住她们干吗?她们不走,我们也会撵着走呢;第三,她们虽然都长得不丑,可是言语不通,而且她们平时都是以牛羊当作食物,身上带着股膻味儿,处久了也乏味,最重要的是满老大吩咐过,这些女的,可能是玛尔米乞部故意派出来的,想用美人计来迷住我们,借她们乐乐可以,可别让她们给勾去了魂……”
祁连山从刘老好的口中已经对玛尔米乞部的情形有了个大致的了解,知道她们由于缺乏男人,而又必须要维持种族的延续,就必须要把成年的女子放出来,取得受孕的机会,而春天正是她们求偶受孕的季节,有了满天云这一批人在附近,她们当然不必要往远处去求了。”
对这个,他倒是不深究,只是对另外一件事感到兴趣:“秦兄;你说那些女人,都是从别处绕过来的!”
“是的!所以满老大相信她们必然另外还有一条通路,也曾经暗示我们,设法探出那条路,她们中间,偶而有机会会说汉语的,我们的弟兄中,也有会说维吾尔话的,不过都没用,她们的口紧得很,谁都不肯说出来!”
祁连山还想问问,忽然了望的范五打了个招呼,表示有人来了,大家都为之一震。秦松笑笑道:“祁少爷,现在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咱们还是得想个法子守住阵脚,银花的枪法很神,我也勉强可以巴结一下……”
祁连山淡然地道:“你放心,咱们的人虽少,却有着三四个神枪手,只要有足够的子弹,就是利用这几间屋子做掩护,也可以把他们封住的!”
“子弹有的是,我们这儿是第一线,火力最充足,放着好几箱呢,长枪也有七八支。”
“那就好,咦,据我所知,老薛他们没来之前,这儿只有四个人,怎么会有七八支长枪呢?”
秦松指指前面,恰好是三个缺口形的垛位,然后道:“对方如果是大举而来,我们很早就可以发现了,发出信号后,就各据一个位置,见一个打一个,相信没有一个人能接近到二十丈之内,有四个人足够抵挡一阵子,满老大的人也足够来得及赶到了。”
“一来一往,不是要大半天工夫吗?”
“是的,但是第二线上的人已经足够时间完成准备了,这种长枪一次可以装八颗子弹。
射得远,准头好,只有一个缺点,就是连打十几发后,枪管就会发热,因此要多准备几支替换,三个人装枪,一个人装子弹换枪!”
“那样又能支持得了多久,如果对方人多,一下子弄得两三百匹马,排横冲过来!”
秦松一笑道:“假如有那么多的人枪斗士,就可以独霸大草原了,维吾尔人最多的族不过是几百人,去掉老弱妇女,年轻少壮的也不过是百来人最多了,可是他们不会一下子把这么多人送来就死的,只要打掉他们十来个,他们就立刻退走了,满老大每次出动,不会超过三十个人,就已能纵横草原,无人能敌了!”
祁连山哦了一声:“我们天风牧场,一次赶马,动辄就是一两百人呢!那还只是一小部份!”
“所以大家都对天风牧场十分畏忌,不敢正面跟你们冲突,否则满老大早就吃掉你们了,在沙漠上,最大的利润就是贩马,却被你们一家独占了!”
但是我家并没有把牧场视作独占的事业,所有的利润都是跟每一个马师分享的,天风牧场只是一个名义而已,每一个出力的人都有份的。”
“是的!我们都知道,所以天风牧场的人都是忠心耿耿,买不动,击不倒。正正经经地赚钱,利润又高,谁还愿干坏事做盗贼,满老大说,如果他也能插手进来,他也不愿意拉着大家在黑道上卖命了!”
祁连山冷笑道:“天风牧场初创之际,草原上贩马的人很多,是那些人太黑心,认为维吾尔人可欺,而且还有时持强夺取,而先父却维持绝对公平的原则,赢取维吾尔人的友谊,使他们都乐于跟先父交易,别的人自然而然就淘汰了,满天云真要肯规规矩矩地交易,自然也能站住脚的,但他是那种人吗,他只想不劳而获!”
秦松急急道:“少爷!现在不是谈论满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