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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的,其实槐愔跟春秋都是我生的,我又没嫁给你,所以孩子是我叶家的,给你槐愔算我宽宏大量了。」叶依虹毫不在乎的开口。
「叶依虹!」杜青几乎气到脸色发青。
「杜伯伯,你冷静一下。」夏春秋赶忙穿进这二个人之间,他转头看着他母亲,非常认真的开口。「不管你们过去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妳到底介意不介意我的想法,但是我希望妳可以…不要拿我的身世当玩笑。」
叶依虹看着夏春秋半晌,才长叹了口气,揉揉额角,「我知道了。」
她望向怒气未消的杜青,「你要把错怪在我身上也好,谁叫我是活着的那个,如果你真那么在意春秋的事,应该去问谁你自己最清楚,依洁不愿意告诉你的话,我也不会说出口。」
杜青没有回答,只望着她。
「我累了,反正也跑不掉,我在家住个两天好了,我的房间还在吧?」叶依虹起身朝房间走去。
「嗯,没有动过。」叶冬海回答着,望了夏春秋一眼,示意他安慰一下杜青,他赶忙去拿钥匙替他姑姑开门。
陆以洋悄悄的退到厨房去,苦恼着这顿饭到底该怎么办,也许自己还是溜出门的好……
「杜伯伯,您坐一下吧。」夏春秋扶着杜青的手臂。
「是我的错…」杜青突然开口,「我一直只顾着工作,忙到没时间跟妻子说话,婚后不到一年,她说她也想工作,我没有反对,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大半年没见过她,我跟依虹商量妻子的事,那天我们都暍多了……但是你妈跟我保证我们什么都没做的,我也这么信了,之后妻子也听依虹的话比较常留在家里,不在的时候也会在枕边留字条给我,我最后一次收到的字条是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可是那天之后她却没有再回家过,我早该注意她到底在接什么样的工作的。」
杜青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一年后你妈只带了依洁的骨灰和槐愔回来,说依洁难产而死,等我发觉你们家莫名奇妙地多了个你的时候,你已经五岁了。」
杜青看着夏春秋的脸,「我确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妻子从离开就不曾跟我见过面,她死后我招魂无数次她都不愿意来,找怀疑过这会个会是骗局,她是不是还活着,也验过骨灰,但那的确是我妻子。」
夏春秋想了下,望着杜青,「杜伯伯,说真的我不介意,我也不觉得自己苦,我过得很好,真的,如果我真是您的孩子我会很开心,但是我不会离开叶家,我已经继承这里了。」
杜青苦笑着,拍拍夏春秋的肩,「说得也是,你都这么大了…」
叹了口气,杜青想自己或许早该认清事实才是,他摇摇头往玄关走,「我要回去了。」
「我送您。」夏春秋赶忙跟上。
送走杜青,夏春秋叹了口气,没想到从未谋面的母亲消失这么多年,一出现就如此惊天动地,这可不是他想象中跟母亲相逢的场景。
夏春秋苦笑着,回头只见陆以洋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你没事吧?」
「没事,叫冬海吃饭吧。」夏春秋笑着摸摸他的头。
「嗯!」看着陆以洋跑向房间,夏春秋想要是今晚有空,也许可以跟母亲谈一谈,毕竟自己连一声妈都还没叫过……
又叹了口气,夏春秋默默的走进饭厅等着跟母亲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第二章
杜槐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韩耀廷大概已经出门了,他起身看看时间,猜想过一会他就会回来,他总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出去,不知道为什么能算准自己会在何时醒来。
他起身舒展了下肢体,下床去走走,躺这么多天,都觉得快生锈了,伤算是复原得很快,但还是会感觉到疼痛。
走到厨房从冰箱中捞出瓶水,打开那扇小窗,顺势坐到地上去,开口唤了声。「小夏。」
「来了来了,你好多了没呀?」小夏从窗探头进来。
「还好,这几大有什么事吗?」杜槐愔暍了口水。
「事情可多着呢,你那小鬼跟你新来的那丫头居然跑去抢了他叔公执行人的执行书,说服他叔公放过他,那女魔头可气得要命。」
杜槐愔一口水差点呛到自己,咳了好几下才笑出来,「这小鬼…咳咳…真有种。」
杜槐愔笑着摇摇头,「结果呢?」
「结果呀,真不知那小鬼是天才还是白痴,到手的执行书居然让那丫头还给女魔头。」小夏不以为然的回答。
杜槐愔吁了口气,还是笑着,「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
