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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被抬起来,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面前,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个人进入了以真的身体。他一阵眩晕,那个疼啊,让他一点也不想再活了。这时,一支腥膻的分身撬开了他的唇齿,狠狠地顶入深喉。恶心的感觉让他想吐,可是那个堵住他嘴巴的东西让他根本不能呼吸。头发被死命地揪住,那个迫他Kou交的人就掌控着他的头前后移动,口中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叫声。
他被前后不停地侵犯着,身体像一个破娃娃般摇动,身体前面那个人越动越快,以真本能地想到了什么,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要躲开,可是他却无法挣脱那个人的手掌,那个人向前猛地一挺身,尽数射进了他的喉咙……以真感觉那股腥咸顺着食道流了下去,立即恶心地想吐,他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一支分身已经顶进了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真身上的人上去了又下来,下来了又上去,以真已经数次昏迷,有好长时间失去意识了。
“你够了没有?你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孟春晓有点看不下去了。医者父母心,他虽然知道到目前为止以真的伤势他还能救治,但再继续下去,他可就难以保证了,“放了他吧,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朱思远依旧端坐在沙发了,眼睁睁地看着以真的生命渐渐地流逝。孟春晓没有注意,朱思远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的边沿。
这时的以真,浑身布满了Jing液,几次颜射让他满脸都被肮脏的体液糊住,连耳朵里流得都是,他已经被迫吞下他们每个人的体液了,他也忘了他们有多少次射进他的身体里。这具身子,就这么完了?他忽然觉得什么爱情,什么阿远,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见以真的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几个以发泄过几轮的壮汉颇觉失望。这时,一个大汉躺到地上,分身依旧埋在以真的身体里,将以真的身体爬匐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另一个人抽出凶器,猛地塞进以真破败不堪的身体里……“啊……”小小的菊|穴中一下容纳了两根巨物,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以真的口中竟涌出了一大口鲜血,下体的鲜血也一下涌出,仿佛决了堤一般,无法止歇!
“毁了!”孟春晓低声道。他转向朱思远,几乎咆哮起来:“快叫他们停止!他要死了!大出血了!”
朱思远终于拿起对讲机:“停下,你们撤!”
那些男人恋恋不舍地将以真扔在地上,走出屋子前还甩下一句:“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下一个遭难的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偌大的屏幕上只剩以真孤零零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丝呼吸。
“朱思远,我要去救他,如果能救活的话。之后的一切我依然听你的吩咐,但现在,我必须去救他!”孟春晓一甩门,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了朱思远一个人,他的手缓缓地摸上胸口,以真送他的护身符已经被心脏的温度暖得温热了。
孟春晓已经出现在屏幕里,他小心地翻动以真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当看到孟春晓伸手去试探以真的鼻息时,朱思远的心猛地一揪。他还活着吗?“他最好还活着,这点惩罚怎么够呢?”朱思远恨恨地想,但手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护身符。
不知道为什么,他等孟春晓确定以真还有呼吸才关上了电视。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他很想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眼前却总是闪现着以真被侮辱伤害的画面,以真的哭喊和鲜血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妈的,这个贱人的死活根本不关我的事!他这样倒霉完全都是活该!”朱思远强迫自己不去孟春晓的诊所看望以真。
转天,朱思远感觉自己的状态相当不好,整天工作都没有什么精神,又不能去公司上班,他信步走着,一抬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孟春晓的诊所门前。略一沉思,他推门走了进去。
“朱大少爷,你终于来了。”孟春晓阴阳怪气地招呼道。
“他……怎么样了?”朱思远问。
“谁?”孟春晓显得心不在焉。
“别跟我装糊涂!”朱思远有点急了。
“他……他很不好。”孟春晓的脸色凝重下来,“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肛周严重感染,括约肌撕裂,裂伤直达尾椎。直肠黏膜重度损伤,口腔黏膜重度损伤,|乳头糜烂性外伤……而且,而且我发现他有胃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昨天的事也将这老病触发了。还有……还有就是他受了过大的精神刺激,可能会出现一些精神疾病,比如失忆、燥狂、抑郁之类的,不过这些应该也不是很严重,而且只是暂时的,好好地调养是可以复原的。”
“说这些干吗,告诉我他会不会死就行,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会不会复原,因为我没想过让他复原。如果他活着,活下来也无非是继续接受惩罚。”
“你……你还要继续报复他吗?他命已经没了大半条,你还不解恨吗?”孟春晓的声音微微发颤。
“解恨?他半条命抵两条命,便宜他了!”
