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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几十人异口同声。
接下来,众仙各显绝技。。。。。。引得太后凤心大悦,龙心也是欣慰。她赢了烟柳阁众人的性命,却输了她自己。
“皇上这柳美人确实高明,真是玲珑巧心思!哀家非常喜欢这个节目,皇上可要代哀家重赏。”太后心花怒放。
“母后吩咐,儿臣照办。”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柳美人听旨。”西门邺得到太后应允,示意自己的亲信。红衣使者接到皇上的示意,从衣袖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襄夷郡守之女柳青青贤良淑德,冰雪聪明,才貌双全深得朕和太后欢心。特此晋升为雪贵妃,赐一主宫落雪宫。其父教女有方,功不可没。赐良田万顷,黄金万两。并加封为襄夷郡侯,嫡长子世袭。钦此,谢恩!”
这道旨意令她终于明白,他为甚么一定要自己赢了。一切都是他的局,自己只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想到此,心头不由一阵心酸,也有一丝心痛。
太后也终于明白了,自己被皇帝算计了。老谋深算的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摆道,后悔也来不及了。
而她三个月的时间就由一名小小的秀女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贵妃,后宫中仅位于太后和皇后之下。而这一切却不是她想要的。
正式交锋1
对于他的设局,她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领旨、谢恩。抗旨,我抗不了,未来,一片迷茫。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她强颜欢笑,纤纤玉手轻举金樽仰头一杯杯苦涩的酒水下肚。她明知自己不胜酒力,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岂会饮酒?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谁都知她是飞上了枝头做凤凰,可却没认知她的磨难这才正式上演了。她娇弱女子,孤立无援,在这个冤魂漫天的皇城里,她又该如何生存?皇后和几位贵妃那恶毒、阴狠的目光她不是没有注意到。
“皇上、太后臣妾不胜酒力,请求先行告退。望陛下、娘娘恕罪!”众人正在兴头上,席上美艳的女子起身离席盈盈跪倒在皇上面前,言辞不卑不亢。
太后的脸色很难看,谁的看得出她是多么想惩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却不能在人前发作,脸气得铁青。而西门邺则一脸玩味,手里把玩着金樽:“怎么爱妃累了?是朕不对,让爱妃受累了。既要伺候朕,又要费心费力的为太后准备寿辰礼物。。。劳累也是难免的,是朕疏忽了。既然如此,爱妃就先行退下休息吧。”
众人诧异,这。。。?
“臣妾谢恩,告退。”她人前算把面子给他足了。一向不屑尊卑有序的她,却把自己变得那么卑微。
不待回话,人就起身离去。
众人满头黑线,这样我行我素的女子,只怕。。。
离席之后,支开随人。她独自徘徊在空荡荡的御花园中,似离体的游魂飘泊不定。背影是那麽缥缈、孤寂、落寞。
“爱妃,适才说累了。朕放你去休息,你却在这里赏园游景。知不知你已是犯了欺君大罪?”语气冰冷却加丝邪魅。
她没想到在她离席不久,西门邺就散了席宴。寻她而来。
“陛下也是好兴致,散了席宴。不回自己寝宫休息,倒做起了小人的勾当。难道你明天不用上朝吗?”她冷冷还击。
“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白雪露。朕真是没疼错人!”他狂笑两声,说出了她心里最大的的秘密。
白雪露闻言并没有惊慌和恐惧,她似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又似赴死的死士只有大义凛然:“陛下已经知道我并不是真正的柳青青,为何陛下不拿我治罪?反而费尽心机封我为妃?陛下不会真的被我的美色迷倒了吧?”
