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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浏览了一下网页,翻看娱乐版,找到昨晚《盛世天下》庆功宴的报道,但是她翻了半天,居然没有一点关于她的图片报道,甚至庆功宴的合影,也选了一张没有她的照片。
裳裳顿时就像泄了气的脾气:“什么嘛,怎么连照片都没有?”
只有在文字报道中寥寥几笔,说什么三流明星欲成名门新宠,庆功宴现场大显恩爱。
这算什么啊,总是没有曝光率。没有曝光永远都没有曝光,搞得她跟隐形人似的。
裳裳郁闷的放下手机,如果以前她觉得自己总是接不到通报什么的,可能是因为自己是新人的缘故,那么昨晚那样的场合,她明明是很受记者欢迎的一位,结果今天报道一出,她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她再傻也能隐约猜到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捣鬼了。
她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男人,心里不确定的想:是他吗?
随即瘪了一下嘴角。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他只接受她拍戏,不允许她参加任何的活动,是这个样子吗?
裳裳心里有失落,有难受,可是他不是让她参加庆功宴了吗?这算不算一个好消息?
裳裳咬了咬牙,不管怎么样,她都要为自己争取更多更多非常多的权利。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拿着他的手机看电影看到一半,身边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叫你陪我睡觉,你就看电影吵我,一直吵得我不得安眠。”
裳裳抿嘴:“我把声音调到最低的。”
“你就是该死的知道怎么惹我,偏又让我发不出火。”他说这话的时候嘴上带着笑,用着看玩笑的口吻。
最幸福的一对情侣
裳裳瘪着嘴,歪着脑袋,无辜的望着他。
“那现在你是继续睡,还是起床呢?我肚子好饿”
常绵夺走她手中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让人送吃的穿的还有新鲜水果蔬菜,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轻笑:“大清早不要在我面前说好饿”
那样会让他浮现连篇,欲念横生。
常绵去洗漱室洗了个澡出来,裳裳穿着睡衣坐在阳台上吹海风。
听到响动她回头:“常绵,我的手机呢?”
“好像在车上。”常绵拿着干毛巾擦头发。
站在阳台上,远远的,能看见一辆车行驶而来。常绵拍拍她的肩膀:“去开门。”
“你把车钥匙给我,我想去车里拿回我的手机。”
“等会我给你拿。”常绵并没有给她车钥匙,嘴角反而闪过一丝冷笑,一晃而过。“去看看冷横带什么吃的,到饭厅等我。”
裳裳微微偏头,“我想自己去拿手机。”
抗丨议无效,她扁扁嘴走出卧室。
幸好冷横很快拿来她平时爱吃的早点,还有几套她的衣服,裳裳其他的都没有关注,也不等常绵从房间里走出去,自己坐在饭桌上吃得津津有味。
卧室里,冷横将他买的隐形避孕套交到常绵的手里。
“常少爷,我们把家里里里外外翻遍,没有看到家里有隐形避丨孕丨套。”
常绵冷着笑,捏着手中的小瓶子。
研究了一下,又扔还给冷横。
“不是没有,是她藏得好。再去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常绵想了想:“把她平时用的东西全部换掉,要不留痕迹。”
冷横领命:“是。”
“另外,我要在这里玩两三天,做好保卫工作。”常绵微敛着眉,视线落在外面的海滩上,黑如钻的眸底一片幽深,让人不寒而栗。
常绵名下的房产不少。
他喜欢在每一个他觉得不错的地方安家他的家。
这里每天都会有下人打扫。小住几天,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
站在这里,能够望见湛蓝色的大海,门口就是一片迷人的海滩,裳裳吃过早饭跟着他坐在海滩上散步。
“喜欢这里吗?”
裳裳浅浅的笑:“喜欢。”
“哦,那就好。”常绵淡淡的说着,“我带你去冲浪吧?”
“我不会啊。”
“我会。”
裳裳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裳裳好迷茫啊,她觉得常绵最近简直好到爆了,现在还空着闲跟她在海边度假额,这应该叫做度假吧?
