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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贝齿,恋恋不舍。
一切情绪看在他眼里,她的眼里几乎找不到什么掩饰,流露出几分小女人的娇嗔模样,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嗲嗲的:“好不好?”
你放我的照片怎么就不行?
常绵望了望天,十一月了啊,果然好冷。
她撒娇发嗲的模样,瞧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偏偏,该死的,他喜欢极了她这副狐狸精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一个对他撒娇发嗲的小女人,尤其那个女孩本就是他中意的,他都不知道怎么拒绝。
靠,女人一嗲无难事!
他暗骂一句。
然后贴着她的额头啵一口:“你这个狐狸精!”
“行么?”她仰头,大眼睛扑朔扑朔的望着他。
常绵一把将她推开,心想他是容易被美色所迷的男人吗?但是,轻咳一声,脑子一热,乱了分寸,该拒绝的拒绝不了:“去收拾一些夏天的衣服,我只等你十分钟。”
裳裳立刻如百灵鸟般飞奔回屋子,迅速的去更衣室里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旅行箱里,带上她的鞋子护肤品,塞上两包卫生棉,拉上拉链,提着箱子,咚咚咚的往楼下跑。
到了机场。
登上飞机,裳裳诧异的看着坐在飞机上,拿着本本在键盘上指尖如飞的女人,她的心陡然漏了半拍,南北抬起头,朝她挥一挥手:“哈喽。”
裳裳点点头,被常绵带到前面的位置,坐在他的旁边。“常绵,南北也跟你一起吗?”
之前就是知道他爷爷有意撮合他和南北的,只是两个人都没那个意思,一直拖到现在她也没听到什么风吹草动,难道现在两个人交往上了吗?
她心里有些悬着。
常绵瞧着她的表情,坏笑:“她又没你会发撒娇,你还怕我被她抢了?”
裳裳立刻脸红的抿着嘴。
她还不是为了拉回他的心,最近不知道看了多少关于男女相处的书籍和影片,最后总结出来男人大多就爱这一套,她才每天晚上对着镜子练习撒娇发嗲,到底是学演艺出生的,真做起来有模有样,而且她发现很有成效啊,自然就跟抓着法宝似的遇事就用用。
“那她为什么跟你一起?”如果她没有跟过来,他们是不是孤男寡女的凑一对哦?
“她欠我钱,又还不上,当然要肉偿。”
常绵逗她玩。
裳裳瞬间就心如擂鼓:“那我帮她还,行不行?”
“别人欠我钱干嘛要你来还?”常绵抿唇笑起来,拉着她过来在她颈窝处蹭:“你就这么不要脸,这么喜欢肉偿?”
裳裳脸皮薄得挂不住,别扭的别开脸。
常绵见她推开自己,再瞧她脖子根都红透了,这才收回语气没在继续逗她,松开她,坐直身体,从口袋里抽出钱包,打开:“我的照片呢?”
裳裳眼皮一跳,转个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知道还把这么丑的照片塞我钱包里?”
裳裳立刻抗丨议:“哪里丑?最专业的摄影师拍摄的,比你原来那张漂亮不知道多少倍。”
常绵取出来作势要撕掉,裳裳瞧见眼睛都红了,扑过去抢过他手中的照片又塞回他的钱包里,仰头质问他:“你就这么喜欢她吗?都是同一张脸,你放我的照片怎么就不行?”
情绪一涌而出。
没怀孕也怪我
一直在心口堵着的郁气吐出来。
常绵瞧着她口中带着哭腔,脸色蓦地一沉,语气变得严肃,将钱包收回口袋里。“下不为例。”
裳裳的心,没有暖起来。
但又松了一口气。
飞机最终停在南海的军事基地,裳裳一下飞机就趴在他的卧室里睡了一觉,不是她做猪,而是大姨妈不期然的来了,常绵失望的看了她一眼:“你的肚子真不争气。是不是又背着我吃避孕药了?”
“没有。”她坚决摇头:“没怀孕也怪我”
常绵轻哼一声:“你的意思是怪我不够卖力,怪我不行?”
