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子建好之后,莫帆把猎三宝留了下来,莫家这边的房子继续由猎三宝看守,有时猎三宝还会帮莫帆去猎物村收猎物。
“莫帆哥,这两牛车的猎物一共是四百多斤。”小毛这时跟在猎三宝身后,也是一脸笑容跟莫帆回道。
还没有解散的村民们看到这么多野味,每个人都心惊了一把,大家都在心里忍不住想想,要是这些猎物是他们自己家的那该多好啊,这样他们就能天天吃肉了。
莫帆走出院外,看到牛车上面的猎肉,都是一些大型的猎物,猎物身上的血迹还是新鲜的,一看就知道是今天才猎到的。
“好,你们几个辛苦了,等会儿回去休息一下。”莫帆拍了拍猎三宝跟小毛的肩膀,感激的说。。
莫帆叫了刚才村长帮忙招的四人过来帮忙把牛车的猎物抬到瓦房里面去,四人抬抬停停,花了半个时辰才把这两牛车的猎物给抬完。
七月十八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去了,莫帆的肉干加工坊也开始了忙碌。
家里的豆腐生意越做越好,十板的豆腐在福运酒楼根本不够用,不到半个时辰,这十板豆腐就没有了。
现在,不只镇上的客人因为吃不到豆腐生气,就连萧风翼也是一肚子的火,在豆腐在福运酒楼卖了半个月之后,萧风翼一个人骑着马来到张家村。二媳狗子饰。
张含打开院门看到站在院门口的萧风翼时,吓了一跳,看着他问,“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萧风翼一言不发,大步跨进了张家院子,甩也不甩他身后叫他的张含。
张含见状,耸了耸肩,自言自语,“这个人到底吃什么火药了,一来我家居然就给我甩脸色,莫名其妙。”说完这句话,张含关起院门,转身前往石楼大厅。
一走进石楼大厅,张含就看到萧风翼像个张家人似的,径自倒茶喝,并且还翘起了二郎腿,好像这里本来就是他家一样。
“小含姐,他。。。。。。”桔花刚来张家不久,又是第一次看见萧风翼,看他坐在石楼大厅里喝着茶,桔花站在一边跺脚着急,生怕这个男人是坏人,正在这时,桔花看到走进来的张含,都快要急哭了,跑到张含面前指着萧风翼吞吞吐吐说。
“桔花,没事的,这里交给我处理,你先出去吧。”张含看了一眼径自在喝着茶的萧风翼,转过头跟桔花说。
桔花摇了摇头,紧紧抓着张含的手臂说,“小含姐,桔花在这里陪你。”说完,桔花充满害怕的目光在萧风翼身上望了望,一张小脸吓得非常苍白。
张含看着明明害怕极了桔花,因为要保护自己,她硬是忍着害怕强留在这里,想到这,张含心底涌上感动,上前握住桔花的手说,“桔花,你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我跟他是朋友,你先出去,让我跟他好好谈下话,行吗?”
“可是他。。。。。他。。。。。。”桔花指着萧风翼,一脸的为难,刚才这个男人进来时,气冲冲的,甚至还把石厅里的凳子都踢倒了,看他这么粗鲁,桔花真怕这个男人发起狠来,会不会也像踢凳子一样去踢小含姐。
“没事的,听我话,出去吧。”张含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哄了她几句,终于把桔花给哄了出去。
这时,石厅里静悄悄的,张含看了一眼从她进来就没转过头看她一眼的萧风翼,低头抿嘴笑了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着他问,“萧少爷,你又哪里发神经了,干嘛一来我家就给我脸色看,我好像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吧!”
“哼。。。。。。。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不过你的行为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萧风翼瞪了一眼张含,扔下这句话,抓起茶杯,用力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的茶水。
张含指着自己鼻子问,“我伤害了你的脆弱心灵?这话哪里来?我做什么了?”细细想了下,张含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事可以伤害到他这颗庞大的心灵?
