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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精挥动狼牙棒一道蓝光闪过割断了藤蔓,张阳看她们拔河没有成功,他倒有了新思路。‘拴追风干嘛?把那蛇精拴住不就行了?’
张阳抡起棒子给那个蛇精表演起了六合棍法,薄薄的一层白雾罩住了一身白衣的张阳。丝丝雨,层层雾,柳叶如烟滴滴露。喃喃语,痴痴目,双泪滚落扑漱漱。花飞舞,絮飘零,醉眠月下几多情。人在画中舞,画随人影行。举杯对月饮,歌停杯莫停。遥望山川堆锦翠,近怜儿女偷揾(音问)泪。莫笑英雄常气短,寻常真心两相赘。地涂肝胆肩道义,曲尽柔肠书情魅。尝遍世间千般苦,品透人情炎凉味。
凌波简直想冲过去和他一起共舞,双脚却像焊住了似的一动不动。她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精妙绝伦的表演?惊喜与爱慕,骄傲与幸福齐涌心头,她甚至在这一时都忘了嫡亲的哥哥正享受着欲罢不能的艳/遇。
张阳的棍子舞出了风、雨、雾,舞出了花、叶、藤,这些都是能量所幻化出来的,每一个看似温婉柔情的画面都是一个布满杀机的招法,一朵花、一片叶、一滴露珠都蕴含着不同程度的能量。
问墨也不敢近战,他就在张阳与那蛇精之间帮助抵挡那狼牙棒发出的攻击。一阵阵火星四溅,一道道光影酷炫。听声音‘叮铛’作响,看身形前突后蹿。
张阳趁乱悄悄的催动缚妖绳,一来他九转擎天棒舞的身周白雾濛濛,二来问墨与那蛇精战的正酣,更何况那缚妖绳启动后本身就没有颜色,是以没人注意到张阳又做手脚。
缚妖绳毫不费力的捆住了那蛇精,从下到上圈圈缠绕。那蛇精虽动不了地方,双手还没有被捆住,头也还能动,她张嘴喷出一道绿烟。别人都还躲得过,追风直接晕了过去,这千年蛇精的巨毒不是追风能抵御得了的。
张阳拿出一粒药丸扔进嘴里,好歹也是解蛇毒的药,就算不十分凑效也有三分好处。问墨旋起披风吸着毒雾,他是玩毒的积年,什么毒他都不怕。火凤、鹿儿、凌波纷纷收了法宝向远处逃,离这烟雾毒瘴越远越好。
张阳收紧缚妖绳企图以此制服蛇妖,不想这一下没有制住蛇妖反倒激怒了蛇妖。缚妖绳与紧箍咒不同,紧箍咒越念越紧,缚妖绳是缚紧为止再收也紧不了多少了。蛇妖晃晃头,张开血盆大口,不,什么盆也没这口大,这口大得足以一口吞下他们所有的这些人。不过她没有,没有吞食任何一个人,而继续喷吐着浓浓的绿烟,那毒雾如浪如潮咕咕而冒。
问墨的披风幻化成一片浓云把他包裹了起来,黑龙在乌云中穿梭,贪婪的吸着毒雾。可它吸的少,蛇妖吐的多,渐渐的毒烟滚滚覆盖了大片区域。树木瞬间枯萎,飞鸟野兽刹时毙命。
‘追风!追风哥哥!’张阳阵阵炫晕,可他心里更惦记的是追风,追风离那蛇妖最近,而且早已昏迷。他拿出药丸吞了两粒,手里攥着两粒朝那蛇妖神行过去。其实追风是最安全的,因为他昏迷了,所以他不恐慌也就不会大量的吸入。没昏迷的人一来看到毒雾心中恐慌容易呼吸急促会吸入更多的毒雾,二来毒雾入口呛得人受不了自然就会张开嘴巴咳嗽,也会加重吸入。
张阳奔到跟前就往追风的嘴里塞药,追风也不知道张嘴。那蛇妖抡起狼牙棒朝张阳的头砸了下去,张阳略侧侧身,一棒子打到了他的肩上。张阳掐着追风的下颌骨把药丸塞了进去,立即向后神行逃出五丈以外。
‘凌波,凌波呢?’张阳服了解毒药还晕得天旋地转直想吐,那没有解毒药的三位姑娘呢?张阳四下张望,最先看到了火凤。他神行过去给她几粒解毒丸:“烟向上飘,越矮越安全。你别跑也别飞,往外爬,待毒烟散去再回来。”
第285章 二哥
张阳贴着地面向前疾行,看到鹿儿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向前跑,他神行过去给了她几粒药丸又嘱咐一番。鹿儿与巧荷也走散了,张阳只好继续寻找。东跑一段西跑一段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就跟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
