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喜地看着离家好久的他。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郁郁也不错,他这么想,等看到面前的女孩欣喜若狂的神情时,他竟是无意识地答应了娶她。
她带着五分兴奋五分娇羞地神情看着他,他笑了一下,揉着她的发顶说:“等忙完这一阵。”
或许,命中注定,他就是无法娶她,大半年后,等他疲乏地处理完手头的事,让韩琛开着车送他回家的时候,竟在街头又看到了那个X大的女孩。
她晃着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么在雨里乱走一气,整个人被灌得像个落汤鸡似的,他算了下时间,一年了,距上次见她已经一年了。
有的记忆当真那么深刻,365个日夜都无法抹去,等到遇见故人那些深埋在大脑皮层的东西又重新翻出来。
“停车。”他吩咐。
一把伞,将她完全纳入他的范围内,她愣愣地盯着他看,脸色因为长时间被雨水冲刷显得苍白,一对如烟的柳眉微微拧起,狭长的桃花眼迷离地半眯着,秀挺的鼻梁,娇艳欲滴的嘴唇,待他这次完全看清她的时候又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好美。
他听见自己血管里的液体在沸腾,叫嚣着想要得到她,于是他对她道:“跟我走。”
她大概是被雨浇坏了,当真跟着他进了车里。
“先生,能麻烦您送我去X大学吗?”她平静地冲他开口,声音不是很甜,倒是分外好听,如来自山谷中的回响,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久久不散。
她睡着了,韩琛透过反光镜问他的意思,他的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到手的哪有让她逃走的道理。
“去万巷。”
她发烧了,他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脸很红,浑身都冒着热气,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了她湿嗒嗒的衣服,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这么做也不算趁人之危。
当然他没有趁她病了的时候去占她便宜,但为了忍住频频袭来的欲*望,他还是坐在离她较远的沙发上,尽量不去看那欲引他犯罪的光洁酮*体。
期间韩琛来了一次,送来了一叠资料和文件,处理完公事,他一边坐在沙发上翻看她的资料一边等着她醒来。
柳棉絮,名字挺好听,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也和这个名字一样温婉可人。
“邹亦……邹亦。”很轻的呓语传入他耳中,握着纸张的手一紧,有股闷气从胸中升起。
长长的睫毛轻颤,那双紧闭的桃花眼缓缓睁开,迷蒙地盯着陌生的屋子转了一圈后猛然清醒,像有警备的,翻身坐起。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拿着被子捂在胸口警惕地看着他:“先生,我记得说过要你送我去X大的。”
心中一亮,看来是想错了,人不如其名,似乎还不好哄骗。
他扔了一沓文件过去:“做我的情人,五年。”
她愣住了,半晌才道:“你调查我!”
“你父亲身体不好,你弟弟又在国外念书,你一个女孩子负担不起那么大的一笔费用,跟着我,只不过出卖肉体而已,你很合算。”
她的眉间有丝松动,他顺势道:“你也可以把我当作药引子,待在我身边,相信我,你会很快忘记那个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他竟坐到了床上,靠近她,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菊花香沉醉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你让我出卖我自己?”
“别说得那么难听,身体只不过一句皮囊而已,随时都可以丢弃。”他说着伸手在她光滑的肩头游离,丝绸般的腻滑感让他渐渐按捺不住自己,“灵魂,我不想要,你守住就可以了。”
她瑟缩了一下,眼底的光瞬间熄灭,我知道她定是妥协了,便一把扯开了那碍眼的被子,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黑发铺陈,玉肌赛雪,双颊不施任何脂粉,自然而红,眉眼如被烟雾熏得迷蒙的远山充斥着若有似无的水汽,果然是难得的绝色。
“等,等一下。”她伸出软弱无骨的手,“等我大学毕业以后。”
“可以。”他拨了她的手吻了下去。
她好香,嘴唇湿润柔软,竟叫他一下子脱不开身去。
激吻过后,她喘着粗气,愤怒地盯着他:“你不是说可以吗,那刚刚的算什么,说话不算话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一贯的作风吗?”