萧风翼用力放下茶杯,瞪着她说,“这些天,我天天要我的伙计跟你说,这十板豆腐不够用,你为什么不把它听进耳朵里,你这样做,就是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
张含听完他这句话,哼哼一笑,“萧少爷,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每天我只提供你们福运酒楼十板豆腐。”
“对,我们当初是说好了每天十板豆腐,可是现在,这豆腐都快要卖翻天了,难道你就不想多赚点银子吗?”萧风翼看着她说。
张含耸了耸肩,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想啊,我当然想赚银子了,只是这也要看情况吧,我家现在每天做十板豆腐都很吃力了,要是再增加的话,我爹跟娘就要累倒了,在家人的身体健康跟银子两者之间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家人的身体健康。”
“所以我跟你说啊,要扩大,扩大你懂吗,我们两个合作,建一座豆腐坊吧,这样,不是每天可以做很多豆腐了吗?”萧风翼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掏出一把纸扇打开,扇了一会儿风,又合上,拿它指着张含说。
张含低头想了下,这些天,她也听去过镇上的村民们说起过,福运酒楼卖的豆腐现在卖的非常红火,镇上很多有钱人家为了想吃这豆腐都要排几天的队才能吃一份。
“怎么样,一起开豆腐坊,大不了我答应你,等豆腐坊开了之后,我让你赚多点,这样行了吧。”萧风翼见张含在低头想着这件事情,立即感觉到这件事情有点谱了。
张含摆手跟他说,“你别在我耳边一直唠唠叨叨的,先让我好好想想。”说完,张含继续低头想着事情。
萧风翼脸黑了下,咬了咬牙,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要跟这个女人计较,谁让自己是好男人呢,俗话不是说得好吗,好男不跟女斗,他萧风翼就不跟她张含斗。
过了许久,张含抬头,看了着急的萧风翼一眼,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
萧风翼见她这个样子,都快要急死了,望着她问,“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们一起开豆腐坊吧!”
“一起开也行,不过你刚才说要让我多赚点,你打算让我赚多少?”张含斜睨着他问。
萧风翼脸一黑,嘀嘀咕咕道,“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这么好讲话的。”说完,他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伸出一只手在张含面前晃了晃,说,“我们五五分,这样行了吧。”
“这样啊,如果五五分的话,那我只出技术,做豆腐的花销全由你提供,这样行吗?”张含摸着下巴说。
“这样不太好吧,你只出技术的话,这样,我不是有点亏了。”萧风翼搓着手掌,一脸苦笑跟她说。
张含听完他这句回答,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跟他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家还是每天给你们福运酒楼提供十板豆腐,除非是过节才能多五板外,其它日子免提。”
萧风翼跟着站起,拿扇子指着面无表情的张含,咬了咬牙,“行,你出技术,我出银子,五五分,这样行了吧。”
“成交。”张含听完之后,一脸开心的抓过萧风翼的手,握了握,笑着跟他说,“祝我们合作愉快。”
萧风翼看着她这个古怪的举动,问,“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现在这样握着手,难道你不怕你那抠相公知道了,把我们当成是歼夫淫妇吗?”
张含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跟他解释,“你懂个屁啊,这叫握手,懂吗?是在庆祝我们合作成功。还有歼夫淫妇你个头啊。”
“握手?”萧风翼看着自己被张含放开的手,做了几个握手的动作,一脸的疑惑。
张含看他这个蠢样,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他,说,“说好了你出银子,我出技术,那我家的这五千多斤黄豆你出钱买下吧,我算你便宜点。
“都是你家的了,而且我们还是合作开豆腐坊,这五千斤黄豆就当作是我们豆腐的,这不行吗?”萧风翼看着她问。
张含一听,立即急了,双手插着腰跟他说,“什么当作是我们的,是我家的黄豆,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只出技术的,你出银子,你出银子干什么,就是买材料,请工人这几样。”
“这豆腐坊不是我们的吗,干嘛算那么清楚呢。”萧风翼一脸嘻哈笑容看着张含说。
张含冲他龇牙咧嘴笑了下,然后又迅速收回,换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跟他说,“那五五分要改一下,我七你三,这样行吗?
谁干的?
“不行,都说好五五分了,怎么可以改的,我坚决不同意改成三七分。舒殢殩獍”萧风翼摇头反对。
张含微微一笑,看着他问,“那黄豆的事情你怎么处理?”
