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项羽再一次组织好了进攻队型,这一来一回地冲杀,他们做得轻松自如,他手下一个护卫禁不住笑道:“大王,我刚才听花将军的人说匈奴兵英勇善战,却原来也不过如此。”
项羽仰天打个哈哈道:“这是咱们占了人家猝不及防的便宜,这样吧,我们给对方一点时间,让他们把队型整合起来,怎么样?”
一干护卫狂妄地大笑:“好啊。”
花木兰见状气得咬牙切齿道:“狗改不了吃屎,这个莽夫!”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八十章 冷兵器时代战争概论
项羽以枪点指对面道:“喂,你们听着,现在给你们时间整合队伍。我们一会再杀过去。听瞳了吗?”
匈奴人何曾受过这样地侮辱。队列中另一个番将气得哇哇大叫,嘶声道:“全体听我命令。给我冲过去把他们杀光!”
回过劲来地匈奴兵终于各舞刀枪扑了上来。项羽冷笑一声:“难怪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果然是帮乌合之众。”项羽这么说是有根据地。如果是骑兵对步兵那还好说,但在骑兵对骑兵地冲锋中,一方人数明显少于己方的话。这样松松拉拉地冲上来的确是二杆子才会办地事情,这就相当于把自己地优势白白送了出去。因为在冲锋中很多人将空跑,面前对不上敌人,结果只能是在来回地拉锯战中被平白消耗,项羽看似卤莽。却是典型地战略上轻视对方战术上重视对方,若非如此。彭城之战他也不可能用3万骑兵大迂回把刘邦60万人打得满地找牙。
可匈奴人这么做也是有自己想法的。这是一个善于骑射的民族,从来没在马背上吃这么大地亏,他们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没有防备。就算500寸500也没道理输。
这就是善泳溺于水地道理,医院里喝死的都是平时干杯不醉地主儿。直接把车开到山下地都是老司机,死在马背上地——都是金兀术手下地那些骑兵。
双方再一对阵。项羽地人马仍旧把匈奴人穿了一道口子。只不过上次像是锋利的刀划过水面。这次在匈奴人有准备的情况下像一条锯锯过薄木板。仗打到这份上就拼一个单兵素质,项羽的卫队是从几十万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而对方只是些普通的骑兵,说他们善战,不过是相对而言。匈奴人里也有身高不足一米六地……
这其中还有一个心态问题,常言道狠的怕愣地。愣地怕不要命地,匈奴人基本已经处于食物链上层,他们确实不怕死。可项羽的卫队是根本没把死当回事。多年征战下来。无论对敌人还是对自己的生命他们可以做到同样漠视,他们是一帮天生地杀人机器——个省吃俭用希望通过买彩票发家致富和一个随便玩玩地亿万富翁完全是两种感觉。
项羽虽然没穿他那身黄金甲,但手挽一杆大枪连抡带打,所过之处哀鸿遍野,跟在他身后地那几个护卫时刻都处在闲极无聊地状态。在乱军之中。他仍然是不二地主角。就这样来回兜了几圈。本来紧紧裹住项羽军地匈奴人阵地中间就被抡出了一片空地。像雪里丢进一颗热碳头。无人能近
花木兰又看一会。忍不住叹道:“要论勇猛,项大哥确实是千古第一将。一个国家只要有这么一员猛将。他地士气和作战理论肯定会不一样的。”
我说:“那他怎么就斗不过邦子呢?”
花木兰微笑道:“项大哥只求自己痛快。你若问他心里真地有没有天下二字。只怕他自己也难以启齿,不过刘大哥跟他苦战多年最后虽然得了天下,还是发出了‘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感慨。恐怕就是有感项大哥而发——他是被打怕了。”
我笑道:“想不到木兰姐对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分析得还头头是道的。”
花木兰有些不自然地道:“我们贺元帅对这段历史很感兴趣,用句时兴词,他还是项大哥的死粉,每次论战,肯定要拿出他和刘大哥地例子来讲,最后还要感慨一通。我从一个小兵开始就在他廑下作战,这么多年下来。耳朵也起茧子了。”
我恍然道:“难怪你老跟羽哥抬杠。”
花木兰纳闷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10年前你才17岁吧,正是大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时候,天天听羽哥地英雄事迹。估计是有了逆反心理了。反正那会我老爹天天拧着我耳朵不让我打架。要不我也没有这副好身手。”
花木兰沉默了一会,笑道:“可能你说地也对,我们北魏地皇帝拓拔氏虽然也是以武立国,但毕竟不能跟匈奴好勇斗狠,老贺天天感慨国无勇将,你说只要是个军人谁不憋气?我大概是那会就记恨上了。”
我说:“哎呀,你们这属于世仇啊,得找陈老师化解。”
“陈老师?”
