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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这样吗。”我说,“我可没拿枪逼你。”
“你是没拿枪,有人在暗地里肆意监视着我呢,就等我不过来,从背后射一箭给我,血溅当场。”说着,她还做了个吐血,翻白眼的动作。
我无语,扔了个枕头过去,她一闪,轻巧避过。
“你可以去当武打演员,如果你被某人辞了的话。”
“我还是选在手术台上厮杀吧。”她耸肩,撇嘴,“怎样,最近,头还疼吗?”
“偶尔,不是很严重,你知道的,我有偏头痛,也习惯了,只是最近视力不好了,总是看不清东西,也不知道怎么了,估计是怀了孩子,紧张的。”
“看不清东西?什么时候的事?”
“最近。”我看她敛了嬉笑,一脸凝重的样子,试探着问,“没什么大碍吧。”
她摇头,神色却不安起来,我心里开始发毛,一根一根地生长开来,整个人坐立难安。
“要不要做个详细的检查?”
“最好。”她很肯定地告诉我,“但你也不要太担心,现在脑子里还有淤血,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也许淤血散了能好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的。”
尽管有了她的安慰,第二天,我还是去做了个神经放射学检查,当然是瞒着嬴锦廷的,我还拜托许沁羽先不要告诉他,她犹豫了很久才答应。
“小絮?”我前脚刚踏进电梯,她后脚就叫住了我,我只好顶着周围眼神的压力,将快合上的门又一次打开,退了出来:“许大医生,你知道医院的电梯有多难等吗?”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她拉了我到安静的角落。
“什么?”
“关于邹会长的。”
我大惑,皱眉,等着她下文,手机声却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我一看是嬴锦廷的号码。
他问我在哪里的时候,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酥到骨子里的声音柔柔地唤他“嬴”,我立刻挂下手里的电话,拐出角落,许沁羽最后的话被淹没在我匆匆的脚步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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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回主宅
又一次在别墅看到嬴郁郁我还是有点奇怪的,沙发上,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紧紧偎依在男人的身侧,嬴锦廷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不迎合,亦不推开。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不舒服,那两个人,一柔一刚,怎么看都怎么般配,况且人家还是正牌夫妻,坐在一起,再自然和谐不过,倒是我这个小三,在这栋别墅里,似乎显得有点多余。
“去哪了?”高大的身躯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身边的女人没倚住他,身子一斜,怨恨地盯住我。
“去医院找沁羽检查了一下。”忽略掉她剜着我的目光,我迎上他,将手放入他的手里,然后握紧。
他能懂我眼底的不安,于是反手握住,不知何时,两人已如此默契。
“不是让她过来了吗,你还去干什么,有了宝宝怎么还这么爱折腾。”
我一骇,看向起身的女子,她没什么惊讶,出乎意料的平静,似乎早知晓般,踱着优雅的步子,一反常态的亲热,拉着我的手:“听说你怀孕了,我过来看看,顺便邀你一块儿去主宅。”接着,她又看向瞬间就变脸的嬴锦廷,“爸妈的结婚纪念日,也让柳小姐一起去吧,顺便让二老高兴高兴,你说好不好。”
嬴锦廷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甩她,只是吩咐了冯姨开饭。
嬴郁郁被撂在原地,脸色泛青,尴尬横生。
我以为她没在嬴锦廷地方讨到好脸色,必定会委婉地找个理由离开,想不到,几分钟过后,她又面前不改色,气定神闲地和我们一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在自个儿家里,我自然没什么不适,只是平时说三句话,现在说两句罢了,然而,真到了赢家二老结婚30周年纪念日,我还是有点局促的。
第一次见到他的父母,我是非常非常惊讶的。
