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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头领达拉被无恨杀了,格兰乌德带回了达拉的尸体还为达拉报了仇,所有的强盗自然而然的拜格兰乌德为新的首领。新首领坐上第一把金交椅自然要大肆庆贺,他们大摆筵席,都喝的烂醉。
阿木尔和托娅被关在一个有三十来平米的小地洞里。里面原本还关着七个人,有三男四女都二三十岁左右,手脚都被绑着,身上几乎都没有衣服。阿木尔和托娅更是被绑的跟个棕子似的。
姐弟俩紧紧的靠在一起,谁也没办法逃出去,好像离的近一点就是唯一的一点的安慰了。看着屋里的人眼神都直勾勾的,没一点活人的生气,身上都是土和泥,连衣服都被人抢光了,男人的身上都有很多的伤痕,女人的伤痕倒相对少些。他们姐弟俩好歹眼神里还有对生的渴望和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好歹身上还有衣服。
不一会儿下来两个壮汉带走了屋里的四个女人,屋里仅靠着洞口火把传来一些光亮,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一天的时间吧,上面扔下来些食物。食物都掉到地上全是尘土,那三个男人就趴地上去啃,他们姐弟俩也不敢靠前,也还没饿到那种程度,就傻傻的看着他们。那四个女人也一起被送了回来,和走的时候比身上也没多什么伤痕,倒是干净了许多。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带她们出去洗洗澡,还洗了一天之久。
刚把她们送回来没一柱香的时间,从上面下来两个壮汉把托娅带走了。任凭阿木尔怎么哭喊除了挨些打骂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阿木尔只盼着他们早点把姐姐送回来,没想到过了有两三天的时间,他们用绳子拴着托娅的尸体挨个洞的展示。警告他们不许动逃跑的念头,说是托娅逃跑被他们抓回去活活打死了。
后来阿木尔发现这洞里的人三天五天换一批,他经常被换地方关押。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和其他一批大约有三百来人一起被带走了。他们所有的人都麻木的向前走着,每个人的双手都在后面绑着,有人拿鞭子看着他们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到了一座高山,他们被赶进了山洞,山洞大的无法形容,里面的人密密麻麻的。
“竟然拿小孩伢子凑数。”阿木尔被一个面目极其狰狞的男人从洞里扔了出去“我们圣尊说了不要小孩儿,不要女人,不要老弱体衰的。”
“是是是是。”格兰乌德一个劲的点头作揖,这次除阿木尔以外还有十来个被扔出来的。格兰乌德跟那个人说了许多的好话,然后带着他们又往回走了。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回来的路上格兰乌德恨恨的骂他们,还不时的用鞭子抽打他们“连喂妖怪的资格都没有,连累老子挨骂,老子还得为你们操心。”
格兰乌德没有带他们回老巢,直接把他们带到人市上卖掉了,阿木尔被卖到了泰泽国。买主是泰泽国的大太子欧阳奇俊,那大太子待人刻薄性情急燥,对下人动辄打骂。半年前国君的四个儿子参加完夺宝大会从华夏城回国,很多人都到城外十里迎接,阿木尔也在其中,他见人又多又乱,趁没人注意到他便溜走了。从此阿木尔就过上了流浪行乞的日子,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也没有什么人可投奔。他就想起无恨曾说过他要去大宁国,他也就认识一个无恨,反正去哪都一样不如去大宁国碰碰运气。没想到他还走错了路,只奔华夏城来了。
听阿木尔陈述一遍,追风和张阳都明白了。那个什么圣尊肯定是魔族,抓那些人也绝不是为了吃,吃能吃得了多少?用得着一批一批成百上千的往上送吗?肯定又是一个炼什么邪恶法宝的,不然不会只挑青壮的男性。炼邪恶法宝需要厉鬼,怨念越强的战力才越强。年轻的男性经受许多非人的折磨和侮辱之后都会有更强的反弹力,而小孩儿、女人、老人则相对容易屈服。
“无恨哥哥,格兰乌德投靠了妖怪,他出去抢劫财物都归他,抢来的人都给那妖怪送去,那妖怪派人帮他抢劫,那些人都会妖术,咱们根本就没有办法。”阿木尔只见过他们往出拿什么东西就像变戏法似的,他觉得那就是很高深的妖法了。“仇没法报了。”阿木尔对于报仇一点希望都不抱了,只恨自己没有法力不能降妖。莫说是妖,就是人,一个成年人他十岁的娃娃也奈何不得呀。
“你放心吧。”张阳递给阿木尔一块丝绢,让他擦擦眼泪。“我原本是想替你报仇的”
“我知道。”阿木尔打断了张阳的话,他悲痛难耐忍不住大哭起来。“人怎么跟妖斗啊?这仇我不报了,我知道你没有办法。”
“你知道那个什么圣尊叫什么名字吗?”追风忍不住问了一声,他最恨的就是魔族,魔族十个有九个都炼邪恶法宝。
“不知道”阿木尔摇摇头,他只能是别人说什么听什么,听到多少算多少,他敢问谁呢?
