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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绅做爱的时候却不爱……?
………………………………
绅没有回答,只是告诉我,他身体上的快乐从来没有和精神上的快乐吻合过
吻合……?对我来说太过深奥,我不懂……所以,没有理由再问下去……
为了不让我感到寂寞,绅总是在固定的时间,大约晚上10点到12点,把我带到酒吧。
位置应该还是原来的角落吧台。因为绅从来不喜欢在过分招摇的地方办事。
说起办事,我知道在这个地方,绅总是不停的接触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有时候他会把美美带在身边,而有时候在其他女人出现的场合又让会美美回避。
美美从来没有反抗过绅什麽,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反应。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很淡漠。
绅对美美的态度和其他女人从来不同。
是的,他们没有在我面前回避过。
绅对其他女人永远是甜言蜜语,而对美美,更多的是命令。
与我所理解的爱,不同……而我,也没有再问过,因为绅的答案总是一样:丈夫对妻子的威严。
叫dakkisoh的女人也在酒吧出现过几次。她看到我失明了,却没有问绅原因。
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她冷冷的声音从我耳边略过“当心点,他身边的人永远会伤疤不断,鲜血淋漓,包括你,和美美。”
十一
前言:对不起了……因为故事真的发展成我不想要的结局了……
现实……就是这麽残酷
一切来得真的太突然了
当我完全体会到dakkisoh那番话意味著什麽,已经晚了。
在我只能依靠听觉来分辨的世界里,也背叛了我。
在咸咸的液体已经浸满眼眶的同时,我终於,亲眼看见,绅,怀中所抱的新宠物……
我连……那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都不知道……
那麽突然……就是那麽突然……
当我像崩溃了一样瘫软在地上的时候,绅,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不是仿佛,而是真的……被丢弃了,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连指责,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直到床上两具交缠的躯体分开,我才看清楚绅表情上的满足,以及那个漂亮娃娃的冰贤。
绅满不在乎的问我,怎麽来的,怎麽走到他的房间。我还天真的告诉他,因为我想见他。
绅哈哈大笑,还让我过去。直到,我用愤恨的目光盯著他,他才注意到,我复明了。
我的听觉,没有给我观察世界的愿望,甚至,连我自己身边这个小小的世界,都不能去洞悉。
连我身边小小的幸福……都不能去抓牢……我的双耳……我的双手……我的双腿……究竟……有什麽用…………究竟…………还有什麽用…………………………
直到透明的液体如泉水般涌出,直到涌进嘴里,再次尝到那股熟悉而温热的咸涩,我才知道……我流泪了,我,哭了。
我记得,露羽告诉我,流泪,就是在哭。
人,或动物,伤心了,都会哭。
伤心……为什麽会伤心……
当泪水溢满眼眶的同时,我看见了。
当我的双眼,看见绅的同时,泪水,却流得更汹……
为什麽……为什麽?!绅……可以爱任何一个人,就是……不能爱我呢……
绅,从床上爬起来,走过来,搂住我。他在笑,一边笑,一边吻我……
讽刺吗?还是嘲笑?他抱起我,抱到床前,把我轻轻放上去。
“我知道……你也想要……堕落天使。”他还在笑,还在讥讽,还在嘲笑……
“对。我要,我要你也爱我,就现在。”我用冰冷的声音回答著,眼睛里仍然溢著泪水。而那个娃娃,始终如冰霜般,没有动作,没有表情……
“枷蓝……你不再嫌人类肮脏?”他仍然……在讥讽……
“呵…………我才肮脏…………”我也笑著,我也讥讽我自己……我这个……没用的……连人都不如的垃圾……天使…………
这一夜,我们疯狂的做爱,身体上的疼痛,撕裂般的疼痛,远远不如刀绞般的心痛。绅旁边的那个娃娃,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著我们,绅没有管他,如一头失控的野兽般在我身体里疯狂的肆虐。我告戒自己……保持清醒……不要昏过去……支撑住……不要昏过去……因为……我还要杀掉……那个若冰霜般的人偶娃娃……人偶……娃娃…………
'原创'番外篇:人偶娃娃 作者:幽冀
斗斗:也许……我这样做,不公平,幽冀和绅,也许,根本不是这篇故事的番外。但,这个人偶,却把我送到了终点。幽冀是白翼天使,和我正好相反,他也许……是真正的,天使……
人偶,人偶……
有著人类外表 和冰冷躯体的娃娃人偶。
没有灵魂,没有梦魇。
被时间囚困 在 黑天堂的某个角落。
人偶,人偶……
如果用人类的血将你洗净…
是否 你将是人
……不是偶。
从来没有人,会认真的看我一眼──因为没有必要。
也许……
我,只是个娃娃而已。
雨…在这个城市的上空飞舞著。冰冷的吻,烙入大地灰色的灵魂。
'啪──!'
水花溅起的声音。
一个苍白的少年,被无情地推入地面的寒液。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过长的刘海瑟缩著,顺贴在少年白皙的额上。
“唔……”
雨幕下,他只能无力地颤抖,企图用苍白的手支起身体。
“哦…还能动?还挺硬的嘛……哼──!”一个痞子般的男人出现在少年身後。他不屑的笑著,忽然伸脚,粗暴地踹著少年瘦削的脊背。
“呃…!!”少年受到外界的重压,於是虚弱地倒回地上的水滩。
“…呜……………可…恶……”他喘息著,薄薄的衬衫在充分被雨水滋润後紧贴著他的身体……两者,同样显出极度的单薄。
“什麽?你说什麽??哼哼……要怪只怪你自己吧!身上没钱也敢出来混??”痞子蹲下身来,用手狠狠钳住少年的下巴,端详他苍白的脸。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你刚才就不应该还手,小猫。”
男人的手指顺著少年的下巴上移……最後停留在他微微翕动著唇边。
雨水…不断顺著少年轻颤的发梢滑落,缓急无序地在他脸上划出道道亮弧。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如今在男人手中看来竟显得如此微小。
“啧啧……像你这样的人,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痞子缓缓贴近少年……直到在雨中也能感受到彼此鼻息的距离。
“…哦………还不…啊、哇啊────!!!干什麽!!他妈的好痛!!!”
