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拖去房间要干什么鸟,表想歪哦!吼吼!
拖去房间干什么不重要,重要滴事收藏啊,同志们!
卷二 发狠的吻【二求包养】
偌大的卧室里,满室的光亮,以至于我能清楚地看到压在我身上的男子眼底烧起的火光。
我见过淡若清莲的邹亦,也见过濒临爆发的邹亦,就是没见过如此危险的邹亦,似乎下一秒就会把我撕裂。
我想挪动身体,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动不了分毫,麻了腿,连骨骼都在钝痛。
他红着眼,喘着气,用似看情人,又似看仇人的复杂眼神盯着我:“絮絮,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你,最想伤害的人也是你。”
我心悸,听着他前后矛盾的话打了个颤。
“你怕我?”他问,眼底的痛意让我心惊。
这个时候,我除了摇头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
“呵呵。”他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睛几乎不眨地盯着我,比女人还美的修长右手顺着我衣服上的曲线,一点一点地划下,我没有阻止,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放到了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犹如对待至宝一般。
“男孩还是女孩?”
“还太小,看不出。”
“你要留着他?”他问。
我学他,将手放于他之上,让他带着我的手轻抚肚子里的宝宝,而后锁住他的视线问:“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留着他,为什么你知道得那么多,你跟嬴郁郁,你们俩个到底在玩什么?”
“你别问。”他突然起身,松开我,颓然地揉揉头发,“找个时间把他打了。”
我悲戚道:“我不会打的,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不会打的。”
他侧头:“你别傻了,打了他,我们重新开始,我会照顾你,以后你想要多少孩子,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稀罕!”我咆哮,他将嘴唇抿成一条线,胸口急剧地起伏,同个瞬间,在我还未作出一点反应时他重又扑上来。
这一次他不只限于跟我对视,所有的悲愤化作了熊熊的欲火,唇间一阵刺痛,他咬得极狠,似发泄般啃着娇嫩的唇瓣,我吃痛,伸手推他,抬腿踹他,只一个动作,他就将我整个人牢牢固定住。
他没有嬴锦廷结实,却也十分有力,唇齿摩擦间,有血腥味传来,我猛然觉得邹亦发起狠来丝毫不比嬴锦廷逊色,那种要将我拆吞入复地决绝,让我的心陡然升起惧意。
他,第一次,给了我一种恐惧的感觉。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我被他桎梏住了头,被动地承受他的火气,他把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的同时,却也顾及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我顺着他,停止无谓的挣扎,热切地迎上他灵活的唇舌,身上的躯体一震,继而松了我的四肢,转而捧起我的脸,唇舌之间进行更进一步的抵死纠缠,我趁他抬起身子避免压住孩子的空隙间,曲起腿,膝盖重重地顶向他抬起的小腹。
“嗯!”他闷哼,齿下用力,唇瓣上立刻有些微血迹淌过,我见他仍不放手,在他伸手来抓我双腿之前,又是重重一踹,这次,身上的重量陡然减轻,邹亦身子不稳,差点跌下床。
我从床上狼狈地爬起来,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看着床尾那个满头大汗,死死盯着我的男子。
视线在他脸上打了一圈后,看向他捂着胸腔下方的手,猛然发现他的脸色白的可怕,苍白的唇上挂着一滴血珠,竟滋生出一丝妖媚来。
-------------------------------------------
作者又开始嘴碎:话说,俺灰常稀罕小邹子,乃们勒???????
卷二 病痛【三求包养】
“药在哪里?”我喘着气,急得满头大汗。
“在……包里,客厅。”
我不顾凌乱的发丝,跌跌撞撞地拉开门,跑向客厅,在沙发上的公文包里一顿乱找,发现好多小瓶子,小盒子,不知道他该吃哪一罐,干脆一齐捧了去。
邹亦手抖得几乎拿不稳一个药瓶,倒了好几次,却将药丸全撒了出去,躺在地上,白花花的一片。
我觉得眼睛刺得厉害,颤着声问:“几片?”
“六。”他回答,虚脱地就像下一秒就会倒下去,我赶紧拾起六片,拿起纸巾擦了擦,让他张了嘴,和着水吞下。
“还有……这个三片,这个也是六片,这些个……每盒一片。”他在一旁指指点点,我一个一个地替他拆,好几次,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怎么会那么多,不是胃病吗,怎么会有那么多药。
脑子像被劈过一样想起那天在医院来不及听的话,趁他仰头吞药的瞬间,随便拿起一盒,刚刚劈到脑门的闪电哗啦一下通过四肢百骸。
盒子上的小字顿时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那刺目的两个字:胃癌。
他吃完药,见我一副瘫痪的摸样,面色一僵,忙收了地上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我一把拉住他正在忙活的手:“早期还是晚期?”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只跟我说了句“没事”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怎么可以没事,怎么能没事!”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力道用得大了,我都能感觉骨骼撞击到地板上发出的震颤,拼命平复心口的气息,问,“做了放疗,化疗没?”
“没那么严重,不用。”
“那手术呢?”
他不语,我心中像憋了一团火一样难受。
“邹亦,你是铁了心不想活了是吗?”
他没了精力,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苦笑:“我活不了过久了,何必受那些苦。”
“你放屁!”他张着嘴,怔愣地看着我,我直起身子,扳住他的肩,“我们不放弃好不好,我们去医院好好治病,嗯?”
这次,换他将我的手拉下来,拿在手心里翻看了好一会儿竟然笑了:“絮絮,照你的手相看,你是个有福的人,我借着你的福气多活几天也是好的。”
我听着他自暴自弃的话一时急火攻心,刚想开口,邹亦的手机响了。
他接完后,神色凝重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收拾东西,一会儿就走。”
“去哪?”
