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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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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何故如此啊?”凌波不喜欢玩弯弯绕,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要是你没看出来我就继续装下去,十年光阴不长,反正我能常来常往,你守十年相思我补偿你一辈子恩爱。要是你看出来了就直说,我也愿意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住回平康府。

    “嗯,这个,我”张阳真不知道怎么提好,他急的直搓手。“我就直说了吧。”

    “什么事呀?”凌波笑了,什么事把他难为成这样呢?

    “断云峰一战巧荷姑娘是知道的,我们下山之时在山洞口遇到一辆牛车,那车里禁锢着一个人。”

    “什么人啊?”凌波心知肚明的知道张阳提的人是格兰乌德,她就故作不知还装出一脸的好奇,跟在听故事似的。

    “不是旁人,那人正是格”

    “公子”追风人没进门声音先到了,你们不论恩也别论仇啊,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惹得鸡飞狗跳的?凌波都没说什么,你提格兰乌德干吗?逼着她找你寻仇?追风真不明白这孩子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怎么想的呢?“我回来了。”

    “哦”张阳抬头一看鹿儿被追风远远的甩在后面了,追风竟然这么不礼貌真让张阳哭笑不得。“怎么不等鹿儿姑娘一下?”

    追风也无言折辩,反正我就没等她,他微微一笑站在张阳身侧。

    “姑娘,我回来了。”鹿儿慢慢的走了进来,像是快累死了似的,一身的疲态。

    “怎么这么慢?”凌波皱了皱眉,轻声呵斥她一句。

    “我和追风护卫比身法,哪里追得上他啊。”鹿儿还撅着嘴一股酸酸的味道,边说边揉揉腿。

    “调皮。”凌波白了鹿儿一眼。

    “失礼。”张阳斜了追风一眼。

    “她(他)一贯如此。”凌波和张阳四目相对异口同声的一句话,惹得他们四个一起笑了。

    “追风护卫威名远播,是我宠的这野丫头顽皮娇纵。”凌波也不能说她二哥不懂事,只能说鹿儿没礼貌。

    “哪里?我倒喜欢她率真耿直,不失天性。”张阳不过客气一句,喜的鹿儿心里跟灌了蜜似的。冲追风得意洋洋的做鬼脸,追风只装作没看到。

    山花捧着两个棋盒,朝云拎着棋盘她们一先一后走了进来。追风一看这下棋得下多久啊?凌波还走不走了?他正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阻止他们下棋,却见红叶走了过来。

    “公子,夫人请您过去。”

    “哦”张阳看朝云收拾桌子,山花摆好棋盘,巧荷正等着下棋呢,他无奈站起来向凌波致歉:“多有不恭,家母传唤实不敢相违,张阳去去就来,暂由追风护卫侍奉姑娘一局,如何?”

    “阳公子请自便。”你爱哪哪去,反正我不走,我就在这等着。

    “少陪了。”张阳跟着红叶走了,追风心里这个舒服。

    原来水月娘要在甘露殿摆宴招待巧荷,叫张阳过去就是嘱咐他一番。让他穿戴整齐一点,待客礼貌一点,最怕他小孩子性情上来不给巧荷面子。张阳杀了格兰乌德,大家都担心巧荷找张阳寻仇。月娘希望张阳能识大体多多忍耐,毕竟巧荷为月娘的伤尽了心力,这是人家的恩德,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以怨报德。

    月娘很隆重的宴请巧荷一番,然后追风送她们走了。

    从此每隔十天半月的巧荷就过府来,每次都和张阳或长或短的聊会儿,他们有时下下棋,有时张阳给她吹个曲儿,一来二去他们相处的倒越来越融洽了。

    平时张阳除了刻苦练功以外,一有闲暇便去宁神殿静坐。张振羽处理各种大小事务,他就坐在下面听着看着。等到没有人了,他时常和父亲探讨一些想法。他的想法总是标新立异,常常语出惊人,很多时候都能得到张振羽的赞许。

    张阳从日出忙到凌晨,常常昼夜不息的折腾。问墨可轻闲得很,他自从进入平康王府就无所事事,这几个月下来合府上下的妖兽他都混熟了。他对人没兴趣,无论主子还是奴才他都不屑正眼相待,他就跟兽族亲近。这一天他跟青果玩耍,玩的兴起直从中殿跑到了南殿。

