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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收起手机,眉眼迅速的一垂。“你说得对,这个世界上骗子太多,我不该轻易的去相信一个根本不熟悉的人。常绵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呆在这里。”
常绵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然后他轻点了一下头,将自己的臂弯落到她的腰际上,牵扯出一个淡淡却坚实的弧度。
“好。”
我带你回家,你只有一个家,就是我给你的。
从今以后,不要去乱想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亲情我给不了你,会以另外一种形式给你你想要的。
裳裳坐在回去的车子里,依旧玩着手机里的游戏。
梦之所以美,是因为充满了幻想的空间;
如果那是一个恶梦,谁还愿意继续做下去呢?
至少,她不想。
她宁愿,永远在脑子里做一个美丽的白日梦。
裳裳跟着常绵回到常宅,洗了个澡之后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常绵,你找到那个陷害我的人了吗?”恶梦之后的宣泄,她找不到途径,终于她觉得她压抑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心里磨牙般将人恨得痒痒的,满脑子都是如何将人碎尸万段的办法。
不是电视看得太多就是电影看得太多,此刻脑子里那些恶念横生而起。
常绵蜷缩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玩游戏,闲着没事的时候,他其实也不过是个大男孩,斯斯文文的一个文,清秀而帅气。
常绵微启唇瓣:“查出来了,你要怎样?”
“当然是”裳裳心里千百个念头回旋,“是谁呀?”
“何琳幼。”
“居然是她!她怎么总是跟我过不去?我都没招惹她!”
这个女人怎么总是揪着她不放,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裳裳气死了,她肯定和姓何字的八字不合。
都过了这么久,为什么常绵都没有去收拾那个何琳幼呢,就任由那个女人在外面兴风作雨,他不是一向都爱给她打抱不平的吗?
裳裳抿唇带着点小委屈:“我不要她好过。”
“我知道,放心,我会给你报仇。”常绵继续玩着游戏。
裳裳大有被随便哄两下的感觉,她套上拖鞋跑到常绵的身边,不依不饶:“你说24个小时不帮我报仇,就任由我骑着你做牛做马的。”
你有必要这么吓唬我吗?
“咱慢慢玩死她。”常绵吝啬的瞥了她一眼,双手拿着手机游戏玩得出神入化。
“你说了好几次,可是她到现在还那么风光那么嚣张,而且还有精力这么黑我,不是咱慢慢玩死她,分明就是她在慢慢玩死我。”
裳裳赌气。
常绵瞧着她卷翘着的嘴巴,觉得煞是好玩,索性扔下手机,将她锁在怀里,低头凝着她不满的眉头:“心裳裳,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
“哪有?”
“变得心狠手辣,变得越来越会指使我了,”他笑,坚毅的下颚微扬,带着几分倨傲的神情,“也越来越招我喜欢了。走,带你出去玩去。”
“可是你都不帮我报仇。”
“过些天,我让她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相信我,咱要玩就玩死她,让她身败名裂,臭名远扬,永不得翻身。”
“你就会拿这些话来哄我。”
裳裳心里不爽,一整天都不爽,所以说话那是个完全没规没距,如果往常常绵肯定早已板下脸,今天去出奇的好说话,不但没有板下脸,反而拉着她出门。
一辆豪车直接开进某私人娱乐场所。
这个私人娱乐场所玩的都是刺激,投资了几个亿的资金在里面,里面的设施各种齐全和复有挑战,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
这是绝帝集团的私人娱乐场,只对公司内部员工和一部分贵宾开放,为的就是给人解压。
常绵带着她下车,裳裳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上移。
因为此时上面正好有一个人往下跳,垂直而下,那人发出杀猪般的高分贝叫声。
裳裳吓了一跳,蓦地脚步一滞,整个人紧张的看着那个往上跳的人,差点以为他在自杀,幸好她足够镇定,当看到那个人好像身上系着一根绳子之后,片刻就反应了过来。
仰头,侧了侧,看着常绵:“蹦极?”
常绵拉着她的手,嘴角勾了勾:“敢不敢?”
哪敢啊?
