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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多少钱?”
“……”他无可奈何的瞪着我,最后叹了口气,“请我吃顿饭吧……你也要吃!”
“啊好。”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不那么明显,“你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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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不情不愿的响了起来。我伸手拿过来按下通话键。
“八云。”
“……吃饭了吗?”过了半晌,从电话那端传来了不情不愿的声音。
“啊还没,”说完,我从善如流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带点什么吗?”
“……鳗鱼饭。”八云别扭的答道。
“好的。”我放下笔,就当是散步好了。
来到了八云的房间,他一脸傲娇不满的看着我,“是不是我不叫你,你就打算把自己饿死吗?”
“阿拉阿拉,”我眯起眼睛笑道,“最近并没有那种打算呢,把这一阵忙过去就好了。”
“……”八云默默的看着我。
“啊对了,这段时间就请你多多照顾了~”我眯起眼睛笑了,“吃饭的时候也请叫上我吧~”
“……哼。”八云别过头去不再看我。“我可不是你的管家啊。”他不满的咕哝道。
“是是~”趁他不注意,我悄悄的走到他旁边,快如闪电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拿过自己的包走到门口,“那么~我就先走了~”说完愉快的朝他眨了下眼睛。
“……”八云恶狠狠的看着我,“我今天非抓到你不可。”
“试试看。”我朝他抬了抬下巴,“运动会短跑冠军看着你哟~”
嘛嘛,就当饭后消食了……(≧▽≦)/~
今天也坚持不懈的调戏了猫咪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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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聊,温度越来越热,连玛丽琳也不愿在房间里多呆了。八云一如既往的坐在房间里不满的想道,啧,用指头想都知道那只抛弃了主人的猫去了哪里,不就是有空调吗!
一个两个,都是只有在有了麻烦之后才会来找他的家伙!
正想着,几天不见的怨念中的正主就推开门以一往无前的架势冲了进来。
……这家伙是被人揍了吗?
原来是工作过度。
虽然早已对那家伙工作狂的属性认知颇深,但是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之瞠目结舌。
原来真的存在废寝忘食的人啊。他感叹道。然后他耳朵颇尖的听到了对方时不时的轻咳。
作死么?八云当机立断的摘下了隐形眼镜,强迫对方睡着了。
真是的,不知道照顾自己的家伙,她到底是怎么活过这十几年的?
虽然十分的想放任她趴在桌子上睡一下午不管她,但是八云还是坐在她旁边当了膝枕。
……我只是不想那家伙一觉醒来着凉了而已,他自我安慰道,就在这时,玛丽琳从门口蹦了出来,跳到了他的头上,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当成了自己的窝,躺下来睡了。
……一个两个都是大混蛋。
八云把头上的猫扒拉下来,与那只猫怒视着。
玛丽琳不急不缓的舔了舔爪子,对他‘喵’了一声,显然一点都不怕他。
八云无可奈何的把猫放在了桌子上,拿过那家伙的报告。
“我只是太无聊无事可做而已,”他一边写一边自言自语道,“别有什么误会啊。”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桌面上,玛丽琳抖了几下耳朵,在有光照的地方趴下来睡了。
傲娇的主人说的话都可以无视啦~今天天气真好喵……
40
寂静的夜晚。
小泽惠子驱车奔驰在蜿蜒的道路上,两旁林荫夹道,漆黑的路上没有半盏路灯。平常她并不会走这条令人毛骨悚然的道路。
