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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训的训了,该打的打了,该打发的也快打发了。但问题却是一点儿没解决,还在身上压着。
肖远眉头紧锁,心烦气躁。
肖磊反而彻底沉静了下来,“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你什么意思?”
肖磊平淡道,“皇上斥责的圣旨已下,如此,我们也无需再抱什么期待了。大哥,我们回陵城吧!”
肖远听了抿嘴,满眼不甘,“你妥协了?气馁了?”
“我只是认清事实了。”肖磊怅然道,“父亲说的没错,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人有野心没错,可同时也要先看清自己的能力。成雄称霸,我们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子。不自知欺人的讲,就凤璟那位置,就是给了我,呵呵…。我也掌控不了那个局,我撑不起来。大哥,我们不应该光贪大的,也该想想,我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坐那个位置。”
“没出息!”
肖磊听了,苦笑,“也许吧!”肖磊说完,转身离开。
对于肖远,自己的大哥,肖磊是了解的。肖远从来要强,要不然也不会来京城了。让他一直待在京城,守着父亲留下的功业,他不甘心,认为那是禁锢。
可现在,就肖磊看来,他们却是连父亲留下的都没守住。如此,还有什么资格妄想其他呢?
看着肖磊远去的背影,肖远面色铁青,沉黑!
太子府
赫连珉听完护卫的禀报,不由勾了勾嘴角,神色有些复杂。不得不说,凤璟娶了个不简单的女人。
行事果决,又老辣!心思缜密,胆子又大。那股杀伐果断的狠劲儿,真不像是一个女人。
“桂荣!”
“殿下!”
“让吴侧妃过来一趟!”
“是!”
凤家
“太医,我孙媳妇儿情况怎么样?可严重?”凤老夫人坐在床边,皱眉,担心道。
“回老夫人,郡王妃胳膊未伤到筋骨,现在胳膊已接上,下官再给开些消肿的药擦几日,好好歇息养养,胳膊不要使力,很快就会恢复了!”太医恭敬道。
凤老夫人听了,点头,“辛苦容太医了。”
“不敢!”
“宣儿,替我送容太医出去。”
“好!容太医,请!”
凤宣随着太医出去,屋内静下,凤老夫人看着蔺芊墨红肿的胳膊,心里不舒服,“可还疼的厉害?”
“有些涨涨的,倒是不疼!”蔺芊墨浅浅一笑道,“老人都说,受伤,生病那是长见识。知道疼了,下次就长记性了,不是坏事儿。”
“都这样了,还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
“祖母,你不用担心,我很好!”
“让你受委屈了!”
“不觉得委屈。守住自己的丈夫不被人偷走,护住自己的声誉不给凤家惹麻烦,这不是最基本的吗?”蔺芊墨说着,伸手握住凤老夫人苍老却温暖的手,轻轻一笑,“更何况,现在还得了祖母的疼爱,我是个有福的。”
老夫人听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蔺芊墨她怎么就不知,掉个泪,说个害怕,诉个委屈什么的呢?
“这就觉得有福气了。”
“嗯!在外风风雨雨都不怕,只要回家后,有人不论你对错,不计你功劳的关心你,那就是幸福。”
很简单的要求,可却最不易得到,也最不容易做到。
纯粹的护着你,也期盼得到你最纯粹的相信和相护。
老夫人心头酸酸涩涩,“凤璟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蔺芊墨听了,笑意加深,“我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你没说错!”
“等到凤璟回来,祖母一定要经常这么跟他说。”
“好!”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凤老夫人才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凤老夫人对着扶着她的齐嬷嬷道,“一会儿你去厨房一趟,交代厨房的王婆子,让她去郡王妃的院子,这段日子好好照顾郡王妃,给墨儿好好补补身子。”
“是!”
“唉…”
“老夫人你别担心,郡王妃胳膊无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
“身体好养,只是这是非却难了。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这话果然一点儿没错。郭家那个女儿,看着是个纯白无害的,没曾想也是个包藏祸心的。这次如果不是墨儿刚好受伤,洗清了自己,这件事儿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有那肖老婆子和肖淓,真是…。”凤老夫人抿嘴,强忍着爆粗的冲动,沉声道,“害人之心不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但凡是肖家的人,都给我拒了!”
