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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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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怜贤妃便又吹奏了一遍,宇文綦起先还微眯双眼仔细的听,到了后来眉头开始渐渐锁紧:“爱妃,此曲朕从未听闻,不知是何人所做?”墨今仔细观察宇文綦的表情,怜贤妃这次的吹奏已然失去了刚才的忧伤之意,相比已然心中窃喜了吧。     
  怜贤妃优雅的俯身半跪,声音清冷悦耳:“回皇上,此曲乃是家父偶尔从一隐居之世外高人处所得,听闻那人所说此曲有解忧宽怀之效,因此家父特由臣妾之手献与皇上,以慰皇上分忧解劳。”     
  墨今扯了下嘴角,故作惊讶:“原来此曲乃高人之作?妹妹亦觉得此曲曲调婉转、意味深长,甚是佩服作曲者的心思。贤妃姐姐亦不愧为我等姐妹学习的榜样,能将此曲吹奏的别有风味。相比之下,妹妹的曲艺拙劣,真是自愧不如。”     
  怜贤妃娇笑:“呵呵,妹妹过奖了,若说道曲艺精湛者,还要说道毓才人呢,听闻萌毓妹妹一双纤手可以弹奏出别致的曲风,若是能与萌毓妹妹共同合奏一曲,相比他日定会传为佳话。”     
  宇文綦轻笑,欣然同意。于是,就在这裕华园,怜茵、萌毓二人,前者高贵,后者娇俏,一冷一热搭配之余,又再度将此曲合奏了一遍。虽然一开始,萌毓初接触新曲调,在弹奏间尚显青涩,但是随着怜贤妃的带领,萌毓也渐渐弹奏的游刃有余。     
  只不过,墨今虽然耳里听着一样的曲子,心中却泛出一阵可惜之情。哎,如此脱俗的曲调居然要由两位俗人将此演奏,甚至借此以炫耀自己的曲艺,互相攀比,真是糟蹋了作曲者的一番心意。 
  怜贤妃、毓才人不但根本抓不到半分此曲的神韵,反而愈发凸显了自己的盛气凌人,两边不分高低都想借此压过对方的气势。这样一来,本来优美的旋律顿时充满了戾气,突兀的显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唧唧复唧唧,姗姗努力之。不闻留言声,惟闻霸王嗤。问偶何所思,问偶何所忆。偶亦无所思,偶亦无所忆。近日见留言,读者大点评,评评一条条,条条有真意。姗姗无灵感,已然无动力。愿为霸王逼,从此虐文之。 
  现言步步起,古言慢跟之,两者互努之,姗姗犯腰疾。旦辞霸王去,心力憔悴时,不闻霸王唤偶之,但闻霸王隐身偶哭啼。旦辞霸王去,心身俱疲时,不闻霸王冒泡之,但闻霸王藏躲偶哀戚。万里赴偶文,网络度传至。情意传亲心,留言照偶心。姗姗百更勤,霸王何年显。 
  归来见留言,霸王坐后堂。留言扑扑出,姗姗百战强。霸王问所欲,姗姗不怕辛苦之;愿码千万字,霸王感动之。 
  大霸闻偶来,纷纷装作样;中霸闻偶来,当坐忽视之;小霸闻偶来,吓得霍霍逃远之。开我新章节,修我旧时文,尽我心中意,持我坦然之,当窗理现言,对屏梳古言。现身挖霸王,霸王皆惊忙:同行这些章,不知霸王性别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霸王? 
555姗姗泪奔之…… 
情景故事时间: 
小墨:……33,刚才小宇素不素有意调戏人家?(墨墨脸红的咬着手帕,一脸纠结。) 
姗姗:诶……请问小宇,你素不素有意调戏墨墨? 
小宇:(享受贵妃贤妃的按摩)咳咳,朕要一个女人还需要调戏吗? 
姗姗:(小声)你偷偷告诉偶,素不素你等不及了? 
小宇:(左右看看,小声说。)其实呢,偷不如偷不着,这样暗自逗一下闹一下朕也挺爽的。 
小墨:(趴在一旁偷听。)555原来小宇素闷骚型的……555人家喜欢奔放的啦……人家要换男主!偶要穿越,我要小钟,我要跟白白换! 
小白:(跳出来)想得美!小钟已经素偶的男人了,你休想觊觎! 
小宇:(搓了搓下巴)哦,原来你喜欢奔放的啊,那好办! 
小墨:(怯怯的看着走近自己的小宇。)555……你……你……你要干嘛…… 
小宇:(扑!) 