然而今天是个特例。她想早一刻回到家里,告诉丈夫她肚子里已经怀有两人期待已久的孩子。惠子伸手抚上平坦的腹部,虽然尚未隆起,但里面确实已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初为人母的喜悦,竟是远超乎她想像的感动。
她的丈夫雅纪应该也会喜极而泣吧!因为他是个泪腺非常发达的人。
惠子集中注意力看向前方,道路两旁的林木摇晃得沙沙作响,一个黑影冷不防地冲到路中央。
「是人吗」
那看起来像是个人影。惠子反射性地及时踩了煞车,方向盘向左打到底。这条马路旁边没有护栏,因此车子偏离道路,擦撞上松树后停了下来。
一股凿穿她四肢百骸的恐惧向惠子袭卷而来。她紧抓着方向盘,身体一动也不动。
「冷静一点。」
惠子对着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说道。刚才并没有撞到人的冲击感,所以一定没事的。她用颤抖的手打开车门,走出门外。
「你没事吧」
一名长发女子倒在距离她的车不到一公尺的前方。不会吧!惠子慌张地飞奔到她身旁。
女子身上的衬衫和牛仔裤沾满了泥巴,让人无法分辨它原来的颜色。她的双脚满是泥泞,大概是赤脚在树林里奔跑吧!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振作一点!」
惠子抱住趴倒在地女子,扶她站起来。傲霜赛雪的肌肤、直挺的鼻梁,她的容貌美得惊人。
「你没事吧」
惠子再次向她问道。女子发出「唔唔唔」的j□j。太好了,她应该没事。
「有没有哪里觉得疼痛」
惠子一边询问,一边检查她的身体。除了手脚略有擦伤之外,其他地方似乎并无大碍。
倏地,女子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眸美得动人,但却没有任何生气,仿佛人偶的眼睛一般。
「……救我……他要来了……」
女子嘴唇微动。谁要来了她是从哪个人身旁逃出来的吗
「发生了什么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子突然发出如野兽般的嚎鸣,然后紧抓住惠子。
「他要来了!快逃!我必须快逃!」
快逃我到底是想逃开什么东西
「冷静!你先冷静下来!」
惠子用力抱紧全身颤抖的女子。
「我必须逃走,他要来了……」
女子话还没说完,便身体一瘫晕死过去。她还有呼吸,只是失去了意识。
啪沙!
惠子听到树枝摇动的声音,我朝前方望去。在前车灯的亮光下,她看见一名身材欣长的男子站在前方。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色西装,而且在这种幽暗的山里竟还戴着墨镜。
惠子全身寒毛直竖。想必这名女子应该就是想从他身边逃开吧!不需经过思考判断,惠子本能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话虽如此,但惠子除了死盯着他看之外也别无他发法。
「人类灵魂的本质就是黑暗。」
男子嘴角上扬,从容地开口笑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的小孩将会证明一切。」
语毕,男子缓缓地摘下墨镜。他的双眼就像熊熊烈焰一样,火红似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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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驻足在公寓入口前的儿童公园稍作歇息,背上渗出涔涔汗水。自前天开始,气温陡然攀升。
她想早点回去冲个澡,于是再度朝着公寓迈出步伐。
一阵暖风轻拂。
她从一片沉静之中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似乎有人正看着她。她站在公寓入口处回头望去,身后并没有任何人。但那股被窥看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在哪里?是谁?她不经意地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公寓。
「!」
她吓得连想尖叫都发不出声——一个黑色物体在她上方从天而降。
她反射性地抱头蹲在地上。
咚!
