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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点点头,没有说话。
“给萧天打兵器的事”
“这事是臣妾疏忽了,不该过分的关心朝政。自古女人都不能干预朝政的,是”皇后说。
皇上掩住皇后的檀口,“傻瓜,哪是你的错,妻子都会关心丈夫的,你要是不关心朕,才该打呢。”皇上坐在床边上,轻轻的揉着皇后的小腿,“今天与萧天一战是不是累了。今天的事朕是有些着急了,打造兵器的事就交给你了,别让朕担心就行。”
皇后有些惊讶,摇着皇上的胳臂“真的吗?”
“不相信朕啊。”敖诗儒掐了一下皇后的脸,“琐事都交给你了,那,皇后是不是该给朕侍寝啊?”皇上很大爷的将头枕在皇后的腿上,笑眯眯的问道。
“娘娘,外面下霜了。要不要给你添床被子?”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敖诗儒正欲揽住皇后的双手。
皇后噗哧的笑出了声,“送进来吧。”
鲜儿和静兰捧着粉蓝色的棉被进了内室,“放下吧,你们俩怎么还不休息啊?”
鲜儿紧紧的盯着皇后未干的面颊,似要看出什么端倪。
“行了,看什么呢?”皇后见鲜儿盯着自己不放,竟是羞红的脸颊,“都要过子时了,你们赶紧睡去吧,明日可不许赖床,下去吧。”
鲜儿见她肯说话,松了一口气,被静兰拉了拉衣袖,双双行礼,退了出去。
“皇上,都子时了,赶紧歇息吧,要不等会上朝该没精神了。”皇后见敖诗儒盯着自己,羞赧道。
“那皇后要不要侍寝啊?”
“臣妾,臣妾都依皇上的。”皇后低垂臻首。
罢了罢了,终是不愿意的。敖诗儒苦笑,伸手将皇后拉进怀中“让朕抱着你睡会吧。”
皇后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心中却不由得想起萧天来,挥都挥不去的微笑,直到破晓。
“该起了。”皇后温柔的推着还在酣睡的皇上。
“什么时辰了?”虽是小憩,抱着美人却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就要上朝了,小伍子刚刚来过。”皇后提着皇上的朝服站在床边。
皇上暗自叹气,却见屋内整齐有序,“宫女收拾过了?”
“没有,我自己整理的,快起来吧,我差人准备早膳了,你吃一点再走吧。”皇后边为皇上整理衣装边说。
敖诗儒有些黯然,以为搂着她睡了好久,却不知她什么时候起的,真是好笑,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揽不住小小的丫头。
“皇上。”皇后想着萧天的事,却不知如何开口。
“恩?怎么了?”
“昨夜你答应臣妾打造兵器的事情?”皇后小心翼翼的问。
“一会下了朝,朕叫人领你去制造司,给萧将军选一件,如何?”皇上拉着皇后的手,进了中厅。
“不是说要做一把吗?”皇后不解道。
“重新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就是不要太久了。”皇上停下手中的筷子,不情愿皇后跟萧天有太多的接触“这下没问题了吧?赶紧吃饭吧,朕都饿了。”
皇后点点头,心下盘算着兵器的样式和名字,不禁兴奋起来。心不在焉道“对了,皇上,母后跟我说你子嗣不多,要我催着你点,没事多去嫔妃那儿走动走动。”
皇上脸色变了变,“子嗣不多,应该是皇后的责任,怎么能让朕多去妃子那呢?这事朕得给母后好好说说。”
皇后听了心中暗惊,随便说些子虚乌有的话这算不算欺君啊?可是一想到皇室的兵器制造司,把心一横。“皇上,这是大安的将来啊,您得放在心上才是。再说,再说这雨露均沾嘛。”
皇上听了最后一句是真明白了,就是让朕少来你这,何必这么转弯抹角呢?“萱儿啊,唉。”
“皇上?”