萧风翼咬了咬牙根,嘴里有点腥味,咬牙切齿的跟她说,“我答应买下你家里的五千斤黄豆,这样行了吧。”
张含满意的点了下头,笑着走到桌边,拿起刚才他们两个喝过的茶杯,一杯递到萧风翼面前,笑着跟他说,“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说完,茶杯相碰的声音在石厅里响起,敲出悦耳动听的响声。
萧风翼一口仰尽,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张含,没好气说,“半个月内你要帮我把豆腐坊弄出来,我等着收成果。”说完,放下杯子,萧风翼冲张含一笑,打开手上的纸扇,哼着歌曲离开了张家。
等萧风翼一离开,张含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占到什么便宜,赚的银子是五五分了,可她还要尽心尽力去搞这个豆腐坊,这个也是吃力的活啊,细算起来,她还是吃亏了。
想到这,张含急忙奔跑出去想再跟他商量下这件事情,可惜,外面哪里还有萧风翼身影,村中道路上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第二天,来张家拉豆腐的小厮递给了张含一封信,拆开之后,里面竟然除了一封信之外,还有十张一百两的银票。信上的内容写着,这些钱是他萧大公子用来建豆腐坊的,信上面还加了几句话,意思就是让张含快点把豆腐坊建起来。
要建豆腐坊,首先第一个就是要有地,所以,张含现在要去村长那边问一下,村里还有哪块地方是要卖的。
去村长家前,张含进了一趟铁蛋娘家,顺便把铁蛋娘要的黄豆种子给带过来了,站在院门口,还没敲门,张含就听到院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
“婶,我是张含,我来给你送黄豆了。”张含犹豫了下,张开嘴朝里面喊。行说都笑齿。
她喊话刚一落下,院子门被打开,铁蛋娘脸色不是很好,扯出一朵难看的笑容跟张含说了句话,“含儿,来了,快进来吧。”
张含应了声,提着几斤黄豆种子走进院子,刚进来,就看到坐在院子里抹眼泪的山枝婶。山枝婶看到张含进来,鼻音非常浓,冲张含说了句,“含儿来了。”
张含点了下头,把手上的黄豆种子放在地上,走到山枝婶旁边坐下,问,“山枝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哭得那么肿。”
山枝婶听张含一问起,刚停下的眼泪又拼命往外流,声音哽咽的跟张含说,“含儿,婶也不瞒你,婶这是在替我家茶花难过啊,村里这些人,嘴巴真臭,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老是在我家茶花身上泼脏水,可怜我家的茶花,一直在家里本本分分,从来没有跟村里人红过眼,怎么就无缘无故招上这种祸事。”说完,山枝婶哭得更凶了。
这时,关好院门的铁蛋娘也回来了,坐在张含旁边叹了口气,跟张含解释,“昨天不知道是谁在村里散播谣言,说是有人在玉米地里看见茶花跟你大堂哥张章私会了。”
“怎么会这样?茶花知道这件事情吗?”张含吃了一惊,边猜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传出去的,一边又担心茶花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山枝婶哭完之后,按着鼻子,醒了下鼻涕,鼻子红红的,回答,“茶花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跟她爹都不敢让她知道。”
张含点了下头,赞同道,“这件事情暂时先瞒着她。”说完这句话,张含咬了咬嘴唇,抬头睨了一眼哭红眼眶的山枝婶,吱吱唔唔说,“其实,这件事情我,我前几天也听我家里的几个小鬼提起过,他们,他们也跟我说过曾在玉米地里看到过茶花跟我大堂哥在一块。”
“原来这件事情是真的,我家茶花真的跟张章在玉米地里私会过?”山枝婶睁大眼珠子望着张含,一脸的不愿相信。
“婶,其实茶花她一直都喜欢我大堂哥,她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其实,你跟你铁头叔只有茶花一个女儿,她嫁到我们本村,这件事情不是挺好的吗?”张含小心翼翼的看着山枝婶的脸色,边劝说。
张含曾听张二柱说过,张家村的村民们本来不是姓张的,在五十年前,因为一次战乱,大家逃难路过这里,生活了下来,后来大家经过商量,决定按照最多人姓的姓氏来做村名,于是张家村就这样产生了,慢慢的,住在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