    “嘶~”问墨一声长啸叫得青果头疼难忍,青果晃着黑色的蛇头朝问墨‘噗’的吐出一道毒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毒液真好似银河落九天。问墨旋起披风阻挡毒液,他的披风黑色部分就是剧毒,这些毒液倒被它吸收了。

    “你没事吧?”问墨摸摸青果的头,青果摇摇头。青果头不那疼了,还是晕得很,它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的。

    问墨看它软趴趴的样子跟条小虫子似的,就知道它还晕呢。“这么凶的深山大蟒都不如张阳那九岁小娃娃?我才用了三成功力你就受不了了,我发十成功力都震不晕他。”问墨纵身跳到墙头上坐着,青果躺在地上休息。

    ‘吱呀’一个花枝招展的妇人推开后门,贼眉鼠眼的往两边望望,见没有人便急忙回身关上门,心慌也没看路,向前走了不到十步被青果绊了一跤。

第218章 吵闹

    她一下趴到青果身上,只觉得软软的、滑滑的、凉凉的,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才看清了青果的全貌。

    “啊!啊啊啊!”那妇人吓得花容失色,倒着向后退了十几步,她平常也见过青果,也见过许多的妖兽。只不过这次事出意外,家里的妖兽多是和主子在一起的,像这么自己就横卧道边的确实不曾有过。

    “该死的,你跑这儿来放什么挺?”那妇人手捂着胸口,出了一身的冷汗,手抖心也抖,腿软脚也软。她浑身筛糠走不了路,嘴上还絮絮叨叨的连说带骂。“你们中殿的主子都死净了?你跑南殿来装死?”显然她是认出了青果,看来她对南殿意见还不小,一竿子打倒一船人。“养你们这些哑巴畜生有啥用?”她拍着胸口,安抚自己狂跳的心。“你吓死老娘了。”

    “啊!”那妇人不知怎么突然双脚离地向上飘了,这一惊吓得她魂不附体,不住的哀告:“青果,我错了,我不是骂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呀,我再不敢骂你了。”

    “啊啊啊!”那妇人飘着飘着看到墙头上坐着一个铜人,铜人还披着诡异的黑披风。

    “你骂谁呢?”那铜人还会说话,那妇人却不会说话了,她痴愣愣的一个劲的哭。

    问墨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问:“你会说话不?”

    “唔,唔”脖子被掐住了,她发不出声来,就拼命地点点头。问墨掐着她朝地面一掼,青果蹿起在半空中把她缠住慢慢放了下来。

    问墨轻飘飘的跳到那妇人面前,这么重的铜人竟然落地无声,可见身法之高。那妇人可不懂什么身法,她就知道这铜人是个惹不起的角色,杀她比拍死个苍蝇要容易得多。

    “你刚才说它是什么?”问墨指着青果看着她,声音很低沉。

    “没,没说什么。”那妇人哪还敢跟问墨计较,她只是慌慌张张的掩饰和否认着。

    问墨冷哼一声,那妇人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我告诉你他是高傲的青龙,而你”问墨俯身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无限鄙视的语气道:“不过一具粉骷髅。”

    问墨一脚把那妇人踹出去十多米远,她趴在地上不停的抽动,像是在哭泣。问墨蹲下摸摸青果,看看他怎么样了。青果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事了。

    “我送你回去吧。”他把青果绕在自己肩上,大摇大摆的走了。

    待到问墨走的无影无踪了,后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走出个人来。那人身穿青色长衫,脚踩一双厚底布靴,头扎青色头巾一副少年书生模样。那少年四处望望见左右无人,快步走向那个妇人。

    “婶婶,你没事吧?”那少年左手握着那妇人的左手,右臂环颈扶她坐了起来。那妇人刚刚坐好就一把推了那少年一个趔趄:“好良心都喂了恶狗了。”

    那妇人左一句‘你个遭天杀的’,右一句‘你个怂包’不住的连吵带骂。

    “婶婶,莫要高声,这不是吵嚷的地方。”那少年也不还嘴,只是小声的哄劝。他扶起那个妇人说:“我送你回去吧。”

    “滚你娘个蛋的,你这会儿又有胆子送我回去了,你早送我出来我至于被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欺负吗?”那妇人以破口大骂的方式疯狂的宣泄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哪里听得进去那少年说些什么。

