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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听到此事冲过来:“心姐,心姐,听说公司要和你解约?真的有这个事吗?公司怎么可以这样?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心姐,你绝对不能签。”
裳裳咬着贝齿。
阻止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阿兰,我已经签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先走了,以后在联系。”
此刻,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尽快的逃离这里,很多人往这边看,她觉得那些目光她完全承受不住。
裳裳迅速的去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公司里有个专门的小隔间是属于她的,里面有不少她的私人物件。
“心姐,你没事吧?你怎么能签了呢?我去找常少爷去,我去找他,让他帮你说说情。”阿兰气不过了。
裳裳一把拉住她的手,摇摇头:“阿兰,没有的,这就是他的意思,他不想看见我,是他要赶我走,你别去找他。”
“心姐!”阿兰忽然抱住裳裳,语气哽咽得都要哭了。
常少爷怎么能这个样子?他以前对心姐那么好,怎么翻个脸就如此绝情,这不是要把人逼上绝路吗?
男人怎么能如此狠!
裳裳真不想在这里呆了,她站看旁边有几个人站着聚在一起指指点点说悄悄话,她的脸烧热起来,赶紧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全部装进一个纸盒子里面,快步的走向电梯。
“心裳裳。”忽然有人叫住她,挡在她的面前。
居然是关系不怎么好的潘姐。
潘姐手里拿着一张名片:“这是我一个好友的名片,她也是圈子里混得比较好的经纪人,你收着,也许对你有所帮助。”
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疼
裳裳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之前潘姐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很冷淡的。
“让你拿着就拿着,她对你也有些意思,你主动去联系联系。”
裳裳差点就热泪盈眶起来。
“谢谢潘姐。”
裳裳接过名片,潘姐居然还抱了抱她,凑到她耳边:“人都有个高丨潮低谷,大起大落,我们要做到荣宠不惊,将来你才会真的成功。”
阿兰扑过来:“心姐,我会去看你的。”
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
裳裳控制不住的落泪,赶紧擦了擦,对阿兰和潘姐说了一声拜拜,一头扎进电梯里。
随着电梯门的合拢,她假装坚强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开始痛经,在办公室里被逼着签解约合同的时候身体就开始发冷,隐隐做疼。
此刻电梯的门合上,她忽然觉得眼前慢慢的阴暗了下来,感觉马上就要看不见东西的感觉。
很冷很冷
很痛很痛
裳裳有气无力的蹲下来,虽然看不到自己的面孔,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脸上肯定没有一丝血色。
疼痛来的飞快,裳裳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眼前一黑的倒下去,这个时候她想回到君临天下寻求阿兰的帮助,可是想了想,又咽下了心里的想法。
她已经麻烦阿兰很多了。
裳裳觉得自己的大脑是清醒的,清醒的感受着身体飞速的变化,一时间有些抱怨电梯里为什么要这么冷?
她终于彻底坐下来,好疼,她想哭更想找个地方躺一下,哪怕十分钟都好。
她承受不起身体这样虚弱又发冷更疼痛的状态,而且刚刚被解约了心情本就极端的不好。
感觉后背发热,但是全身又发冷,她这个样子怎么骑小电瓶回去呢,恐怕没有走出大厅就要晕倒过去。
如果在大厅晕倒那会有多丢脸,裳裳一辈子都不想出那样的丑。
她抓着纸箱的边缘,咬着贝齿隐忍着,视线落到纸盒子里的一张磁卡上,虽然视线很黑但是她能够辨别出那张卡是常绵办公室里的钥匙,常绵的办公室里有小房间,有软软的床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贱,她此刻就是想那张床,想自己能够躺在上面,想要躺着
而且,神智浑浑噩噩中,她也真的这么干了,忽然按下最高层楼的按钮。
按完按钮之后她就贴着墙,整个人靠着墙壁,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保持神智,不要再半途就疼得晕过去
话说大姨妈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万恶的后妈有没有?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疼那么疼
让她疼得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要给她一张床,就是十八层地府她也敢闯。
电梯下降又上升,中途停停顿顿,一波一波的人走进来又走出去
所以她觉得时间过得好慢,越是疼得厉害,电梯越是走的慢
眼前都要一片漆黑了,天旋地转的让她站不直身体。
有人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关心的问她一句怎么样了?