正自头晕目炫其力难支,烟雾中朦朦胧胧的似见凌波倒在前面。张阳拿出三粒解毒丸扔嘴里一粒,攥着两粒疾行过去。他坐在地上抱起凌波的头,往她的嘴里塞药,凌波已经完全昏迷根本就不知道张嘴。张阳想掐她下颌又不忍心,掐追风他毫不犹豫的,掐凌波他就下不去手。他拿出一柄黑晶铁的短刀凝炼成一根长条铁,轻轻撬开凌波的牙齿把药丸捏碎洒进嘴里。
“凌波,你醒醒,你醒转我还给你讲故事。”张阳紧紧的抱着凌波喃喃自语,一阵阵头晕的难以承受。‘这毒雾何时能散净?我要挺不住了。’张阳的解毒药是解青果的毒液之毒的,对这毒雾虽有三分功效却不十分灵光。多亏了他穿的软铠上镶嵌着黄沙之眼,释放缕缕真气供他吸纳,他身边的烟雾浓度才略低了点。
‘雀纹石可不易得,这雀纹石平时可提神醒脑、怡情悦性,作战可驱邪雾、清毒瘴。’张继烈的话忽然在张阳耳边响起,张阳心头一震。‘是哦,我有雀纹石的呀,好不好用何妨一试?’张阳抽出竹笛,那绿意盈盈的圆形晶石大放毫光。身周的烟雾越来越淡,渐渐的那些毒瘴都散去了。张阳把竹笛放凌波手里,那雀纹石就在她的口鼻处释放着清新的气息。张阳盘腿打坐恢复,凌波头枕着他的腿就像睡着了一般。
张阳恢复好了,凌波还没有醒过来。张阳拿出一张兽皮卷了起来给她当枕头,又布了个简单的防御阵。张阳催动九转擎天棒抡得风车一样冲了回去。
那蛇精被缚妖绳捆着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喷吐毒雾挥舞狼牙棒,否则这些人身受毒侵头晕难动之时必遭毒手了。火凤和鹿儿都没有赶回来,估计还在毒雾比较稀薄的地方调息呢。追风的眼睛睁一会儿闭一会儿,看来还在半昏半醒之间。问墨在乌云包裹中倒不曾受毒侵,只是他也没办法进攻了,黑龙不停的吸着毒雾,只是它的吸的太慢太少。
“我让你吐。”张阳也不讲什么招法了,抡棍就打。那蛇妖若论打法比张阳不知要差多少倍,她身体又被捆绑住了,根本动不了地方。张阳仗着身法好上避狼牙棒,下抽蛇尾巴。蛇精虽有铠甲护身,怎奈张阳这条棍子凶如虎、猛如龙,‘乒乒乓乓’一阵那蛇精的外甲被打裂了,它疼痛难忍身体猛烈的扭动起来。
蛇精与张阳过招自然没办法喷吐毒雾了,张阳也是仗着刚刚调息好,嘴里又含着数粒解毒丸。其实蛇精若不与他对战,哪怕挺着让他打,只要坚持喷吐毒雾,张阳根本挺不了多大一会儿。
蛇精不停的连扭带晃,追风自然也被甩来甩去。张阳一见立即停了手,他闪开一段距离那蛇精就打不到他了。那蛇精得个喘息的机会自然先愈合伤口,它不再吐毒烟也不挥舞狼牙棒,张阳也冷静也下来细细的思考。
‘九劫阵里我曾被蛛网粘住动弹不得,后来是那蜘蛛精疼痛难忍把我从蛛网上抖下来的。那追风是不是也能抖得开呢?’张阳握紧缚妖绳,心下又犹豫起来。‘不会晕坏了追风哥哥吧?’
那蛇精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它又张嘴喷毒烟。‘拼了,反正追风现在也昏迷着。不能让它再吐毒了,一会儿都毒死了。’
张阳双脚分开扎扎实实的一个马步,把缚妖绳在手上绕了一圈,气沉丹田、运足精元、左手叉腰、右手一较力把那蛇精连同追风一块抡了起来。
“你力气不小啊。”毒雾散尽问墨收了披风,看张阳把三米来高的美女蛇和两米高的追风抡得风车一般。张阳咬牙发力没法跟问墨搭话,那蛇精头晕难禁便松了心力,没有了它刻意的束缚光凭黏液的黏合力是粘不住追风的,更何况在空中旋转的力是相当的大,追风突然一下被甩了出去。张阳手中的缚妖绳惯性旋转根本停不下来,问墨的身法没有那么快,他不会神行,他一甩披风黑龙飞了出去。黑龙卷着追风慢慢的把他放了下来,张阳狠狠的把那蛇妖摔到地上。
张阳冲过去擎棍要打,那蛇妖张嘴吐出一颗小碗大小的墨绿色珠子。张阳也不知是何物,反正先收了再说。张阳二次举棒要打,忽听一声急唤“二哥!”。张阳心头一颤,‘明知道’和‘说穿了’是两回事。‘明知道’心里多少都有一丝疑惑,‘说穿了’那就是铁打的事实无须再疑惑了。这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谁会管谁叫‘二哥’?
