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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游间,彼此已近赤|裸。
“伤,你的伤。”我推了推埋在胸口的脑袋,出口的声音无力又暧昧。
“好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火热地大掌,抚过我白嫩修长的大腿,逐渐往内侧探去。
“嬴……嬴锦廷,别……”身子传来的熟悉火热感让我无力地喘息。
男人抬起染满情欲的眸子,重新吮上我的唇,声音低沉又沙哑,却是十分动听:“乖,叫我嬴。”
我咬着唇,想要抵抗一波又一波足以将我湮没的情潮,这个字,实在叫不出口。
男人恼了,牙齿重重啃上我如花的唇瓣,底下的长指放肆地向我的娇嫩进攻。
“恩。”我紧咬着唇,身体敏感地抖动起来,就是不出声,我那堪比鞋底的厚脸皮一遇到男女情事立刻土崩瓦解,此时薄的就像下一秒就能戳破似的。
“叫不叫,嗯?”男人威胁道,“不叫就一直在这里耗着,一会儿冯姨见我们一直不下去,亲自上来请也不一定。”
卑鄙,无耻,资本家,太可恨了。
心里狠狠地将他辱骂了遍,终是松了口:“嬴。”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敏感的身子禁受不住,我红着一张脸,快要哭出来。
“嬴,嬴,嬴……”放开羞涩,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呼唤。
“乖,絮絮真乖。”低沉压抑的呢喃飘进我耳里,我猛地心神一荡。
这是他第二次唤我絮絮,我却丝毫没有上次的反感,反而向他依偎过去,贴紧他,紧得要穿透彼此的身体。
“絮絮,你真美。”男人说着,忽然放开我,我一阵迷乱,伸手去抓他,却被他反握住手,薄唇轻勾,低笑敲在我心头,“别急。”
我的脸又红了,红得能滴出血来。
男人将我的手放至唇边一吻,力道轻得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贝。
在我还沉浸在男人难得的柔情里时,他猛得将我的腿一分,跨上他有力的腰间,下个瞬间,那处火热的骄傲已重重贯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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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粒吐话:捂脸捂脸,受不了了,俺是纯情的孩子,写不出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啊!求收,求收!
卷一 不让瑞瑞接近
激情过后,我浑身力气像被抽走一样,软趴趴地靠在男人怀里,只顾得上喘气。
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去,一张小脸粉嫩交加,实在有悖于我平时的风格。
嬴锦廷捡起地上的衣服,要替我穿上,我一把夺过,坚持“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无产阶级理念。
岂料,实在没有力气,手抖了几次都扣不上扣子,引来男人阵阵低笑。
怒极,作势挥过手去,他也不阻挡,任凭我软绵绵的手轻轻擦过他的胸口,再无力地垂下。
那厮,在身后,笑得更猖狂。
我只差掩面泪奔了。
替我穿戴整齐,男人开口道:“看来应该没有力气再闹别扭了。”
我一听,才想起方才的嬉闹,顿时心下也凉了不少:“我没别扭。”
“那无缘无故晾了我两个礼拜是什么意思?”
面对男人的穷追不舍,我瞬间找不到说词来,只能眼睁睁地盯着窗外的落叶发愣。
“说话。”拧过我的下巴,蓝眸里有丝不耐,“老是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这副样子是什么样子?”面对他的指责,我冷不丁提高了音量。
“柳棉絮。”他募得收紧腰间的大掌,用力得几乎要将我的细腰拧断。
“恩。”我痛得在底下闷哼。
又惹了他是吗,和平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
刚刚还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下一秒,他就能因为我哪句话不当而当场翻脸。
见我咬牙隐忍,丝毫不认输的样子,他只好妥协,松了大掌,拉开我的衣服。
上面,赫然有几个指印。
男人低叹,说道“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好听的话吗?”
好听的话?