整整两天,每天早上起来,陪着她吃过晚饭,就牵着她的手带她到海边散步,冲冲浪,钓钓鱼,晒晒日光浴,中午的时候他们要睡一个小时的午觉,下午喝喝下午茶,听听音乐,看看电影,打打游戏,晚上偶尔还会弹钢琴给她听
好像从生日宴会之后,他对她越来越好到让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有时候她真的错意味,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情侣。
不过就是有一点,他到了晚上特别的冲动,说要就要她怎么承受不住他都一律驳回她的任何装可怜的请求。
我就是想一个我们的孩子
第二天晚上,裳裳刚洗好澡上床。
常绵钢铁般的手臂就将她搂紧了抱出了屋子,门口的海滩上有一大片的地毯,他将她放在软软的地毯上,轻吻着她的身体。
“今天,好像是你的排丨卵日吧?”
裳裳这两天玩晕糊涂了,到此刻经他的提醒猛地想起来,再联想到这两天都没有避孕,她身体忽然紧的一缩。
常绵一个深深的动作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感受她身体猛的一缩,他差点倒吸了一口气:“裳裳,给我生个孩子吧?”
“今晚,我们好好的恩爱,也许,就能在你肚子里种进去一个,”常绵轻笑,嗓音沉沉的:“以前也不是特别喜欢孩子,最近被君君那孩子整天缠着,忽然觉得小孩子也特别好玩,特别是又聪明又可爱的。”
“君君那孩子很对我口味;我常绵的孩子,肯定比他更聪明更好玩。”
“裳裳,今晚,我要在你身体里,种进去一个我的孩子,你说,好不好?”
裳裳错愕的扬着头,看着柔情的常绵。
“常常绵,我还小。”
“十九岁,其实不算小了。”常绵低头附在她的耳边,动情的扭过她的脸啄一口:“我那个大嫂,今年也才二十二岁,可是你看君君,差不多七八岁了,她生君君的时候,肯定比你还小,你跟她比起来,真的不算小。”
天呐,她虽然没见过大BOSS的妻子,但是生了君君那么大的孩子,今年却只有二十二岁,现在的男人都喜欢玩幼丨齿吗?
裳裳觉得,这个太恐怖了吧?
双腿被他分开,头被迫抬高,男人在脖颈侧纠缠着吸允,裳裳却觉得脑子紧绷。
她的月事,一向规律。
今天确实是她的排卵日。
如果今晚不采取避孕措施,她怀孕的可能性会有多大裳裳自己简直不敢想象,而且他们来到这里度假,她的秘密武器也没有带过来,她想想就一阵后怕。
裳裳难耐的挣扎,呜咽的承受着他的疾风骤雨。“常绵,我现在不想怀孕我不怀孕好不好?求你了”
“我说了,我想要孩子,一早就告诉你,让你不要避孕因为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这个我们是谈好的,所以你求我没用。”
常绵喜欢她柔柔弱弱的承受模样,他抚摸着她的脸。
月光下,她的脸特别的柔和,特别的美。
“裳裳,给我生一个孩子吧。裳裳好好的配合我,今晚我要在你的身体里灌满我的常精丨子,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一个就行。”
裳裳要疯了,一阵阵酥麻感和难以承受的快丨感都难以压制她脑子里对生孩子的恐惧,她想躲可是躲不开,想逃也逃不掉。
最后只剩下求饶和哭叫。
“常绵,我真的不想生孩子,我才十九岁,我太小了,生孩子我的演艺事业就全毁了,常绵,常绵,我不是你的妻子”
“是吗?”常绵吞噬她的眼泪:“可是,我就是想一个我们的孩子,怎么办?裳裳,你说,怎么办?”
活该你生个私生子!
“我想要孩子,你就得给我生!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的借口。你喜欢演艺圈吗?如果你不给我生,我让你彻底的从这个圈子消失,你信不信?”