“那你去医院查一查嘛,说不定”她一句话没说完,常绵就已经抬起手,她吓得赶紧闭嘴,缩着肩膀眯着眼睛紧张兮兮的盯着他要挥下来的手。
常绵磨牙的瞪她:“最好别让我查出来你又避孕什么的,不然我直接让你沉海,绝不心慈手软。”
裳裳抿抿唇瓣,盖着被子翻个身,将屁股背对着他。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南北是第一次来到他的军事王国,下了飞机直接拉着一个士兵让她们带着她到处逛,她也确实野惯了。
常绵没管她,就是让手下给她安排了一下住宿的房间。
原本没有交集的,没成想南北一大清早给他打电话,以丰厚的利益做交换,让他带她来南海,她上次跟着考察队在南海发现了一种新能源,当时因为跟着美国考察队所以没声张。这一圈考察下来之后,她自己再折回来重新研究,前几天去寻找稀有土壤就是跟研究新能源有关。如果确定能开产了,倒时候她负责动脑常绵负责处理,开产收益她跟常绵三七分。
常绵从登岛之后就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下午的事情,晚上又去宿舍区视察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被一个副将拦住。“头儿,今年的‘建军节’,活动节目都安排好了,您要过目一下吗?”
常绵点点头,拿着节目单和议程安排细细看了一回,满意的点点头。
“这事情你们自己安排。”
此建军节非彼建军节,这里的建军节,只指南海军事基地成立的日子,这个基地建立已经整整五年,算是五年庆。
“头儿,您忙,属下先退下了。”副官拿到批准的文件退下去。
常绵屏退了跟随的几个人,一个人踏着月色在小径上漫步,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微微的哭泣声,他循声而去。
发现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对着月光,一抽一抽的。
走进了才发现,那个女人居然是机器女。
常绵转身向走,他可没有劝导女人不要哭的本事,自己家里那个哭起来就够他烦心的。
结果南北转个身,紧张的问:“谁?”
她说话的时候,慌张的擦了擦脸。
常绵咳嗽了两声,硬着头皮又转个身,走到她旁边,踢踢她的鞋子:“怎么了?”
“看月亮。”南北完整的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方才那个对着月亮一抽一抽的女人再也不复存在。
常绵心里嘘了口气,他也就蹲下来,蹲在她身边,仰头看着月色。
那个女生居然是你?我哩个神!
“天这么晚,你不去睡觉?”
南北将情绪收拾得很好,她咂咂嘴,一笑:“我再看一会。”
“哎!”常绵叹了口气,在她旁边坐下来:“说吧,什么事,一个人躲在这里顾影自怜?”
“你看花眼了。”
“得,不说我去睡觉。”
南北一扬头:“常绵哥,你说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喜欢我呢?你们男人都喜欢什么类型?”
“你不是天才少女,这种问题还需要问我?”常绵挑挑眉:“哈哈,挫败了?用爱情毒药一招搞定。”
南北知道他讽刺她,心里骂他一句毒舌。
“爱情本来就只是一种简单的化学反应,就是多巴胺和羟色胺在作怪。我用爱情毒药有什么错,不过就是想激发他下丘脑早点产生爱情因子嘛。反正迟早有那么一天他脑内会分泌的,他凭什么对着我发火,我将爱情简单化一点,让过程更水到渠成一点,省时省力”
“要是我女人对我用,我也狠揍她一顿。”常绵听着她抱怨的话,挑了挑眉:“跟你这种机器女谈恋爱简直就是找虐。”
“你怎么跟小时候一样让人讨厌?”南北伸出一脚踹他。
常绵一怔:“我小时候认识你?”
“你不记得了?”
常绵摇摇头,没印象。
南北激动的站起来,指着他的脑袋:“你小时候揍过我,你居然忘记了?我那时候追秦操,他说只要我把他的手踩红,他就跟我交往。结果我把他的手踩红了,他非但没有跟我交往,我还被你拎到墙角狠揍了一顿,我当时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向你讨回来。”
所以爸爸让她跟常绵相亲,她第一件事就是想灭了他!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常绵愣了三秒,忽然噗嗤一声,仰头大笑,笑得肚子疼,指着她,笑得前俯后仰:“那个女生居然是你?我哩个神!”
