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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绵心里暗笑。
瞧她一整晚心情确实不怎么好,就想逗逗她。
“要不,我带你去注册结婚?”
“什什么?”裳裳心脏陡然漏掉了半拍,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享有“世界结婚之都”称号的拉斯维加斯有个永不关门的婚姻登记处,平均每年有近12万对男女到这里登记结婚,其中外地人和外国人占65%…75%。在结婚登记处,看见一对对年轻人、中年人和老年人正在埋头填写结婚表,有的年龄差距悬殊,有的还拎着有婴儿熟睡的竹篮完全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结婚在拉斯维加斯确实如吃快餐一样方便。说来离谱的是,只要法官认为合情合理,12岁的少女完全可以在拉斯维加斯与中老年人合法结婚。
因为不需要出示证明文件,只要支付55美元的手续登记费,婚姻登记处就完全相信人们编造的任何谎言,就可以在15分钟内拿到结婚证书,然后在附近的教堂找个牧师举行婚礼。
站在设计精美的雕塑前,裳裳迟疑的仰头看着常绵,再次重复着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常绵故意将头低下,靠近着她的耳朵,低沉悦耳的说:“我说,要不,我们注册————”
常绵话说到一半,忽然猛地抱着她的头猫腰扑倒在地,几个翻身躲到雕塑的后面,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
冷横和冷铁立刻把枪而起,周围四面八方迅速飞奔而来十几个隐形的手下。
常绵一个转身将她护在内侧,下一秒把枪而起。
只见街道上有一辆飞驰的车,打了一枪之后车子飞使,紧接着又是一枪,但是很快常绵就发现那些人并非是针对他,而是在对着另外一个飞窜进巷子里的人开枪,那一枪算是误飞。
那飞窜向巷子里的人手里拿着冲锋枪,回头胡乱的扫射!
常绵眼睛眯成一条线,权衡了一下,拉着裳裳闪到一边,拉斯维加斯就是这样一个黑社会猖獗的地方,他没必要将自己拉如一个不知道深浅的浑水里。
只是她他怀里的女人吓得浑身颤抖,紧紧的抓着他的一直手臂,心脏扑通扑通猛烈的跳动起来。
第463章 你这么小,就想结婚了?
常绵只觉得心脏的位置,狠狠的一疼,该死的,居然吓到他的女人了。
他拍了拍她的背,轻声细语:“吓到了吗?”
裳裳越发的抱紧他,重重的点点头。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的心柔软成一滩温水,手臂轻拍,声音轻哄:“我带你走。”
“你刚刚说,跟我注册什么?”裳裳虽然有点吓得屁股尿流,但是脑子里却惦记着他刚刚说的事情,她似乎出现了幻听,幻听到常绵说要带她去注册结婚。
“我带你去开丨房。”常绵又跟她开起了玩笑。
将她搂起来,想要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耳边不断传来的枪声已经造成这条街很大的恐慌,周遭的人已经乱起来。
十几个兵哥来到他们的身边,各各面色沉稳,将他们保护在包围圈里。
常绵将她搂起来,发现她腿发软站不稳,索性懒腰将她整个人一提,提着快速离开。
男性阳刚的气息将她紧紧的萦绕,裳裳咬着唇抱紧着他的腰,心里有些小失落,心想刚刚自己果然出现了幻听。
很快一辆防弹车停在他们的面前,车门嘶啦一声被手下拉开,常绵迅速俯身抱着她钻进去,紧接着其他几个兵哥也坐进来,然后又是嘶啦一声。
前后三辆防弹车,迅速的离开出事现场。
车内,裳裳终于放松身体,常绵递过来一瓶水,她紧握着喝了两口,心跳渐渐的不那么快。
常绵则在打电话,敢扫了他的兴,将裳裳带到安全之后他当然要横插一杆报复一下,没事乱开枪没关系,可是吓到他身边的人那就事大了!
裳裳侧脸凝着他,也就是那一刹那,常绵也将视线拉回来,盯着她已经镇定下来的脸,浅浅的勾笑。
“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刚刚,真的没有说带我去注册结婚?”裳裳咬着下唇瓣,直直的盯着他。
“我有说吗?”常绵轻咳一声:“没有吧?”
