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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想对每一个人说的话。
“老神仙,你说灵皓堡是真实存在的地方,那它在哪里呀?我们为什么不能去?”火凤还比别人更冷静些,其余的人都傻愣愣的。
“谁都可以去。”那老家伙打个哈欠又躺下了,又继续摇晃着他那个破摇椅找摇篮的记忆去了。
“那给我令牌。”火凤伸手管他要红色的令牌,既然谁都可以去,你也给我个令牌,不然怎么去?
“没有了,六十年才能得到一块,你当我有的是啊?”那老头子懒洋洋的说道:“放心吧,他不用拿到天灵珠,他能活够三个月就放他回来了。”
“既然你不想要天灵珠,你为什么让我弟弟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啊?”张鹏怒了,你需要天灵珠也罢了,我们舍命给你取去。你用不着天灵珠,还让张阳去灵皓堡,你这不是耍戏人呢吗?
那老东西觉得自己话多了,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还打起了呼噜。
“我们回去吧。”张振羽失魂落魄的拉了拉水月娘,水月娘两行长泪湿了衣襟。
“你回去吧,好生侍候夫人,我去干活了。”追风这个倒霉的,他还得去打铁。
“你真去呀?”鹿儿可不希望追风真的去抡铁锤。
人生三苦:打铁,撑船,磨豆腐。打铁的日夜在炼炉旁忍受炎热,活着就如入地狱。撑船的行走于风浪间,随时都有翻船丧命的危险。卖豆腐的三更睡五更起,做驴子的工作,得仅能糊口的小钱。
这三苦之首便是打铁,可见其艰难程度,更何况那铁锤重达六石。追风虽是有力气,也禁不起一打一整天,连打一百天啊。追风也是血肉之躯,不是大力金刚。
“嗯”追风点点头,许人一诺岂能轻易改变?吃点苦无妨,出点力也无妨,丢人也认了,只是心里着实惦念那个去舍命的。
“我会来替你的。”张少杰拍拍追风的肩膀,这活是够苦的,不过他来替追风?那得是给什么人打兵器啊?平康府的三少主,除了府主算是最大的族长了。
追风苦笑一下刚想客气的拒绝,那老兽医张嘴说上梦话了:“你当铁匠炉是供你消遣的地方吗?那铁锤是谁想玩都能玩的吗?你要替他的话再交二百乌金。”
啥玩具这么贵呀?纵然平康王府不缺钱,张少杰还是玩不起。花这么大的价钱换去铁匠炉当三个多月的小铁匠,那除非是精神病院里的重病号,有一点正常神经的人都干不出这事来。
没办法只好把追风一个人扔这儿了,除了鹿儿别人都回平康宫去了。第二天大家就一起回了平康镇,眼见着要过年了,都得回去祭祖。
鹿儿就在对面的小客栈住下了,每天都能看到追风在街边打铁。从前只觉得那打铁声扰民,现在那铁锤落下响一声心就疼一次,那可是六石重的铁锤啊,抡起一次要多大的力气?一天一千五百下,一下不能多,一下不能少,节奏还必须得掌握好。
鹿儿也只看了三天,第四天追风就不在街边打铁了,他被调到里面去了,鹿儿只能听到打铁的声音看不到人了。开始白天打铁晚上还可以回平康宫休息,自从第四天跟他们进了内堂,再没出来过。
第六天的时候鹿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冲那个老兽医大吼:“追风呢?白天干活晚上也干活吗?”