张阳回头望去,不见凌波却是鹿儿。这本就出乎意料之外,鹿儿身前还站着个伍竹,更是惊奇的让人难以置信。伍竹看问墨抱着追风坐在地上,追风不醒人事的样子。张阳擎棒要打倒地不起的一条美女蛇,鹿儿则是刚从自己身后跑过来。他也搞不清是什么情况,估计是一场血战刚刚结束。
“小妹”伍竹先是应了一声,继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阳公子和巧荷姑娘呢?”伍竹是奔阳公子来的,他知道鹿儿和巧荷一起来的,怎么都没看到呢?
“我和姑娘跑散了,他就是阳公子。”鹿儿一指张阳,伍竹惊愕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我说的是平康王府的阳公子,他是谁呀?”伍竹可不是随便一个什么阳公子就愿意出手相助的,他抛妻别子为的是报还张阳的恩情。
“说来话长,我们也是才知道他改了相貌的。”鹿儿抬头看着伍竹说话,伍竹却‘噌’的一下猛的向前方蹿了出去。
第286章 借笛
鹿儿跟伍竹说话,伍竹全不理会却突然向前方蹿了出去。鹿儿回头望去,却原来张阳傻愣愣的只顾着听他们谈话,棍子一直没有落下。那蛇精张开大口想要吞吃张阳,伍竹迅速的冲上去扑倒张阳向旁边滚开。
问墨放出黑龙与那蛇妖厮打起来,张阳站起来冲伍竹一抱拳,说了句:“多承相助。”
“阳公子客气了。”伍竹看一眼那蛇妖,虽是气息奄奄却也不可小觑,毒攻便是有一口气在都能发出致命的杀招。“怎么大意至此?”
“是我疏忽了。”张阳抛出白玉莲花,待到莲台长到不再长了,他抓起缚妖绳把蛇妖扔到莲蓬上,收了缚妖绳启动莲花台。张阳看着旋转的莲花轻轻一笑,有本事就在里面挣扎吧,这白玉莲花在张阳看来倒更像个搅肉机。
张阳不知道那蛇精的护甲如何,也许直接用棍子要打很久,他着急看追风怎么样了,还不知道凌波醒了没,哪有时间跟它耗?往莲花台里输入了大量的精元力,死活那蛇妖是出不来了。
“哥,你怎么样了?”张阳蹲下看追风眼睛微睁似乎是醒了,他轻轻的呼唤,追风也不点头也不应声。张阳又给他塞了两粒药丸,也没别的办法了。
“你们好生照看他,我去找找巧荷和火凤。”张阳站起来,追风昏迷不醒他也顾不得了,莲花还在转他也等不及了,必须得先去看凌波。
“我和你一起去吧。”伍竹就是奔保护他来的,别人他都不怎么在意。
“这样吧,咱俩分开找,你去那边。”张阳一指东南方,他心知肚明的知道火凤在那边。伍竹本不想去,也没好意思说什么,就按他说的方向走了。
张阳神行加疾行的狂奔,马上快到那个防御阵了,却见巧荷手握竹笛慢慢的向前挪着脚步。张阳站她面前也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揭穿她,就笑了笑说道:“你没事了吧?”
管她是巧荷还是凌波,关心一下总没错的。
“没事了。”凌波秋波似水,目光闪烁,一副欲语还休羞颜腼腆的样儿。“这个”凌波曾设想过一万次如何告诉他自己就是凌波,四目相对又张不开嘴。她摆弄着手里的竹笛,红着脸就说了句:“这是你的东西吧?”
“呵”张阳以为她会和自己说几句交心的话,没想到她这般娇羞可爱。“嗯,我的。”
“那”凌波本想说‘那就还给你吧’,往前一递竹笛又有点舍不得了,这是张阳贴身携带之物。摸着这竹笛的温凉,闻着这雀纹石的清新,就如同陪在张阳身边一样的温馨。“那”凌波不想还给他,又不好启齿,就直盯盯的望着他。
张阳见她那求助的眼神特别的熟悉,就和凌波听故事猜不到结局时的焦急一般无二。他偏偏就不帮她,你有什么想法你说啊,我的嘴不是替你长的。
“那把它送给我吧,可好?”凌波还真是不客气,张嘴就管人家要东西,还管一个九岁的娃娃要,虽然这九岁的娃娃长的像个大人也还是九岁嘛。
“既然姑娘喜欢”张阳可不是个大方的人,他见凌波眼中满是期盼与满足,像是这竹笛已经易主了似的。“那就借你玩几天吧。”张阳看她有些许的得意,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