“而且,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要你生孩子,这个跟是不是我的妻子完全没有关系,心裳裳,我从来没打算结婚,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你别总是拿不是我的妻子说事。”
常绵看着她的脸,眼神深处,闪烁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眸光。
他深深的没入她的身体,一想到身下的女孩就是喜欢挑战他的脾气,在他试图讨好她的时候还在背地里偷偷的搞小动作,他的力道就不由得加重。
她白皙的脸蛋在他的动作之下晃成一条诱人的幻影,双手过来推他的腰,那么强烈的排斥,让他更加不肯顺心。
裳裳委屈的看着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她望着他,带着小心翼翼的祈求和讨好。
“可是,我不想生孩子,一点都不想。”
“常绵,你想要孩子,过几年好不好?过几年,你想要我也给你生,好不好?”
“我现在真的没有做妈妈的准备,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那样对孩子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她试图寻找理由说服他,可是他油盐不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他明明嘴角带着笑,为什么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笑意?
他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她无法忽视的寒意。
“没关系,孩子生下来,我可以请最专业的人来带,你不需要做什么准备,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他受一丁点的苦。”
裳裳不依:“那是私生子!私生子你懂不懂?”
她根本不想给他生孩子,她根本不想生下来一个私生子。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呵呵。”常绵一笑,俯身,亲吻着她的脸颊:“你怎么那么笨?现在的女人都恨不得肚子里有个宝,以此来要挟男人娶她们。说不定你肚子里真的怀上我的种,我也被你逼得没办法,奉子成婚了呢。”
裳裳有气无力的望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常绵捏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要不要试一试?”
“你刚刚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结婚。”裳裳眼中忽然滚落出眼泪,她咬舔了一下唇瓣。
“我给你机会,你都不知道抓住。”常绵一个起落,将她翻个身,急急的冲进去:“活该你生个私生子!”
裳裳喘得厉害。
“那那我生了孩子唔孩子生了疼疼”裳裳抓着地上的毛毯,断断续续的嗯嗯哼哼:“你会娶我吗?常绵,你会娶我吗?”
她怀了他的孩子,能以此作为筹码,逼他结婚吗?
“做梦!”常绵从一开始就迅猛得她完全承受不住,甚至他的语言都是让人绝望的:“我从来没打算娶你,你只是我的小宠,一辈子都是!”
“敢背着我偷偷买隐形避孕套,心裳裳,你还敢幻想我娶你?我没有告诉过你,你如果敢背着我偷偷避孕,就自己先准备好棺材,我记得,我告诉过你。”
放心,有你受的
“你倒是挺有本事的,居然知道将避孕套换个瓶子装,冷横找了两天才找到,说起来,你也真是个天才呢,脑子很灵活。”常绵说着这样的话,眼底伸出闪过一抹冷笑。
裳裳蓦地后背发凉。
他知道了?
他知道她买避丨孕药?
裳裳忽然觉得眼前就是地狱,她又触怒了他是吗?
他这两天把自己带到这个别墅,根本不是想要来度假是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吗?
裳裳不禁全身越崩越紧,她忽然想到那次在南非,也是这个样子呢。那个噩梦,再次浮现。
她想逃回国被当场抓包,他也是开始不动声色,让她以为风平浪静。
可是,可是后来他是怎么对她的?
他摆出一副赏给糖的模样,在她毫无警惕之下,给她打了一个乳洞,让她那么疼那么疼现在还记忆犹新。
今晚呢?
他是不是打算折腾她之后给她打上另一个乳环?
裳裳好害怕,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那般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在她身上驰骋,没有疼惜,那么横冲直撞,她疼得眼泪都飙出来。
许久,到底有多久?
一个小时?
还是两个小时?
那火辣辣的疼痛才得以结束?
甚至,裳裳打起一万分的精神,她怕她昏昏沉沉的时候,又被他打上一个乳洞。
她必须保持清醒。
为此,她不惜将手中的指甲,深嵌进肉里,以此换来换回清醒的意识。
他坐在她的旁边,低低的喘着息。
然后他的视线,无疑的看见她手指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