“朕,朕真是让你气死了!得了,上朝去了。”皇上心有不甘的朝门外走去。
“等等。”回头却见皇后提着厚厚的披风跑了出来,踮着脚为皇上穿好披风道,“下过霜了,天寒露重的,皇上要爱惜身体啊。”
“萱儿,谢谢你了。”皇上握了握皇后的手,转身离开了。
29出门遇见拦路虎
“静兰,笔墨伺候。”皇后回了房吩咐道。
“主子,你要干什么啊?”静兰见皇后翻着兵器谱,不停的嘟囔。
“你个笨丫头,造兵器啊。”
“娘娘,你一个弱质女流,要造反啊?”鲜儿端着笔墨进来。
“鲜儿啊,我的祖宗,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嫌主子活得长啊?”静兰吓得脸都变了色,在鲜儿的胳臂上用力一掐。
“知错了,静兰姐就是维护这丫头。”
“鲜儿,你说谁是丫头呢?”皇后放下兵器谱,“我要打兵器,正想是不是给我的鲜儿一样呢?”
“娘娘,给我什么啊?”鲜儿一听兵器,立刻乖巧起来。
“鲜儿想要什么呢?”
“长枪。”
“不给。”
“你,”
“主子,你们就别闹了。”静兰见两人斗嘴插言道。“主子,要不咱们一起去制造司看看吧。”
“好啊,静兰带路吧。”皇后一听,来了精神,兴冲冲的起身移驾制造司。
已是深秋,微微凉的天气皇后察觉不到,一路上的缤纷的落英皇后也看不到,她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不在视线之内的制造司。谁知连门都没进去,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马车行至朱门跟前,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住。
“干什么的?”守门小将喝道。
静兰一愣,随即答道“去制造司。”
两名侍卫相视一笑,“不行,不是你们能进去的地儿,你们赶紧回去吧。”
鲜儿随着皇后闹惯了,“为什么不是我们去的地方啊?今儿,我们是一定要进去的。”
侍卫见了奇怪,这是谁家的丫鬟,说话如此硬气,有些不郁,“走走走,看了你们就心烦。”
“哎,怎么说话呢?”
“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傻了?不知道哪儿是家了?这府衙重地是你们来的啊?”一个侍卫道。
“谁说不是呢,一个就得了,才多大功夫就来了俩伙了。”
“喂,赶紧让开,让我们进去。”鲜儿耐不住性子喊道。
“几位,这里是制造司重地,你们不能进去。”一位俊朗的小生自府内走出来道。
“这位大哥,谁不能进去吗?”鲜儿试探道。
“制造司怎么能让外人进去呢?这可是朝廷打造兵器的重地,两位大姐还是回去吧。”
“谁说不是呢,妇道人家不老老实实在家做点针线,跑出来丢人。”俊朗小生来不及阻止侍卫,那侍卫出口便喝道。
只听静兰厉声道,“放肆,叫你们这主事的宋明宋大人出来接驾。”
小将一愣,定是有来头了,“敢问大姐,轿内何人?”
“只怕是小奴敢说,军爷不敢听呢。”静兰轻蔑的看了眼俊朗的少年。
“我们娘娘可是”
“鲜儿,住口。”
“恕属下不知之罪。”小将和两名侍卫齐齐跪了下来。
“我们娘娘是善心之人,姑且饶你们一次,开了门让我们进去吧。”鲜儿不停的朝里面张望。
侍卫们不知如何是好,望向小将。“末将不知来的是娘娘,多有得罪,可是制造司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还是请回吧。”俊朗少年语气冷淡,似是极为不屑权贵。
静兰听了有气,“好大的胆子,小奴就是求见太后,也没人敢这样拦着。反了你们了,今儿来的是皇后的凤驾,你们还不开门吗?”
“哼,这位大姐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吧?制造司是什么地方?这深宫内院的女人,是皇上身边的人,要兵器做什么?一个不懂事,皇后也不懂事吗?”俊朗的少年直言不讳道。
皇后听得心一颤,“也”?莫不是哪个妃子来过?