赢母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宛如我是她真正的儿媳妇儿般,宝蓝色的眼睛在她那张依旧年轻的脸上熠熠发光。我一直疑惑嬴锦廷一个中国人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蓝眸,也好奇他怎么会有个长得完全是外国人表妹,原来有一位中东混血贵族后裔的妈妈。
相对于嬴母,嬴父给我的震撼更大,他见了我,只是淡淡地一笑,眉宇之间丝毫没有显露出当初见过我的痕迹,只是那双眸子不断渗出的柔情还是深深惊到了我。
赢家的人,除了那个盛气凌人,从一进门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的Nita以外,其他几个都相当客气。
“小絮,你多吃点,这么高的个子,怎么还那么瘦,小嬴啊,你是怎么对人家的,人家好歹也是好人家的女孩,你别委屈人家。”嬴母是个非常温婉的人,跟嬴郁郁不一样,完全不加雕琢的平易近人,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和长辈的架子,丝毫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婆婆对儿子突然带回来的小三恶言相向。
心里突然松了一下:“谢谢伯母,嬴对我很好,他没有委屈我。”目光旋转了九十度,正对上他的目光,笑意划开。
“啪。”重重的搁筷声从斜对面传来,所以人皆是一惊,向声源看去,Nita一脸怨恨地盯着我,我也不恼,她从来就没给我好脸色看过。
“Nita;你干什么?”嬴郁郁难得拿出大嫂训斥小姨子的架势来,蹙着柳眉看向她。
“小三登堂入室,还和一家子人一起吃饭,可真是世上最大的笑话了。”Nita冷笑连连。
卷二 “妻子”引起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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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肠胃炎
本就没吃几口,这会儿全吐光了,还附带了一肚子的苦水。
我吐得眼泪都出来了,胃里的恶心还是不断冒上来,幸好背后有只大掌不停地抚着我的背,我才将体内的孕吐压下去。
良久,我虚脱地坐在地上,靠着他,双手无力地垂在腿上,抖着声开口:“为什么要那么说,你该是知道的,你这么一说,会引起多大反应,你是成心让你的家人都敌视我是不是。”
他搂紧我,心疼地吻去我眼角的湿意:“我的家人你不用理会,我会护你周全。”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护我周全,家,本就是很多人组成的一个集体,只有他一人,他家人不接受,怎么会安生。
出去后,一桌子人除了嬴郁郁外,都很复杂地盯着我,嬴父带着审视的意味,赢母的眼里有惊喜闪过,Nita的眼神则是更加厌恶了。
“小絮,你怎么了?”
“没事,突然有点恶心。”
“是不是有了?”几乎是同一秒,我话音刚落,嬴母就接上来,眼睛打量起我的肚子,我一时怔愣,不知如何回答。
嬴郁郁一直咬着唇,脸上的泪珠已干,双眼还红肿着,满眼的怨气。
“没有,肠胃炎而已。”嬴锦廷率先开口,打破了赢母的希冀,她淡淡地嘟囔了句:“我还以为有了,可惜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只是在下面捏了下我的手,并未进一步表明态度。
心里像被人浇了盆凉水,从外冷到骨子里,这就是他说得会护我周全,我想冷笑。
吃了晚饭,又开始纠结留不留宿的问题,嬴锦廷看着我似在问我的意见,我本意是走的,可看外面的天气实在比较恶劣,赢母又一再挽留,只好答应下来。
独自一人坐在客房里,我没来由的孤寂,这么多人的眼皮子下,嬴锦廷是不可能抛下嬴郁郁跑到我房里来的,不要说大人那关过不去,我心里也会有疙瘩。
突然觉得可笑又可悲,自己就像是他后宫佳丽中的一位,随时随地等着他来宠幸。
“咚咚”,就在我黯然伤神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请进。”
嬴母将手里的餐盘放到床头柜上,顺势坐在床边,握起了我的手,即便不喜与生人过分热情的接触,但她脸上慈母般的温情让从未享受过母爱的我根本无法抗拒。
“我看你刚才都没吃什么,就特地让厨房给你炖了碗鸡汤过来,趁热喝了吧。”
鸡汤浓香的味道此刻闻在我鼻尖竟成了一股催吐的恶心味,我悄悄在被下握了拳,别开了头。
她只道是我刚刚在楼下受了气,不开心了,拍了我的手安慰道:“刚刚Nita的话你别忘心里去,她这孩子心直口快惯了,又从八岁开始就一直寄养在我们家,和她嫂子感情好得很,全家,就郁郁跟她最亲,所以,她见不得郁郁受委屈,对你的态度自然恶劣了点,如果你心里还是不舒服,我替她跟你道歉。”
“伯母,别这么说,我没往心里去。”我见她如此,忙反安慰她,Nita的话,对我来说没有半点作用,我早已被她的恶言刺激得麻木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她欣慰地一笑,又问,“小嬴对你可好?”