“爱妃你太高估你的魅力了,朕的王宫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你的美貌在朕的眼里太不起眼了,朕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一个好猎手碰到了令他感兴趣的猎物,不由起了征服之心。想把这个猎物牢牢掌控在手里玩弄罢了。”他冷冷逼近,玩味地说。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捉住这个猎物,看他会不会听你摆布。而你是不是一个好猎手这也是未知,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自信地说。
临水而立,衣袂飘飘。皎洁的月色笼罩着她,是那么高贵,圣洁,神圣不可侵。
“是吗,既然爱妃那么自信,那就拭目以待吧!看朕是不是个好猎手。”邪魅的声音胜券在握。
他说完,挥袖离去。潇洒的背影不由令她想起了《再别康桥》中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来的悄无声息,去得潇洒慷慨。
正式交锋2
她在他离开后,也回了自己的新寝宫。他临走时说的话,令她有些后怕。目空一切的她,竟然会害怕了。内心不由自嘲。
她自回到寝宫,沐浴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想起他诡秘的笑意不知他会如何对付她。
第二天皇宫里炸开了锅,传得沸沸扬扬她有了身孕。可那根本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她不是傻子,连伺寝都没做过,何来皇嗣?她明白是他向她出招了。
荣升贵妃,迁居落雪宫,身怀帝嗣。一时间落雪宫内门庭若市,赏赐,礼物更是多得落雪宫中都放不下。好不热闹,就连皇后、太后也不得不亲自过来慰问。明明是一张紫色的茄子脸,却强扮笑颜。
她对于这些口是心非的人,向来没有好感。敷衍几句,应付了事。管其他人怎么想,小人得志也好,侍宠而骄也罢。不屑就是不屑。
劳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众人。回到内室,褪去衣衫,沐浴水中,屏退左右。惬意的享受着热水为她带来的舒适。
“好一幅香艳的美人出浴图。。。”阴枭邪魅的声音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刚沐浴完的她,清丽出尘,美艳的不可方物。一不小心将自己最美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到了他的面前。莫名其妙屋内多出来个人,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语结,恨不得从新钻回浴桶去。脸气成了变色龙。
他用浴巾包裹着她,轻轻将她抱到床上:“嘘,你要是不想这副摸样被人撞到,你就不要出声。静静的听朕说。”说着他点了她浑身的穴道,她除了恶狠狠的看着他,别无选择。
“如今天下尽知你已怀有帝嗣,而事实是什麽你我再清楚不过。几个月后,你的肚子平平,拿甚么给天下交代?”他得意的问她。
她身体遭梏桎,有话难言。心里恨不能将这人剥皮抽筋。她努力克制自己,现在还受制与他,先软下来再说。
心中想罢,用目光示意他为自己解穴。他收到信息,为她解了穴。
她在解穴后坐起,漫不经心的开口:“想拿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帝嗣来为难我,令我骑虎难下,真是可笑至极。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笨?这皇宫里最不可能留住的只怕就是这帝嗣吧!我不需任何动作,有人来帮我解决难题。只怕到那时你是丢了夫人又折兵。”狂妄至极。
“是吗?朕下旨凡对帝嗣不轨者,格杀勿论。看谁可以助你?”他的阵仗丝毫不输她。
她听了冷冷一笑:“有句话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的女人和她们身后的大臣会容许我平安诞下皇嗣,眼睁睁的看我临驾于他们之上。除非他们是白痴。这个孩子非但留不住,还会令你丧失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那真是得不偿失。”
她并不想那么去做,可是身在江湖,心不由己。那么她只能在心里给蠢蠢欲动的人说声抱歉了,你们不死,她就得没命。死她不畏,却不甘心任人拿捏,她绝不能输。
“既然爱妃那么胸有成竹,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最终鹿死谁手。赌注是你的自由,你赢了,朕就放了你;如果你输了,那么就必须心甘情愿做朕的女人,为朕生儿育女。一辈子也别想再逃离朕。如何敢不敢赌?”他一脸挑衅的望着她,言辞更是具有挑衅的意味。
“我应战,没甚么不敢赌的。入宫,我就是走进了一个大的赌局,生死听天由命。又岂会怕你这个小小的赌局?只是希望君无戏言,如果最后我侥幸赢了,一定要放我出宫。只是如何算我赢,又如何算你赢?”她淡淡地问,眼中虽有犹豫,却还是应了下来。
“很简单,你成功除去腹中本就没有的皇嗣而不留任何把柄在太后和皇后手中,不会落于他们手中需朕营救。就算你赢,否则你就输了。期间可以用任何手段,不管知否违背仁义道德,只要能达到目的,机关算尽在所不惜。”他义正言辞。
一场真正的较量无形中展开。
巧借东风除皇嗣
自和他定下赌约而来,她就再也没有闲着。他们以七日为限,眼看期限将至。可她仍是没有下手的机会,难道就这样不战而败吗?不,绝不可以!