“好大的胆子,连皇后你也不放在眼里,不要命了!”静兰怒斥,回身禀报“主子,让鲜儿取了这奴才的狗头。”
“就是丢了脑袋,末将也要尽职尽责。别说是皇后,就是太后也不行,我们虽说是奴才,可也要护得皇上周全,你就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也未必有我忠心。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兵器暗器做什么?还不是争宠斗狠,我大安就是让你们搅乱的。”小将激昂说道。
“你”
“静兰,住口。”皇后有些郁郁,莫非皇上不让我来,就是因为这地方不许女人随便出入。“这位小将,本宫是为萧天将军打造兵器而来的的,不知能不能进去?”
“打造兵器一向由制造司负责,也有专门的主事之人,怕是不劳娘娘费心了。”小将丝毫不肯低头。
“这本宫自是知道,我大安的精兵锐器都是出自于此。难不成本宫有兴趣,来看看都不行吗?”皇后悠悠道。
“请娘娘恕罪,末将还是那句不行。”
“要你们主事大人来接驾呢?”
“一有事就叫宋大人出来,算不得能耐。难道皇后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吗?”小将倔强,就是不让皇后诸人进去。
皇后暗忖,怕是刚才的来人,也请了宋明大人出来才接了进去,这样的面子会是谁呢?
“若是本宫有圣旨呢?”
“那,那就另当别论了。”小将有些犹豫,语气也软了下来。
“就是准我们主子进去了?”静兰快语道。
“那,请娘娘移驾。”
“主子,进去吧。”
“怕是不行,皇上准了本宫的奏,偏生的没功夫拟旨,本宫就在这等着好了,等皇上遣人送了圣旨来,咱们再进去也不迟。”皇后笑意盈盈道。
“是,主子。”
“这,还请娘娘移驾。”侍卫羞赧的打破一阵尴尬。
凤辇里的皇后双目微闭,一语不发。侍卫急出了一头的汗,无奈只得遣人去请主事的宋大人来圆场。
急促的脚步声缕缕入耳。“宋明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娘娘凤驾于此,接驾来迟,请娘娘恕罪。”
“宋伯伯哪里的话,你与家父同朝为官数十载,小女早有耳闻你的清明廉洁,今日算是见识了伯伯的庐山真面目了。”
宋明身体一僵,狠狠的瞪着小将,都是这兔崽子惹得祸,当下不敢做声。
“宋大人,不请我家主子进去吗?”鲜儿机敏道。
“哪的话,快请快请。”宋明大人陪着笑脸。正要上前为皇后打帘子,却被静兰拦了下来。“有劳大人了,只是主子的帘子除了那俊俏的小将,怕是连圣上都挑不起了。”边说边用嘴努了努宋大人身后的小生。
“羽陵,还不给皇后娘娘挑起轿帘。”宋大人转身厉声道。
小将有些忸怩的走至轿前,抱拳道“末将苏睿,请娘娘下轿。”挑起帘子的那一瞬间却让他终身难忘。
30知你心如知我心
紫红的轿帘后,端坐着一个黄衣女子,高高挽起的长发,几支斜插的金簪,丝毫不显得俗气,反而端庄,金色的镂花竹节链紧贴着雪白的颈子,银色的方丝链微微搭在锁骨上,玛瑙和珍珠串成大链直垂到胸前。一双杏眼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苏睿早就知道皇上与皇后的亲事是为政治所为,原以为皇后只是政治的牺牲品,没想到竟生的如此美丽,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主子,可以下轿了。”静兰递来了皓腕。
皇后淡淡一笑,“苏将军难道不想让本宫下去吗?”
苏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急闪了身去,“恭迎娘娘。”
“恭请皇后娘娘金安。”宋大人恭身行礼。
“世伯不必拘礼了。”皇后大度的一摆手,转向苏睿“这位是?”
“回娘娘,这位是”
“苏羽陵?”皇后疑道。
“是,末将苏睿。”俊朗小将抱拳行礼。
皇后仔细打量眼前的紫衣少年,乌黑的头发束于脑后,用一柄如意别好,眉目清秀,俊俏的脸上刚刚有成年人的坚毅,也还带着孩提的倔强,薄薄的嘴唇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