在嬴郁郁面前,你可给过我说话的机会,你可有给我好脸色看过。
沉默,依然是沉默。
他终于不耐,一把将我掀翻在地,不顾我怔愣的眸子,狠声道:“看来,我根本不该回来。”
说完,摔门而出。
底下,又是阿斯顿马丁疾驰而去的引擎声。
与其同时,管家冯姨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姐,这饭是撤了还是……”
我一手撑地,吃力地从地上起来,打开门,不去管她诧异的眸子,直接道:“不用撤,我这就下去。”
午饭,是一个人用的。
晚饭,也是一个人用的。
之后的一个礼拜,半个月,一个月,都是我一个人用的。
*
算算时间,我的“进修”也该结束了,便又去了学校上班。
班里的孩子重新看到我很兴奋,纷纷关心我怎么这么久没来给他们上课,我按照事先编好的措词不得已地欺骗他们。
临近放学,我见李瑞还未走,想起上次的事,直接走了过去。
不料他见我像老鼠见到猫似的,灵活地躲开了,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溜烟跑开了。
之后的几天都是这样,每次我上前,他都急于躲避我,我不禁觉得好笑,貌似我还没有恐怖到这个地步。于是在某个起风的深冬傍晚,我率先一步在他未出教室时逮住了他。
他有点紧张,漆黑晶亮的眸子惊恐地看着我。
我蹲下,与他平视,顺手替他拢了拢厚厚的冬衣,问道:“瑞瑞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他不语,久久看着自己的鞋尖。
“告诉老师,最近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没有。”他有点慌乱,却回得很快,这更坚定了我心中所想。
“没有吗?男孩子说谎是不好的哦,告诉老师,瑞瑞是不是不喜欢老师?”
闻言,他立刻抬起那张可爱的稚气脸蛋,急声否定道:“没有,瑞瑞很喜欢柳老师。”
我一笑,问道:“那为什么看见老师就躲,瑞瑞不想看到柳老师吗?”
他咬了咬唇,挣扎着出声:“是妈妈,妈妈不让瑞瑞接近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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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粒吐槽:四更了,看在颗粒这么勤奋的份上,大力推荐,大力收藏啊,亲们,哭倒。
卷一 爸爸不可以来吗
我一愣,随即想起那个带着李瑞匆匆离去的瘦小女子。
“妈妈,妈妈。”突然,李瑞绕过了我往前面跑去。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出来。”身后,是一个清润好听的女声,柔柔的,透着无限的温情。
我站起来,转过身,与她打了个照面。
惊慌,和上次一样的惊慌浮现在那张清秀的小脸上。
“柳,柳老师。”
我眯了桃花眼,冲她淡淡一笑:“你好,请问贵姓?”
“我姓李,上次的事,谢谢柳老师了。”
“说来上次,确实挺凶险的,现在晚上还会做噩梦呢。”看着她恍惚的样子,我扑扇了下睫毛,道“要不,李小姐就和瑞瑞一起请我吃顿晚饭好了,正好,我没处蹭饭呢。”
闻言,女子更慌了,哆嗦着唇,话都连不成一句:“不不好意思,柳老师,时间不早了,我我还要赶着回去给瑞瑞的爸爸做饭。”
“爸爸”两个字,她说得特别艰难。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肯定认识我,但她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实在勾不起我的记忆。映像中,我没有认识什么姓李的人,何况
目光向一旁的孩子看去,见他正睁着一双大圆眼,好奇地盯着两个大人说话,便踱步到女子身侧,轻声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女子顺着我的眸子看向孩子,点了点头,嘱咐了儿子几句,跟着我走到一边。
“李小姐,请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开门见山道。
“没,没有。”女子说着,目光闪烁。
听着她心口不一的话,我轻扯嘴角,笑得尽量零距离感一点。
她却像中了蛊似的,一反躲闪的常态,盯着我久久不放。
我纳闷,我的魅力什么时候大到连女人都能迷惑了。
“李小姐,李小姐。”
“啊?”见我喊她,怔愣的脸动容了下,尴尬地笑了笑,“柳老师,我们确实没见过。”
“那也许是我看走眼了。”我说着,明显看到她松了一口气。继而勾唇,又道,“学期末了,学校有个家长会,我希望李瑞的父亲能来。”
果不其然,女子刚刚平静下去的脸又变了。
“柳老师……”
“嗯?有什么问题吗?家长双方一起来,对孩子影响好点。”
“这个,不需要吧,家长会一位家长就可以了吧。”
我点点头,附和她道:“也行,那叫瑞瑞的父亲来一趟吧。”
女子顿时石化,吱唔着开不了口。
我瞥了她一眼,走到不远处的小人儿身边蹲下,笑着问道:“瑞瑞,今年的家长会让爸爸来开好不好?”
