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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爸爸真的很爱妈妈。这么多年,守着您,身边从来没有过任何其他的女人。妈妈,您为了爸爸,也要快点康复,我想要看到您和爸爸两个人都幸福。”
心欣儿的心底,微微的荡漾了一圈。
“你爸爸,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她的手指握着轮椅的扶手,紧了紧,她一睡二十多年,自己已经由小姑娘变成了外婆,虽然年龄大了,可其实,她的心理年龄,还逗留在二十多年前。
没有二十多年的阅历增长,只有爬上眼角的鱼尾纹,自醒过来倒现在,她其实都不敢照镜子,更不敢看长云,害怕他嫌自己不再漂亮。
没有女人不爱美。
更何况她这种心理年龄小实际年龄大的外婆,那种落差她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所以这两天醒过来,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黄长云。
“他都是一个人过的,忙着他的事业。”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是最近几年才知道您和爸爸都活着,我以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都是那个该死的黄宏天,把我送到孤儿院,让我们分隔这么多年。若不是他已经死了,我一定不会让他这辈子好过。”
“黄宏天?他已经死了?”心欣儿努力回忆,那个警方的卧底,她认识他的时候,他不叫黄宏天,只是一个假名叫王戚。
第948章 妈妈,他不是我前夫是我丈夫4
那时候她和长云闹变扭,因为王戚长得像长云,所以她将他留在了身边。
没想到,正是自己一时糊涂,一步错步步错,害了全家。
闭上眼睛,心欣儿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曾今的生活,道上的生意分很多种,而李家做的是最肮脏最害人的那一类,李家贩丨毒,其实谁都知道,早晚都会遭到报应,只是没有想到是毁在她的手里。
她是李家的大小姐,她知道自己不可避免的沾着边,很难撇干净。那时候她疯狂的爱上充满着干净和阳光气息的黄长云。
就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她希望长云能够带着她远离黑暗。
可是最终,她还是摆脱不了家族的命运,最终她还是在父亲的压力下辍学接触家里的生意,每天做着最见不得光的那一类生意。
“死了,死了好多年了,听说是做卧底的时候似的,”裳裳说的义愤填膺又暗爽不已:“这就是报应,他做卧底的时候害了妈妈一家,最后死也是死在卧底的时候。”
“他其实人不坏,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裳裳心就是长偏的。“妈妈怎么为他说话,如果不是他,您也不会一睡二十多年,外公和舅舅他们也不会死的。”
心欣儿一笑释然:“即便不是他,也会有别人,走上这条涉毒之路,早晚都是这个下惨,他只是在其位谋其职罢了。”
什么在其位谋其职,裳裳不管。
她只知道如果不是黄宏天,她妈妈不会变成植物人到现在才苏醒,李祥也不会失去双亲,外婆更不会失去丈夫。
她不喜欢黄宏天,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哪怕那人是常绵敬重的长辈,哪怕那人名义上是自己的二伯。
裳裳顿了一下:“妈妈难道不恨他吗?”
“我更恨自己摆脱不了的命运,”心欣儿岔开话题:“好了,我们不了那些事情,跟我说说你吧,这些年你在孤儿院过的好吗?”
“妈妈居然不恨他?”裳裳抿嘴。
“但是我恨他,就是恨他,是他把我送到孤儿院,是他让我和妈妈还有爸爸失散这么多年,是他害的我们这么惨。”
“当初是妈妈让他送你去孤儿院的。”
“什么?”