小墨:啊……唔…… 
姗姗:清场清场,拉帘拉帘!!! 
小白:(咬住手指)555,这个姿势不错,偶要回去找小钟试试HOHO。 
小钟:(打了个喷嚏)呼……谁在念叨偶哦? 
推文时间: 
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     
                  十七、墨今初试 
  虽然墨今仅仅听过知音人吹奏两次这首萧曲,但是论说到意境墨今已然深有体会。 
  同是天涯沦落人,墨今相信那位知音人必是与自己有同样的一番遭遇,才会深得自己的共鸣。看来此人亦是处于身在宫中心在宫外,事事不愿做去又不得不做的处境。 
  不知道此人有没有想过,将此曲交托于怜贤妃根本就是一种亵渎,此人如何能忍心糟蹋这后宫之中仅存的一点美感呢。想到此处,墨今的心中不由得怆然起来,但是又很无奈,嗤笑自己再不平又有何用?     
  怜茵、萌毓合奏完毕良久。宇文綦都只是微眯眼睛不语,从脸色亦看不出有任何波动。有时候墨今还真佩服他这副宠辱不惊、波澜不兴的死样子。任凭他人如何试探也难以分辨宇文綦的喜怒。     
  宇文綦微微闭上眼,怜茵、萌毓心中都有些忐忑,刚才两人只顾着较量,不知不觉间此曲的雅致闲情已被她们破坏殆尽了。宇文綦的沉默更让她们二人开始心虚。     
  就在几人惴惴不安的时候,宇文綦突然睁开了眼睛,扯了下嘴角:“文权。” 
  “奴才在!”文权上前一步。 
  “赏赐怜贤妃、毓才人各珍珠十颗……起驾回宫。” 
  “是,奴才领旨。”文权低着头小碎步跟上宇文綦的箭步。 
  “臣妾恭送皇上。”     
  怜贤妃有些懊恼,宇文綦就这么走了,自己却半点都没猜到宇文綦对今天的自己是什么看法。都是那个宝才人突然搅局,破坏了她刚刚刻意营造出的美感。 
  为了今天,怜贤妃苦练此曲多日,更挑选了飘逸雅致的宫装搭配。为的就是成功的获取皇上的眼光。只要皇上是个男人,怜贤妃就相信皇上抗拒不了她刻意的安排。怜贤妃甚至买通了萌毓身边的宫女,他们一行人刚刚离开檬缘宫,怜贤妃就接到消息赶到裕华园伺机以待。 
  没想到宝才人的脚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弄伤。若说宝才人不是故意的,怜贤妃怎么都不信。想到这,怜贤妃心中极为不郁,只想快点赶回春华宫看看,到底那个宝弥是真伤还是假伤。     
  怜贤妃冷冷的瞟过墨今、萌毓二人:“本宫也乏了,你们随意吧。”说完就高傲的转身离去。 
  墨今见怜贤妃离去,自己也想回明雪宫等待消息,怎知萌毓却突然上前牵起她的手,笑看着墨今:“姐姐能不能陪妹妹走走?妹妹还有很多话想与姐姐倾谈呢……” 
  墨今但笑不语,轻点头。     
  二人缓步在裕华园,东拉西扯的闲谈。 
  “姐姐可知为何这繁花总有凋谢的一天?”萌毓突然问道。 
  墨今眯了眯眼,轻抚花瓣:“花之所以美丽只为了开放的那一日,而凋谢亦是为了他日可以再度绽放。” 
  “呵呵……”萌毓轻掩口,忽叹口气道:“只是不知是否所有的花……都能等到开放的那一天呢?”     
  墨今有些不解,疑惑的问道:“妹妹指的是?” 