“你知道那个山洞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阿木尔是一步一步走过去的,地方他是能找得到也能说得清的。“那山叫断云峰,从我家往东”
第158章 故事
“断云峰我能找到,那山洞可明显么?”张阳对华夏地图熟悉得很,什么地方都找得到。
“不明显,我去的那天远远的就看一片灰濛濛的,格兰乌德摇个铃还说了几句什么话我没听清,一下子就看到一个大山洞。”阿木尔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情景,他正麻木地向前走着,格兰乌德一摆手队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摇个铃铛还说了几句话,像念咒似的。忽听‘唰啦’一声,阿木尔条件反射似的一抬头,眼前出现一个大山洞,里面至少有几千人,都披头散发血迹斑斑,哀嚎声不绝于耳。
“灰濛濛?应该是白濛濛的吧?”张阳知道秘阵的笼罩通常都是白濛濛的,当初潮音石里就是白濛濛一片。
“是灰濛濛的,我记得很清楚。”阿木尔很笃定是灰色的雾气,不是白的。
“有灰色的,还有黑的呢,颜色越重罪孽越重。”追风当然比张阳知道的要多。
‘吱呀’一个侍女端个木盘推开门,刚迈进一只脚见张阳和追风在屋里忙又退了回去。
“进来吧”张阳知她是退回去敲门的,张阳和追风都起身站了起来。
那侍女把木盘放到桌子上依次给张阳和追风见了个礼。
“好生照顾阿木尔,不得怠慢。”张阳吩咐一句,那侍女忙低头称‘是’。
“你好好歇着吧,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重要。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我呢。”张阳安慰阿木尔一下就准备走了,阿木尔看着张阳也不说话,眼神里有不舍也有慌乱,他有点怕离开张阳。
“在这儿什么都不用怕,你好好养着就是了。”追风微微一笑,阿木尔感觉分外亲切。他现在看张阳有八分似无恨,看追风也有三分似无恨。
那侍女小心的喂阿木尔吃粥,张阳和追风一前一后走了。
凌波听他们说了一遍阿木尔的遭遇,心里又是气恨又是担忧。气那格兰乌德多行不义,恨那什么圣尊残忍凶狠,更担心张阳年少气盛怕他孤身涉险。
“你有什么想法吗?”追风也担心张阳偷偷行动,试探性的询问一下他的打算。
“还没想好,这不是小事。我们要不要上报?”张阳可不是真的八岁,他知道这件事既然追风已经知道了,他就没有独自行动的机会了。他可不想惹恼追风再把他关到邪魔铃里去。而且断云峰地处西都荣成郡与中都泰泽国交界处,东都平康王府也不好无端管闲事。
“你想报告城主知道?”追风不明白张阳说的上报是向谁报告,若是向张振羽报告,远在数千里之外,要等他们回平康城再说。听阿木尔哭诉情由,追风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恨不得马上手刃敌凶,张阳小小年纪这么沉稳吗?他是无动于衷还是另有打算?若是向钟离城主报告,会不会惹恼西都和中都?人家地界的事用你报什么告?