瞬间,她听见某物撞击地面的声音。柏油路的震动化为恐惧从她的脚底爬上脑髓。
她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周遭安静异常,她才发现自己安然无恙,于是缓缓直起身体,睁开眼睛。
然而,她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看到一个不该看的东西,直接与恐惧正面交锋。
有一个人倒卧在她脚边。那个人的头发很长,应该是一名女性。那女子的手脚朝不自然的方向弯曲,嵌入柏油的头部溢出大量鲜血。
女子的死亡已是无庸置疑的事实。她无法接近也无法逃离,只能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为什么……」
她听见一个声音。而后,极度的恐惧向她袭卷而来,因为她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
倒在地上的女子不仅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自然扭曲的手脚也开始动了起来。那个人不会还活着吧?最先浮现在她脑海的不是「救人」这个想法,而是一股无与伦比的恐惧。
女性发出「唔唔唔唔唔——」的j□j,像只刚出生的小马一样在地面蠕动,缓缓站起身来。
不会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她拼命摇头想否定眼前的景象,然而眼前的事实却依旧存在。
那名女子抽搐着双脚,开始朝公寓入口处前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嘴里反复说着同样的话。
不久,那名女性消失在公寓入口。她的膝盖抖个不停,两脚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好不容易跳脱那难以想象的恐惧,她斗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呆楞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
「为什么……」
耳边再次传来那个声音。不会吧?不可能吧?我仰望公寓。
那名女性再次摔了下来。咚!传来一个钝重的声音。
这次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女子着地的瞬间,横飞的血液濡湿我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死不了!」
女子再度开口,缓缓地站起身来。
「呀啊——」
她失声尖叫,凄厉的叫声划破夏日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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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真琴在一栋龙蛇混杂的四层楼建筑前下了计程车,看到一块写着「SNAKE」的小型霓虹灯招牌。
真琴匆忙跑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因为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了。怎么偏偏就是在她和人有约的时候一直无法将工作告一段落。
她推开木质色调的沉重大门进入店里。这家店似乎是为了刻意营造出昭和时代的小酒店气氛,一曲曲爵士乐流泄在灯光昏暗的店里。
店里仅有四张桌子的座位和少数吧台席,所以她完全不需睁大眼睛寻找就看到麻美了。麻美正坐在入口处的桌前吞云吐雾,但她以前明明很讨厌烟味的。
「对不起,我迟到了。」
真琴拍了拍麻美的肩膀。
「你真的很慢耶!」
麻美噘起略厚的丰唇不满地闹别扭。她们已经多年不见,麻美感觉上也变了许多。大学时的麻美给人非常健康的印象,与现在的她略有差异,或许是因为瘦了不少的关系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她化了妆。无论如何,这都无法改变她貌美如花的事实。
「真的很对不起。」
「算了,你一定是因为工作吧!如果是为了男人我可饶不了你。」
「嗯,谢谢。」
「毕竟在报社工作是你一直以来的目标嘛!」
真琴虽然不置可否地对麻美报以一笑,然而她心里可笑不出来。因为能考进报社,是由于她有一名官拜警察局长的父亲,所以不能说是完全凭借自己的实力。
「不过我们真的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
真琴不知该如何把话接下去,因此赶紧扯开话题。
「大学毕业之后就没再见过面了吧!」
说的也是。大学毕业麻美就回到她老家静冈去了。期间她们虽然会互相传简讯和寄贺年卡,但是距上次两人像现在这样面对面交谈,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这么说来,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毕业典礼咯!」
「我没有参加毕业典礼……」
麻美的表情略显僵硬。仔细想想,真琴确实没有在毕业典礼上看到麻美的记忆。她想起来了,麻美当时因为身体不适而请了一个月的假,然后在病假中度过毕业典礼。她问了一件不该问的事。
「你什么时候调过来这里的?」
「上个月调职过来的。」
「真的吗?那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去喝两杯了。」
「我可不会轻易让你逃走哦!」
麻美淡然一笑。以前的麻美总是会豪迈地放声大笑,看来三年的岁月或许真能让人有不少改变!
「你先坐下来吧。」
真琴在麻美的邀请下正准备就坐时,发现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两名陌生男子。
一个人年约三十出头,一身白色外套加牛仔裤的随性装扮;另一个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给人一种嬉哈的感觉。这两人在一起的组合实在非常不搭轧。
「晚安。」
穿着外套的男人彬彬有礼地向真琴打招呼,嬉哈风的年轻人也跟着点头致意。
真琴在麻美旁边坐下,用手轻撞麻美的手肘表示要我说明。
「对了,真琴还不认识我们两位。」
麻美开始为真琴介绍那两个人。穿外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