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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阳坏坏的眼神,格罗斯琳娜没来由的心慌。‘他到底不是圣人,嘴上说的硬,眼中却流情。有想法你就说嘛,光想有什么用?’格罗斯琳娜盼着张阳用行动代替心动,张阳被她困锁着根本一动不能动。‘小样,还有妻室的人,这么腼腆哪像个男人?’格罗斯琳娜看张阳一直坏坏的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勾得格罗斯琳娜心头荡漾。‘也罢,我主动,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格罗斯琳娜看一眼秘阵中的男男女女,无所谓了,只要张阳顺从了,他们都是死人,他们早就死了嘛。
格罗斯琳娜扬手收了火锁链,她深情款款的走向张阳。水龙已经消亡殆尽,张阳把水龙收回棍子里,虽然能量所剩无几,有总好过于无。格罗斯琳娜笑盈盈三分喜气七分娇羞的走了过来,离张阳不足三尺的时候,张阳突然抡起铁棍照头斜劈,这一记当头棒真真惹怒了格罗斯琳娜。她侧身一闪惊恐交加,这一棒来的实是凶险。张阳回手一棒又打空了,他把九转擎天棒朝格罗斯琳娜扔过去,铁棒脱手,他人快如疾箭朝格罗斯琳娜扑了上去。不斗法术光斗身法,张阳绝不输格罗斯琳娜一分一毫。
格罗斯琳娜实在是大意了,她以为张阳没有了打斗的想法。她是奔着和张阳颠龙倒凤去的,满心的柔情蜜意盼着孳(音滋)尾相托。未料云/雨未成风先起,那冤家根本就没安好心。
格罗斯琳娜惊魂未定有些慌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阳弃了铁棍空手袭来,格罗斯琳娜刚躲过棍子被张阳一脚踹了个趔趄,她还没站稳又被张阳扼住了喉咙。
喉咙被掐紧气息不通,她没法调动真元,什么招法也使不出来。她想跟张阳说话也说不出来,张阳没有给她留一丝活路的想法,狠命的掐着不肯松手,甚至连扭断她的脖子的想法张阳都不敢有,他怕一个不小心松动间让她找到机会挣脱。张阳知道这是他能抓住的唯一一次机会,如果不能掐死她,就再也没机会整死她了,大仇就没法报,而且自己也会死在她的手里。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掐住、掐紧,绝不能松手。
第302章 团聚
“掐死她,掐死她,掐死她。”鹿儿忘情的喊着。
‘唰啦’一声秘阵撤去,“掐”鹿儿刚呼出一声就被问墨捂住了嘴,可是太晚了。张阳什么都不顾就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掐着格罗斯琳娜的喉咙,可她的防护甲很硬,不是轻易就掐得穿的,否则张阳早就掐断了她的脖子。‘唰啦’一声微响,张阳没敢回头望,他怕分心。他不知道是什么阵门打开了,也不想知道,不管格罗斯琳娜放出多么凶险的妖兽来袭击他,他都不在乎了,他也不求生但求掐死她。
可鹿儿的一声“掐”他真真切切的听清了,他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一眼,见他们所有的人都站在眼前,他也不知是喜是惊,反正他愣住了,手劲一松,格罗斯琳娜真元稍能调动,她一脚把张阳踹飞了。
追风在半空中接住张阳,抱着他飘落下来。
“没事吧?”凌波、鹿儿一齐奔到他俩身边,也不知道她问的是不是一个人,反正没一个人回答她俩。张阳傻愣愣的回不过神来,追风紧紧的抱着他,紧紧的盯着他,像是怕他飞了,像是少看一眼就没了。
“是我死了,还是你们都活着?”张阳缓了一会儿,半明白半糊涂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都活着。”凌波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幸福的冲他笑着,眼里却噙里泪。
“都想死,是吧?我成全你们!”格罗斯琳娜一声厉吼,虚空划下一道,他们的面前出现一道血红的沟壑,沟壑里面是滚滚流动的熔岩浆。
熔岩浆的热度是他们没法抵御的,所有的人都一起向后退着。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浓浓的愤恨和深深的无奈,面对格罗斯琳娜他们除了任其摆布还能怎样?除了死其余的都不由你选择,唯一能做出的选择就是死,还得下手快,下手慢了自杀或许都没有机会。
“娜娜!”张阳抢前两步把所有人都挡在身后,他突然明白了,原来格罗斯琳娜没杀他们,但现在他惹怒了她,她杀心一起这些人即刻就会灰飞烟灭。
“哼!”格罗斯琳娜一阵冷笑,给了你多少机会,你懂得珍惜吗?既然你死心眼,那我成全你的执着。“你喊我做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娜娜”张阳‘扑通’一下双膝跪地:“我求你,我求求你放过他们吧,只要放了他们,你想怎样都行。”
“我让你求我的时候,你宁可打断腿也不肯求我,我现在不用你求我了,你又跪下做什么?你不是骄傲吗?你不是宁死也不肯放弃你的尊严么?”
