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凌波真生气了,二哥怎么在人世上行走几年变得这么冷漠无情了,虽然跟素琴没什么交情,但跟伍竹总有患难之交,何况阳公子为这事急如火焚,你看不见吗?
追风自有追风的想法,他若是一口应承了,有两个担忧。一个担心自己和母兄真的没有血缘,到时候还得确认他们跟凌波是否有血缘,如果全家之间都不是血亲,让人家空欢喜一场不说反而误事。另一个担忧就是怕自己答应了之后凌波便不去了,那就不能一起滴骨验亲了。
“此事也非同小可,多一个人去总是好的,你去吧。”张阳在大宁国做客总不会有什么危险,他就让追风跟巧荷一起去了。
“我带鹿儿去。”凌波这个看不上追风。
“我就跟着。”追风非去不可呢,这一下鹿儿可开心了,她高高兴兴的推着追风往外走:“走吧,走吧。”
“你是跟我去大宁宫还是先回平康府?”张阳问道。
“不用管我,我先把素琴的娘救出来然后去看他们。”
“也好,那我先走了。”张阳没迈步又嘱咐他一句:“别整出太大动静,悄悄救个人就行了。”
“放心吧。”问墨理他那么多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阳回到大宁宫,钟离琼玉和郑明明赶紧的围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张阳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追上,追风继续追去了。很快大宁宫又摆晚宴,仍然是很盛大的筵席。只是席上少了几个客人,钟离琼玉带来的六大执事只剩下四个了,张阳身边也少了追风。
酒至中席又有宫人进来悄悄报事,郑喜亮又变了脸色。这次没有追风在,张阳是听不到秘语的。
“阳公子”郑喜亮不愠不火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问道:“追风护卫干什么去了?”
“伯父,下午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乌云中有黑龙翻滚,我见天生异像,一时好奇便和追风护卫追风了出去,我没有追上,追风继续追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跑哪去了。”张阳当然不会告诉他实话,他不会帮忙只会节外生枝。
“哦,平康府的另外两个灵兽护卫去哪了?”郑喜亮一言出口,满座皆惊。平康府还有另外两个灵兽护卫?
“她们在这儿也不起什么作用,还招惹是非,我把她们赶回去了。”张阳才不怕他盘问,我平康府护卫去哪你管得着吗?“不知伯父为何有此一问呢?”
“有人大闹‘怀安署’,劫走了伍竹的岳母。伍竹是平康府的人吧?”郑喜亮快气死了,平康府如此欺人,公然到‘怀安署’抢人。
“哦?这件事与我们无关啊,伍竹是平康府的灵兽,但他走失了,伯父是知道的,我这次就是出来找他的。如果是他扰闹‘怀安署’我就把他交给你们大宁国处置。”张阳心知这件事是问墨做下的。“但不知伍竹的岳母身犯何罪啊?”
“我没说是他,平康府的三个护卫都同时离开,这未免太巧了吧?”郑喜亮不搭齐鲁氏罪过的茬,矛头直指追风、巧荷、鹿儿。
“伯父不必疑心,只因那两个丫头是新收的灵兽性子有点野,我怕她们不听话,着追风押送她们回去了。酒楼的人也能证明他们三个一起走的。”
“你刚才还说不知道追风去哪了。”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这次出来带了三个灵兽罢了,这件事若是追风他们三个做下的,连我都任由伯父定罪。”这件事张阳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不是追风他们做的,什么保证他都敢下。
“阳公子言重了,你伯父不过是问问而已。”郑喜坤瞪了郑喜亮一眼,张阳那张嘴你能说得过他吗?有什么事私下里咱们商量好了再说呀,你直接往枪口上撞?
“是呀,我就是问问,那个长的跟个铜人傀儡似的灵体是平康府的什么人?”郑喜亮问的还真详细,酒楼的人也能证明问墨来过,‘怀安署’的人也能证明是他劫了人。
‘这个惹祸的精,跟他说啥都白说,就不能小心点。’张阳也没办法抹杀事实。“问墨不是平康府的人,他是我的好朋友,就喜欢跟着我,我到哪他就追到哪。上次在黄沙荡大家也看到了,今天下午的乌云也是他搞的鬼,我就出去跟他见了一面,告诉他我在大宁宫玩几天让他回平康府等我。他是谁的话都不听,我也左右不了他。这件事若是他做下的,我只能代他给大家赔个礼了,别的我也做不到。”张阳没办法说别的,你们要能抓住他就抓吧,抓不住就没办法了,他是我朋友我不能抓他给你们送来。
第328章 论罪
大宁国是没有能力抓住问墨的,黑炎魔尊不是浪得虚名。他们在‘怀安署’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问墨照样来去自如。
“他既然不是平康府的人也无须多说,只是伍竹罪不可赦。阳公子若是寻到他务必交给我大宁国处置。”郑喜亮在伍竹身上用尽心机怎么甘心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忙?
