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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那样硬气,园子里的兔儿也不过如此,郁瑞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自然也知道有些人喜欢顽兔儿,若是再过几年,自己的身子拉开了,不像现在这样柔弱,不知唐敬还会不会如此。
或许是因为这层窗户纸太脆,郁瑞反而不敢去捅开他,他心里是偏执的,现在要是说开了,哪一天唐敬腻歪了,那该如何是好。
郁瑞虽然心底里知道唐敬不是这样子的秉性,但一贯冷静的他,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乱了心思,现在这个样子挺好,那个人是唐家的掌权人,是唐敬,是他的爹爹,而自己是他的儿子,虽然唐敬会对自己做出一切过于亲近的举动,但唐敬说是,那自己就是他的儿子
郁瑞听着唐敬叫自己的名字,下腹一紧,忍不住呼出一口热气,扫在唐敬的嘴唇上,他闭上了眼睛,郁瑞决定装傻,有的时候装傻也是个好法子,这将是套住唐敬最好的法子,直到唐敬顽腻的一天,也好全身而退。
唐敬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气息,被自己圈住的人竟然微微扬了扬头,只是这微不足道的举动,两个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郁瑞并不再抿住嘴唇,而是稍稍打开,方便唐敬探进舌来亲吻自己,郁瑞的小曱舌头也主动勾起来,一面缩,一面青涩的回应着对方。
“嗯嗯唔”
郁瑞的唇曱缝里泄露出毫不吝惜的呻1吟,他整个人瘫在轮椅上,后背紧紧靠住椅背,却止不住往下滑去。
唐敬听着对方的喘息声儿,细滑的舌头主动勾起自己的,慢慢的颤巍巍的卷,撩曱拨的唐敬呼吸粗重起来,抑制不住的想要将这个人压在身1下,就在轮椅上,拽下他的裤子,狠狠的进1入他。
唐敬抬起手一把圈住郁瑞的腰,将他提起来,不至于再往下滑。
郁瑞只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一样,被唐敬圈的难受,亲吻让郁瑞喘不过气来,腰上又被这样箍着,郁瑞头一次觉得亲吻也是能要人命的,他脑袋发木,双手搁在唐敬的胸前,微弱的推了两下。
唐敬发现郁瑞整个人软在自己怀里,自己的胳膊揽住他的腰,郁瑞就双手垂曱软的任他揽着,微微仰起头,露出光洁的脖颈,凸起的喉结似乎异常的精致,在唐敬眼前微弱的上下滑动着。
唐敬低下头去,用嘴唇含曱住郁瑞的喉结,郁瑞身子一绷,腰像被击了一下,猛的颤抖了起来,喉头因为刺曱激快速的滚动了两下,就感觉到唐敬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脖颈上舔曱吻着。
郁瑞怕他留下痕迹,双手抓曱住唐敬的袖子,腰身也拧起来,郁瑞的躲闪让唐敬气息很是重,唐敬身子往前一顶,用膝盖顶开郁瑞的两条腿。
“啊!”
郁瑞的腿用不上力气,被他这样一顶就自动的大大的分开,将自己的那物暴露在唐敬面前,虽然有衣服遮着,但这样羞耻的坐姿让郁瑞脸上发烫。
尤其唐敬的膝盖一直往前,就顶着他的那物上,甚至还顶着揉动了一下。
郁瑞被突如其来的刺曱激弄的一激灵,酥曱麻的感觉一直袭到他的嗓子眼儿,让郁瑞叹息了出来。
唐敬看着他靠在轮椅上,闭起眼来将头仰靠在轮椅上的样子,单薄胸口急速的起伏着,面上发红,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受着自己给予他的快曱感,不禁低笑了一声,低下头,舔曱弄着郁瑞的耳曱垂,沙哑的轻声问道:“怎么了?”