“我不要尊严,我只要他们活着。我求你了,娜娜。”张阳伏下身子给她磕头,追风过来一把把他扯了起来。
“我们不怕死,死也要尊严。”追风拂了拂张阳的裤子:“我们能战死绝不等死,能被敌杀绝不自杀,拼断最后一口气我们也是死在了战场上。”将军百战死,死在战场上就是英雄应有的宿命。
“哥”张阳望着追风,好久没听到过追风这么严肃的教训他了。他做人的准则,做战的杀法太多太多都是追风教给他的。“我怕。”张阳好像一下又回到了几年前,他离开追风完全可以独挡一面,甚至还能保护别人。一看到追风他就变成了小孩子,他靠进追风怀里,好像只有那里最安全。
“不怕,你很勇敢。想想你第一次去猎场,有什么怕的?”追风紧紧的抱着他,除了个子长了以外这孩子一点没变。
“没有,我一点也不勇敢,我很懦弱,看不见你我就好害怕。”
“别瞎说,你很优秀。那不是懦弱是担心,我也很担心你。”追风推开他,好好的看看他。“都九岁了还哭?”追风抬手帮他擦擦眼泪。
格罗斯琳娜脑袋里一声轰鸣,追风说什么?张阳多大?
“我连累你们了。”张阳冲大家轻轻一揖,此时除了一同赴死也没有别的路了。
“我们都是自己要来的,说什么连累?”凌波笑了,凌波一笑张阳就看到一片春/光,温暖和煦的春日阳光照得心里暖洋洋的发酥。
“巧荷姑娘”张阳笑吟吟的拿出竹笛,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就算生命还剩下最后一眨眼的工夫,我也要把它交给你。”突然间就闪离,张阳好后悔没有把竹笛给凌波。凌波接过竹笛,心中万千感动,这一刻就是死也是定格了永恒的幸福。
“张阳!”格罗斯琳娜指着张阳一声大喝,她实在接受不了张阳九岁,她怎么能跟一个九岁的孩子缠/绵暧/昧?九岁的孩子懂个屁呀?他怎么那么从容?“你到底多大?”
“你要给我立碑啊?就写享年三千六百七十二岁吧,这样后来人看了会肃然起敬的,你要写我九岁会让人笑话的。”张阳心情特别的好,凌波给他个笑脸,他就灿烂的像春天。全不顾眼前有多少危险,全不顾生与死的距离有多短,哪怕只是一秒钟能快乐的和凌波在一起也强过一个人寂寞孤苦的过上一百年。
“你真是九岁?”格罗斯琳娜一时羞愧难当,她用力一甩手。他们站立的地方变成了浮动的板块,四周连下面都是流动的熔岩浆。
追风旋起幽冥寒冰斧围着大家成圈的跑起来,阵阵寒雾抵挡着阵阵热浪。张阳跳到半空中挥舞着九转擎天棒像个洒水车一样向下方播洒着水雾。凌波的荆棘、藤蔓围着大家一周生长,水能生木,荆棘、藤蔓长的很高很茁壮,抵挡着水火相交产生的蒸汽。问墨的黑龙、火凤的火焰凤凰和九焰百尺虫都飞到荆棘之外极力的吸纳着周围的火能量。伍竹的铁锤在这块浮动的板块最外围沿着边缘飞舞,沙土岩砂不断的落入板块与熔岩的缝隙中,可以起到固定板块,减缓它的移动速度的作用。鹿儿的腰刀圈圈光影随着铁锤旋转,金熔化成水可以凝固沙土,土能生金,土与金是最容易结合的,淘尽黄沙始到金就是这个道理。
第303章 魔琴
他们每一个人都忙得那么认真,格罗斯琳娜就跟下雨前蹲在蚂蚁洞口前看蚂蚁搬家一样的看着他们。想捏死哪一个,或是让他们同归于尽,全都掌握在她的手心,一切都看她的心情。她就静静的看着他们,她真不懂他们在忙些什么,垂死挣扎有什么意义?只要她愿意一挥手就能让他们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挥那一下手呢?她是喜欢猫儿戏鼠的意味?还是上千年的寂寞让她害怕了孤寂,喜欢这里多点人气?她没有发动任何一点攻击,他们已经忙的团团乱转了,的确每个人都在转,每个人都拼了命的想保护别人,每个人都摧尽全力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真元会不会耗尽。
格罗斯琳娜的怒气渐消,张阳几岁有什么关系?即使他真的九岁也不是他的错,他九岁又如何?不开情窍的人就是八十岁也不懂情为何物,他的一言一行能因为年龄小就抹煞得干干净净吗?就算他九岁,他也不是九岁的智商和情商。
看着他们竟然把浮动的板块给凝固上了,把周遭的火气消灭净了。他们全都坐下调息,没有人理会虎视耽耽的格罗斯琳娜。杀或不杀,放或不放都是她的事,这些都没人替她操心。这些人只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是了,过得去就过去了,过不去就彻底过去了。
他们若是焦躁、咆哮、畏惧、乞求、怒骂、颤抖,或许格罗斯琳娜都会觉得正常,可他们从容、淡定、无视。他们调息好了都没人看格罗斯琳娜一眼,他们谈笑不算,他们竟然还歌舞起来,有什么好高兴的?