出其不意地──少年竟忽然张口,狠狠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那一刹那……脆弱从少年的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如大型野兽撕扯猎物时的凶残!!!同时那股殷红的邪恶,亦很配合气氛地顺著少年的嘴角潺潺流下──那已毫无血色,却微翘起的嘴角。
快意!!!像在刹那间完全爆发的山洪一样!!!
男人在流血,少年的心也在流血。但同时……他也在笑。笑自己的落魄和男人的愚。
对,他笑,那表情竟是无比的欢愉──尽管,下一秒,他就将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混蛋!!”男人终於在混乱中挥动了拳头……!!
“…啊─!!!”无情的力道,刚好打在少年的肋条上──那孩子马上痛的瘫倒在地。他胸口急促地起伏著,痛苦,弄皱了一张秀气的脸。
三天了。整整三天不免不休,滴水不进的奔逃……少年倦了。
体力早已用光…即使走路也只是靠坚韧无比的精神来支持的──确实,现在的他可以说对外界的攻击毫无抵抗力。
如今却又遇上这样的烂人……他真的认栽了。再这样纠缠下去……真的会死掉呢。
可是有什麽办法……?这就是……命吧……
“哼…!…妈的!!”男人揉著流血的手指,倏地伸手,残暴地揪住少年的头发。用力,向上拎起……
“想不到你这小子现在还敢发狠,啊?!敢咬你大爷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呸……!你……这……喽罗……”
“你说什麽?!”终於,男人恼羞成怒了。
他向後狠狠甩远张大的巴掌,准备向少年的脸盖去…!…
於是,某件物体快速移动了一下。
……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什、什麽?”
顺著痞子(变焦中的)难以置信的目光……一只清秀但刚强的手正紧紧扣著他的手腕。
对。便是那只手的主人,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人面前……让一切都停止。
……天使?
痞子盯著这个人……像看见什麽奇妙的东西一样怔怔呆住。
头顶,却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优雅旋律。
“你……在干什麽?”
冷峻的调子,却又似乎微带磁性──海蓝的水晶一样。
从声音可以推断。那是一位陌生的……男人??
『他…是谁……?』
看不清楚。雨水,交织在少年疲惫而迷朦的眸里──眼前,只有一片高大的黑色人影,在一伞状物体下静静伫立。
“…放我………………走……”
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那一刻,少年只知道一个虚构的事实…
──也许这个男人可以助他脱离。也许,“只有”这个男人可以。
“你是谁??妈的你小子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啊!我告诉你,我可是…呜──!!!!!!!”
闪电一样。陌生男子飞起一脚,正中对方的头部。於是那痞子怪叫著,像少年当初一样重摔在地上……
不同的是,他现在昏迷了──而少年从未允许自己的双眸就此阖上。
“给我安静……你这肮脏的家夥。”
男人不屑地丢开痞子瘫垂的手臂,冷眼看看那人昏倒在水滩中的身体,用单手稍微整了整衣服。
然後他蹲下身来,开始打量伏在地上的,另一只虚弱生物。
“你…还好麽?”男人移动了雨伞,遮去少年头顶的雨。
少年的身体抖了抖,勉强地抬起苍白的脸。
这麽近的距离,他终於能看清那陌生人的脸──意外地,那竟是一张非常俊美的脸。
简直……就象天使…………………………
“…你是…谁…” 他的唇颤抖著,吐出几个同样颤抖的字眼。
“我叫绅。……你呢?”
“…………幽冀…”
“有什麽需要我帮忙吗?你看来很虚弱呢……”
“………………”
“嗯?怎样?”
“………我……可以相信你吗?”少年翕动著唇,把目光停在绅深邃的眸上。
绅没有回答。
他也在看,看少年朦胧却镇静的目光──……他微笑了。
一把丢开手中的伞,单膝著地。然後飞快的脱下身上黑外套……轻轻的,就像害怕弄坏蝴蝶翅膀般小心翼翼,用带著体温的轻软,裹住面前这毫无招架之力的人……
最後,绅半扶半抱地扳过少年的躯体,一把将他抱起。
“啊……”少年被外界的体温和动作刺激到了。他动了动身子,似乎想继续表达什麽。
“不……现在,你已不需要赌命了。”
绅笑,再度展现他迷人的一面。
淅沥的雨渐渐湿润了他的黑发,使那刘海性感地顺贴在脸畔;晶亮的液体映著他嘴边的弧度,使那尖削的下巴更具诱惑魅力……
雨幕下,绅再度搂紧怀里这个神秘的少年。
“放心吧……。”
“……要…去哪……?”异常迷朦的呓语。
“……”
绅又低头看了看臂弯里的人──那孩子显然再抵不住身体的疲倦和自己体温的催眠,越发低垂的睫毛颤动著……颤动著………
此时此刻,这神秘的少年看来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孩子…
“…我家吧!”
雨,下著,下著……这个城市一片死寂。
街道上只有两人。
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男人……和他怀里沈沈睡去的少年。
雨,雨…………
……像我们…永不停歇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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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梦境里的梦境,也是同样──混乱。》
『也许……这个人……能帮我。』
就是那麽莫名其妙。
总觉得……有种难以解释的感觉驱使著我,无条件去相信这个人。
这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而且属於黑色的男人……自出娘胎以来,这是第二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