她猛摇头,“我不敢。”
“别怕,今天我们就玩这个。”
裳裳听到常绵的话,脚底都软了,玩这个?这个也太刺激了吧?她能撒谎说自己有心脏病吗?
“常常绵,我不要,不要吧?”
吓都会吓死的。
“你个胆小鬼,我今天就想玩这个,我要你陪我一起跳,感受蹦极的刺激。”常绵抓着她欲抽离的手,拉着她坐电梯直上高台,裳裳的脸都吓得跟猪肝色,脚彻底软了,如果不是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她估计会直接驰下去:“常绵,我有、有恐高症。”
“你没有恐高症,这个我比你清楚。”
呜呜,有这么赶鸭子上架的吗?
“我真的有恐高症,真的,我没骗你。”裳裳死活不肯进电梯,表情都跟要哭出来似的,她不玩那种刺激的玩意,一点都不敢兴趣。”
常绵双眼一眯,直接单手一抱,将她整个人凌空抱起来,进了电梯,上了高台,根本就不容她拒绝的意思。
“呜呜,常绵,我最近没惹你,真的没惹你”所以,你有必要这么吓唬我吗?
这一场认亲太过突如其来
常绵皱着眉头叹气:“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胆小鬼,简直就是丢我的脸!”
裳裳想哭:“我从来就没说我胆子大。”
常绵无可奈何的苦笑,抱紧着她,如她所愿的坐电梯回到地面上。
就在他们坐电梯下去的途中,还看见一对男女玩双人跳,裳裳看得心惊胆战,虽然听不到他们尖叫的声音,但是她的脑海里却一直有一股杀猪般的叫声回旋不断。
等电梯停落的时候,她的心才真正踏实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这不是常老大吗?好久不见。”
常绵回头,看见一个深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他风轻云淡的瞥了一眼,半响才想出他的名字:“施总,没想到你也在。”
常绵很快就发现,他的身后,居然还跟着李祥。
额,阴魂不散吗?
几个小时前才说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裳裳的面前,结果调转个头就又在他们面前晃啊晃,这是改变主意了?
常绵下意识的去看裳裳的脸色,小妮子果然脸色比猪肝色更差。
那男人有一双鹰隼的眼睛,他叫施罂,目前控制着整个大西洋的航运,这些年俨然变成了海上霸主,常绵没想到居然在自家后花园看见了他,更没有料想到李祥居然跟他扯上了关系。
“呵呵,我夫人说想玩蹦极,正巧打听到附近就这里有现成的地点,”施罂将身边高挑贤淑的女人往怀里紧了紧:“我夫人。”
“施总真有福,不仅夫人长得美貌,就连施小少爷也少年英才。”
施罂明显怔了一下:“哦,常总见过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小子?”
“前段时间去攀爬珠穆朗玛峰,正好和施小少爷做了一回驴友。”
常绵指的是宝贝身边的小跟班施志渝,施志渝正是施罂的儿子。
施罂闻言爽然一笑,他家那个不争气的臭小子,整天就知道围着雷宝焙转,骂过多少次都没有用,施罂对此很不满,非常的不满,他施家怎么出了个这么没出息儿子?!
“施罂,我们玩双人跳好不好?”就在这个时候,施罂身边的夫人仰头望着天空,兴奋的回不过神。
裳裳拉了拉常绵的手臂,正要说话,那对面的男人却抢先一步开口:“常老大,你身边这位美女,可是叫心裳裳?”
常绵将裳裳大大方方的介绍出去:“我女人。”
“哈哈,刚刚听小外甥说找到外甥女,我还责怪他怎么不把人给带回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又打了照面,”施罂拉着她夫人,指了指裳裳:“你瞧,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外甥女。大姨的外甥女。”
这一场认亲太过突如其来。
常绵下意识的将裳裳护了一下,但是没挡住施总那位夫人的热情度,偏他又不好在“外交场合”将人家年长的夫人推开。
施罂的夫人皇甫佳佳,一听到丈夫如此说,立刻将目光从高空收回来,盯着裳裳笑一下,突如其来的拉住她的手,转身问丈夫:“施罂,真的吗?”