“离死不远了,大家有什么愿望趁着还能说话赶紧说出来吧。”张阳是想逗凌波告诉他实话,不料凌波没开口,鹿儿倒抢着开口了。
“我想听你们弹琴、吹曲儿,死也死得乐呵点,是不?”鹿儿这心可是真不小,等死的人还要乐呵一下。不过她的倡议倒是全票通了。
张阳拿出魔笛吹了起来,追风拿出魔琴弹了起来。火凤变回本相上下翻飞,问墨放出黑龙追逐火凤,天空中黑龙戏凤,地面上猛虎逐鹿,凌波和鹿儿还有伍竹成圈的跳舞。这哪像是在等死?这比过年热闹多了。
“哥,你吹。”张阳把魔笛交给追风,他把魔琴抛到空中,尝试着用神念去拨琴弦,可是他的神念还没强大到可以弹出一首曲子,弄响还是没问题的。‘怎么办呢?怎么能把它弄成电子琴呢?让它自己弹曲,我好跳舞。’张阳竟然起了玩心,而且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它既然能加入晶石,为什么不列个阵法呢?金、木、水、火、土,宫、商、角、徵、羽,五种晶石能不能代表五个音呢?’张阳想到了就要试试。
他抓起魔琴坐到地上。先把里面的晶石全都拿出来,然后镶进去一种晶石试试音。五种晶石都试了一遍,多少有了点思路。他拿出五种中品的晶石都捏成小小的颗粒,一首曲子要用到好多的音符,晶石体积太大了就镶不进去了。他把《高山流水》的曲谱用晶石代替音符排列成阵镶到魔琴中。
折腾个够他输入真元静静的等待,过了片时真元贯通阵法金石之声悠悠流出。
“呜~”张阳开心的晃着脑袋一声狼啸。
‘他怎么除了学虎啸就是学狼啸啊?他不是人族吗?’格罗斯琳娜对张阳越来越好奇了。
“巍巍乎高山,洋洋乎流水”张阳抽出青锋剑边舞边唱,好不快活。
“诶?”鹿儿见魔琴自己出声,好不意外,这怎么可能呢?一曲终了魔琴便不响了,张阳也不跳了,大家都停了下来。鹿儿赶紧的扯住张阳问问:“它为什么会响啊?”
“不响还叫琴吗?”张阳就这么回答鹿儿,说的也算是对,琴就应该是响的东西。
“那声音从哪出来的?琴也得有人弹啊。”
“嗯,声音从哪出来的的确是个问题,曾经有人说过‘若言声在琴弦上,置于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张阳忽然想问苏轼一句‘且不说今日之魔琴,便是千年后的电子琴苏老夫子当如何解释?’
“眼见着他排了个阵法进去的嘛,何须多问?”追风拂一下魔琴,依然是一串动听的乐符。“阵法为何不需要持续输入真元?”
“我的白玉莲花就是这样的啊,我就照着弄了一下。”
“我试试。”追风输入一股真元,过了一会儿魔琴自己响了起来。“有趣。”
大家又跳的跳,舞的舞。格罗斯琳娜看着他们,先是纳闷后是惊奇,从羡慕到嫉妒。明明在自己面前他们是绝对的弱者,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比自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