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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回未来老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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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娘子,可否让你的小嘴休息?”他的脸贴得很近。
  影兰一时尚未会过意,就让葛以淳的吻突袭得疲软无力,他的气息呵痒着她的每根神经,使她无暇再想其余地全然接受这炽热的疼惜。
  他的唇温柔地流连不去,他满腔的深情犹似决堤,狂泻而出的冲击令他全身颤抖不已,他的爱很多,要在此刻全注入影兰的所有细胞里。
  无须赘言,影兰的每寸呼吸里,都强烈感受到他浓郁醉人的感情,她为他的付出激动得泪流不停。
  此时此刻,他们的感受是热均力敌,在天秤中是呈平衡不摇的两地。
  好久好久,他们才在缱绻不舍中喘口气。
  “兰儿,你把我给吓死了当我一醒来发现你竟然单枪匹马去救人,我差点晕了,以后不准你再这样了。”
  “对不起——”她依旧醉在方才的热情里,贴在他怀中的声音慵懒无力。
  “还有,不要随便为别人穿上这圣洁的结婚礼服,虽然很美,但是,我会生气。”
  “对不起——”
  “还有,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后才偷亲我,应该要先把我叫醒,否则错失良机,多可惜——”
  “对不——”她这才发现被戏弄了,马上坐上了身子,瞪大眼睛,“原来你装睡——讨厌啦——”她捶着他的胸膛。
  “哎呦——”他故意扭曲了脸,怪叫一声。
  “有没有怎样?!”她抚着他的胸,惊慌中带着内疚,说着:“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还没完全痊愈,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我胸中的这片天地已经完全交给你,你有权可以随心所欲地折磨或蹂躏。”他真诚中夹着促狭的笑意。
  她的感动溢于言表,满满的爱意哽在喉头不能言语。
  他的情,值得她抛去一切顾虑,她也不眨一下眼睛地押注下去。
  这一夜,缠绵不尽,热烈的火苗燃烧到天明。
  恍惚中,影兰似乎看见了书缦微笑地挥手离去。
  而她,却无暇再思及这层含义。
  第六章
  从天津回来后,影兰和以淳交往得更不避讳了。
  尽管周围的人看傻了眼,他们依旧我行我素地驰骋在两人的甜蜜世界。
  枫叶染红的公园里有他们的笑语,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有他们走过的痕迹,连葛以淳参加的宴会都因柳书缦的风采而更添华丽。
  葛以淳对她的依赖,日复一日更加彻底,他的思绪、他的喜乐全系在影兰的一颦一笑里。
  而影兰,就像是清仓大拍卖,不求一切地将自己抛售出去,有种快感、有份满足,更是没有退路的悲壮之情。
  她不是无病呻吟的强说愁意,而是来自远方的呼唤愈来愈清晰,她真怕有天清晨醒来,这一切都成了陈迹地活在历史里。
  为此,她更抛掷得彻底,却又让内心忧虑恐惧不露痕迹。
  而这一切,只有雪凝看得见。
  “兰儿,你有心事?!”雪凝关心地握着她的手。
  “怎么?!我脸上写得这么明白吗?”她有些讶异。
  “不是——”雪凝苦笑着,说:“是我太熟悉这种隐瞒压抑的神态了,那是种不能说出的苦。”
  雪凝是真懂的,一语道破影兰的苦衷。
  “是他让你看得这般剔透吗?”影兰意有所指地反问雪凝。
  “他说我的人像蔷薇,灿烂得令他自惭形秽,他说我的心像水晶,珍贵无暇地令他退却。”雪凝望着星空,喃喃地诉说。
  “中许曲折,但你们有坚持的资格,不像我——”最后一句,影兰的声音小如蚊蚋。
  “兰儿,说真格的,我很羡慕现在的你,不论以后,至少目前你和葛少爷都坦白内心的感情,没有猜测,没有试探。”雪凝叹着气。
  “我也有过这段躲迷藏的时期。”
  “还好已经真相大白,说不定我季雪凝就快要有伴娘做了!”雪凝想转移这伤感的话题。
  “雪凝——”影兰有些迟疑地说:“其实我哥对你也——”
  “季雪凝是朵水晶做的蔷薇,无法摘取别在他的襟前,却会永远绽放在他的心间。”雪凝眼中闪着泪光,神情激动地说:“这是他最露骨的表达了,虽然字里行间不痛不痒,却让我的心有了归向——不论今生或来生。”
  雪凝的固执虽是预期,却也惹得影兰动容不已。
  男人的坏,不在绝情,而是明知受不起这份情,却又留下令人牵绊一世的甜言蜜语,使其进退两难、徒负青春!