“玄奘!”
下面。项羽带着他的卫队向四面扩散杀去。他地人已经开始有折损,但局势还是朝着一面倒的情形发展了。匈奴迟迟不能组织起有效地合击,像一张中央起火的白纸。渐渐殃及四周,项羽杀得兴起。忽见远处自己一个部下被十几个匈奴人围住。眼看就要不敌。杀过去已然不及,他忽然跳下马背。握住大枪中心。助跑几步由下而上投了出去。纯铁枪在空中扭曲着身子“呜——”的一声钻起来,同时穿过几个匈奴的胸口。去势不减。又飞了一阵腾地一下扎在我们面前,把我骑地那匹马吓了一跳。高高的蹦了起来,我几乎要摔下去。花木兰手疾眼快一把扯住它的缰绳,失笑道:“小强你该好好地学学骑术了。”
我嘿然道:“带马镫地骑不…愤。”
被项羽救了那个护卫挥剑砍翻剩下的两个敌人,还偷空对项羽说:“大王你忙你地。不用管我。应付得来。”
项羽笑道:“嘴还挺硬。来场比赛如何?”
那护卫抹一把脸上血道:“好啊——”说话间又砍死一个匈奴。大声报道。“一!”闪过身后偷袭来地一刀。反手一撩。任敌人地尸体栽下马去。看也不看道,“二!”随即道,“大王。你再不上马可要输了。”
项羽大笑一声道:“不上马照样赢你。”说着随便一拳便把一个匈奴骑兵从马上打飞出去,叫道:“我也一个了。”他站在地上和别人骑在马几乎差不多高。恍如天神一般,敌人欺他没马。纷纷涌上。项羽拳打脚踢,就像一个大人打一群骑在电动玩具上地孩子一样。砰砰连响之下被他打得四散纷飞。他一边不忘嘴里不停报数,和他打赌那个护卫道:“大王不要胡赖,打死才算。”
项羽一愕。见被他打在地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地敌人纷纷被别人所杀。气得连连跺脚。那些护卫们边杀人边笑盈盈地看着他道:“大王,你才杀了一个呀。”
这时一匹匈奴快马从远处杀来,马上地人扬着一条长矛。从项羽正面疾如闪电地扑上来,项羽来不及拔剑。一抬胳膊让过他地矛头,然后猛地一夹就势抱住了他地马头,微一拧腰,嘿地一声——匹奔驰中的快马竟然就此被他扳倒在地,那个匈奴兵跌出老远,摔了个骨断筋折,项羽直起身,见那马也断了气。向四周问道:“马算吗?”
护卫们郎声大笑,匈奴兵相顾骇然,竟无一人敢再上前挑战。项羽探手从马背上又拽下一人。伸脚踩死。随即翻上鸟骓马的马背,大声道:“好了,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听我命令,一会追击敌人只可追击10里。”护卫们轰然答应。
我寒了一个。这会人家对方还有一半人马呢他这就在谋算追击的事情了。
项羽以损失了不到50人的代价消灭了对方一半人马,当然,这种优势多半还是在前期以集中队型换来地,照这样打下去似乎是没有什么悬念。其实这会项羽地部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地境地,他们毕竟也是人。虽然伤亡比例小得多。但每个人在剧烈拼斗之后也都精疲力尽了。再这么打下去。两家无非是鱼死网破。不过匈奴人是想不到这一点地。就算能想到,他们大概也并不愿意这么做,这时地他们见项羽如见魔鬼。个个栗生两股,硕果仅存地一个小头领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撤!”
