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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亢奋,血液流动加快,心脏加剧起伏,精力澎湃像打了鸡血似的。
“嗷~”张阳抡起棍子奔一个怪物打了过去。
棍起棍落疾如流星赶月,闪转腾挪快似雷蛇逐电。呼啸声起潮如怒,棒头花开浪似哭。小张郎急攻快打力无尽,怪物缓遮慢挡吼连声。风火棍打出天女散花,乒乒乓乓如炒豆;狼牙棒舞个海底捞月,支支咂咂似淘沙。
张阳只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这种癫狂的状态持续了三天,三天他竟然打死了五个这样的怪物。收获了五块青金、七个黄色的宝石和两瓶水,果然这个水不是每个怪物都有的。
这水是个好东西,这里还有至少一二百个怪物。不能再打下去了,这些怪物既然不伤人,图财害命的事等有时间再来干吧。张阳心里最着急的是找到灵皓堡,他的目标是天灵珠。
飞了好久也没找到什么五层的灵皓堡,只好回内城去问问那铸造师了。都一个月了还没找到地方呢,实在是说不过去。“啪”张阳捏碎了一张回城令符。
铸造师见张阳神采奕奕的归来甚是意外,他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有时候红灯一动不动,有时候只是轻微的闪动,要死要活的忽然暗下去只有两次。他到底在哪里躲着了?外面也没有安全的地儿呀,那小飞翼蛇到处都是。以张阳的修为最多能对付一条,两条就得跑,三条就能要他命。
“想我了没?”张阳嘻皮笑脸的跟铸造师打个招呼,赶紧的坐下调息。调息可以说话,但要抓紧时间不然就被传出去了。
“你都去了哪里?遇到什么了?”铸造师看张阳跟看怪物似的。
“我就在门口转了,哪里也去不了啊,那个灵皓堡到底在哪儿呀?”张阳回来就是要问问怎么找到那个灵皓堡。
“出门就是嘛。”铸造师都笑了,张阳在灵皓堡过一个月了竟然还问灵皓堡在哪里。
“那灵皓魔王在哪儿啊?我飞了好久也没看到。”张阳知道要杀了它才能得到天灵珠。
“在第五层。”铸造师忘了张阳会飞了,一般的人在灵皓堡是飞不起来的,而张阳是个另类。
“外面一马平川,什么都没有。”
“没看到岩石堆吗?打碎它就看到入口了。”铸造师知道张阳这是在城外转了一个月,看来他一直在飞了根本没和妖兽作战,可能就接触了两次妖兽而已,难怪他这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哦,我要是死了,你就回转华夏城了,是吗?”张阳记得这话是铸造师说过的。
“当然。”铸造师这次来就是给他提供理论上的技术指导的,可铸造师不能出手救他,因为他根本出不去。这内城的大阵是远古流传下来的神阵,限制散仙级别以上的人没法走出内城。
第516章 留言
“太好了,你能帮我个忙吗?”张阳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里面装的是他这一个月的战利品。“我要是死了,你帮我把这个送到平康宫,行吗?”
“好。”铸造师接过那个储物戒指,张阳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送回平康宫呢?贵重的东西他根本不应该带过来才对呀。铸造师好奇便探查了一下,上面连个阵都没有。张阳知道如果铸造师想查看,设阵也挡不住,不如大方点。
里面的青金对铸造师来说犹如生铁,这些身外之物他是不会看到眼里的,但蛇信子和宝石就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了。
“天哪,你杀死了这么多的飞翼蛇?”铸造师说什么都无法相信这些战利品是张阳自己打到的。
“是呀。”
“你能杀得了这么多飞翼蛇?”铸造师真的觉得很震惊,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杀掉了二三百条飞翼蛇,还有几块黄色的八角宝石,说明他还杀死了几只青蛇魔将。
“那我说它们是自杀的,你信吗?”张阳很不以为然的,他看惯了别人惊奇的目光,他随便说句话都能招得别人惊奇不已。
“你能顶得住几条飞翼蛇?”
“两条,两条就顶不住了。”张阳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是两条,两条铠甲就变成土黄色了,后来舍生忘死过去捡钱其实一条都没接触到就吓跑了,远远的就差点被焰火和毒液杀死。“那小长虫那么厉害我干嘛上去顶?”
“那你怎么杀死它们的?”