裳裳垮下脸,看来真的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想要跟自己注册结婚,她真是幻听得异想天开。
常绵懒腰将郁闷的她往怀里一带,凑到她的耳边,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湿润又发痒,裳裳没有挣扎开,只是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心里继续小郁闷。
“是不是白日做梦,梦见我娶你了?”
裳裳抿嘴不吭声。
常绵一个人玩味的笑:“你想我娶你?你可是我的小宠。”
“我才没想过。”
“你不想啊?”常绵顿了顿,脸上依旧是那副欠扁的玩世不恭:“其实想想也没关系,毕竟,想象无罪嘛。”
“想也是白想,干嘛去想?”她扬着下巴,望着他。
常绵莞尔:“想也是白想,白想谁不想。”
“那我想结婚,我现在就想”裳裳就跟自己赌气似的:“反正你说白想谁不想,你也现在想着跟我结婚,要不要?”
“你这么小,就想结婚了?害不害臊?法定年龄都没有到吧?这么想变成妇女?”没想到常绵紧接着一句话,差点气死裳裳。
第464章 想一想就觉得心惊肉跳
她心里深深呼吸,告诫自己,别跟他说话,说了也是白说,白说就别浪费口水!
她如陶瓷般精致的面庞上,有点点灰尘,瞧着像灰点小猫,常绵忍不住笑起来,伸出给她擦了擦右脸的灰尘。
车子最后停落在某家豪华酒店的门口,常绵要下车,她却抓着他的手臂不许他下车。
常绵不解。
“干嘛?”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这里虽然够繁华够奢靡,但是她一点都不喜欢,整个城市只给她两个字,那就是“欲望”,这是一个纵情欲望之地,说不准常绵明天又去一场豪赌,到时候肯定输的他连裤子都不剩。
而且刚刚路边一场惊吓也够渗人的。
裳裳抓着他的手,不依不饶:“常绵,我们连夜离开这里好不好?”
“你不睡觉?”
“我不困。”
“你不睡觉,不代表我不想睡觉。”常绵直接伸出手,将她从车里抱出来,然后再换个抱法,一个公主抱,大步往前面仿造威尼斯城的豪华酒店而去。
裳裳羞涩的拿手戳他的胸:“你快放下我,我自己有脚可以走的。”
“我喜欢抱,你管得着?”常绵低眉凝她通红的脸,坏笑道:“这几天都没有抱过你,手真痒得紧。”
裳裳白他一眼,索性不挣扎,将整个人的头都埋在他胸前,掩耳盗铃的不想管其他人的眼光。
心里愤懑的想:早知道前两天不那么耐心的给他涂抹药膏,让他一个人傲娇怄气去。
这男人,身上的红疹子一消退,立刻变成原来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了!忽然有点想念那个紧绷着脸,时刻一副生人勿进的常绵!
真是,太可爱了!
她想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常绵低头问她。
她抬头,小小嘀咕:“不告诉你!”告诉了你,你肯定一张臭脸!
真是越来越硬气。
常绵一个厉眼瞪过去,裳裳条件反射的浑身一颤,他这才满意的目视前方。
冷横办好住房手续,常绵很快带着她进入房间,一进去,立刻将她扔到床榻上,真想扑下去将她给狠狠的啃一顿。
“月月干净了没有?”
裳裳听到常绵的问话,本能的觉得糟糕,她闪烁词穷的摇摇头:“没有啊。”
他低咒一声,脱了外衣去浴室里洗澡。
身上的红疹消褪得差不多,只有少数顽固份子,依旧来恶心他的视线。
裳裳等常绵进了浴室,才有点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其实她的月月已经干净,这次的时间特别短,只有四天,她有些后怕。
心里忐忑的猜测,常绵肯定是想等她月月赶紧之后跟她秋后算账。
那个小心眼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放过她?