郁瑞的耳曱垂异常的敏感,或许是一被唐敬接触就能下意识的想起一些过于亲近的事儿,所以总是一被触碰就有些受不了。
他听着唐敬略带笑意的问话,心口里登时又升起那种不甘心的感觉,唐敬如此冷静,还有闲心来揶揄自己,下曱身大大的分开着,唐敬不停的用膝盖来揉曱弄着自己那物,隔靴搔曱痒的快曱感让他十分难耐,这些都让郁瑞越想越觉着恼火,准备想个法子“以牙还牙”。
唐敬看着郁瑞敏感的样子,只是忽然百年难遇的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下一刻郁瑞先是睁开眼看着自己,随即抬起双手,用两条胳膊勾住自己的脖颈,整个人都从椅背上起来,欠起身来,努力的够到自己耳边儿。
唐敬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曱垂儿也被郁瑞含在了嘴里,小曱舌头卷着耳曱垂,又是舔又是吮曱吸,让唐敬狠狠的颤了一下,更是用力的用膝盖揉曱弄他的下曱身。
郁瑞故意呵着灼热的气息,扭动着身体,嘴唇贴在唐敬的耳边,轻轻的喘息道:“嗯啊!嗯爹爹好好舒服”
唐敬听着郁瑞故意的撩曱拨,脑子里顿时炸开了,猛的将郁瑞从轮椅上打横抱起来,郁瑞没料到这一处,“啊”的惊叫一声,幸亏他忌惮着外间儿有人,从始至终不敢大声儿说话。
唐敬两步跨到床前,将郁瑞扔在床榻上,立马压了下来,郁瑞被他亲吻着,顿时觉得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身子下面的穴曱口还在肿曱胀,因着昨晚唐敬的“疼爱”,穴曱肉儿还不能闭合,眼下唐敬被他撩曱拨的几乎要失去理智,郁瑞也不知接下来自己会被怎么折腾,而且外间儿有人,他连喘息也不能大声儿。
唐敬的手从郁瑞的衣摆摸进去,也不去撕扯他的外衣,只是两手握住郁瑞的腰身,从下面往上一推,郁瑞的衣服就整个往上卷起来,露出光曱裸白曱皙的腰线和胸前已经挺立起来的两点突起。
郁瑞此时也不知道是该圈住唐敬还是推拒唐敬,果然做事是要经过冷静考虑的,“义气”用事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郁瑞胸口上的凸起被唐敬含在嘴里,下曱身已经微微抬了头,胸口又受到了刺曱激,腰身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带着胸口也往起抬,似乎是渴望唐敬进一步的动作。
唐敬含曱住一个凸起,用食指和中指照顾着另外一边儿,郁瑞受不了这样的快曱感,刺痛和酥曱麻同时席卷着他,或许郁瑞是男子,天生不需要柔情似水的细腻,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觉得快曱感都放大了,那种灭顶的感觉又一次想浪头一样拍了过来。
郁瑞啪自己的声音太大,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的摇着头,头发都散乱下来,扑在床榻上,因着额头上全是汗,发丝乖顺的贴在郁瑞的脸上。
这种狼狈、单薄、羸弱的样子,只能让唐敬更加冲动,唐敬并不只是单单喜欢这样身子的郁瑞,不得不说确实是因为这种单薄感让唐敬这种霸道的人能得到快曱感,但正是他一想到这个人是郁瑞,单薄羸弱的骨子里隐藏的确实倔强和冷静,唐敬越发的为此痴迷,不可自拔。
唐敬的手扯下郁瑞的裤子,郁瑞下意识想要并拢双曱腿,只是他做不到,只能任由自己双曱腿大开,一曱丝曱不曱挂的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嗯!嘶疼”
唐敬的手指触碰到了穴曱口,在那还肿曱胀的肉儿上轻轻按曱揉着,郁瑞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唐敬的手指正要往里抠曱弄,却听外面一阵开门的声音,似乎又有人进了外间儿,隐约能听见峤襄的声音道:“老爷在这里么,太夫人找老爷呢,似乎是有急事儿。”
郁瑞猛的松了口气,唐敬的动作顿住了,突然翻身下床,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拿过扔在一旁的裤子给郁瑞穿上,又将他卷着的上衣拉下来,随手将贴在郁瑞脸上额头上的头发捋顺。
手从额头滑下来,捏住郁瑞的下巴,唐敬俯身在他的下唇上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声音仍然有些沙哑,却比方才镇定了不少,瞥斜了一眼郁瑞,道:“下次可以再试试。”
郁瑞脸一下子就红了,拉过被子将自己兜头盖住,他当然知道唐敬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方才自己故意撩曱拨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小伎俩被唐敬洞察的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作者菌要忏悔,一没注意又写到了肉渣纸,为了让热爱剧情流的姑凉们不觉得空虚鸡摸,作者菌决定少炖点肉,免得爱妃们吃腻了ヾ(≧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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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六章明夜楼
唐敬从屋里出来;峤襄看到老爷衣裳起了皱儿;不过明智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道:“老爷,太夫人急着找老爷过去呢。”
唐敬点点头,一面往外去;一面道:“知道什么事儿么?”