或许上天有意要助她一臂之力,离七日之约只剩三天时。那天她心烦意乱,屏退众人,独自在宫内走走。忽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她本无心搭理,可无意间的一句话却引起了她的兴趣。
只听一人说:“妹妹,你只要悄悄地讲这药放在雪贵妃的安胎药里,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那贱人腹中的孩子。她只要失去皇嗣,那她嚣张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到时候,妹妹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人声音阴媚,听的她骨头都酥了。
“月姐姐,不是妹妹我胆小,这谋害皇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这险,我可不敢冒。”另一女声甜美,但带有一丝胆怯。
“我说妹妹,你好说也是一个郡主,难道你甘心那民间女子爬到你头上去?别傻了,你只要安排妥当,谁能查到你头上?况且你爹手中还有我朝的三分之一兵权,就是查到了你头上,你也不用怕,还有我这个皇贵妃保你。你我表姐妹二人联手,看皇上能怎么办。你我打死都不承认,我想他也不敢强行将这顶大帽子扣到我们头上。否则我们的家族怎么会依?你大胆去做好了,只要除掉她,皇后的宝座你就唾手可得了。她一日不除,你就一日别想登上那个位置。皇上废后是早晚的事,就看你争不争气了。反正我呀,守着皇贵妃这个位置就别无他求了。我因皇后当年下的毒手,再也没有受孕的机会了。你既然不肯,我也不勉强,只是一旦那贱人诞下皇嗣,母凭子贵。只怕那九重凤厥你就再也登不上去了。白白错失良机,想想我都替你惋惜呀!!!”那喋喋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努力忍住想吐的冲动。勉强自己听下去。
“不,她休想!那个位置是我的,谁都休想夺走。好!药交给我吧,我决不会让她好过。姐姐,我有更好的办法,还可以一箭双雕。不但除了她,还可以将姚贵妃一并除掉。。。”甜美的声音多了一丝阴毒和狠厉,看来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妹妹果然好计谋,好一招借刀杀人,那姐姐就祝你马到成功。哈哈哈。。。。”得意的笑声飞扬都不怕把自己卖了。
该听到的她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既然有人愿意架桥铺路,她不走不是太对不起这垫脚石了!内心不由感谢这东风。
“雪妹妹,今日姐姐在梦瑶居设宴,妹妹可一定要来啊!怎么说也是我的生辰,给我个面子。”一大早,姚贵妃就跑了来,请求她参加今晚的生辰宴。
这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言词细腻得可以挤出水来。也难怪她一直圣宠不衰了。
可惜这么一个女子已是他人注定的盘中餐了!对于这如花似玉的女子,只能在心里惋惜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皇宫里,如果无法自保,你就只能出局吧!她虽为她悲哀,却并不想救她。因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救得了她一次两次,救不了她一辈子。如果那人心里有她,或许会施以援救;否则,她是在劫难逃。
“妹妹,姐姐说的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呀?”姚贵妃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柔声提醒。
“对不起姐姐,是妹妹失态了。姐姐生辰相邀,妹妹岂有不去之理?”她不冷不热地说。
心里明白,这鸿门宴中怎麽可能少得了她这个主角。她人虽不大,但不代表她懂得就不多。真正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她秘密找来一种可以让女子腹痛难耐和流产类似的药,秘密服下。又将一个血包塞进裙子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红色的宫装,流云发髻,只有一支金步摇,再无它饰。可她的绝代风姿,是一览无余。
众人中她是那麽耀眼,刚到,就被某人揽入怀中。她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她不能发作。她忍!
四面八方向她投来的目光,足以将她生吞活剥了去。她也有同感,可对象是抱着她的人。
席宴进行到了一半,她药效发作,疼得冷汗直冒,脸渐渐接近透明。双手握拳,红色的血液,不停从指缝流出。贝齿咬的下唇出血,可以明确的感觉到她很痛苦。无一丝一毫的做作。
“爱妃,你怎么了?”他关切的问。
“雪妹妹。。。。。”
“贵妃娘娘。。。。。”
众人也发现了她的变化,急呼。
而在不知不觉中却有俩人相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