张阳讲了他是杀死飞翼蛇的全过程,铸造师听罢点点头。
“嗯,原来是靠法宝取胜的。”当然靠法宝取胜也是常情,这并不丢人,杀妖兽无论什么手段都是正常的,赢才是硬道理,赢才能活下去。“打铁还得自身硬,凭你那法宝过得去一层、二层不错了,就算侥幸能过去三层,绝不过去四层,根本到不了五层。”
铸造师扬手拿出一根棍子,在张阳面前耍了起来。张阳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棍子千变万化看得人眼花缭乱,舞得水滴不漏泼水难进。
水,得问他水的事,渴死就太离谱了。
“你要小心为上,有危险立刻回来。”铸造师可不敢指望他真的取到天灵珠,他只要能以取天灵珠为目的一层一层的走下去,活够一百天就算合格了。
“哪有能喝的水呀?”张阳最在乎的就是水的问题,没水真心挺不住。
“没有,你渴就只能靠杀妖兽,喝妖兽的血了。”
“妖兽也没血呀,那小长虫都让我绞碎的绞碎,烧死的烧死了,那绿色的妖兽死了就没了。”张阳掏出他最先杀死的那条小蛇的尸体:“就这么两个留下尸首的,死的时间太长了,血都凝了。”
“你收它们尸体干什么?收蛇信就行,别的不值钱。”铸造师把蛇信收到张阳的那个储物戒指里。“往下走吧,下面有有血的妖兽。”
张阳拿出青蛇魔将丢下的那两瓶水:“这什么水啊?我喝了一瓶兴奋的不得了,我开始的时候四天才杀死一个那绿色的妖兽,喝完这个三天打死五个。”
“这叫天仙水,凡人喝了犹如成仙般自在,修行的人喝了精力大增,顿时修为提升三倍,持续三天左右。这个水很贵的,在修行界是人人必备的,修行界真正的高手过招都拿这个当水喝,当年两个修行的门派大战,一夜间曾消耗过三千五百余瓶,原来这个三乌金一瓶,那一夜之间涨到十七乌金一瓶。”铸造师可能是一个月没见到人了有点寂寞,给张阳讲上了故事。
“对身体有害没?”张阳听着觉得这东西有点像毒品似的,这食品安全问题可是大问题,再渴再好用也不能饮鸩止渴啊。
“对身体没害,对钱有害,喝得起就行。”
“没害处就好,挺好喝的。”张阳倒不在乎它有多贵,反正他不是花钱买来的,捡来的有什么舍不得喝的?再说也不能活渴死啊。
“你出去先把外面的青蛇魔将杀光再往下走。”
“为什么?”张阳不想在它们身上浪费时间,他想早点找到五层,早点杀死灵皓堡主,拿到天灵珠才是最重要的。
“你听我的就是了,哪这么多废话。”铸造师只是想让他安全点,青蛇魔将不主动攻击人,他可以好好的练练棍法和幻术。
“是。”张阳还是很听话的,他调息好了,也就是说时间快到了。他拿出一个小铃铛,对着铃铛说道:“凌波,一个月过去了我连灵皓堡的门都没找到,城外有几条小蛇和一群傻乎乎的绿色的怪物,没什么危险。我现在要出去把那些怪物杀光,它们身上有好喝的天仙水,这里很有意思,可惜不能带你来玩。我走了,别惦记我。”
他说完了把铃铛交给铸造师:“我要是死了,把这个铃铛交给凌波,她是追风的妹妹,让追风转交就行。”张阳知道到平康宫找追风很容易,找凌波很难。
张阳催动了紫金风火棍,穿着金光闪闪的铠甲走了出去。城外别的有岩石倒有好几堆,张阳抡起棍子打散一堆又一堆,没见有什么入口啊。他只好继续打下去,终于打散了第九堆岩石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能容三个人并肩走下去的大洞口。
里面很黑很暗,张阳站在洞口向里面张望,看不清有什么,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嘶嘶~’声。张阳迅速的向后疾行,果然从洞口滑行出来一批的飞翼蛇,看样子能有四十多条。
张阳抛出白玉莲花,并未启动。他横棍一扫一道凌厉的劲风把飞翼吹得散开了些,张阳神行到一条落了单的红色飞翼蛇旁边,那蛇朝张阳吐着火舌,张阳撒腿就跑。
那小蛇离蛇群还是很近,张阳可不敢招惹太多的蛇过来,他把这条小蛇引逗到一边,那蛇滑行的速度之快,张阳一点都不用特意等它,只管卖力的跑,能跑得安全就不错了。
第517章 心思