「善良?是笨吧,那女魔头把夜给叫上来了,她可没那么笨,发现了盒子在那小鬼身上。」小夏无奈地看着杜槐愔,「你确定把盒子放在那小鬼身上安全?你为什么不自己收着?」
杜槐愔摇摇头,「我现在没办法控制盒子里的东西,放在我身上反而危险,那孩子…我想没问题的…不过…」
杜槐愔停顿了下,抬头看着小夏,「你说…夜上来了?你确定。」
「这哪能不确定呀,天都阴了…」小夏撤撤嘴角,「你晚上看看新闻吧。」
「是吗…」杜槐愔倒是没想到,会引那个大麻烦上来。
「咦?你记得夜的事吗?」小夏怔了下低头看着杜槐愔。
「…不多,但是…似乎记得一些。」杜槐愔拧着眉想了下。
「看来让你跟这个姓韩的混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小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好你个头,有空的时候帮我照顾一下亭亭,我会尽快去找她。」杜槐愔没好气的回答,想了想又开口,「抱歉,这家伙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没东西给你吃。」
「无所谓啦,你快点把伤养好,我不知道夜上来想做什么,目前看起来还算平和,啊、对了,还有你妈那个死党,叶家那个女儿回来了。」小夏突然想到似的又补了句。
「虹姨吗……我知道了。」杜槐愔点点头。
大概是想问盒子有没有事吧…
「那我走了,有事再叫我。」小夏把头缩回去,消失在窗外。
不晓得妈到哪里去了……
杜槐愔想着十八岁之后就没见过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又在追着什么样的鬼。
「你怎么这么爱坐在厨房?」
杜槐愔抬头看着朝他走过来的韩耀廷,「我想吹风…」
「这么小的窗哪吹得到风。」韩耀廷笑着伸手拉他起身,「我叫人来施工了,在屋里打个露台给你。」
「要很久吗?」杜槐愔让他拉着自己走。
「再快也要个几天吧。」韩耀廷笑着。
「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杜槐愔被他拉回房间,自己窝回床上躺着,顺手开了电视。
「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想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是出自我自己的意愿,为什么我会觉得奇怪?」韩耀廷顺手松开领带,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杜槐愔。
「那,对于我,你没有好奇的事吗?」杜槐愔瞥了他一眼,像是随口说说,目光只盯着今天的新闻报导。
「好奇吗?倒是有一件事…」韩耀廷想了想,「你跟春秋有血缘关系吗?既然长得这么像的话,应该有点亲戚关系吧?」
杜槐愔把目光移向他,过了半晌才回答,「你要我留在你身边是因为我跟春秋长得像吗?」
韩耀廷笑了笑,「你这么觉得吗?是你问我对什么事好奇的,我不过问问,不想说的话可以不用回答。」
杜槐愔把遥控器一丢,翻了个身躺好,「我们是亲兄弟,大概是我大一点吧。」
「双生吗?那为什么你姓杜他姓夏?」韩耀廷怔了下,倒是没想到他会回答得那么干脆。
「这个嘛…不晓得是我该跟他姓夏还是他该跟我姓杜。」杜槐愔也不像是在回答,喃喃自语般的念着,就没再说话。
韩耀廷见他不说话也没再问,看了看电视上正在报这几天急速上升的犯罪及自杀率,各地不明死亡和暴动之类的,只伸手关掉电视,帮他拉好被子就转身离开。
「呼…好热。」陆以洋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水,走进学校的时候,正好是最炎热的下午两点。
已经完全进入夏季,动不动就三十三、四度的天气让人热到受不了。
「咦?…那是谁?」陆以洋在走过温室旁的时候,看到小宛正和一个『人』说话。
这实在是十分稀奇,能跟小宛说话,那个肯定不是人。
「小宛…?」陆以洋走了过去,那是一个看起来像在玩乐团的年轻人。
染成金红色的头发有如火焰般,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穿着件无袖背心跟破了好几个洞的牛仔裤,打扮十分简单,但是腰带上系了银炼、手上一圈圈的皮绳和雕花的银饰,再背把吉他大概就可以去街上唱歌了。
陆以洋随意乱想着,朝他点点头,「请问你是?」
「啊、你就是陆以洋吧?我听小夏说过你。」他露出笑容,「你好,我叫夜。」
「你是小夏的朋友吗?你也是执行人?」陆以洋侧着头望向夜,知道是小夏认识的人,至少觉得安心一点。
「我不是执行人,我只是游魂而已。」夜笑着回答。
夜有张很端正的脸,像混血儿一样有着很深的轮廓,不太像中国人,但是却有一对细长的杏眼,很明显的双眼皮,这个人笑起来带着几分邪气的样子,应该也很受女生欢迎。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也不是人,陆以洋思考了一下,他所谓的游魂应该眼字面上不一样吧……?