“是!”
屋内
“凤竹!”
“夫人!”
“你去告诉凤和,这件事儿不许告诉凤璟。报喜不报忧,让他谨记这一点。”
“是!”
“还有,你去国公爷那里一趟。请国公爷在通往边关的各个路口,派凤卫把守。这几天或许会有信函,通往边关传递给凤璟。借此,我们也正好看看,都是谁如此关心凤家的家事。”意图扰乱,让凤璟无法安心。
蔺芊墨吩咐完,凤竹领命,飞身离开。
书房
国公爷听了凤竹的话,点头,“回去告诉你主子,就说我知道了,让她好好休息。”
“是!”
凤竹离开。国公爷心里有欣慰,也有叹息。身为女人被欺负了,矫情一些,为自己抱个屈,抱怨抱怨夫家没护好,丈夫不在旁,没人疼什么的,那都是应该的。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反而反过来又是一谋!
国公爷认为,蔺芊墨虽然跟一般的女人不同,可总归也是个女人不是!那伤春悲秋的情怀应该也有些才是。然,现在看来,她还真没有。
“一员某将,凤家之幸!”叹息过后,国公爷脸色一正,“木子!”
“国公爷!”
“你,去肖家一趟。把肖磊,肖远那两个小子就给绑了!”
木子闻言,兴奋,“小的这就去!”说完,麻溜窜了。
国公爷看了,撸袖子,“木子都忍不了了,老子也该出手了,该死的混账玩意儿。”说完,抄起鞭子走了出去。
“荛儿,荛儿…。”
“呃…。娘!怎么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了?叫你几声都没听到。”凤宣看着萧荛儿,关心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荛儿摇头,“没有。”说完,叹气,“只是觉得人心可怕。”
“在想袁家发生的事儿?”
萧荛儿点头,叹息,苦笑,“这事儿也就是发生在表嫂身上,若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娘,表嫂可真是厉害。”
“墨儿确实很不同。娘对她也很佩服。”凤宣真心夸赞。
萧荛儿听了,眼神微闪,神色不明,随即隐没,关心道,“娘,表嫂的伤势如何,可严重?”
“还好不严重!”
“接上了吗?”
“已经接上了!”
闻言,萧荛儿眼底极快的闪过什么。竟然是真的脱臼了吗?
“姑奶奶…”
“进来!”
“姑奶奶,表小姐!”
“什么事儿?”
“九皇妃还有太子侧妃,还有三皇妃来了,老夫人让姑奶奶和表小姐过去请个安。”
闻言,凤宣起身,“走吧,荛儿!”
“好!”
整理一下仪容,随着往外走,凤宣开口问道,“九皇妃和太子侧妃过来所为何事?”
“回姑奶奶,二位娘娘过来探望郡王妃!”
凤宣听了点头,猜到了。
九皇府
赫连逸看着跪在地上的容太医,直接道,“芊墨郡主伤势如何?”
容太医闻言,心头发紧,“芊墨郡主伤势不重,未伤筋骨,休息一些时日就没事了。”
容太医压力很是大,他没想到九皇爷竟然把对郡王妃的关心,直接放在明面上。这种知晓秘密,面临灭口的感觉,让容太医腿发软,浑身冒冷汗。
“明天过府,把这个给郡王妃带过去。”
容太医听了抬头,看着赫连逸递过来的小瓶子,头上的汗珠顺着滑下,伸手,哆哆嗦嗦接过。这什么?装的真是药吧?不是什么情诗?情信什么的吧?
咽口水,不管是什么,可确定的是,九皇爷喜欢蔺芊墨是真的。现在趁着凤郡王赶赴边关,九皇爷准备挖墙角了。
那郡王妃呢?会不会跟九皇爷私奔?或私相授受,红杏出墙什么的?
等到这件事儿捅破了…郡王妃会如何,他不敢想。但是他,肯定会被凤郡王给杀掉的!
想着,容太医额头上的汗珠掉的更凶了。他以后的日子,恐怕要在猜测,是被九爷杀死了,还是被凤郡王干掉中度过了。容太医好想哭…
“在芊墨郡主面前,不用提到本王。”
赫连逸话出,容太医眼睛骤然大亮。
赫连逸抬手。
容太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在赫连逸面前消失了。
赫连逸垂眸,抿了一口杯中茶,就算不说,她也会知道的。
“主子!”影一闪身出现。
“说吧!”