张阳把那条飞翼蛇引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拿它练起了刚学会的幻术,原来这棍子的用法张阳一直没有领会到精髓。张阳只会变化个长短,或者依靠晶石能量或是精元进行外围的幻化,其实这根棍子自身就可以进行无穷变幻。
打铁还得自身硬,张阳牢记这句话,想要硬就得练。他练的是打妖兽,追风可是真真正正的在练打铁。“铛、铛、铛、铛”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力气,来不得半点虚假,火炉的烘烤把追风白得透明的皮肤变成了金属色,汗水闪闪发光追风的皮肤透着金属般的光芒。
一天一千五百锤,一锤不能多,一锤不能少。对追风来说最痛苦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虽然体力消耗甚大但他还挺得住。最痛苦的是查数,一千五百个数,不能数错了。数错就得换块铁从头开砸,前七天追风就没有一天不出错的,区别就是在什么时间段出错。从第八天开始总算每天都能数得对了,可是从第十三天小袋鼠每天都围在他身边,叨叨咕咕的跟他说话。
追风怕数错就不接小袋鼠的话茬,任凭它说什么只装作没听到。小袋鼠就一惊一乍的喊:“张阳有消息了!”
追风闻言心一抖,以张阳的性格要是百天之内有消息那是很吓人的事情。追风稍一停手,小袋鼠又喊:“张阳有消息了么?”
追风只好继续打铁,这节奏还不能差太多,要是停顿的时间长了点也得重新换块铁。渐渐的不管小袋鼠说什么,追风都充耳不闻了,他知道小袋鼠就是闲的无聊成心跟他捣乱的。
“师尊,追风心志颇坚,我用啸音都勾不动他的神识。”小袋鼠蹲那老兽医肩上拱着他的脖子,向他汇报追风的情况。
“从明天开始锻炼他神念分识,他打铁你就跟他聊天,练成一心二用再来报我。”那老兽医坐在后院的藤椅上轻轻的晃着,也不知张阳现在怎么样了,反正师弟没回来就是好事,起码他还活着。希望他能挺住,聪明点别愣冲,保得住命就是胜利。
“师傅,我去和追风聊天吧。”鹿儿喜笑盈盈的从医馆后堂走了出来,自从她和小袋鼠一起去打劫了那个牵着雄狮的人之后,她就对这老兽医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缠着那老头子要跟他学医术。老兽医不肯收她,她就在医馆里里外外的找活干,做起了义务的杂工。
“别叫我师傅,你爱和谁聊天和谁聊天不关我的事。”老兽医摇晃着破扇子走进了后堂,他进后堂鹿儿就进不去了,他每次一进后堂大阵就启动。
“哼!”鹿儿气得一跺脚,这个老顽固是真难缠。鹿儿也无可奈何,气恨恨的往摇椅上一坐发现摇椅上有个兽皮书。她捡起来翻看,原来是各种药草的药性与用法。鹿儿如获至宝,从此认真的钻研起来。
钟离琼玉定亲后的第一个新年,准新姑爷就没来给岳父拜年。当然贺礼是不会少的,张振羽今年送了两份贺礼过来,一份就和钟离城主上次送给平康府的贺礼相当,那是每年都要走的形式,另一份则是以张阳的名义送过来的。
若是平时钟离琼玉还有可能大大方方地跑到平康府去,可是今年她再三的犹豫还是没好意思过去,这有了名份反倒大方不起来了。钟离琼玉派人给平康府送了份新年贺礼,又写了封信要使者面交张阳。使者回来报说没见到张阳,听说阳公子没回府,追风和凌波也一直没回去。
钟离琼玉又派人到平康宫打听消息,原来定亲后第三天张阳、凌波、追风、鹿儿就全都不见了。钟离琼玉不由得黯然神伤,这太明显了,一定是张阳想不出解除婚约的办法带着凌波私奔了。如果只是他和凌波走了,也许是一时冲动,心急之下做的选择。可他们四个都走了,分明是深思熟虑之后他们商量好了的。看来他们回来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了。
‘真不如当时把凌波扣下,有凌波在起码能看得到他,现在连他的消息都没有可能再得到了。’钟离琼玉望着窗外,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到张阳的那个牛角匏上