“妈妈只是想你过正常人的生活,远离黑暗,远离是非,不要像妈妈一样,妈妈不想你步妈妈的后尘,永远摆脱不了家族的命运。”心欣儿握着裳裳,手拢紧:“裳裳,妈妈只想你做一个最平常的孩子,没有仇恨远离黑暗。”
没有生产之前,她就求黄宏天,如果孩子生下来,就送到孤儿院里,那时候她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
她怕孩子被送回心家,不想她背负家破人亡的仇恨之路,她怕自己的孩子将来跟自己一样,挣脱不开背负的家族责任。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没有死,还被黄宏天给秘密转移,送到了长云的身边。
裳裳听到这个消息大为震惊。
她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949章 妈妈,他不是我前夫是我丈夫5
原来是妈妈的意思,她当然不会怪自己的妈妈,只是变扭的抿抿唇:“反正我就是恨他。”
不过心底,倒是有无数的想法,涌现了出来。
让她原本坚不可摧的憎恨,出现了一丝小小的裂痕。
“你们母女俩在聊什么呢?”黄长云端着一杯牛奶走出来,他穿着平底鞋,走到裳裳后面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裳裳转脸一笑。“我在跟妈妈商量,爸爸你要不要等妈妈身体再好点的时候,补给妈妈一个婚礼呢?”
黄长云将手中的牛奶递到心欣儿的嘴边,似乎正的要考虑女儿的建议,含情脉脉的看着心欣儿,问:“欣儿,你的意思呢?”
心欣儿喝下半杯牛奶,静静的任由黄长云给她擦过嘴巴。
许久,她才抬起头,看着黄长云,“我随便。”
“所有人都以为我还是单身,我也真需要一个婚礼来向世人介绍我的妻子,等你康复得再好一点,能够正常行走之后,我们就举办婚礼。”黄长云专注的看着她,语调轻缓,没有任何的波澜,但是裳裳就是听得出来,他淡而雅的表情下是积淀的深沉情感。
裳裳一扬脸。
“好啊,爸爸你真是太男人了,一定要办一场浪漫的婚礼。”
常绵抱着一双儿女也走过来凑热闹:“爸,需要我帮忙准备婚礼吗?”
“我自己来安排。”
裳裳等常绵走到身边,从他手里接过小澈澈,忍不住弯了唇,“到时候让澈儿做花童。”
佣人在远处的窗户看下去,远远看着,画面极其温馨,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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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起日落,转眼又是一天。
清早。
日出东方,红霞万丈,院子里的花瓣上的露珠折射朝阳,而散发着五光十色的迷人景致。
一阵风吹过伴着花香,颤颤巍巍的滴下融入花海!
两个孩子尚未苏醒,裳裳站在窗前,常绵自身后搂住她的腰,静静的享受这晨曦的美好时光。
裳裳不知道想到什么,傻傻的笑弯了唇。
过了许久,她才问:“你画好了没有?”
常绵拉着一把椅子,双腿交叉,腿上搁置着一个画板,他的右手拿着一只铅笔,时而看看那站在窗边赏花的女人,时而低头,静静的瞄上几笔,径直的笔起笔落。
“马上就好了,别动。”
再看画板上,一个女人的侧脸惟妙惟肖,其实那站在窗前赏花的女子早已跃然纸上,而他此刻只是在临摹周围的环境。
却偏偏,坏坏的不许她乱动。
“我能不能动一下,脖子都酸了,你到底要画到什么时候吗?早知道刚刚不答应让你给我画素描像了,也不知道你画工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画得太丑不敢拿出来献人?我又不嫌弃”她微微偏了一下头。
常绵立刻将手边的纸团朝她砸去:“别动。”
第950章 妈妈,他不是我前夫是我丈夫6
“我脖子酸得快僵硬了,就动一下有什么关系。”
裳裳终于不再虐待自己,原地扭了扭脖子,又偏了偏头:“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画好?我不管,我要去喝口水,不做你的模特了。”
“好了。”常绵落下最后一步。
随即站起来,活动了两下筋骨。
裳裳立刻迈步过去。“给我看看。”
常绵不给,手高举起来。
碍着身高的优势,任凭她跳起来也抢不到。
裳裳轻哼:“就知道你画得丑,不敢示人。”
“爷在幼稚园的时候好歹上过美术班,怎么可能画工丑?”
况且,他在英国军事学校学习的时候,专门学过犯罪临摹像,只要被他看过一眼的人,绝对能够画出来,常绵藏着一手,吹声口哨,“你不是要去喝水?”