她摇摇头,就那么死扛着。
感觉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一次的痛经似乎比上一次还严重,她快支持不住了
哪里能这么轻易的就饶了她!
终于,电梯到达了最高层。
整个纸箱子她用脚踢着踢出电梯,然后什么都没拿,就捡起纸盒子里面的磁卡,常绵办公室的钥匙,举步,朝着目标艰难的走。
“心小姐,您不能进去,常副总裁在里面开会。”
裳裳踩着飘絮的步子,她根本听不清楚那个拦在面前的秘书嘴巴张合着在说什么话,她渴望那张床,现在谁挡她的道,她都不理睬。
即便是常绵本人站在她面前,她也是不管,她需要躺着需要有一张床,还有一条被子
“让、开!”
顿时,裳裳开口,语气中也带着几分凌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跟常绵相处的时间长了,秘书居然觉得,心小姐这个神态太像常副总,简直是一模一样嘛。
常少爷那副冷和傲被她高仿了十之八九啊。
“心小姐,要不我跟您通报一声,请您等一下”
但是,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裳裳就拿着磁卡,自己试图开门。
刚推开门,就觉得一股冷空气直逼而来,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她的脸色很白,身体很虚弱很虚弱,经不起这种冷风
裳裳扶着门把,艰难的推门而入。
没表情,也没看那办公室沙发上坐姿嚣张的男人,更没看站在他面前的七八个人。
常绵确实在里面开小型会议。
忽然看见心裳裳走进来,他将手中的烟掐灭,视线往她身上落去,显然有些意外。
常绵一瞬间坐直了身体,等着看那女人在说离开他之后又闯入自己的办公室到底是想做什么。
结果他是准备迎战,人家半点开战的意思都没有,完全没有看他一眼,无视他,大步的就往小房间里走。
“常副总,心小姐执意要闯入,我拦不住。”秘书跟了进来。
常绵微微摆摆手:“你出去吧。”
说话的当头,裳裳已经走进了小房间,推开门,走进去,再关上门,眼前终于看见她渴望的床,整个人,往床丨上一倒,扯着被子,床丨上还有她曾今买的木偶猫玩偶,她立刻抓着塞进被子里,整个人也跟着往被子里一缩,紧闭着眼睛,紧咬着牙,疼
常绵皱着眉头呆怔了片刻,随即,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微微的笑了笑,几个手下面面相觑的看着他,他也没收敛自己的好心情。
“会议暂停,你们先出去。”
随即,他站起来,迈着步子,也朝着小房间而已。
这小妮子,走投无路之后主动投怀送抱了是吧?
终于知道要向他低头了?
哼,倔!有本事再倔!有本事别来找他!
常绵勾起华丽的唇角,微微的抿了抿,想着等下她如果主动点跟他低个头,说点好听的话,他再训两句,让她长点记性
不行,哪里能这么轻易的就饶了她!
常绵想了想,又否定心中的想法,这女人敢真一个人到外面住,甚至半个多月了,一个电话亦或者短信都没有,一个人在外面舒舒服服的生活,他哪里能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了她。
整个人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常绵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推开了小房间的门。
四下一扫。
视线落在微微隆起的被子上。
他眸色一诧,这么主动?
咳咳,他是那么容易被色诱的人吗?
忽然间一道阴影投射到她的面色,裳裳没有睁开眼睛,反而退缩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咬着牙,不想面对任何的事情,她只知道她很疼很疼
疼得想死的心都有!