她将他绑在床榻上,他肯定会等自己月月干净之后狠狠收拾自己的。
呼呼
只是脑袋想一想,就觉得心惊肉跳。
明知道那一场狠抽肯定逃不过去,但是心里依旧存着幻想,希望来的晚一点,或者再晚一点。
第465章 一晃十年过去
她四平八稳的躺在酒店软软的床榻上,仰望着天花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着转,正在思考如何自救的办法,响亮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裳裳寻声,发现是搁置在桌子上的手机在响。
她一个跃身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到桌子前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又蹭蹭蹭跑到浴室的门口,再咚咚咚的敲门。
“常绵,你的电话。”
“常绵,电话响了。”
“常绵,我提醒过你了哦,你的电话在想,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大鸟”裳裳靠着门口,她貌似记得,大鸟是傅大BOSS呢。
常绵立刻嘶啦一声开门,关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出来,裳裳脸红心跳的转个身,手伸到身后将手机递给他。
“转什么转,又不是没看见过?”常绵挑挑眉,就那么赤丨裸着身体拿着电话对着电话另一头的傅鸿说话。
说了差不多五分钟,挂线,又将手机塞到她手里,再次关上门,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泡澡。
他洗好澡出来,裳裳立刻溜进浴室里洗澡。
不过两个人都洗好澡之后,并没有马上拉灯睡觉,常绵没有睡意,所以恶意的也不许她睡觉,叫她换了衣服陪他到下面打台球。
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神,和别人打了几个小时的台球,居然一点都不累。
裳裳连连打哈欠,将自己单薄的身体蜷缩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一边打哈欠一边玩手机。
“手气不错。”
和常绵打台球的男人,优雅的俯身,随即绕着台球桌转了半圈,一杆,8号台球毫无悬念的落洞。
常绵吹了一声口哨:“严大哥,球技还是这么厉害。”
“你也不差。”严挚妖娆的站起身,视线随意的瞥了一眼犯困的裳裳,勾笑:“让她去睡觉吧,这样萎靡不振的陪着你,怪可怜的。”
常绵终于把视线落到裳裳的身上,他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发现她的呼吸浅浅的,已经进入了浅眠。
然后继续打球。“没事,让她在这里睡也一样。”
严挚淡淡的笑一声。
没有再关注,不过他觉得好玩,缘分这东西,有时候是真的好玩,那个女孩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当年抓着似锦的脚向她求救的那个女孩子吧,一晃十年过去,再看面前的小常绵,当年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男孩,如今也是一方霸主。
不过说到当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当年你还只是个14岁的孩子,她也不过是个扎着小辫子的小丫头片子,眨眼间你们都长大了,你也让我刮目相看,很有成就。”
常绵有些不懂严大哥的话,拿着球杆狐疑的看着严挚。
“你说她?”
“嗯?”有什么问题嘛?严挚给他这样一个眼神。
常绵哑然失笑:“严大哥,你认识裳裳?”
怎么可能?
严挚风轻云淡的又拿着球杆射进一球,语气微微淡淡的:“不是她,我又怎么可能顺手去救一个不认识的你?这个问题,问得倒是奇怪得很。”
第466章 但是这个跟裳裳有什么关系?
“什么?”常绵神色复杂的应了一声,彻底懵懂的摇摇头:“严大哥,我理解不了你说的话了,当年,你救过我一命,我一直将您当做救命恩人,但是这个跟裳裳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心裳裳还不知道在孤儿院里做什么呢。
可是严大哥不会随便开玩笑逗他的。
常绵忽然整个人的眉眼都凝成一条川字。
严挚继续打他的球,微微俯下身的动作,满身的慵懒气息倾泻而出,整个人都流淌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旖旎。
那是一个真正妖孽的男人,用倾城倾国来形容都欠难以形容他呈现给人的韵味。
“怎么没有关系,我是随随便便烂好心的男人?”严挚淡淡勾笑:“如果不是有个满身是血的小丫头抓着我女人的脚不放,一直求着她求求你,我被我女人烂好心缠着没办法,我何必出手呢?”
他正说着,忽然手机响起来。
严挚放下球杆接听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