  次日,天刚破晓,在睡梦中的影兰便被尖锐的叫声给吓醒了。
  “怎么回事?!”匆促披了件外套,影兰便急忙地朝人声杂沓处寻去。
  “二小姐自杀了,吞了一整瓶药啊!”佣人福婶说。
  “人呢?”影兰忙问着。
  “大少爷抱着赶去医院了,哎呀!希望还来得及。”
  没一刻停留,影兰慌忙地换了衣裳,神色紧张地往医院方向奔去。
  她不懂,什么事会严重到让书屏轻生?!都怪她太疏忽,连跟她做个好姐妹的机会都没把握住。
  医院的病房里,浓厚刺鼻的药水味搭配着柳书屏苍白削瘦的脸。
  还有一旁柳徐玉蓉哭肿的双眼。
  “二娘,医生说观察已经没事了。”柳书严安慰着。
  “书屏怎么会这么傻呢?”影兰走到病床旁,抚着书屏的头。
  “不许你碰我女儿,都是你害的——”柳徐玉蓉激动地冲上前推开了影兰。
  正当影兰满头雾水,正想问个清楚时——
  “娘——”虚弱的呼唤从书屏的口中传出。
  “屏儿,你醒啦!你可把娘吓坏了——”柳徐玉蓉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为什么要救我,这世上根本无我柳书屏立足之地,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争取,只要姐姐一出现,就遮住了我千辛万苦得来的一片天——”书屏的话和着眼角的泪令人鼻酸不已。
  “书屏,我伤害到你了吗?告诉我——”影兰不知所措地拭着书屏的泪水。
  而书屏只是摇摇头,虚弱地说:“我真的累了——”两行泪又滑下了她的脸,说:“从小我就好强,明知赢不了你,我却也不甘心地努力上进,当你整日呆在花园赏兰时,我正在学校写着考卷,做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一直反复地告诉自己,内在的充实可盖过外表的华丽,可是,我错了,而且错到如今才知道——”
  “屏儿,别再说了——”柳徐玉蓉阻拦着。
  “娘,让我说,十七年来我忍得太多了——”书屏吸了一口气,怔忡地继续说着:“我长得平凡不是错,错在我有你这位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姐姐,前两次黄绪延、王为真为了你舍我不顾时,我还自我安慰着,说这些男人肤浅,不值得我托付一生,可是——可是,连傅大哥都变了,我以为他是特别的,我以为他不会别外表的一切给迷惑的,柳书缦你让我的美梦破灭怠尽,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书缦——你分明是存心整我。说是话剧要我找人顶替,那为何你有赶回来?!三年了,三年来我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站在舞台上接受众人的掌声喝彩,但直到今年,这是我在学校最后一年了,我原先不敢奢望的事情终于露了丝曙光,我以为老天爷听到我的哀求,没想到——没想倒——”书屏克制不住地抖动肩膀、失声痛哭。
  她的悲伤,影兰有着切肤之痛,书屏的怨,是影兰也曾掩过的伤口。
  “你知道吗?——我连睡觉时都抱着剧本不放,我付出的心血绝对不是你柳书缦所能想象的——”书屏激动不已。
  “书屏,你放心,这次的女主角非你莫属,没有任何人抢得走。”影兰亦红着眼眶地安慰着。
  但此刻的书屏似乎完全听不进任何话语,反而更歇斯底里地呼天抢地——
  “不公平啊——柳书缦我恨你——我不甘心哪——柳书缦你把该我的还给我呀——”
  影兰在书严的意思下,为了避免再刺激书屏的缘由下,她黯然地转身离去。
  “柳书缦,不许走——我要诅咒你——我用我的生命发誓,下辈子我要讨回你抢走的所有东西,你听到没——”
  书屏满是怨毒的诅咒,听得影兰是毛骨悚然。
  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她便不假思索地往书屏的学校奔去,一路上,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弥补一下书屏多年来的委屈。
  她直接来到话剧排演的场地。
  “兰儿——”傅立航的高兴溢于言表,“这么早就来了,我们下午才要开始——”
  “我们是不是另外找个地方,我有要紧事要同你商量。”
  难得兰儿主动约他,即使有急事,傅立航也都舍下。
  学校的对面,就有家古朴的小茶馆,平常就是这群学生们闲磕牙的地方,而傅立航就领着柳书缦进去,挑了个隐秘的角落坐着。
  “今天能见到你真好,这一个星期来我——嗯——我们大家都念着你呢!”傅立航显得有些紧张,“这下子,我就不担心咱们的人鱼公主开天窗啦!”