她到底有个怎样的父亲?
“这位就是大姨落在外面的外甥女?啊,长的好水灵,你叫心裳裳?原来心家的女儿代代随母姓是真的啊,回头我把这事跟似锦说,她肯定又要嘀咕着不愿意给自己的名字加个姓了。”
“那还有假,李祥亲自调查的,心家的女儿永远随母姓。就似锦那个不听话的,给她添一个姓就跟要杀了她一样。”
夫妻俩一唱一和。
裳裳忽然被外人拉住手,她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
常绵眯着眼睛厉了李祥一眼。
李祥得意的一挑眉,眼神交汇,似乎在说:你不是说她不是情妇吗?既然她不是情妇,我干嘛不认她?难道任由她一个人在外面没娘家被欺负吗?
常绵再一道厉眼扫过去,李祥果断的偏移视线,无视他。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裳裳主动的靠在常绵的身边,本能的想要离开那几个人,尤其那一对夫妻是跟李祥在一起的。
她完全不要相信李祥的话,一丝一毫都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
所以,她退缩了。
退缩到安全的地方。
就目前而言,常绵的身边,比较安全。
皇甫佳佳依旧热情。“她好像有点适应不过来,还是我太热情了呢?”
施罂走过来,常绵将裳裳往身后一拉。“施总,你看这误会会不会太大了,裳裳怎么可能是你的外甥女。抱歉,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常绵无波无浪的将人一挡,再次拉着裳裳的手:“我们走吧。”
偏施罂却要挡着他的路,常绵一瞬间眸色就暗沉了下来。
煞那间,气氛紧绷。
施罂谈笑风生间,风华依旧。“怎么可能认错人。我流落在外的亲人,大姨的外甥女。心裳裳,我是你表舅。”
“那我且不是表舅妈?”皇甫佳佳一怔,随即又笑着去拉裳裳,“你是害羞吗?没事的,我早听大姨说有个流落在外的外甥女一直没有找到,她很惦记着你,你这丫头害羞什么啊。”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是孤儿,你们真的认错人了。”裳裳急着挣脱开那位贵妇的手,拉着常绵的手臂,声音近乎要出卖她的情绪:“常绵,我们走好不好,我有点不舒服。”
常绵终于怒了。
“施总,我女人不舒服,我们先告辞了。”
扔下这句话,拉着裳裳大步的离开。
他没有想到,裳裳居然跟施家也有关系,貌似很麻烦的样子,那个大西洋包括太平洋的海上霸主,怎么跟裳裳扯上关系?
心烦意乱。
常绵将裳裳拉到车上,裳裳的眼眶终于控制不住通红起来。
她双手捂着脸,坐在副驾驶座上,无法承受的哭泣起来。
常绵坐在驾驶座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哭了。”
裳裳压根就听不进他的话,常绵将她往怀里一按。“我说多少遍,叫你不要哭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一点都不要相信李祥的任何话,我不要亲人了,常绵我不要亲人了。”她扑倒他怀里,痛苦不堪。
她的亲生父亲嫌弃她,将她扔到了孤儿院?她的母亲难产而死?她到底有个怎样的父亲?
喉咙堵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常绵,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我爸爸没有那么可恶,我爸爸妈妈肯定不是那个样子的,李祥说,他说,我只是爸爸的一个私生女,而且妈妈也是被爸爸害死的,更是爸爸把我送到孤儿院的。他怎么能如此胡说八道?”
裳裳抬眸看着他,眼泪婆娑。
“裳裳,是真的,但是,你的爸爸,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常绵知道瞒不住的,从施罂说裳裳是他外甥女那一刻,就注定瞒不住的。
与其让她从别人的口里知道,不如由他来说。
“其实,你的身世,我早就调查清楚的。只是,我就是不想有这么一天,看着你这般难过。”
“裳裳,还记得我曾今带你去见一位我的黄长官吗?”他轻轻擦拭她的眼角泪痕:“别哭。”
裳裳脑袋都是空白的,根本就回想不起来,过了许久,才想起来常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