沉默了片刻,朱思远说:“带我去看看他。”
孟春晓点了点头,领着朱思远进了病房。z
以真躺在病床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生机。“他不会已经……”朱思远忽然升起一阵害怕的感觉,他怕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个死人。他走过去,在以真插着鼻饲管子的部位试探了一下,以真却突然微弱地呻吟道:“阿远……”朱思远咬住了嘴唇,他扭头看孟春晓:“他醒了?”“他不会醒的,但昨天到现在,只要能开口,他说出的就一定是你的名字……昨天晚上我们要给他输液,一个护士想摘下他那个戒指,可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那个,是你送他的吧?”
朱思远的目光一下落在以真的左手上,他都要死了还护着那个戒指呢!怎么这么傻呢……朱思远觉得胸口有点闷,挥手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一个月以后我要见他。”
“你……接下来要干吗?”孟春晓有点害怕地问。y
“带他去荷兰结婚!”朱思远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令他恐惧的神色。孟春晓的心下一凛,眼看着朱思远走出了病房,他将手放在以真额头试了试温度,以真竟然又轻唤了声阿远。孟春晓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毁了。现在身子毁了,你还有心呢?难道你就甘心让自己的心也给他任意地践踏吗?”
“阿远……救……救我……”如泣如诉的微弱呻吟让孟春晓听得脊背发寒,他轻轻地拍着以真的身体,像妈妈哄孩子睡觉一般,低声道:“我在呢,你就安心地睡吧,我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闯过了高烧关和感染关,如游丝般的生命总算被孟春晓的高超医术给保住了。经过几次手术,孟春晓将以真的下体缝合完好。但因为怕再次感染,以真无法进食,只能靠滴鼻饲来维持生命,以真原本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单薄了。刚醒过来的时候,以真神情恍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直到孟春晓提到一个月后有人要来接他结婚他才安静下来。他拿出手机,不断地翻弄着里面的短信息,他经常看着那些短信默默地流泪,一哭就是几个小时,一点声音也没有,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这天,支走了照顾以真的护士,孟春晓坐下来跟以真聊天。他编造的故事是以真被一个人送到他诊所门口,他只知道以真遭遇了严重的侵害,却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这几天他只接到一个发到以真手机里的短信,而他按照以真手机里唯一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却关机了。朱思远让以真的手机里只储存他一个人的号码,其他同事的,以真都是写在电话本上的,那天的撕打中电话本就搞丢了。
“以真,你觉得好些了吗?”孟春晓用尽量轻柔的声音问道。
“疼……特别疼……”以真喃喃地说。
“哪里疼?”b
“我……胸口,后面,还有嘴巴,都特别特别的疼。”以真虚弱地说。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疼痛,他需要有个人来倾诉。
“你不想报案吗?”g
“不!一定不要报案!”以真激动起来,“我不要阿远也受这样的苦,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报案就会去折磨阿远的!”单纯的以真现在看起来格外让人怜爱,孟春晓咬住了嘴唇。离朱思远约定的一月之期越来越近了,他必须想办法把以真的身体调养得好一些,才能再次去面对那些痛苦折磨。想到这,他说:“你脱掉衣服,我再帮你检查一下。”
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裸露自己,但每一次以真都那么羞涩。他慢慢地脱掉衣服的场面,让孟春晓想起了那天和朱思远一起看以真被强Jian的事。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子,就那么残忍地被六个男人轮流虐待,孟春晓觉得有一层冷汗覆上了他的额头。
男孩单薄的身体袒露在孟春晓的面前,阳光静静地洒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层圣洁的光辉。这个男孩,即使被坏人祸害多少次,是不是也一如既往的单纯,一如既往的干净,但他身上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却让人不忍直视。孟春晓轻轻地抚摩着以真的胸口,|乳头已经恢复了红嫩的颜色,但左边胸部被抓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红色的血丝仍然透在外面。为了不让娇嫩的伤口再受损害,孟春晓已经让护士用最轻柔的无纺布护住以真的胸部。孟春晓示意以真翻过身来,他小心地分开以真的臀瓣,检查下体的裂伤。医术高超的孟春晓已经用最先进的手法处理了伤口,愈合后应该会恢复原样,虽然如此,孟春晓想到以真今后的命运,也不禁嘱咐道:“至少得恢复两三个月才能再……你明白吗?”