“你不眼瞅着呢吗?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也没给我干活。”那老兽医连眼睛都懒得睁。
“老先生,您给看看吧。”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牵着一头雄狮,态度非常好的恳请那个老兽医给看看病。
那老兽医略微瞄了一眼,说道:“一乌金。”
“这么贵?”那人摸了摸狮子的头,很是为难的样子,看来他是没有一乌金的。那人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想跟他讲讲价钱,可他要的这个价已经没有讲的必要了。“看来我只能放你走了,你另寻个主人吧。”那人抱着狮头很心疼的抚摸着。
“它怎么了?”鹿儿一指那狮子。
“走路费劲,不敢跑,好像是前肢有问题。”那人指了一下雄狮的左前腿。
鹿儿摸摸,然后拿出一瓶药水洒上了去,捏捏揉揉不一会儿就好了。“没事了,就是骨头裂了个缝儿,已经接上了。”
像金创丹那种药遍地都是,接骨的药水就很珍贵了,只有贵族才有,平常的修真者很少有。
“多谢这位大姐了。”那人直给鹿儿鞠躬。
“没事儿,没事儿,你走吧。”鹿儿帮他治好了雄狮的伤,心里很是得意,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帮助别人真的是快乐自己。
那人千恩万谢的牵着雄狮走了,老兽医‘唉’的一声悲叹。鹿儿也不屑的一声冷哼。
“你害了那头狮子,你知道吗?”那老兽医慢悠悠的语调让鹿儿很不舒服。
“分明是你贪财黑心,我帮它治好了伤怎么是害它?”鹿儿本来好意,而且一向看不惯那老兽医漫天要价,他现在又倒打一耙,明明是他没有善心反说鹿儿害了雄狮,鹿儿怎能不还嘴?
“你看不出来它是妖兽么?它的主人连铠甲也舍不得给它穿,它能不受伤?它若是有伤便可不出战,这样才能保住命。你治好了它的伤就等于是送了他的命。”
“胡说,那人若是给你一乌金,你难道不给它治伤?”
“他给我一乌金,我能给它一套铠甲。舍得一乌金的主人也不会对战兽不好,你没见他宁愿舍弃战兽也不舍一乌金吗?你道他真的拿不出一乌金么?”那老兽医轻抖衣袖,那小袋鼠钻了出来。“你和她一起去打劫那人。”
第510章 丢人
一辆马车疾驰出华夏城,车里铺着厚厚的一层棉褥子,车蓬也封闭的很严实。凌波坐在车里闭目养神,那个老婆婆也穿着棉衣靠着车帮半倚半坐着。车行半日那老太婆突然咳嗽起来,一声连一声。
凌波探缕真元查看一下她的身体,简直吓了凌波一跳。那老婆婆几乎是没脉了,弱的没法再弱了,血气勉强算得上是在动,分明是人要不行了。凌波拿出一粒大还丹化了一大瓶水,倒出有十分之一递给那婆婆喝了。
她咳嗽的轻了一点又开始吐痰,总是让车停下来。凌波身上也没什么,倒有个小陶罐,那还是在府前街花一青金买的。小陶罐不值什么,但它是个纪念,看到它就能想起张阳审案的样子。罢了,一个死物有什么值得心疼的,就送与这个老婆婆吧。
“给,拿它当痰盂吧。”凌波把小陶罐送给了老婆婆。
那老婆婆折腾了小半天,又饿了,凌波身上带着许多的馍馍,就准备路上给她吃的,她又说牙疼咬不动。
“别害怕啊,我会变戏法,你看着。”凌波拿出一只铁碗,倒里大半碗水,手托着铁碗忽然手上冒出火焰来,不一会儿烧好一碗热开水,然后泡馍给她吃。
她吃完饭拿起痰盂递给凌波:“你帮我倒了它吧,万一颠洒了多脏。”
“好”凌波脾气是真好,她也不嫌腥味重,掀开车帘把痰盂倒了,还倒里半罐水涮了涮。
“这也没个枕头,我实在是困了。”这老太太要求是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她讨饭的时候谁给她泡馍,谁给她棉衣穿,谁给她提供枕头。
凌波见这车里一无所有,这么颠簸没个枕头的确是没法睡觉。她靠着车尾横着坐下,把腿伸直对那老婆婆说道:“你就枕我的腿吧。”
那老太婆也不客气,让躺就躺下了。凌波拿出一块青色棉布铺到腿上权当是个枕巾吧。不一会儿凌波就庆幸铺了这块青布,那老太婆睡觉直流口水,凌波用布角经常的擦拭她的嘴角。不一会儿这老太婆打起呼噜,那声音就像拉风匣似的。
这哪像个虚弱的要没命的人?凌波又探真元查看她的身体,气血多少比刚才充盈一点点了,看来大还丹起作用了,凌波微微笑了。
贪赶路错过了店房,车夫只好走夜路,走到戌时车夫实在疲倦了,走到荒山野甸处也黑的看不清路途了。车夫停住车,把车刹好,他就在旁边的草地上打开行李卷,对付睡一宿。
连打嗝带放屁的那老太婆是一宿安睡,凌波差点让她折磨死,凌波拿出一块兽皮给她盖好,然后把车窗的帘子掀出一条缝来透气。好容易盼到金鸡报晓,天光放亮了那老婆婆又要上厕所。
这车里怎么上厕所?凌波只好扶她下车,车夫还没睡醒。凌波扶着老婆婆到车的另一面,那婆婆说车夫是男人,怕他醒了看到,凌波只好扶着她向前面的树林里走去。