「你找小宛有事吗?」陆以洋对接近小宛的执行人都有点戒心。
「没有,我只是路过,看她住这里闲晃,所以来聊聊天而己,我喜欢搭讪漂亮女生。」夜笑着,反问陆以洋,「她是你收在身边的?」
「唔…也不算,我们是朋友。」陆以洋听他说小宛是漂亮女生,对他印象马上好了几分。
「那我可以约她出去玩吗?」夜看着小宛在陆以洋身后晃来晃去。
「欸?去、去哪里玩?」陆以洋怔了下看着夜。
「看她想去逛街还是看电影呀,我都可以配合。」夜朝小宛挥挥手。
小宛居然笑了下,陆以洋愣了半天,他从来没有想过小宛也可以出去逛街或是看电影…更何况还不用电影票。
「唔…小宛,妳想去吗?」陆以洋看着小宛问。
「嗯!」小宛竟用力的点点头,后果当然是把头给晃了下来。
「啊啊!妳太用力了啦。」陆以洋赶忙接住她的头。
「啊哈哈哈,对不起,她常常会这样不小心把头弄掉…」陆以洋有点尴尬地笑着。
「我不介意,我会小心她的头。」夜笑着,接过陆以洋手上的头,帮她接上去。
陆以洋看着夜温柔地帮小宛把头放回去,一瞬间真有种想哭出来的感觉。
这、这就是女儿要嫁出去的感伤吗……
「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多带她出去玩。」陆以洋笑得十分开心,「不过请记得带她回来,跑太远我会找不到人。」
「我会带她回来这里的,你放心。」夜回答着看了看四周,「你是这里的学生吗?」
「嗯,我是研究生,虽然有点混。」陆以洋不好意思的笑着,「这里好热,虽然你们感觉不到,不过还是到我实验室去吧。」
陆以洋带着夜走到实验室,小宛跟在后面慢慢走着。
「她是怎么死的?谁那么狠把她的头砍下来?」夜小声的问着陆以洋。
「我也正在查,我那天看过那个凶手……可是光靠那张脸我也认不出来,不过我看到他衣领上的徽章,我想上网查查看应该可以查得到。」陆以汗叹了口气,走进实验室里,把笔电插起来开机,在这段时间去看了下他的豆子。
我大概毕不了业吧…
看着又快枯掉的豆子,陆以洋叹了口气,学期都快过一半了,他也没见到顾典恩来过学校几次,指导教授也是一学期见不到两次…
这间实验室大概被诅咒了吧…
陆以洋整理了下他的豆子,随即跑回桌上上网。
「我来帮忙吧。」夜坐到他身边,「那个徽章长什么样子?」
「唔…大概,是这样…」陆以洋拿出笔记本,用笔画了大致上的样子。
「从缩写开始查吧。」夜笑着指出来。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人帮忙总是觉得比较没那么无聊。
陆以洋和他闲扯了几个小时,网页一个一个看到眼花撩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