“不是,我是说跟我爹说一声。”张阳觉得他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若是向城主报告连断云峰的山洞里到底有多少人都说不清,那个什么圣尊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族人物也说不准。山洞里的人是从哪里抓的,抓去到底做什么,太多太多问题都说不清,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报告,堂堂平康少府主听风就是雨的胡乱上报军情岂不成了笑话了?“格兰乌德虽是从东都抓的人,但绝大多数都是镇海王府治下子民,我们贸然前往师出无名。断云峰又在东都之外,我们更是鞭长莫及。到底何去何从,还是应该由父亲定夺。”
“主人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追风知道张振羽也是个热心肠,绝不是冷血无义的人,他故意这么说,就为了观察张阳的神色。“看来这件事咱们真不能管了,也只能这么算了。”
“算了是不可能的,就算不能荡平断云峰,最起码我也要将格兰乌德庭犁穴扫。”张阳只是想更稳妥慎重的解决事情,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
“你是说我们悄悄的把格兰乌德解决掉,报了阿木尔的仇,这事就了了,是吗?”追风觉得报仇是小义,解救断云峰山洞里的人才是大义。看来张阳就是个小孩子,心里只记挂私仇,全然不顾大义。
“不是”张阳摇摇头,要解决掉格兰乌德并不难,他也就是一个凡人中的土匪而已。“我是说格兰乌德绝不能放过,至于断云峰是一定要去的,但要先探个究竟把事情弄清楚,摸清底细也好见机行事。如果不上报,我们去查访难度太大了。知己知彼胜算才大,若是贸然前去只怕不能成事,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了。”
追风点点头,张阳总算没让他失望,不仅遇事冷静虑事周全更难得他不逞能。“上报的话主人未必能同意你去了。”
“你同意我去就行呗,我也没说我要回家呀。”张阳摸着凌波的头,冲追风调皮的笑了:“我们先去捣了格兰乌德的老巢,然后一起去断云峰。咱们到断云峰的时候估计我爹也该派人把断云峰调查清楚了。”
“不你刚说的格兰乌德的老巢归静海王府管,断云峰又在东都之外,我们不好干预的吗?”追风不知道张阳是有健忘症还是精神病,说话前是矛后是盾。
“我是说我们不好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去剿灭他们。那就你我两个碰上格兰乌德抢劫,我们还得束手就擒么?”张阳说话就没有没理的时候,翻过去说是他的理,掉过来说还是他的理。“断云峰那面我们过去先看看情况再说,能战便战,不能战起码也多了解些敌情。”
“那你不回家,谁上报主人知道啊?”
“捎封信回去就行了呗。”张阳摸摸凌波:“你护送阿木尔回平康城,给我爹捎封信,好吗?”
“嗷~~”凌波坚决的摇摇头,她不要离开张阳和追风,明知道他们去做很危险的事,她怎么能坐视?她已经是灵兽了,战力很强的。
“乖啊,我们不能带着你,你还在病中呢,要好好将养身体,知道吗?”张阳柔声细语的哄着凌波,凌波就倔强的摇头。任凭张阳说多少好话,凌波就是不肯自己回平康城去。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回平康城就在这儿等我们好了。”张阳也不是非让凌波捎信,就是想让凌波先回平康城去,她不愿意走那就留在平康宫好了,反正都一样安全。张阳只是担心凌波在平康宫里熟人少会不习惯。
凌波依然摇头不依,她才不要自己留在平康宫。
“凌波,听话。”追风知道张阳如果打定主意要去,那就只有陪他去,他轻意不会改变主意的。追风也不想带着凌波,他倒不担心凌波的战力,凌波再怎么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带凌波就算不是助力也不会是累赘。他只是希望凌波和张阳分开些时日,他觉得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恋。“要不你先去丹狱山也行,我们回来就去找你。”
“嗷~~”凌波低吼着摇头,她就是要跟他们在一起。张阳见凌波真的不高兴了,急忙拦住追风的话头:“好了,反正我们也不是现在就去,这个事咱们过两天再商量吧。”
张阳拿出竹简,提笔修书,这点事也不算复杂,他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就写完了,着金甲兵快马加急往平康城去了。
第二天钟离琼英和钟离琼玉早早的就来平康宫拜访张阳了。张阳自然是以礼相待,一整天的歌舞宴乐、吹拉弹唱。夜幕微垂钟离琼英悄悄拉拉琼玉,意思是‘该走了’。琼玉只好恋恋不舍的跟着哥哥回去了,在家里都说好的事了,她也不能总是赖皮。
张阳见凌波这一整天都不怎么开心,打发走了钟离兄妹,他便抽出桃花折扇给她讲故事。追风很安静的听着张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