  “有些花……”萌毓转头看向墨今,眼神古怪:“很难开的!因为太毒,因为刺太长,因为养分不足,亦因为难以找到合适的培育者。”     
  墨今被萌毓这种既热又冷的眸光看的一阵发寒,萌毓此时的眼神难以解读,墨今一时也搞不明白。她的眼神不像是有恶意,亦算不得友善。 
  墨今别开眼,勉强扯开笑容:“就算毒花,亦有能开放的一天吧,只要能找到有缘人,什么事……亦皆有可能。” 
  萌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了姐姐的这番话,妹妹就放心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墨今真是越来越难以明白萌毓了。虽然之前她也未曾深入了解过此人,从第一次听闻他人转述萌毓的有多蠢顿的传闻,从第一次在湘雪园见到惶恐的萌毓,到后来的再度听闻萌毓的受宠的传闻,再到今天为止,萌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大。 
  不,语气说是变化,倒不如说是眼前的萌毓才更像她本人吧?之前传闻中的的蠢顿、天真想来都是装出来的。今日,墨今突然体会到萌毓的深沉,她的话处处透露着玄机,很难参悟的透。话语中意有所指,好似有所暗示,可是细细品味下来又好似什么都没说一样,难以抓到重点。     
  尤其是萌毓的眼神,毫无杀意、毫无算计,如水的眸光清澈见底。按理说这种眼神应该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为何墨今只觉得冷的发抖?这种寒意不同于宇文綦的那种冷冰冰、虎视眈眈的眼神所传达的意味,亦不同于怜贤妃那种算计、恶毒的眼神所传达的锐利。究竟是什么?墨今突然不敢再往下琢磨。     
  等到墨今回到明雪宫的时候,雨涟连忙将墨今叫到一旁问话:“妹妹,姐姐问你,刚才文权派来的小太监传话说已经按照墨才人的吩咐‘借花献佛’,究竟所指何意?妹妹该不会是……”     
  墨今呵呵轻笑,拉过雨涟让她先坐下,再倒了杯茶递给雨涟,从头到尾都一副好笑的表情:“呵呵,姐姐莫急,墨今只不过是将已然开放的花朵送予了惜花之人罢了,无伤大雅啊!”墨今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漫不经心的品了起来:“恩……这茶好,热度适宜,味道渗透的亦不多不少,正是品味的最佳时机。”     
  雨涟烦躁的放下茶杯,焦虑的皱起眉头:“妹妹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本来姐姐已经积极的在为你安排侍寝之事了,你这么做岂不是枉费了自己这段时日的努力吗?为何你要先白白便宜了宝才人呢?你就不怕到头来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墨今慢条斯理的理理广袖的金边,以笑容宽慰雨涟:“但凡美好的事物都是要经过一番辛苦才能得到的,若是轻易得到的,皇上又怎会明白珍惜二字呢?又如何显现的出究竟有多美好呢?而且,就算妹妹自认为相貌姿容皆胜过其他人,亦要有所比较才能显现的出啊。妹妹今日此举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姐姐尽可放心的安排侍寝……妹妹自有后招。”     
  听到这番话,雨涟才明白过来。原来墨今今日示意文权将宝才人送往玉泉宫就是这个意思。玉泉宫一向是皇上专门用来侍寝的宫殿,但凡初次被临幸的主子都会被送往那里。当然,规定是死的,若是皇上要在其他地方临幸小主也没人敢过问,好比说琉才人、毓才人。     
  而今日,文权以宝才人身有脚伤不宜行远路为由将她送往玉泉宫,待皇上稍后过去探视之时……一切皆很顺利。想必此时各宫都应该已经接到了消息:继琉才人、毓才人之后第三位蒙受临幸的新晋才人宝弥已然蒙恩受宠。 
  其他嫔妃尚且不说,就只说怜贤妃。如今怜贤妃回到春华宫见不到宝才人定会意识到发生何事,但是就算怜贤妃权可通天,也难以化解这次危机了。除了干着急,怜贤妃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墨今不是不会谋算,是之前的她还不肯谋算,不屑于去谋算。但是若说起比心机、比谋略,墨今的心机谋略比起怜贤妃、宝才人之流更甚更高明。只要墨今肯认真的做,对手就难以招架得住。试问又有哪个人会去防范一个往日处处示弱,忍气吞声、只会降低姿态怕得罪人的闻人墨今呢?     
  墨今有想过这件事的利与弊。其利有三,其弊有一。 
  所谓三利,乃是窝里反、观虎斗与后劲发。     
  窝里反,顾名思义就是指怜贤妃苦思巧计反被宝才人僵了一局,而后宝才人又以仍身处春华宫之时成功的侍寝一事。     
  观虎斗,指的就是明雪宫相对于春华宫而言,春华宫因此一乱,檬缘宫又因为其他才人的介入而面临失宠的危机,以宝才人的才智与姿色,经此一事必然会被恩准另居它宫。 
  如此一来,怜贤妃、毓才人、宝才人就会形成暂时的三足鼎立之势。明雪宫就可以借此暂时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明雪宫就算暂时脱离了危机,大可以坐着等看这三宫的交手。 
  明雪宫既然有了机会韬光养晦,而这三宫斗个你死我活又怎么会注意得到墨今的蓄势待发呢?     
  如此,这就要说到后劲发了。墨今不是不愿意侍寝。只不过墨今认为,侍寝之事绝非比寻常,过分的心急只会煮成夹生的饭,咽不下又弃不得,白费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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