    “婶婶,我们这回光明正大的从前门回去。”那少年搀扶着那个妇人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青果的那个帮手是东殿带进府的,十有八九是张阳那个小兔崽子整回来的。你让叔叔去告青果,中殿的人舍不得青果就得咬死那个怪物,到时候看那小兔崽子心疼不心疼。”

    庶子也好,妾室也好,地位纵然低下也比兽族的地位要高,战兽若是无故伤人是要被处死的。这个有很多的先例,有些战兽以人为食已成习惯,刚被收服的时候总趁主子不备偷食丫头、小厮,为了止住战兽伤人之风,七百年前平康法典里立了重规,凡是未受命伤人的战兽无论功绩大小一律处死。

    “主意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我是偷着过来的,这要传扬出去”

    “哎”那少年拦住她的话头,两下里望了望,见四周无人他悄悄的说道:“婶婶,你又没出南殿,怕什么?你过来找我娘打牌,我娘没在家你没进院就回去了,半路上就遇到青果和那个怪物,它们对你又打又骂百般恐吓不是罪过吗?”

    “可是这是院外啊。”正大光明的打牌哪有偷偷摸摸走后门的道理?

    “院里院外不过一墙之隔,青果不会说话,那怪物又没人证,有我帮你说话,府主也好前府主也好,东殿和中殿都瞪眼没招。”

    张承福在屋子里跟二姨太正打情骂悄,忽听院外鸡飞狗跳的。他跟二姨太都觉得十分扫兴,可也只好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出门一看原来是三姨太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上哪耍了一大天,这一回来就惊天动地的。只见她披头散发撒泼打滚的,也不知是哪里不顺心了,闹的翻了天。

    “行了!”张承福一声怒吼止住了那婆娘的疯闹:“你怎么又鬼哭狼嚎的?是不又上东殿得瑟去了?跟你说多少回了,别去给钺儿添麻烦,知不知道?”

    “谁上东殿了?我哪还敢上东殿啊?”姬夫人扯开嗓子嚎叫,张承福看她又要大闹,拽着她往屋里拖。

    “你上屋里嚎丧去。”张承福往里屋拽她,她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

    “嫁你这么个龟王八鳖蛋什么气都得受,那没断奶的小兔崽子欺负我,侍候扁毛畜生的小丫头子欺负我,现在连哑巴牲口那泼长虫烂泥鳅都欺负我。”姬夫人哭天抹泪的还直捶打大腿。

    “你嘟囔些什么玩意儿?到底怎么回事?又是谁怎么着你了?”张承福对她这套发疯似的胡闹已经麻木了,根本没有可怜她的心,她越闹越让人觉得厌烦。

第219章 告状

    不管怎么说姬夫人的儿子现在已经是东殿的嫡子了,张承福也不能对她太过分,她受了委屈不能不过问,过问也是没什么好气的问,实在没什么好态度给她。

    姬夫人抹把眼泪站了起来,说她去找妯娌二嫂打牌,二嫂不在家她就往回走,路上遇到青果吓了她一跳,她骂了青果一句就被青果给打了。

    “青果跑南殿来干什么?”张承福自言自语,青果不会无故的来南殿呀。

    “我怎么知道?”姬夫人扯着张承福推搡“你得给我做主,你去告它。”

    “二嫂没在家你出去一天?”张承福抬头看看太阳马上就完全落到西山后了。

    “我中午去的,都没进院就回来了。不是让青果打了吗?我都动不了了,在地上坐了一下午,锏儿路过才送我回来的。”姬夫人哭的稀里哗啦,张承福气恨难捺,这也太欺负人了。

    “哼”二姨太轻哼一声“背回来的?还是抱回来的呀?”二姨太斜了姬夫人一眼回屋里去了。

    “你?”姬夫人指着二姨太破口大骂“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承福推搡着姬夫人回屋去了,两个人好好的商量了一回。第二天早饭过后张承福大摇大摆的奔宁神殿去了。

    追风过几天要回家拜祭母兄,张阳吵着要一同前去。张振羽一直也没说准不准他去,早饭过后张阳又提这事,张振羽只说过几天再说吧。张振羽起身去了宁神殿,张阳就在后面跟着也进了宁神殿。往常他上午都去练功的,今天他打算要磨出个准信来,他一定要跟追风去丹狱山,万一凌波也回去拜祭岂不是个重逢的机会?

    “爹,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乱走了。”张阳看殿内没人赶紧的跟张振羽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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