我点头。
她又接着我:“我想也是,不然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把你保护得那么好,我们家没有其他人家那么保守,小嬴在这几年跟你在一起,我跟他爸爸都清楚,我们也不干涉,倒不是说赞同,只是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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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致命的好奇心1
她看了我一眼,见我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许是觉得我对她的话不反感,又道,“不过,我终究是心疼郁郁的,你也许不知道,郁郁是我们家领养的孩子,从小跟小嬴一起长大,小时后他们俩的关系很好,后来,随着年纪增大,小嬴变得愈加成熟稳重,开始继承他父亲的产业,后来更是自己创业,一举拿下许多公司,将嬴氏越做越大,我们做父母看到他的成就自然感到欣慰,可是见他和郁郁的感情越来越疏远,我们也心急,只想早点让他们结婚,小絮,我不是排斥你,可我还是很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的,毕竟两人的婚姻关系是存在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记得以前鄙视过嬴锦廷,觉得他连妻子都要在“自家人”里面选实在有点变态,岂料,这两人,原本就是一家人。
顺着她的话,我又点头,明白,怎么会不明白,再明白不过了。
如果没有嬴郁郁,或许她会喜欢我,接纳我,可是嬴郁郁毕竟是跟着她长大的,再深明大义的人难免会有恻隐之心。
见她一脸期盼又带着歉意的眼神,我抢先开口:“您是要我离开他吗?”
她忙道:“不是。”后又想了想,“我听说你们之前是有协议的,这个协议的期限是五年,如今已过了四年,你不用急于一时,等明年,明年的时候你再好好想想,做决定也不迟。”
赢母走后,我还靠在床头发愣,一碗鸡汤里竟藏着这么多事。
一年后再做打算,怎么打算,她都替我想好了,结果无非是离开。
我苦笑,抚上肚子,它像也在替我悲哀似的,一阵阵地抵抗着鸡汤的“刺鼻味儿”,终是忍受不了,将它倒进了马桶里。
哗哗的水声下去的时候,我听见心口“哗啦”开裂的声音,甚至浑浑噩噩的,连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嬴锦廷和嬴郁郁的房门口时都不知道。
不敢去想他们现在在干嘛,如果我是嬴锦廷的妻子,我会很理所当然地冲进去,打断正在进行的火热,并义正言辞地指责那个女人,可如今,我这个尴尬的身份,貌似应该等着对方来指责我。
四年来,她在这个房间等了她的丈夫无数次,而本该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却每每睡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即便她有很多不满,她也忍了,她该是可怜的。
门里似有轻轻的声音传来,一点点加重,最后大到我这个门外人都能听见。
我知道偷窥人家隐私不好,但我还是抵抗不了致命的好奇心,也许是嫉妒在作祟,我竟可怕地想掌握里面的一切动向。
不自觉地往周围看了看,走廊,空无一人。
长辈的房间在楼下,不用担心他们会听到,于是我向前又走了一步,靠近门扉。
“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离她远点,你怎么还不死心地一次又一次地耍手段,你是不是要让我把你所有的人脉断了才甘心!”是嬴锦廷的声音,我蹙眉,嬴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