以真的脸色惨白,他低声道:“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做了。”
孟春晓觉得有点辛酸,他友好地在以真的头上拍了拍:“小傻瓜,也不用怕成这样。以后找一个温柔体贴的爱人,好好地疼你,一切都会好的。”他忽然觉得这安慰有点力不从心,有什么用呢?朱思远会对他温柔体贴吗?朱思远会疼他吗?他的一切会好吗?他有点泄气地在以真光滑的裸背上摸了一下:“穿好衣服吧,别着凉。”
半个月一晃过去,以真的情况也一天天地好了起来,这天,孟春晓为了给以真滋补身体,特意拿了一份凉瓜排骨来给以真。
“好喝吗?”见以真开心地捧着小碗,孟春晓也一阵开心。
“真好喝啊,有点清凉,有点微微的苦,特别爽口,排骨香极了,感觉又酥又糯,入口就化了。”
“你这小嘴怎么这么能说啊?将来去当美食家吧。”
以真低下了头:“还说呢,我和阿远都这么长时间不在,公司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你放心吧,你那个阿远肯定会把公司安排好的。”
“孟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猜的。你不是总说你的阿远又年轻又能干吗?他肯定什么都会安排好的,公司的副总什么的,想也不是白吃饭的啊。”孟春晓急忙掩饰。
以真单纯的心并没有多想,他低头又去喝排骨汤了。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惊破了这难得的安静。
“阿……阿远!”以真猛地扑向手机,但在碰到手机的一刻,又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接啊以真。”孟春晓把手机递到以真手里。
以真犹豫了一下,用颤抖的手按下了接听键。
“以真!”听见朱思远的声音,以真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在喉咙处结了个大疙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努力地喘着气。
“以真?怎么了?你不会在哭鼻子吧!”电话那头的朱思远笑得阳光灿烂。
“我……阿远,我好想你……”多少辛酸苦痛,都在这一声想念中氤氲开去。
“我后天上午就到啦,你准备接我吧,然后,我们就去荷兰结婚,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个巨大的惊喜。你乖乖的哦,我马上就能回去见你啦,亲亲我!”朱思远顽皮的声音传了过来。
以真挂掉了电话,幽幽地问:“孟大哥,我该怎么办啊?我……我是不是该告诉他?”
“……”孟春晓沉吟了一下,“如果他不问,你就别说吧。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如果去找那些人报仇,会出事的。”他想起朱思远跟他交代的计划,心里一寒,可怜的以真啊,你哪里斗得过朱思远啊,如今,他违心地说出这句话,就等于把林以真再次推进了火坑!
“对啊,如果阿远去找那些黑社会报仇那就惨了,我可不想他也受那些……”想起那些非人的虐待,以真抱紧了肩膀。
孟春晓的心觉得很酸很酸,他揽过以真的肩膀,说:“以真,你以后要多爱自己,不要凡事都只想着别人。记住了吗?”
以真微微点了点头。再次见到以真的时候,朱思远心里一颤。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