常绵瞧着她的动作,舒展的眉头轻蹙了一下。
“心裳裳,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不是要我放了你,要去没有我的地方,你这样横冲直撞的跑到我的地盘算什么意思?”
“怎么,活不下去了?”
“我告诉你,没用的,我不要的女人,你就是再主动,也别想我再要回去!”
“心裳裳,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别以为躺在床丨上我就会碰你,我常绵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一直都是他在说话,可是没有人回应他,弄得他跟在唱独角戏似的。
常绵很不爽。
“心裳裳,你这副变变扭扭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
依旧没人回应他。
常绵慢腾腾的坐到她的身边,试图拉开被子,可是裳裳抓得紧紧的,根本就不配合。
他恼了!
索性连着被子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但是那个小妮子一直躲,就是不肯示人。
但是,搁着被子,他也能够感觉得到她身体的轻颤,又不是大姑娘上轿第一回,有必要这么一副要被人强、奸的表情吗?
常绵很不爽。
他若真的用力,裳裳哪里遮得住,常绵用力一扯,将她身上的被子给全部撤掉。
他噙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忽然发现她双唇发紫,整个人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顿时,心猛的一沉。
“怎么了?”
裳裳急着要去抓被子,她疼得恨不得在床丨上打滚,心里恨恨的想刚刚怎么忘记反锁上门。
“说!”常绵已经不耐烦的主动将被子还给她:“病了?”
裳裳紧闭着的眼睛,湿润润的,沾成一簇一簇,但是瞧着特别让人心疼,弄得常绵的心,也跟着一揪。
她想躲躲不了,那苍白的脸色完全不用掩饰,整个人更是疼得完全没有半点伪装。
“是不是病了?你这个女人!没长嘴巴是不是?”
裳裳紧捂着肚子,半响才虚弱的吐出两个字“痛、经”
该死!
这样的她,简直让他疼到骨子里去,如此苍白的脸色,如此发紫的双唇,还有那湿润打劫的眼睫毛,整个人脆弱得跟一捏就碎似的,那一瞬间,常绵的心底,无尽的柔软和疼惜,席卷全身。
“怎么又痛了?”
裳裳不说话,紧抓着被子,甚至牙齿咬着被子的一角,以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在受酷刑似的。
常绵赶紧将她放下来,转身欲出去,裳裳忽然抓着他的手,拉着不许他走,声音软软糯糯带着颤音:“我我想吃止疼药”
她忍受不住,承受不住这样的疼。
这分明还是那个宠妃嘛!
常绵没说话,手轻轻掰开她的手,拍拍她的脸:“等我一下。”
然后迅速的走出去。
找到秘书:“想办法,去煮一碗红糖水进来。”
没有第一次面对女人痛经的失措,常绵也算有经验的人,在办公室自己的小药箱里找到一支止疼针剂,这样的东西一般是他自己受伤疼得支撑不住才会使用的东西,他迅速的拿出一小瓶止疼药水,抽入针剂里,反身又回到小房间。
等他回到小房间,那女人居然疼得在床丨上左右打滚,低低呜呜的呻吟
甚至恨不得,拿着手去捶打自己的小肚子。
常绵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太夸张了,女人痛、经能痛成她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吗?
没心思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常绵坐下来,掀开被子,按着她的腰,去扒她的裤子。
裳裳立刻就警觉起来,就跟受伤的小兔子泪眼弯弯的望着大灰狼的神情。
“你、你干嘛?”她紧张兮兮,小脸皱成一团。
常绵轻啪的一下拍着她的屁股一下:“别动。”
顺利的扯掉她一半裤子,裳裳弓着身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看他手里拿着一根针,但是她听话的一动不动。
“这个是什么?”
“止疼药。”常绵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左半屁股出打着圈儿揉了揉,然后对准,直接给了她一针。
裳裳咬着牙,还是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不过很快小屁屁就感觉到一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