“我允许你大学毕业后跟着我,但是现在,我必须验收一下,以免有所不值。”
她听完,整张脸涨得通红,还有丝难堪闪过,他状似无意地用呼吸慢慢撩拨她:“你也可以拒绝,但如果你心中有一丝犹豫的话我还是劝你不要那么做,毕竟不是每次都有人把你从大街上带回来,也许下次就是个老头,运气这种东西也就来那么一次,过了这个村有没有那个店就看老天厚不厚爱你了。”
看着她眼里的挣扎,他知道他是成功了,或许用家人去威胁一个女人是不君子的,但他就是这么做了,不为别的,谁让他第一眼就看中了呢,人那,不要太美,不要太丑,也不要太优秀,更不要太差劲,孔夫子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中庸还是好的。
他看着她蹙起细细淡淡的柳眉,洁白的贝齿把粉嫩的嘴唇咬得出血,倒吸了口凉气的样子气忍不住停下动作:“第一次?”
她红着一张充血的脸,怒目而视,那副神情,似要将他扒皮,明明手臂上被抓地死紧,明明身下被搅得生疼,他还是觉得愉悦,是个干净的女孩。
“我找人送你去学校。”
“不用。”身边的女孩,不,应该说女人,哆嗦着双腿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进了浴室后不一会儿就出来,带上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栋大得离谱的别墅。
如果不是床边的那签了彼此名字的纸张,他会觉得被包养的是他,而吃干净拍拍屁股走人的是她。
既然答应了她等她毕业后,他也不急于一时,她依然有她的学习生活,他也依然过着他的日子。
只是有日回家的时候父母突然又提起他和嬴郁郁的婚事,他才想起,似乎一不小心,他就给了家里的那个小妹妹一个承诺。
他一句“我想想”成功把嬴郁郁的眼泪逼了出来,母亲似乎也有点看不过去了。
“小嬴,男人一言九鼎,你怎么能反悔,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心里有人了?”临睡前,母亲特地跑来他房里问。
他停了一下擦头发的动作,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纤细的身影,嘴上却很快道:“没有。”
母亲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她走后,一身真丝睡衣的嬴郁郁端着两杯酒进来。
“刚才是我失态了,你不想娶我一定是因为我还不够好,我会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位名媛淑女,直到能配得上你。”
他的心底松了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郁郁,你已经是淑女了,不需要再刻意变成我想要的样子,我只把你当妹妹。”其实他想要的不是一个淑女,最好是一只倔强的小野猫,他想着,嘴角没有察觉的勾起。
面前的女孩低垂着眉眼,不甘浮现在里面,抬起头后又是一抹至纯至美的笑。
早上他揉着发昏的头醒来,发现她浑身赤*裸地睡在他旁边时,他才猛然觉醒这个昔日里看似娇弱的妹妹有着非比寻常的偏执和心计。
成功地,当天,父母都知道了他们的事,没有惊怒,只有惊喜,母亲更是催起了婚事。
他将她拉至一旁,突然有点厌恶面前那个看似纯真的笑容,坚定地对她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婚姻。”
闻言,面前的女子煞白了脸:“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结婚。”
“我可以给你嬴太太的头衔,但是你别指望结婚证那种东西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想让爸妈知道你昨晚是怎么爬上我床的话。”他毫不留情地说话,留下一脸惊讶的她大步离去。
这世界上的东西,分为两种,一种是他想要的,一种是他不想要的,他想要的,会不遗余力地去得到,他不想要的,任谁也无法逼他就范。
当所有人都来恭喜这段姻缘的时候,他只是在心底冷笑,他想要的女人简单一点就好,这种太有心计的不对他的口。
红色的数字被一只墨色纯正的钢笔勾了个圈,今天是柳棉絮毕业的日子,他拿起了电话按了几个数字,寻思了一会儿后又快速地抹去,翻到通讯录,拨了另一个号码。
齐濬送她去别墅后,特地跑来跟他抱怨:“女人是用来快乐和享受的,你怎么弄来个死人脸。”
死人脸?他皱眉,当真是那么无所谓吗?