“刚才国公爷的木子去了肖府,把肖远,肖磊两个给绑去了城外。其后,国公爷过去,把两人给打了一顿,皮开肉绽。肖磊已提出离开,并对外放言,不适应京城气候外加水土不服已病倒,择日准备离京!”
“肖远呢?”
“未发一言!看来,仍想留京城,未死心。”
赫连逸听了,勾了勾嘴角,“既然如此,就让他留下吧!”
影一听了眼神微闪,肖远作死!
☆、第217章 静待结果
太子侧妃和三皇妃都热切的表示了关心,感受到的热切,感觉不到的关心。走过场而已,笑着笑纳,表示感谢!
九皇妃还是和初次见到的那次一样,冷淡,少言,直接,来到第一句安慰…
“伤到胳膊比伤到脸好,你挺幸运!”
蔺芊墨听言,瞬时就笑了,被安慰到了。当你不幸时,有个更加不幸的例子摆在你面前。那感觉,不幸变庆幸。这话很治愈。
“皇妃娘娘说的是。”
看着蔺芊墨那带笑的眼睛,夏如墨点头,神色依旧淡淡道,“等你胳膊养好了,教教我用笔杆作画吧!你上次在长公主府做的那副画,我很喜欢。”
“这是我的荣幸!”
“嗯!”夏如墨说完,沉默一下道,“礼尚往来,你教我做画,我也应该回报些什么!”
蔺芊墨听了,客气道,“不必,得九皇妃一句喜欢,就是最好的报酬了。”若是非要给,给些黄白之物就好。蔺芊墨用意念表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心语,求被听到。
夏如墨在蔺芊墨巴巴的眼神中,思索了一下道,“我教你写字吧!”
蔺芊墨:…。“真的不必了!”这次是真心的拒绝,真不是客套。她恨那软趴趴的毛笔,恨写字。
“就这么定了!”
蔺芊墨:…。九皇妃是个霸道的。
一边的太子侧妃和三皇妃,听着,看着,心里各有所思。
慰问结束,三人被恭送出府。
回府的途中…
“娘娘,你说九皇妃那是什么意思?她不会不知道蔺芊墨跟九皇爷过去那暧昧不明的关系。如此,还欲跟蔺芊墨来往丛密,这…。她就无所谓吗?”桂香看着秦卿,满眼探究。身处高门,怀疑已成一种习惯。
秦卿淡淡道,“夏如墨也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说着,微微一顿,眼微眯,神色莫测道,“或许,这也就是她的聪明之处。”
桂香听言疑惑,“奴婢不明白!”
“九爷若是真的对蔺芊墨还有情丝。那么,夏如墨跟蔺芊墨走进的近,这也是间接地讨九爷欢心。同时,也是给九爷以解相思的机会。经常来往,自然常见。”
闻言,桂香恍然,不由叹,“若真是如此。这九皇妃的心可真是够大的,”
秦卿淡淡一笑,神色复杂,一丝怅然,“其实,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只求富贵,不求情爱,不去在意,也就不会受伤痛苦。
“可她就不担心九皇爷,万一情难自禁的话,她自己地位不保吗?”
秦卿听了,笑了笑,“九爷就算再心动,蔺芊墨也不会由郡王妃变成九皇妃。赫连逸不是那么没理智的人。同样的,凤璟也不是一个可欺的人。为了一个女人,惹怒凤璟,对上凤家,这样的百害无一了的事儿,赫连逸才不会去做。”
桂香恍然,“娘娘说的是!”男人,在权利和女人的选择上,从来都是权利居上的。跟女人是不同的。
“所以,就算夏如墨不防着,蔺芊墨再在九爷面前晃,那样的事儿也不会发生。况且…。”
“况且,凭着蔺芊墨的城府,心机。那些她必然也想得到。所以,往九爷眼前凑的事儿,说不定她根本就不会去做。”桂香低低道。
秦卿听了没说话。
桂香忍不住唏嘘,“没想到这蔺芊墨心机这么重。就郭珠儿这事儿,郭珠儿好处置,可肖家…”桂香说着摇头,“就肖家跟凤家那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