“你还喜欢秦操不?”
“早没感觉了,反正被你揍了一顿,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们这群学校里的小霸王了,后来我直接进了国家科学院,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你们的消息”往事没有特别值得追忆的,南北现在纠结的问题不是这个:“常绵哥,你说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温顺,乖巧,听话,小鸟依人,外柔内刚”常绵想了半天,总结出这几个词,又吐出一个词:“床下淑女,床上荡丨妇,这点最重要。”
南北呸一声。
“温顺?乖巧?听话?NO!新时代女性要什么温顺,又不是旧时代妇女,女人就该自立自强,绝对不能输给男人。”
“我劝你继续用你的爱情毒药吧,不然一辈子没人要!”常绵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杂草。
南北闻言,又呸的一声。“男人如果都像你这种要求,我宁愿一辈子打光棍!”
“用错词了,光棍是指男性。”常绵已经迈步走,忽然又回头笑了句:“不过,瞧你这副野样,我作为男人就勉勉强强将你纳入男人的阵营吧。”
难道调查有误?
“去死!”
南北捡起一个石头朝着常绵的后背砸去。
常绵回到房间,冲澡,裳裳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他掀开被子躺在她旁边,确定她呼吸平稳,确实睡着了,便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关灯,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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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常绵循着生物钟清醒过来,裳裳安静的躺在他身边,拿着手机在发短信,他凑过去瞧了一眼,没好气的问:“大清早的跟哪个野男人发短信?”
“李祥。”裳裳扎扎嘴:“他最近总是给我发短信。”
开始的时候,他总是给她打电话,打了好几天她都没有接,那段时间常绵失踪她心情不好,后来渐渐的被这个表哥的短信攻心给软化了,两人时不时会短信交流一些。
相比于甩了她一巴掌的黄家人,李祥要亲近得多。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眼睛更是真真的。
李祥从一开始本性就是为她好,虽然她极力排斥去接受那样一个身世,可是妈妈没有错,妈妈只是识人不慧,表哥也没有错。
李祥说就算她不愿意跟他去美国见外婆,也不要跟陌生人一样老死不相往,她孤单单一个人住在常宅,被欺负了连个护着她的娘家人都没有,他和外婆就是她的娘家人,甚至苦口婆心叫她自己分析分析是不是不要断了这一层关系的好?
裳裳心里带着耿介,却也觉得李祥表哥说的是有理的。
裳裳收起手机,皱着眉头,缩进他怀里:“好奇怪,李祥说小时候外婆我把接走过,他们并没有不管我,还说我和外婆有住过几个月,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记得我明明在孤儿院从来没有亲人寻找过我,我就是一直在孤儿院呆着的呀。”
“哄你玩吧。”常绵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没事少跟李祥近乎,你记住你能依赖的人只有我一个人。”
“你把我当替身,我哪敢依赖你哼!”裳裳小嘴一撅,不经意间又流露出几分小女人的娇嗔怒,翻着手机给他看李祥给她发的彩信:
“你看,这个照片是李祥今天发给我的,是从一个相框里拍下来的,虽然有些反光,但是可以看出那照片上的小姑娘,那个真的是我,我在孤儿院的集体照里面看见过,我小时候就这个样子,没有错的,李祥没有骗我,可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呢,难道是我小时候记性不好忘记了?”
常绵拿过她的手机,盯着上面的照片,看着那照片里的小姑娘,紧抿着唇:“那时候你多大?”
“好像是九岁还是十岁,我不记得了啊,我就知道孤儿院的集体照里面有这个时期的照片,这个就是我。”
常绵思忖了一下,“回头我让人再查一查。”
他调查过裳裳的全部生活经历,调查的结果确实是她一直呆在孤儿院里,难道调查有误?看手机上的照片,确实不像PS的,那么说裳裳小时候还真被她外婆接走过?
也许,他心里也有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