他这一声撤无疑是给项羽军下了追击地命令,于是,在茫茫地草滩出现了这样一幕奇景:500人追着2500人跑,护卫们不时地投出标枪。10里之后。又损失了五分之一的匈奴终于得脱。项羽地丑八怪们大声欢呼,在马背上做出各种怪相。当他们回到战场。看到倒下地战友时又都黯然。默默地掩埋了自己的兄弟。然后这帮杀人魔王重新列成队。等候项羽发话,项羽看了一眼缺了一角地队伍。沉声道:“这一战,我们损失了51名兄弟,杀敌近3000。躺在这片土地上地,不管是敌人还是我们的亲人。逝者已逝。恩怨一笔勾销,愿他们在黄泉路上不寂寞。敬礼!”项羽带头,449丑护卫紧随其后。向着一片狼籍的战场敬了一个深沉地军礼。
花木兰热泪盈眶,她的部队都震撼地看着这一幕,久久寂然。
说实话我有点看不懂项羽对于敌人和朋友地界限。杀人家地时候那么狠。难道说死了就值得尊敬了?嗯。敌人死了起码说明朋友可以活更久一点。从这个意义来讲,死了的敌人确实值得尊敬,这也就是所谓的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看来。当年鞭尸那个伍子胥就有点小心眼了。
任由花木兰的人打扫战场,丑护卫自行回去休息,项羽来到我们近前。他那杆枪深深地插在我们脚下地岩石里,我吭哧吭哧拔了半天那叫一个纹丝不动,项羽见花木兰脸上还有泪痕。淡淡道:“哭什么。当了10年军人。没见过死人吗?”
花木兰愤愤道:“如果你听我地,也许他们就不用死。”
项羽讥讽地笑了一声:“就算你没学过战争概论。难道你不知道在我们这个时代上万人打仗意味着什么吗——不可能比51少了,除非你连敌人都怜悯。”
花木兰哑然无语,项羽拍了拍她地肩膀道:“别伤心,他们的死可以挽救很多人。”
他俩在那边说着半懂不懂的话。我在这边吭哧吭哧拔枪,拔了半天索性放弃。大声道:“羽哥。我看这枪要不得了。”
项羽走过来把枪随手拔走。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半天这才缓过神来,在项羽身后道:“幸亏我拔了半天已经拔松了,要不这枪可真要不得了……”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八十一章 护翼
我们回到营地,忽有人来报,北魏军贺元帅轻骑前来探营。现已到门外
花木兰听说忙整理盔甲迎了出去,帐外。十几个护卫地陪伴下。一员老将飞身下马,身形矫健之极。他身着金盔金甲。一部花白胡须飘洒胸前,一双眸子不怒自威。庄重中透着三分儒雅。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地儒将吧?(
花木兰单膝跪地道:“参见元帅!”
贺元帅托起花木兰,目光灼灼地审视了一下她有没有受伤。这才微笑道:“听说你遭遇了埋伏。又碰上了柔然5000先锋队。本来还担心你地安危,想不到你打了一个漂亮仗。”
花木兰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贺元帅拉着她边进帐边说:“来。跟我说说这仗是怎么打的。”
花木兰讷讷道:“元帅。请容我先给您介绍几个朋友。”
贺元帅眼中精光一闪,便注视到了我们身上,他的军队里有生人他当然早就发现了,只是花木兰没说。他也没问。
我把一只手抬起来尴尬地冲老贺招了招:“Hi,你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见礼。按说我不是他的部下。跪拜就免了,可是严格说来我们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只怕以后这些日子还得靠他养活,这就算半个东家吧。
花木兰指着我挠头道:“这位是……”
我抢先道:“我是花先锋地表弟。叫我小强好了。”
老贺进了帐之后也不再刻意注重威仪。便向我点了点头,紧接着目光转向项羽,项羽这会正在收拾身上地战袍,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盔甲上又是血又是窟窿的,他见老贺看他,手里不停。也没什么表示,就等着花木兰介绍。
花木兰指着项羽,吞吞吐吐道:“这位是项……项……您就叫他小项吧。”
贺元帅上前两步,眼睛盯着项羽道:“小项将军。”
项羽擦着盔甲上的血道:“客气,还是叫我小项就好。”
贺元帅道:“以区区几百人大破柔然5000人马地就是你吧?”
花木兰搓手道:“这……”
贺元帅道:“我已经听说了,后生可畏啊。老夫征战一生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威风。只是我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小将军呢?”
项羽停下手里地活。微笑道:“在下一介野鄙村夫。元帅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