坐在他的车里,我还死命握着那部早已没电的手机,看着外面呼啸而过的行人,车辆,心乱如麻。
几乎是第一时间跳下车,冲到手术室,我看着站着的一干众人,目光在掠过靠墙而立的男人时,心中微微一荡,别开视线,朝安姨走去:“爸爸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
“是我不好,我没看好他,阳台的栏杆经久未修,松了螺丝,你爸爸在那乘凉,坐着坐着就……”未完,她早已泣不成声。
----------------------------------------
这次不嘴碎了,有目共睹的哟,俺木有嘴碎哦!
卷二 希望渺茫
“进去……进去多久了?”
“有一个晚上了。”
我靠在墙壁上,邹亦挨着我,嬴锦廷就在对面,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们两个。
我知道,从我进来,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我,有好几次,我都好像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可是每每念头一起,又硬生生地被自己给压下去,我如此眷恋他,却只能拼命克制着自己。
我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偶尔让视线放肆地游离到他的脚上,然后在快要失控前,马上拉回来,如此反复,等到手术灯一灭,手术室门一开,我的精神已频临崩溃。
“沁羽,我爸爸怎么样了?”走在前头的医生一摘口罩,我立刻迎了上去。
“情况不容乐观,人是抢救过来了,但是能不能醒还不一定,你要做好长期入院的打算。”
我的心放下又拉起,看着父亲被护士从门里推出来,刚刚经历了一场与死神较量的中年男子显得很憔悴,眼睛紧闭着,脸上死灰一样白,整个生命就靠一个氧气罩维持着。
我上前,拉起他瘦骨嶙峋的手,喃喃着:“爸爸,你要勇敢点,快点醒过来。”
许沁羽拍拍我的肩,将我拉开:“先让她们把他送到加护病房。”
病床越驶越远,我的心跳得很快,就像父亲马上要消失一样。
“小絮,我先过去,照顾你爸爸。”安姨对我道。
我点头,整个人绵软无力,硬是撑着一口气站在那里,嬴锦廷过来,将我拉到怀里,什么话也没说,带着我往外走。
我拉着他的衣袖制止:“我要留下来。”
“不需要。”他很果断地拒绝。
“那是我爸爸。”我几乎要向他乞求。
“有安姨和沁羽在,你大可以放心,让你爸爸好好休息,你一个孕妇,不能帮忙反而还要给人添乱,给我回家待着去。”
我还想反驳,在对上他充满血丝的眸子时噤了声,他在这里待了多久,一整夜吗?
经过邹亦身边的时候,空置的手臂被他拉住,嬴锦廷停下脚步,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邹会长这是想干什么?”我置于他的怀中,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冷气,他在生气,我知道。
“絮絮,跟我走。”他将视线对向我,见我不语又道,“你还想跟着他吗,到现在你还要跟着他!”
嬴锦廷重重扯了我,邹亦的手拉的很紧,他这一扯,我疼得头皮都在发麻。
“邹会长管太多了吧,呆了两个晚上还不够,还要来纠缠,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操心。”说完,还不等他有反应,箍紧我疾步步出医院。
人就被他塞进了车里,我看着他疲惫的侧脸,抚上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说:“我来开吧。”
“不用。”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将我放到家里后,驱车赶去了公司。
我睡了个午觉,醒来后,手机充满了电,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嬴郁郁问我是不是害怕知道真相,所以才没去,我没回她,直接将短信删了,握了会儿手机,又顺便给许沁羽打了电话,确认一下邹亦的病情。
“是胃低分化腺癌,恶性,印戒细胞癌对放化疗都不敏感,病人会比较痛苦,术后三到五年的存活率很低,痊愈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
“真有那么难?”
“主要看病人,病人要是消迹抵抗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他以前一直当胃病在打理,等发现是已经到了晚期,癌细胞分化得很低,要治愈,真得不太可能,只能靠药物维持,但也撑不了几年。”似乎也替他感到惋惜,她在那端很轻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劝劝他,多活几年也是好的。”
--------------------------------------
晚上还要一更,请果断收藏。
卷二 他不在乎,我在乎
挂了电话,我一阵难过,父亲还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邹亦身患重症,菲菲的订婚吹了,小令又负气离开,就连我,也陷入我如此尴尬的境地。
所有的事缠在一块儿,在这个夏季,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身边唯一可以寻求温暖的地方如今也变得遥不可及,整个世界好似突然就剩下我一人,剩我一人,在没有人烟的大街上晃荡,什么声音也没有,冷清,孤寂漫遍了全身。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蜷着身子缩在床上,身上没盖东西,冷气呼呼地吹着,裸露在外面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过来抱我的时候,我的身子明显的一僵,他当下没了动作,起身去浴室梳洗完后,又躺了上来,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我越过他的身体看向窗外,帘子已被拉上,屋里很暗,却没有完全被黑暗吞噬,洗手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我记得他喜暗,晚上睡觉见不得一点光,我爱喝水,往往到了晚上,一杯一杯地往肚里灌,这样的结果导致半夜总是要起来上厕所。
即便对这个房子了若指掌,我还是会被这里的一双拖鞋,那里的一把椅子给绊得踉跄。
惊醒过他好几次,此后,他就会在厕所给我留一盏灯,那一片小小的澄黄总会引着我突破黑暗,我没有再绊过一次,而他,似乎有预感般,每次还是会醒来,然后,在我重新爬到床上的那一刻再将我圈入怀里,伴着似醒未醒的鼻音,嘟哝一句:“下次别喝那么多水了。”
往日的情景一再浮现,总能打掉我刚刚竖立起来的心墙,我承认我是个没用的人,别人对我的一丁点儿好我都能感动的稀里哗啦,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内心,早已波涛翻滚。
我不是一个喜欢随时随地表达自己心中所想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