小家伙的眼睛立刻放光,亮得我一时迷了眼。
“真的吗?”似乎不信,又跑到妈妈身前,扯着石化的女子问道,“妈妈,妈妈,让爸爸来吧,就让爸爸来开家长会吧。”
女子无奈,蹲下:“瑞瑞,爸爸很忙的,没有时间,妈妈来也是一样的,嗯?”
“不要,不要,我就要爸爸,就要爸爸来。”李瑞见妈妈不答应,眼眶红红的,不一会儿,雨点就落了下来。
卷一 久违的温馨
我看着手忙脚乱哄着儿子的女子,心里漫过一股莫名的难过。
怎样的一个男人竟然狠心到抛弃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
眼前的这一幕,使我暗自期待起下个礼拜的家长会来。
之后的李瑞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有同龄人该有的活泼与烂漫,上课积极多了,下课也渐渐与同学打成了一片,还时常往我的办公室跑。
每天放学来接他的女子看见儿子那么开心脸上也难得露出笑容,只是那眉宇之间逐渐加深的忧虑没有逃过我的眼。
于是我对那个素昧谋面的李瑞父亲更加好奇了。
一月中旬了,P市开始飘雪,不大,飘飘洒洒的下着,往往刚刚落在行人身上就化了,然后,厚厚的大衣总有一种潮湿的感觉。
哪位古人说得好“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许是抱得希望太大了,不如意之事瞬间而来。
家长会开得很顺利,但李瑞的父亲却没有来,不仅如此,李瑞小朋友还请了假,却不是向我,教导主任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一脸迷茫。
打了电话过去,对方一直关机,好不容易要到他们家的座机,传来的是连续的嘟嘟声。
我不知道是真的没人,还是李瑞的妈妈特意要躲避什么,但我更相信后者。
我依然没放弃,又去学生档案里找了李瑞的家庭住址,打算挑个好一点的天气过去,不料还没行动,柳棉令的一个电话把我火急火燎地召回了家。
冬天是哮喘高发的季节,加上父亲属于阳虚体质,他的哮喘加重了,咳嗽,气喘,胸憋等症状一时突发。
我到家的时候父亲刚才医院回来,早早地休息了,我去房里看了他,才过五十的年纪,脸色却分外苍白,身体也瘦的跟竹竿一样,即使睡着了,依然有轻咳从他口中溢出。
我不放心,整夜坐在床头陪他,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正躺在我的小房间里。
起来随便洗漱了下,走到客厅,一桌子清淡的早餐,都是我喜欢吃的。
弯了嘴角,轻声踱步到厨房,年轻的男子还在厨房里忙活。
我上前,孩子气地拿手捂上他的眸子,俏皮地问道:“猜猜我是谁?”
“柳棉絮,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拿下了手,说道:“活回去也不错,能活得轻松点。”
“怎么?”他从微波炉里拿出刚刚热好的豆浆,给了我一杯,自己手里也拿了一杯。
抿了口豆浆,醇厚清淡又可口,温度刚刚好。
视线投向染上水迹的玻璃窗,那是雪花存在过的证据。P的冬天不是很美,雪积不上,倒显得越发的冷落萧索了。
“没事,班上有个让人操心的孩子而已。”
他推着我走出厨房,一起坐在餐桌上,碗里被放了一个热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