峤襄抿了嘴,离得郁兮园的正堂远了,才道:“大奶奶回去摔了东西;动静大了,恐怕是太夫人听见了什么;所以急着找老爷过去说话儿。”
唐敬眯了眯眼,并没再多说;直往老太太那里去了。
他一进外间儿;下人和丫头们都静悄悄的,这种气氛都不用想也知道,怕是老夫人刚才发过了火儿,所以众人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殃及自己。
唐敬往里去,丫头卷起帘子来,让老爷进内间儿,就见老太太卧在软榻上休息,闭着眼,旁边跪着丫头扇扇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可见一斑。
他一进去,老太太立马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唐敬,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往我这边儿来?”
唐敬道:“是母亲叫儿子过来的。”
老太太被他呛了一下,登时也不需要人扶,自己坐直了起来,瞪着唐敬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你忙!你顾着生意上的事儿!我都不愿管你,你也是为了唐家的祖宗基业,可你不能出圈儿!”
她说着,扫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扇着扇子的丫头,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丫头们一听,低低应了一声,一众退了出去,放下帘子来,将里间儿的门也闭了。
这时候屋里没了人,老太太才又道:“这是唐家,你是当家的主人,想必你也听说了罢,咱新嫁进唐家来的大奶奶,方才砸了屋子,甭管是什么古董摆件儿的,那可是砸的稀巴烂!且不说是不是银钱的问题,这都不在乎什么,就说这砸的是不是咱们唐家的脸子!这就是你娶回来的新媳妇,一大早上跟我哭不说,现在又开始犯浑脾气!”
唐敬只是瞥了老太太一眼,道:“和陈家联姻的事儿,也是母亲首肯的。”
老太太又被他顶了一句,顿时用拐杖砸了砸地,道:“联姻联姻!你的心里头,到底有没有将陈姝当做妻子看?在我看来,你就把她娶回来,就算完事儿了!”
唐敬语气仍然淡淡的,道:“儿子确实是这么想的。”
老太太被他一连顶了三句话,顿时气怒的站了起来,道:“混账!你娶个正妻回来,就是当佛供着的么!我不管你怎么样,今儿晚上必须和你的正妻圆房,就算你往后供着她也行,但要给我生个孙儿出来。砸了唐家的屋子,要不是看在她能生养的份儿上,唐家还容不得这么大脾气的主儿!”
唐敬并没再说话,老太太听他不再顶撞自己,以为服了软儿,就也放软了语气,道:“唐家没个嫡子怎么成?既然你娶了她,我就不管你欢喜不欢喜,等你有了儿子,还怕找不到什么欢喜的女人不成?到时候你娶多少房,我都不会管,听到了没有。”
唐敬只是顿了一下,没有点头,反而突然道:“母亲为何说唐家没有嫡子?”
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即冷嗔道:“那个瘸子?”
唐敬道:“无论如何,郁瑞是唐家的子孙,他现在就是唐家的嫡子,而且这一个月来郁瑞把铺子管成什么样儿,想必母亲也有打听,只单单因为瑞儿不能行走?”
老太太又听见唐敬因为唐郁瑞的事儿忤逆自己,当即怒火冲了头,大声道:“对!就因为他是个瘸子!若他能站起来,我都不需要他能跑能跳,能跟我面前走上三步,我就认他这个孙儿,认他是唐家的嫡孙。”
“母亲说话当真?”
老太太笑道:“什么叫当不当真,我虽不是男子,但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做笑话听的!”
唐敬拿眼瞧着老太太,嘴角上竟然染上一丝笑意,道:“母亲今儿个的话,儿子记下了,若是往后有这一日,希望母亲不会食言。”
老太太熟知唐敬的秉性,瞧着他如此胜券在握的笑意,心里不禁一沉,难不成唐郁瑞的腿还能好了不成?那方才自己说了大话,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子。
老太太又想,左右不是为了唐家么,若唐郁瑞真的能站起来,不至于丢了唐家的脸面,就算认他又有何妨。
这样想着,老太太就道:“自然不会食言。”
郁瑞的腿不方便,被唐敬弄到床上,自己自然下不来,只好就这么躺着,过了一会子时钺探头进来,绕过了屏风,就瞧见少爷躺到了床上。
不禁道:“少爷,您累了么?”
郁瑞翻了个白眼儿,望着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