“你们干什么去啊?”那车夫还真就醒了,见凌波和老太太都下车走上了。
“我陪老人家解个手,你等我们一会儿吧。”凌波跟他说了一声继续往前走,那车夫揉揉眼睛坐车上开始吃馍馍。三四个馍馍都吃完了也不见她们回来,他喊了几声也没有回音。他只好去树林里找,找了一整天也没找到一个人影,无奈他只好自己赶车回平康宫去了。
半个月后平康府里张振羽正无精打采的批着奏折,忽听一声报,说是华夏城平康宫有信使前来。张振羽忙传令速请信使上殿,他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张阳有消息了,这么快是他进去后觉得太过危险就出来了,还是出了意外了?他若是出来了,他应该回家来才对啊,派信使来绝不是好意。
信使呈上信简,张振羽颤抖着双手打开来看,看罢双手更颤得厉害了。凌波丢了,张阳回来若是知道凌波又丢了,他不得疯吗?这又该怎么面对追风?
张振羽和张少杰到那个树林仔细的搜寻了好几天,既没有妖洞又没有秘阵。她们消失又无声无息的,车夫一点异常的声音都没听到,这可是太奇怪了。
无奈张振羽找到钟离城主,三都六郡漫天的撒下寻人榜。华夏城里也找不到追风和鹿儿了,那个老兽医跟个装饰物似的,怎么问都不开口,而铁匠铺也看不出什么,后堂他们也进不去,张振羽和张少杰两个人打阵都破不了。
那日凌波扶着那老婆婆到树林里,两个人边走边聊天。那老婆婆慨叹着人生无常:“人老了毛病就多了,特别的招人烦。”
“没有,身体总是可以调养好的。”凌波不担心会老,她有各种丹药顶着,身体轻易不会走到老的那一步的。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无恨常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尊老敬老是最基本的美德。”凌波想起张阳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凌波倒不是喜欢老太太,一个干巴老太婆有什么招人喜欢的?吃都不够一顿。她只是知道张阳喜欢敬老的人。
“你心肠真好。”
“这是咱们的缘份吧。”
“嗯,既是有缘,你就跟我走吧。”那老婆婆说罢,凌波只觉得眼见一道炫目的白光,凌波被晃得一眨眼。再睁开眼已经不在那片树林中了,眼前就是一片琉璃世界,处处是透明的晶石,都泛着碧绿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地方?”凌波转身四处望望,那个老婆婆也不见了,前面有一个大大的圆形晶石,像个桌面似的,一个绿衣仙女从上面缓缓的走了下来。
凌波看这个仙女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觉得她好像那天夜里从医馆后堂走出来的那个仙女,只是今天的衣着更为仙气十足。
“这是什么地方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去什么地方。”那仙女美的让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第511章 内城
“怎么是你呀?”张阳红雾之中一眨眼,睁眼忽见眼前站着一个熟人,他十分亲切的上前跟那人打招呼。
那人却十分冷漠的看着他,只说:“生死都由命,相熟我也不会救你的。”
不救就不救吧,何必这么冷冰冰的说出来?心里刚燃起一团火,被他一句话就给浇灭了。张阳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应该就是老兽医说的比较安全的内城。他张目四望,只见茅屋三四间十分的破败,这哪里是什么城?面积不超过三百平米就能算得上是城?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好在没刮风也没什么灰尘,看上去倒也算得上洁净。
“不敢劳您搭救,但求指条明路。”张阳根本都不知道什么灵皓堡在哪里,一眼望去什么建筑物也看不到啊。这里就是灵皓堡的内城,内城罩着一个大阵,妖兽轻易的进不来,在内城里也看不到城外的情况,所以就算那人想救张阳也做不到,因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每时每刻所处的位置。
“好吧,先跟你说说最基本的情况。”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铁匠铺里的那个铸造师。“你每次在这里只能停留半个时辰,就是说你每回来一次最多能休息半个时辰,刚好够你调息一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