“你幼稚园上过美术班?”裳裳一拍脑门:“天呐,我肯定是脑子抽了才让你大清早这么虐我,傻傻站了半个小时。”
她也不知道常绵能够画出个什么优秀作品,跑出卧室去倒了一杯水又则回来。
结果她刚喝了一口,就被常绵给夺去,顺势一饮而尽,完了扔给她:“再去倒一杯过来。”
“常绵,你把我要喝的水都喝完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再去给你倒?”
“给你。”
常绵见使唤不动人,这才将画板塞到她手里,拿着水杯亲自去倒水。
他走到厨房,看见那个法国老佣人在榨柠檬汁,索性等她榨好之后才离开,又调了蜂蜜,回到房间送到她嘴边亲自喂给她喝。
那女人捧着画像简直舍不得放手。
“常绵,你画工好好哦,画得真像。”
常绵将杯子搁置在旁边,自身后搂住她的腰,紧贴着她的头:“刚刚谁说我画工差的?”
“谁让你藏着掖着不给我看,不过你真的很厉害,鬼才信你只是幼稚园的时候上过美术班,就知道拿谎话哄我。”
“我画得这么好,要不要奖励我一个?”
裳裳一侧头,抬起,“你想要什么奖励?送你香吻一个?”
常绵慵懒的耸肩,明显对这个奖励不怎么满意,微微低垂着头,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眼前深爱的女人:“嫁给我。”
“切,一幅画就想要我嫁给你,昨晚做梦没醒呀?”裳裳白他一眼,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是第60次求婚了。”
“那你准备多少次的时候答应我?”常绵也不似认真,仿佛习惯了她的拒绝,似笑非笑的问她:“100次的时候?”
“看你自己的诚意咯。”
该死的,又是该死的诚意。
常绵磨牙:“你就作吧你!”
“我乐意。”裳裳顶回去。
“小心作死你。”常绵轻哼一声,哼声中怨气冲天。
裳裳凑上去啵的一口:“还是送你香吻吧,我最爱的常绵先生。”
“爷不稀罕,我最爱的裳裳女士。”
裳裳嘟哝着嘴。“那好,你不稀罕,我以后不送香吻了,你可别问我要唔”
话都没说完,唇瓣忽然就被人给堵住。
第951章 妈妈,他不是我前夫是我丈夫7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想打发过,这么寒酸小气亏你也自称是富婆!”
常绵托着她的后脑勺,手伸向她的腰往下继续探索。“爷要全套的!”
“不要,不要,一会澈儿该醒了,被他看见怎么办?”裳裳推他:“我们出去散散步,或者出去跑两圈,好不好?”
“还记得以前吗?你给我制定锻炼身体的计划,每天早上逼我跑步,我跑得慢你还拿小皮鞭抽我?”
常绵想了想:“不记得了。”
“哼,你拿着小皮鞭狠狠抽我,疼得要命,你这个混蛋,等我跑的气喘吁吁还不许我休息,还罚站五分钟,你说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她拿手指头狠狠戳着他的心脏:“这里是石头做的。”
“有这回事吗?”常绵转动两下眼睛,装傻问:“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不会是瞎编故事框我的吧?”
“有!我记得清清楚楚,在南非的时候,你逼我跑步,每天早上拿着小皮鞭在后面抽我!还有,我发高烧你还罚我站军姿!你还你还给我打乳环!你知不知道有多疼?啊?”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赶脚啊?
常绵搂着她又亲又哄,就是打死不认账:“你肯定是大清早还没睡醒,是不是做梦梦见的?早,我陪你出去散步,清清脑子,居然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混为一谈。”
“常!绵!”
“嘘,小声点,别吵醒孩子。”他半推半抱的将她给拉出房间,走出小别墅,走在古老的小道上,裳裳依旧不依不饶的细数他曾今的恶性:“你还把我捆在废弃的楼里,让我自己徒步走回市里。臭常绵,你敢说你一件都不记得。”
“你这个女人,我对你好的事情没见你提过几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恶行倒是一件比一件记得牢。”
你对我好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的,时刻提醒我要对你好一点;
至于你对我坏的事情,我只记在嘴上,时刻提醒你要对我好一点;
裳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