  “即使我没赶上,戏还是不会开天窗的——”影兰微笑地说着,“书屏把我的戏份练得比我还用心。”
  “是呀!真多亏她了,又要负责打理内外,还得多份负担,她那劲儿地用心,真是没话说,不过这下子,她肩上的压力就可稍微舒缓多了,对了,今天怎不见她的人影?”
  “喔——她人不舒服,可能是疲劳加上风寒。”影兰不想说出事实真相,只得随意编派个理由。
  书屏的苦,若非亲历,是度量不出那份椎心,影兰不说是不想书屏好强的自尊中再添打击,毕竟其他置身事外的人们大概都会以“小题大做”来看待“自杀”的行径,再以怜悯的眼光灼伤试图遗忘创痛的心灵,留些面子、留个退路,对书屏的往后是无庸置疑的。
  “兰儿你今天找我来此,是有什么事呢?”傅立航终于提出正题了。
  “我是想请辞话剧的角色,我希望用书屏替我上去。”影兰索性单刀直入地说了。
  “为什么?你是我们这次的王牌,书屏虽然不错,但——但是她和你毕竟差太多了。”傅立航竟有些激动。
  “可是这是她在学校里的最后一次机会,我要让她能留下一份特别的纪念,傅立航你就答应我吧!”她的语气、她的眼光尽是哀求。
  “是她自己不愿挑个角色上台的,一开始我也征求过她的意见,而你自从排演来也没有的想法——”他眼神闪过一丝疑惑,说:“是书屏要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她只想要人鱼公主这角色是不是?”
  “没有,是我这阵子太累,我真的没办法再胜任这份工作,况且书屏真的也很合适——”
  “不要,兰儿,我不想你半途退出,这一次比赛对我的意义重大,我多么盼望能与你同台演出,而我只有对着你才会有特别好的默契与感觉,这也是我毕业前的纪念,不要让我遗憾。”说毕,傅立航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影兰放在桌面上的手。
  虽然心中一直当他是个十几岁的大孩子,但此时此刻,影兰还是觉得有些困窘,急忙将手抽了回去。
  “傅立航,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是不公平的,不只对书屏,对其他参赛者也是如此,因为,我只是个校外人士,虽然规定中并不反对,但是唯我独尊就稍嫌过分了,你有没有为我的处境想想。”
  这也倒是事实,在排演的过程中,影兰也隐约地感受到其他女孩子似有若无的不满和妒意,只不过她今天再把“委屈”夸张了一些。
  “柳书缦的条件,即使令人嫉妒也无可挑剔,我认为这点事情,你应该早就视若无睹了,不是吗?”傅立航不相信影兰的借口。
  这男孩真是执拗,又加上他含蓄表白的感情,使影兰无法拉下脸拂袖而去,但再犹豫不决,对书屏、对傅立航都不利,影兰至此,不由得为难地叹口气。
  “兰儿——”傅立航欲语还休地凝视着她,还一会才提起勇气说:“听书屏说,此番是葛先生陪你上天津的。”
  “是呀,怎样?!”对他的问题,影兰有些不解。
  “那——你们——嗯,我的意思是——”他实在说不出。
  看着他的神态,听着他的问题,影兰心中生起了一石二鸟之计。
  “我们误会冰释了,打算下个月举行婚礼,所以,我真的也抽不出身忙其他事情。”影兰不敢停顿地一口气说着。
  “这才是你打算退出的真正原因吧!”傅立航在愣了好久之后,在难掩失望地说着。
  望着他黯然离去的身影,虽有不忍,但却是必须。
  回程的路上,影兰顺道停驻在她与以淳的无名湖畔,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习惯来此,对着湖面想着心事,只有来到这里,她才有一刻彻底的宁静。
  “小女孩——好久没见着你罗。”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缓缓地向影兰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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