“不知伍竹如何得罪了伯父?”张阳以为这件事你不提我不提就这么悄悄的过去了,伍竹一家历经一场劫难终于合家团圆,彼此都没什么损失不是挺好的吗?那郑喜亮偏偏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伍竹抱你家孩子跳井了?
“我与他素未谋面何谈得罪?若只是得罪于我,我也不会以私怨与平康府计较,怎奈国法难容,那伍竹当街砸碎囚车,城门外劫持明儿,如今这‘怀安署’之变恐怕他也难脱干系。”郑喜亮罗列伍竹的罪状,定要向平康府讨个说法。
“王法也不外乎人情,若不是有人诱捕伍竹在先,伍竹何至如此冲动?”张阳不能再装什么都不知道了,既然你要说咱就一桩一件好好摆摆,你不取消伍竹的罪过,你龌龊、肮脏、无耻的行径也休想隐瞒。“实不相瞒伍竹我已经找到了,事情的前后经过我也了然于心,我是想无风无浪的就这么过去算了,伯父若是心中气愤不平,那就容侄儿慢慢道来。”
“有什么好说的?他砸囚车、劫太子都是铁打的事实,难道这还不足以定罪吗?”郑喜亮拿定了伍竹的罪,自然咄咄逼人。
“有什么怕说的?他去萤沼水洞为天下安宁舍死忘生,妻儿在家无辜被人劫掠,亲眷无故被人囚禁。在他家中明设一盏夜灯,暗布一道大阵,诱捕于他,这手段真也高明。他砸囚车也不曾伤人,只是借机留下一句话而已,他约你们城西五十里谈谈归还他妻儿的事,你们为什么一个去的人都没有?既然他有罪,你们为什么不去抓他?你们怕,是吗?你们只想用他的妻儿胁迫他,不想跟他好好谈,是吗?”张阳在气势上从不输人,即使面对格罗斯琳娜那么强势的敌人,他都不曾为自己低头。何况在这里,他有着平康少府主之尊,边上还有个随时会炸的钟离琼玉,他虽然只是一个人但他丝毫都不怕他们。
“张阳,你误会了,素琴母子是我派人接过来的,真的没有恶意。”郑明明见他叔叔和张阳都怒了,他赶紧的缓和一下气氛。
“呵呵”张阳看着他就忍不住笑了:“在自己家门口都能让人劫持的人就别说话了,你怎么就笨成这样呢?”
“谁被劫持了?我跟你说真的都是误会,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我们和素琴都是好朋友嘛,我接她们母子过来就是想照顾她们而已,伍竹当时也是误会了。”
“误会的人是你,你把素琴母子接过来是怎么照顾的?”
“就在我太子宫中静养,她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可以去查。”
“不用查,你我还是信得过的。”张阳拿出一块兽皮摔到郑明明的桌子上:“这是怎么回事,你去查一下吧。”
郑明明拿起兽皮,见上面写着:‘欲解蚀骨散之毒,束手就缚。’他气的手直颤,怒喝一声:“传秦泽岐”
“素琴身中蚀骨散之毒,有人以此要挟伍竹,让他束手就缚。”张阳转过头看着脸色本就不太好的郑明明:“伍竹虽是兽族,两下通质,他没在你身上动什么手脚吧?”
张阳这句话说的实在是不客气到极点了,双方交换人质竟然在人质身上下毒,这种连畜生都干不出来的事你们干出来了。
“张阳!”郑喜坤脸上真的挂不住了。“那伍竹之妻说不定久有沉疴,与我大宁国何干?”
张阳一把抢过郑明明手里的兽皮,展开与众人齐观。“这是何人笔迹?这上面的印章可是大宁国御都卫?”