可是不久后他就发现并不是那样,她应该只对他一个人面无表情,对着那个好得不得了的朋友,那灿烂的笑容让他嫉妒得发狂。
闻副市长的女儿是个怪胎,和闻江海吃饭的时候他提起自己的女儿就是一顿叹息,他原本没怎么觉着,直到每次柳棉絮白天出去,三更半夜才回来的时候他才有点危机意识。
好女孩怎么能疯到那么晚。
但那也有点好处的,比如说平时在床上总是冷冰冰像条死鱼的柳棉絮在见了她后心情大好,还会给他点反应,上床的质量竟然还要让那个疯疯癫癫的丫头左右,他不免觉得有点好笑。
“先生,昨天小姐胃口很好,吃了很多。”
“先生,昨天小姐和闻小姐出去了,好像喝了点酒。“
“先生,小姐在您的书房看书。”
他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视频,一边听着电话里冯姨的汇报不时嗯一声,其实她每天在做什么,他几乎都了若指掌。
最近,似乎越来越上心了,看了那个缩在沙发上看书的身影,他冷哼一声暗灭了显示屏。
***
男人经常不着家,家里的女人总会有发现的,嬴郁郁白着脸质问他的时候,他也不掩饰,大大方方摊牌。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你老婆。”
“没人会知道,只要你别整事。”
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她,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柳棉絮和闻菲菲在商场,带了Nita演了一出苦情戏,让柳棉絮被记者拍个正着,之后又在日本料理店点了会让自己过敏的三文鱼,他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痛得趴在桌子上,柳棉絮一脸诧异地愣在原地。
他还能说什么,嬴郁郁变成这个样子全部是因为他,如果她出事,他没法跟父母交代,也过不去自己那关,所以他只能警告柳棉絮让她离嬴郁郁远点。
但通常他和她谈话的结果都是不欢而散。
也许因为赌气也许因为是真的不想回去看到她那副我眼里就是没有你你要怎样都无所谓的样子,他去了趟美国,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她趴在地上,一群男人对着手无缚鸡的女人殴打着。
从没有哪一刻像那时一样令他后怕,他不能想象,如果他晚来一步或者根本没有来她会是什么样子。
医院里,他拥着她入睡,听着她迷迷糊糊地说话分外安心。
忍不住,他凑过去,在熟睡的人额上留下一个薄薄的吻。
番外 嬴锦廷篇(中,4000+)
更新时间:2012…11…18 13:52:37 本章字数:5040
最近,他总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因为邹亦回来了,那个曾经让她放在心头上的男人不再满足于在美国跟他斗,直接飞到了P市。
他总是在她脸上找寻着什么,无非想要知道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力还在不在。
而她,依旧是那副淡如水的表情,只是偶尔眸子里的迷茫还是会刺痛他。
是不是还忘不了……
很巧的,他在车里看到邹亦约了柳棉令出去,他不用多想,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于是他很快的,就下令把“兴御”进出打卡和电脑的密码全换了一遍,连带又加了好几道密浒。
邹亦,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方案不行,人更不行。
她母亲的忌日,她去了墓地,在他的意料之中,然而和邹亦待了一天,是他没有想到的。
洛玖歌的身份他最近才知道,那个嬴家曾经娇惯任性地不得了的大小姐,因为被他父亲拒绝,负气离开了嬴家跟了柳峰耆。
听说柳棉絮生下来的时候她就走了,对于一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能有多少留恋,什么去墓园看母亲在都是借口,他闷闷地想着,跟齐濬菲菲一起在她生日那天等着她。
他承认那日他是失控了,想着她跟那个男人待了一天他就嫉妒地发狂,不管不顾地就这么将她压在桌子上要了她。
事后,看着她失了魂的样子他又一阵后悔,越来越失控,他就快受不住自己的感情。
真正感到自己早已深陷下去的是她哭着给他打电话,他赶到天桥,她撒娇似的扑进他怀里,又哭又闹着,他的心像被灌了满满的蜜进去。
几乎,他就要脱口而出,但看着她一副得意的样子,他又把到嘴边的话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