“报,御都护卫秦泽岐带到。”一个侍卫进殿报事,刚才郑明明说的是传,他们就不能让他自己走进来,必须先报一声。
“带上来”郑明明快让这个笨蛋气死了,兽皮上他竟然还盖上印章,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是大宁国做的。
两个侍卫押着秦泽岐走到大殿中央,他们退了下去。
“秦泽岐,当初我是让你接齐素琴她们母子到大宁国还是让你抓她们到大宁国?”郑明明问道。
“回太子爷的话,是接。”秦泽岐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你是怎样接的?”
“我依礼而请的。”
“以讨水喝为由骗她打开院门,然后不由分说的掠走。这就是你们大宁国请人的礼节吗?”张阳说的如同亲眼所见,秦泽岐也不知他掌握多少证据,见他如此笃定便没敢抵赖。
“是我一时情急失了礼术,只图快些办完差没有跟她说清楚,但我不曾亏待她们母子。”秦泽岐确实只是抓了她们,不曾虐待。
“这是怎么回事?”张阳把兽皮摔到秦泽岐面前,秦泽岐展开看了一遍,就那么几个字倒也了然。
“我不知情,这印章确是御都卫的,字迹不是我写的。我秦家擅布阵却从不动毒。”秦泽岐现在对自己家赖以成名的阵法都没信心了,黄沙荡上跑了伍竹,大街之上又没罩住伍竹,这次‘怀安署’又走脱了问墨。
“御都卫的印章是不是丢失了?”郑喜亮提醒秦泽岐该怎么说,如果印章丢了,那这兽皮就没有说服力了。
“当官的能丢印?大宁国新鲜事还真多啊。”张阳笑了,这么玩有意思吗?
“传御都其他七位护卫进殿。”郑明明火了,张阳实在是讽刺人,今天非查个明白不可。
“算了,明儿。”郑喜坤算是看明白了,这事查到最后肯定是郑喜亮的事。“这件事先放一放,难得小公子和阳公子过来做客,不要慢待了客人。”
“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算了?我回去怎么和父兄说啊?”钟离琼玉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第329章 痛哭
“查!”钟离琼玉故事没听全能干吗?“彻头彻尾的查。”
“传!”郑明明也早就想好好的查一查了。“一个一个带他们的上殿。”
“御都护卫许文彦带到。”两个侍卫押着一个细高挑面皮白净的后生走上大殿,把他扔到中间那两个侍卫就下去了。
“这个你认识吗?”郑明明把那张兽皮摔到许文彦面前,他打开看了一眼,点点头说道:“认识,这是我写的。”
“很好,那蚀骨散的毒也是你下的了?”郑明明问道。
“不是,我只是写了这几个字。当时说是太子被人劫持,事情紧急,我写好以后把这张兽皮藏到那孩子身上,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谁让你写的?”张阳问道
“是”许文彦看一眼郑喜亮,只见郑喜亮脸沉得跟阎王爷似的。“是我自己想写的,我只是担心交换人质的时候对方使诈,随便写这么几个字吓唬他的。”
“这个故事编的好,精彩。”张阳给他鼓鼓掌,郑明明继续审其他几个护卫,全都不知情。
“那天素琴是坐马车过去的吧?把车夫叫过来。”张阳就不信查不出来毒是谁下的。
“报,那车夫因为夜里偷懒不给马喂草料,前日被下到‘怀安署’了。”一个宫人进来回话,说那车夫因罪入狱了。
“到‘怀安署’把他提出来。”郑明明派人去‘怀安署’提人。
“把那辆马车调过来。”张阳查案比郑明明细致得多。不一会儿马车赶了过来,大家一起到院子里看张阳查验马车。
那马车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明显的清洗过了。
“够干净的。”张阳翻手拿出一根白骨,他身上有的是妖兽、野兽的肉,他有时候闲的无聊就研究研究骨雕,存了好多的骨头想不到这会儿用上了。
蚀骨散是专门针对骨头的毒药,张阳也不敢过近的接触那辆马车。他用神念拿着骨头在车里到处敲打也没见有什么变化,他最后把骨头放到坐垫上来回的滚,滚了几次发现骨头上出现了细细的黑色纹理。
“怪不得只有素琴中了毒,看来她是一直抱着伍平的,毒是下在了坐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